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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七零小辣媳在線閱讀 - 第499章

第499章

    想著忍不住嘆口氣:“算了,我們還是去看看,我也想知道我們兩個兒子是怎么了?”

    周時勛盯著盛安寧的眼睛:“不勉強?”

    盛安寧笑了:“勉強什么?沒事,等下次休息,咱們就去?!?/br>
    說著拍著手去逗周時勛懷里的安安,小丫頭咯咯樂著,見mama要過來抱她,立馬一轉身,緊緊摟著爸爸的脖子,表示不想讓mama抱著。

    盛安寧笑著捏著小丫頭的臉蛋:“你個小丫頭,竟然不喜歡mama只喜歡爸爸???”

    周時勛見盛安寧笑逗著孩子,并沒把去算命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沒多問。

    等盛安寧再休息時,已經是四月中,院里街頭的花已經開到荼蘼。

    盛安寧就跟著周時勛抱著舟舟和墨墨出門,坐公交穿過有些歲月沉淀的街道。

    讓她都有些恍惚,街景仿佛一幀幀老照片,有些不真實。

    白云觀是個道觀,那些年已經被破壞得不像樣,里面古物塑像都被砸毀,到現在還沒有修繕完。

    盛安寧和周時勛到時,白云觀外面圍著一圈柵欄,里面正在進行著古物修葺工作。

    卻依舊不影響很多信道的人過來,哪怕是在外面上一炷香,也想表達自己的誠意。

    盛安寧看了看,有些懷疑:“紅云姑姑是不是記錯了?就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很厲害的算命先生?”

    周時勛也納悶:“沒有就當我們帶孩子出來逛逛?!?/br>
    舟舟感覺被抱著影響他的發(fā)揮,在盛安寧懷里掙扎著要下去,想滿地自己跑著轉轉看看。

    盛安寧只能把小家伙放下來,舟舟還不讓牽著,伸著兩個小胳膊,晃悠著跑著,還開心地咯咯笑著。

    盛安寧就趕緊追著舟舟,生怕他沖到路上摔倒。

    小家伙見mama追,小短腿倒騰得更快,邊跑邊咯咯笑著,要讓mama抓不到。

    周時勛抱著墨墨,含笑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就發(fā)現路邊有個老頭一直盯著盛安寧看,蒼老的年紀,臉上皺紋縱橫,如一條條深深的溝壑。

    偏偏一雙眼睛,沒有老人該有的渾濁,清亮得有些嚇人,如鷹隼般犀利。

    周時勛不由多看了兩眼,看著盛安寧笑呵呵的追著舟舟跑遠,停下腳步站在老人面前,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老人見周時勛停下,才緩緩站了起來,目光從犀利變得平和起來,清亮的眼睛變得渾濁,是老年人的狀態(tài),笑呵呵的問著:“同志,要算卦嗎?看你天庭飽滿,山根渾厚,就是大富大貴之人?!?/br>
    周時勛不理他,而是看著盛安寧越來越遠的背影:“你盯著她干什么?”

    老人愣了一下,看看周時勛懷里的孩子,又看看在前面開心跑著的舟舟:“你們是一家人?”

    周時勛輕嗤:“你不是算命的?竟然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老人面露赧色,訕訕的笑了笑,又看向盛安寧的背影:“不死之人,你要小心吶。”

    說完蹲下低頭收拾著地上的東西,也不再搭理周時勛。

    周時勛抱著墨墨蹲下:“老人家這話什么意思?”

    老人神色嚴肅起來:“你又不信我,為何還要問我?我已經將結果告訴你,剩下是天機,不能多說。”

    說完拎著包裹站起來,想了想又說了一句:“自古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你自己細細琢磨,我不信你沒有發(fā)現。”

    周時勛也跟站起來,聽老人說完,卻沒有再問,任由他背著包袱匆匆離開。

    盛安寧已經追上舟舟,趕著小家伙往回跑。

    舟舟咯咯笑著,東倒西歪的跑著,沖過去抱著周時勛的腿,開心的笑個不停。

    第441章 周時勛的反常

    盛安寧只顧追著舟舟,擔心他摔倒,又擔心他亂跑,也就沒注意周時勛和老頭的對話。

    走到周時勛跟前,還笑著:“小家伙,跑得還挺快,再大點就追不上了?!?/br>
    周時勛看著盛安寧,眼神軟了軟,帶著笑意:“這邊什么都沒有,我們回去吧?!?/br>
    盛安寧四處看了看,確實沒有什么算命的人,就來上香的香客都很少,匆匆在院墻外點三炷香又匆匆離開。

    “估計紅云姑姑的消息有誤,正好我們去看玉蘭花,看完了坐公交回家?!?/br>
    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還是和周時勛一起,盛安寧就舍不得回去。

    帶著兩個小家伙又在長安街轉了一圈,看了紅墻外的玉蘭花,還去北海劃了小船,過了癮才回家。

    舟舟因為開心,看見什么都新奇,也顧不上找墨墨的事,一直拍著小手,各種激動地叫著。

    到晚上,盛安寧就發(fā)現,周時勛變得格外溫柔,還有些索取無度。

    之前兩人幾乎隔一天也會悄悄做點開心愉快的事,不過都是一次就好,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上學。

    像是今晚,周時勛化身不知饜足的猛獸,如同在自己疆土上巡視馳騁,不知疲倦也沒有終止的意思,還是少見。

    讓盛安寧有些疑惑,想問卻又困得眼皮都睜不開,索性自己睡自己的,任由他去胡鬧。

    想著等早上起來再問,是什么讓他如此反常?

    結果第二天早上,盛安寧起來已經是十點半,已經遲到兩個半小時。

    盛安寧坐起來,不敢相信地拿著鬧鐘看了半天,她每天都有定早上七點的鬧鐘,今天早上為什么沒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