第62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重生七零當悍婦、重生七零颯妻歸來、醫(yī)妃兇猛,帶著殘王風(fēng)風(fēng)火火搶天下、惡毒女配今天也在靠沙雕茍活、九零軍媳:兵王老公不見面、重生七零,搬空敵人倉庫去下鄉(xiāng)、恐怖游戲
盛安寧怒視著她:“要是殺人不犯法,我肯定要了你的命,你還算是個人嗎?畜生都不如!” 說完又瞪著周時勛:“他們都要殺你!都要你的命了,你竟然還給他們寄錢,一寄就是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有?。?! 要是她,只要從這個家里出去,就絕不會再搭理這家人,想吃人血饅頭,吃屁去。 周時勛認真地看著盛安寧因為憤怒漲紅的小臉,心里柔軟的地方再次被觸動。 這是第一次,有人毫無條件地護著他。 咽了咽喉嚨:“以后不會了?!?/br> 盛安寧又瞪著哭嚎的朱桂花:“就應(yīng)該讓你把周時勛這些年給家里的錢都吐出來,你們才是那一群白眼狼!” 周家旺和三叔公幾人出來,看著周時勛媳婦潑辣的發(fā)火,卻沒有上前攔著。 院子外面,圍了一圈人,聽說周家要分家,早早趕來看熱鬧。 三叔公等了一會兒才喊著周時勛:“長鎖,帶著你媳婦去我家吧?!?/br> 今天這么一鬧,這個家肯定是不能待了。 周時勛拉著盛安寧的手腕:“走吧。” 盛安寧臨走又踹了朱桂花一腳,才氣哼哼地跟著周時勛進屋拿了行李和三叔公離開。 周家旺等周時勛走了,瞪眼看著還坐在地上哭的朱桂花:“你也別哭了,你們看看你們干的叫人事?長鎖這些年對你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你們要是敢鬧,我就敢舉報把你們都抓起來!” 說完黑著臉離開。 朱桂花坐在地上嚇得不敢哭。 …… 盛安寧跟著周時勛去了三叔公家還在生氣,想想周時勛還心甘情愿當了這么多年冤大頭,就更生氣。 三叔婆看著幾人進來,趕緊招呼著坐:“長鎖,長鎖媳婦,趕緊坐。” 又忙著去倒茶。 三叔公坐下后,嘆了幾口氣:“這樣也好,這么多年委屈你了?!?/br> 周時勛搖頭:“不委屈,他們說的沒錯,生養(yǎng)我一場,這就是恩。” 三叔婆倒了茶水出來,聽了事情的過程,也忍不住罵了周滿倉夫妻:“平時就看這兩口子愛占便宜,不肯吃苦。在長鎖上面不是還有個女兒也送人了。” 所以,這兩口子能做出把孩子扔掉弄死的事情,也不奇怪。 盛安寧沒過過苦日子,所以對他們說的因為饑餓就把孩子送人,或者扔掉的行為非常不理解:“那就不要生,生而不養(yǎng)還是個人嗎?” 三叔婆瞧著盛安寧憤怒的樣子,笑起來:“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什么心思的人都有的?!?/br> 說完嘆口氣:“滿倉兩口子,有他們后悔的時候?!?/br> 三叔公擺手:“不說他們了,長鎖以后放心好好工作,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看著他們,讓他們不找你鬧騰?!?/br> 周時勛搖頭:“他們不敢的。” 他太了解周滿倉和朱桂花了,自私貪財,卻十分膽小,也就窩里橫。 盛安寧鼓了鼓腮幫,扭頭看見周時勛額頭傷口,血已經(jīng)凝結(jié),臉上還沾著血跡,剛只顧生氣,都忘了問:“我給你處理下傷口,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躲一下,我要是你,他敢砸我,我肯定也砸他。” 周時勛眼中閃過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像煙火劃過,卻非常的好看。 他笑起來,眼尾輕折,讓整個人都柔軟起來。 盛安寧愣了一下,竟然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第54章 想害周時勛的人 盛安寧心里發(fā)著土撥鼠的尖叫,啊啊啊,這個男人笑起來真是要老命了,恨不得把命給他。 臉上卻裝得十分淡定,過去拿了藥棉和碘伏過來:“還好傷得不深?!?/br> 動作十分輕柔地擦著傷口,甚至還有些故意的俯身,靠周時勛十分近,能清楚地看見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見他耳尖又一點點紅起來。 三叔婆就樂呵呵地坐在一旁看著,滿心欣慰,長鎖娶了個好媳婦,脾氣爽快,還知道疼人。 盛安寧給周時勛處理完傷口,心情愉快地去水井邊洗手。 小柱怯怯地跟過去,扶著膝蓋蹲下看著盛安寧。 盛安寧一看他,他就立馬不好意思的低頭。 周時勛看著盛安寧和小柱蹲在水井邊,突然想起她說小柱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提醒著三叔公:“這兩天我還不走,帶小柱去縣城醫(yī)院檢查一下嗓子?!?/br> 三叔婆猶豫了一下:“都說貴人語遲,是不是小柱就是那種天生說話晚的孩子?” 周時勛相信盛安寧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去檢查一下放心,不要有什么事情耽誤了,將來后悔,錢的事情你們不用cao心?!?/br> 三叔公慌著拒絕:“那可不行,長鎖,你現(xiàn)在成家結(jié)婚了,以后用錢的地方多,不能亂花?!?/br> 周時勛不在意:“沒事,看病是大事?!?/br> 盛安寧洗了手過來,正好聽周時勛在和三叔公說小柱看病的事,心里有些納悶,和周滿倉家已經(jīng)決裂了,為什么還要住下? 等宋修言來,又要干什么呢? 三叔公家只有一鋪炕,老兩口帶著小柱一起睡,現(xiàn)在多了盛安寧和周時勛,三叔公讓盛安寧和三叔婆和小柱住,他晚上和周時勛去地頭的窩棚對付一晚上 盛安寧看著屋里雖然更簡陋,三叔婆卻收拾得很整齊,被子上都帶著補丁,炕單已經(jīng)洗得看不出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