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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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敏笑笑:“也不用那么客氣,你們剛來肯定有很有事情要忙,又帶著三個孩子呢。那么許不必要的禮數(shù),能免就免了?!?/br> 盛安寧怎能聽不出錢敏的不歡迎,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鐘沅和宋修言,而她是支持鐘沅和宋修言的人。 卻依舊厚著臉皮:“沒事,我們過來后,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要不這樣,等我們這兩天把家里收拾好了,請你和鐘叔叔過來吃飯?!?/br> 不等錢敏拒絕,盛安寧已經(jīng)用了肯定句:“阿姨,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們準(zhǔn)備的簡單?!?/br> 錢敏說不出難聽的話,更不會拒絕盛安寧這種熱情,只能勉強點頭:“那到時候就麻煩你們了?!?/br> 又寒暄幾句,錢敏道別離開。 盛安寧笑瞇瞇的揮手再見,又喊著安安和舟舟墨墨跟奶奶再見。 小丫頭因為吃到喜歡的冰棍,心情非常好,嗓門也異常大,揮著小手喊著:“奶奶再見?!?/br> 錢敏是十分無奈的離開。 周紅云都看出了錢敏的勉強:“那就是鐘沅mama吧?” 盛安寧點頭:“姑,你怎么認(rèn)出來的?” 周紅云笑了笑:“鐘沅長得像mama了,而且你剛才還說了鐘叔叔。不過鐘沅mama好像并不情愿來我們家吃飯?!?/br> 她更奇怪,盛安寧從來都是別人不搭理她,她也斷然不會搭理對方的,更不會這樣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盛安寧嘿嘿笑著:“因為她不同意鐘沅和宋修言在一起,雖然我不知道鐘沅和宋修言在一起會不會一定幸福,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給兩人一個機會。只有相處了,才能知道到底合適不合適。而且他們兩人現(xiàn)在是兩情相悅。如果現(xiàn)在強行拆散,那對兩人都不公平?!?/br> 周紅云嘆口氣:“之前,修言就是太犟了,也就難得鐘沅這個好姑娘不介意。” 盛安寧因為見到錢敏,更是開心了不少:“回頭也能見到鐘沅了,我還挺想她的呢?!?/br> 自從鐘沅離開后,兩人也沒聯(lián)系,一是當(dāng)時鐘沅走的匆忙,盛安寧忘了要地址,還有就是現(xiàn)在通訊不方便,聯(lián)系起來太困難。 就算問周時勛要了地址,來來回回也要一兩個月才能聯(lián)系上,盛安寧想想就沒了耐心。 家屬院雖然挺大,能轉(zhuǎn)的地方卻不多,除了幾個賣東西的地方,也沒什么其他可轉(zhuǎn)的。太陽呀越來越毒辣。 不等周時勛說,盛安寧就建議趕緊回家,西北紫外線強烈,現(xiàn)在又沒有防曬一說。 周時勛更沒意見,去副食品商店買了兩斤rou,打算回去包餃子。 到單元門口時,就見門口那塊屬于自家的菜地,菜已經(jīng)摘干凈,剩下的黃瓜架和辣椒,茄子秧子被踩的一塌糊涂。 周紅云看著亂七八糟的菜地,皺著眉頭:“這人怎么這樣啊,好好的地,看看糟蹋成什么樣了,怎么種別人家菜地還有理了?白給還成仇人了?!?/br> 周時勛把手里的rou遞給周紅云:“姑,你和安寧先帶孩子回去,我把菜地收拾收拾,等過些天你直接種就行?!?/br> 盛安寧知道周時勛這是生氣了,從來在這些小事上不計較的人,這次怕也是被氣到了。 只能叮囑一句:“太陽太毒了,熱了就回來歇著,等下午涼快再弄?!?/br> 周紅云進(jìn)屋還在嘮叨:“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好好的地,給她白種一年,咋了,最后還不能要回來了?我還以為這里住的人都是高素質(zhì)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br> 盛安寧只能安慰著周紅云:“哪里不都有這種愛占便宜的人,以后我們不慣著她,讓她占不上便宜。你也別生氣,之前時勛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啊?!?/br> 周紅云冷哼一聲,就聽窗外有人在跟周時勛說話,聲音陌生。 盛安寧好奇的去床邊,見周時勛在菜地里忙活,旁邊站了個個頭挺高的男人…… 第1031章 他呀,叫溫長山 周時勛只顧悶頭拔著地里的菜秧,絲毫不理站在地埂上的溫長山。 溫長山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有些無奈:“周時勛,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周時勛沒抬頭:“聽見了,我耳朵又不聾?!?/br> 溫長山很是無奈:“那我剛說的那些方案,你怎么想的?” 周時勛抱起一捆菜秧扔到溫長山腳邊的地埂上,驚得溫長山趕緊朝一旁跳了兩步,他才慢吞吞地說道:“沒想法,你弄那些東西,華而不實?!?/br> 溫長山瞪眼看著周時勛:“華而不實?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我在說什么?我的訓(xùn)練方案哪里有問題?” 周時勛這才直起腰身,沒什么表情地看著溫長山:“你要覺得沒問題,那就不要問我。而且我現(xiàn)在也不在作戰(zhàn)部隊,也離開很多年了,我的想法可能是落伍了?!?/br> 這樣的點評,是溫長山不能接受的。 叉腰氣呼呼地看著周時勛,突然想到不對勁:“哎,我剛?cè)挝徽夷悖f你在家呢,你沒事弄這些菜干什么?嫂子他們不是在京市?” 一直沒什么表情的周時勛,突然挑了挑眉毛,眼底隱隱帶著幾分喜悅和得意:“誰說在京市呢?昨天就到了,你要是閑著沒事,就過來幫我弄弄這些菜地,我還等著種菜呢。我現(xiàn)在可是一大家人要吃飯?!?/br> 溫長山愣了一會兒,總覺得這種話不像周時勛能說出來的,就是感覺很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