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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妓女的十年(1)

    作者:odipus

    2022年6月4日

    字數(shù):11304

    其實我才剛剛醒來十分鐘,宿醉帶來的頭痛和耳鳴逐漸變得強烈,小旅店的廉價房間沒有窗戶,屋內(nèi)充斥著廁所潮濕的霉味和男人的精臭。

    我光著身子,連衣裙和內(nèi)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傍邊是散落的煙頭和幾個用過的避孕套,昨天帶我來的兩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們的模樣。

    我并不在乎,我只想zuoai。

    感謝老天爺把我生作一個可愛女人,我喜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因為性事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我沒有算過到底有多少男人睡過我,這些年我總是忙著從一張床飛向另一張床,日子好像也跟著我放縱的欲望一起飛走了,我確實該寫點什么了,有的故事應該被寫下來。

    陳冰冰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名字,當然不是我的真名,但它卻對我意義非凡,2001年我從成都去往深圳,后來當了坐臺小姐,這是我的第一個花名。

    記得那年有一部叫做的電視劇正在熱播,女主角是李冰冰,不少人說我跟她相貌有幾分相似,我索性借了她的名字,冰冰——多美的兩個字啊,聽上去俏皮又干凈。

    我不認為yin蕩跟清純是反義詞,yin蕩的是身體,清純的是心嘛。

    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開竅」

    的一天,在「開竅」

    之前她是賢妻良母,恪守婦道的良人子,「開竅」

    之后,女人才真正活著了。

    有的女人「開竅」

    得早,十幾歲就知道了男人的好,男人們一邊叫她們「sao貨」,一邊狂蜂似的圍著這些嬌花兒轉(zhuǎn),有的女人「開竅」

    得晚,等人老珠黃了才發(fā)覺年輕時沒玩夠,所以愈加野了,來者不拒。

    我「開竅」

    那年是1999年。

    ······

    1999年下崗潮已經(jīng)從東北到了西南,盡管當時我所在的電子廠很大,但也受到波及。

    我原本是廠區(qū)三組設(shè)備科的管理員,三組因為效益差,一年前就不再開工了,有技術(shù)的工人大部分都調(diào)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我這樣普工。

    剛過完年,三組第一批下崗名單就出來了,我也被工廠拋棄,進入社會自謀生路。

    那時我24歲,剛剛結(jié)婚三年,老公是廠里的技術(shù)骨干,工資不低,我們雖然有一個兩歲的兒子,但他天性乖巧,很少哭鬧,所以我倒也沒什么壓力。

    我是個懶女人,對再就業(yè)沒什么熱情,興致來了就去職介所逛逛,其他時候把兒子托給鄰居,不是去打牌就是跟朋友們到舞廳、臺球室鬼混。

    我跟張軍是在麻將桌上認識的。

    那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過飯打算去精武館試試手氣,正好有一桌三缺一,我便坐了過去,張軍在我的下家,我連續(xù)給他放了幾次炮,不一會就輸了幾十塊錢。

    我把牌一推,賭氣說:「不打了」,轉(zhuǎn)身出了門。

    張軍很快追了過來,胡亂說著抱歉云云,表示贏了錢想請我吃飯,我看他長得高大帥氣,假裝猶豫了一會就答應了。

    下午在飯桌上,我了解到他是一個復員兵,在開了一家錄像廳,生意做得不錯,我們越聊越投機,他聽說我沒有工作,問我能不能到他那兒去當售票員。

    他心里想什么,我其實清楚得很,但誰都有鬼迷心竅的一刻,跟我老公相比,張軍不但外貌出眾,而且外向熱情,贊美女人的話一點也不吝嗇,不像我老公,木訥呆板,一巴掌打不出個屁來。

    回家之后,我跟老公說了工作的事,他顯得很開心,大概平時也看不慣我游手好閑的樣子,他卻不知道,我已經(jīng)準備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了。

    我們夫妻兩人之間并沒有什么感情,不過是婦聯(lián)把我介紹給他,而我正好想解決一下城鎮(zhèn)戶口的問題,結(jié)婚之前我們才見過四、五次。

    入洞房那天晚上,我們倆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老公興奮的玩著我的奶子,但他在喜宴上喝了很多酒,此時怎么也硬不起來。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jiba,老公沒割過包皮,guitou很敏感,即使用舌頭去碰,他也一直喊痛,我只好輕手輕腳的揉他的卵蛋,過了好一會總算有了反應。

    見他的jiba勉強變直了,我趕緊幫他帶上套子,騎了上去,搖了沒幾下,只見老公閉著眼睛,挺了幾下腰,我知道他已經(jīng)射了。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轉(zhuǎn)身睡了。

    過了不知多久,老公酒醒了,他打開燈,把我從被子里揪出來,讓我分開大腿,仔細的看著我的屄。

    「怎么沒流血?我聽說女人第一次會流血的。」

    老公好奇的問。

    「我不是處女?!?/br>
    他看上去很驚訝的追問我:「什么?你…你說你不是…處女?你跟其他男人做…做過?」

    「嗯,我之前談過幾次戀愛?!?/br>
    我困得要死,甚至沒精神騙他。

    老公黑著臉說:「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了?不就是cao屄嗎?你能cao,別人就cao不得么?!?/br>
    「這不對?!?/br>
    我懶得跟他吵架,便說:「你想離婚的話,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我現(xiàn)在要睡了!」

    說完我關(guān)了燈,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他了,老公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些什么,然后也轉(zhuǎn)了過去。

    第二天,他沒說起離婚的事,再往后也沒說起,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下去了。

    我們一個星期才做一次愛,老公每次都射得很快,我不但不能在性生活中得到滿足,反而更加寂寞空虛,看著他不中用的jiba,心里貓抓似的癢。

    ——————

    去張軍的錄像廳報道之前,我?guī)е瞎黄鹑チ艘淮危屗麉⒂^參觀我今后的「工作單位」,為了防止老公多心,我跟張軍約好,讓他換上西裝別太輕浮。

    到了錄像廳,張軍已經(jīng)在門口了,他打了領(lǐng)帶穿得很正式,見我來了,笑著迎上來。

    「張經(jīng)理,這是我老公,姓楊?!?/br>
    「老公,這位是張經(jīng)理,我未來的領(lǐng)導?!?/br>
    兩個人握了手,互相客氣了幾句,張軍帶著我們往里走,他的錄像廳打掃得格外整潔,走廊鄰著窗戶,沒有一點想象中的陰暗印象。

    老公也忍不住夸道:「張經(jīng)理,你這里搞得很不錯啊,經(jīng)營有方?!?/br>
    「哪里哪里,現(xiàn)在市場經(jīng)濟,只是比一個服務(wù),比一個環(huán)境,我們這絕對正規(guī)?!?/br>
    「你們平時都放映些什么片子?」

    「基本都是些經(jīng)典老片,有時會有一些香港電影,楊哥,你要不看一場吧?」

    張軍問道。

    「老公,我們還沒一起看過電影呢,要不看一次吧。」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有了興趣。

    老公并沒有領(lǐng)情,借口說明天要加班,臨走前又問了問工作安排。

    「楊哥,我們是下午5點開始營業(yè),到12點關(guān)門,小陳二四六上班,上一天休一天?!?/br>
    老公聽說后,有些擔心的問:「12點才下班,會不會晚了點?」

    「你放心,我們這有一間休息室,小陳在這簡單過個夜,第二天坐公交車回家就行,很安全的?!?/br>
    老公這才露出了些滿意的神色,他對張軍說:「好啊,那以后張經(jīng)理你多費心了,我老婆平時有點懶散,你多擔待啊。」

    張軍笑著回答:「沒事,這個工作很輕松的,就是出個票?!?/br>
    回家之后,我安分了幾天,心里對老公竟然有了一些愧疚,他這么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卻娶了我這樣一個好吃懶做的壞女人,生活可真不公平。

    可到了星期二,我連這點慚愧也忘了,想起晚上要在外面過夜,心里既緊張又興奮,下午三點過我挑了一套大紅色的內(nèi)衣,換了衣服就出門了。

    張軍早就等著我了,他今天穿了件背心,結(jié)實的胳膊露在外面,兩邊手臂上各紋了一條龍,這才是他的真面貌。

    他假模假式的拿了兩張椅子擺在售票臺后面,五點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一些觀眾,可是賣票的工作很簡單,一張票10塊錢,收錢數(shù)票這件事,根本用不著一個專門的售票員!過了一會他問:「學會了嗎?」

    我心想,這哪用學呀,嘴上卻說:「會了?!?/br>
    張軍點了點頭,又說:「我去開機器,」

    說完去了放映廳。

    每放完一場之后,他都會出來陪我一會,還給我拿了幾本雜志打發(fā)時間,他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心跳得厲害。

    「你怎么了?」

    他明知故問。

    「想事呢。」

    我說。

    「想什么事啊,說來聽聽?!?/br>
    他不放過我。

    「壞事?!?/br>
    張軍笑了笑,又去了放映室,等這場放完已經(jīng)10點了,他拿了一塊新的布告板放在門口,我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些三級片的名字,什么,之類的。

    我問張軍:「你這不是正規(guī)錄像廳嗎?怎么都是三級片呀?」

    「現(xiàn)在哪有正規(guī)錄像廳啊,大眾需求嘛,我也得掙錢,不然怎么請得起售票小姐呢?」

    張軍反問道。

    是呀,現(xiàn)在下崗的女工那么多,他又何必一定要請我呢,我聽出他話里有話,低下頭沒再理他了。

    換上新的布告板后,來的觀眾明顯多了很多,一些年輕的男女結(jié)伴而至,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偷情的野鴛鴦。

    12點過,觀眾走得差不多了,張軍帶我去宿舍,他在錄像廳后面隔離兩個小房間,一間放了一個上下鋪,還有一間原本是庫房,他收拾了一些地方,擺了一張簡單的木床。

    「抱歉,條件艱苦了點?!?/br>
    他對我說。

    「沒關(guān)系,其實挺好的,有個睡覺的地方。」

    我坐在床上說。

    張軍也坐了過來,「你剛才在想什么事呢?」

    「我在想你為什么請我工作?!?/br>
    「不為什么,聽說你下崗了,想幫忙而已?!?/br>
    他邊說著,邊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我沒有掙扎,他的手順著我的肩膀慢慢的滑到我的背上,來回的撫摩著。

    「你跟你老公感情好嗎?」

    張軍又問。

    「還好?!?/br>
    「真的?」

    他的手已經(jīng)到了我的腰上,在最軟的地方捏了一下。

    「??!」

    我忍不住叫出聲,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里了。

    「陳冰冰,我很喜歡你,你太美了?!?/br>
    他摟著我,溫柔的說。

    我快喘不過氣了。

    張軍貼著我的臉頰,一直親吻到我的脖子,然后靜靜的看著我,我也癡癡的看著他。

    「你要了我吧!」

    說完后,我不假思索的吻上了他的嘴唇,好像怕他逃走了一樣,一下接一下的吻下去,我貪婪的品嘗著他唇齒之間的味道。

    他把舌頭伸過來,我熱切的回應著他,不顧一切的跟他糾纏著。

    不知親了多久,我戀戀不舍的松開了他,我們沒有說話,默契又焦急的互相脫去衣物,他結(jié)實的肌rou上有些傷疤,卻更激發(fā)了我的性趣,我轉(zhuǎn)過身任由他解開我的胸罩。

    我的臉蛋火燒似的燙,我就這么趴在床上,羞恥的把頭埋在枕頭上,張軍一定在觀賞我的裸背,他緩緩的褪下我的內(nèi)褲,我最后的防備。

    我感受著細小的布片從屁股移到了膝蓋,然后到了腳踝,最后徹底離開了我,我竟然跟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赤裸相見了!在一陣皮帶和拉鏈的響動之后,一根guntang又堅硬的jiba抵在了我的臀部,我伸過手小心的握住張軍的roubang,把它牽引到xue口。

    張軍的jiba很粗大,比老公的要大多了,但我下體已經(jīng)濕透了,他很順利的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出軌了!我在跟別的男人偷情!一種扭曲的快感從我的心底升起,奇異的刺激感充斥著我,我忍不住噘起屁股,主動的迎合著張軍的cao干。

    他壓在我的身上,寬闊的胸膛緊緊的貼著我的背,他的胯部大力的前后運動著,毫無忌憚的占據(jù)了我的每一處皺褶。

    隨著規(guī)律的插送,rou體沉悶的撞擊聲規(guī)律的回響著,我咬著牙,低聲的呻吟著,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

    很快,yindao里開始有了高潮的感覺,它不受控制的顫動著,讓每次進出的摩擦變得劇烈。

    「軍哥,我,我不行了?!?/br>
    我求饒道。

    「堅持住,再干一會,再干一分鐘?!?/br>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br>
    張軍加快了速度,打樁一般的在我的屄里抽送。

    「我,我不行了,我要來了,軍哥…我要來了。」

    我喊道。

    沒等他回答我,我久違的高潮了,舒爽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啊…軍哥,我來了,我來了,啊,啊…我要死了?!?/br>
    我逃也似的扭著屁股,想把他的jiba弄出去,他反而壓得更緊了,roubang像毒蛇一樣拼命的往xue里鉆。

    「軍哥,休息一會,過會再插,求你…求你……」

    「再來一次,冰冰,再來一次吧」

    他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guī)缀跏チ撕粑?,手臂,腿,背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屁股還有知覺,腦子里也變得一片空白,只是被動的配合著他。

    沒過多久,我又要高潮了,「軍哥,我要來了,我…我又要來了,我快死了,你饒了我吧?!?/br>
    張軍也終于要射精了,就在我第二次高潮來臨時,他的jiba不斷的聳動著,在我的yindao里跳躍,我知道終于結(jié)束了。

    我被對著他,大口的喘著氣,他起身拿了一卷衛(wèi)生紙,幫我擦汗。

    「我快被你弄死了?!?/br>
    「別怪我,是你太誘人了,我真想多干你一會兒。」

    「下次吧。」

    「開竅」

    之后,我開始沉浸在跟張軍的這種不道德的關(guān)系里了,我每隔一天去上一次班,實際上只是去跟他zuoai。

    三五七我們不能見面,張軍的meimei會跟我交班,她中專畢業(yè)后沒有分配工作,只好來她哥哥的錄像廳幫忙。

    休息的時候我也瘋了般的想念張軍,與其說是想他這個人,不如說是想他的jiba,每次跟我zuoai,他從來不理會我能否承受,霸道的一直弄到滿意為止,他好像很喜歡看我求饒的丑樣。

    星期一錄像廳不開,我就請他來我家,請了幾次他也沒來。

    「陳冰冰,你膽子不小,敢在家里偷男人?!?/br>
    張軍總是這樣推脫。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再說我老公又不是不認識你,萬一他回來了,就說你是來作客的?!?/br>
    「你呀,真是天真。」

    我知道他不來是有原因的,張軍雖然喜歡我,但是他不想破壞我的家庭,在那副不羈的外表下面,其實有一些細膩的心思。

    ———————

    偷男人這種事,對已婚的女人來說,可謂「一回生,兩回熟」,再往后就是熟能生巧了。

    7月底天氣最熱的時候,老公帶新收的徒弟回家吃飯,小伙子名叫王富強,本來是個車間工人,他手腳勤快,心思又活,廠領(lǐng)導就讓他跟著我老公搞技術(shù)。

    王富強才19歲,但已經(jīng)長得人高馬大,他是北方人,三線建設(shè)的年代跟著父母過來的,普通話很標準。

    老公跟王富強之間的師徒情誼不錯,經(jīng)常帶著他學習,我雖然只比他 大五歲,他卻一直叫我「師娘」,才幾個星期,王富強跟我們夫妻就很熟悉了。

    甚至兒子也很喜歡他,時常對著他擠眉弄眼的鬼臉發(fā)笑。

    成都的夏天溫度很高,那年代,空調(diào)還是個罕見的東西,為了涼爽些,在家我一般只穿一件小褂,不戴胸罩。

    跟現(xiàn)在不同,90年代女人不穿胸罩是一件挺普通的事,男人們的眼神還比較文明,不會隨便亂瞟。

    但王富強不是什么老實人,他有時晚上會來我們家吃飯,我跟他面對面坐著,發(fā)覺他的目光常在我的胸口打轉(zhuǎn)。

    跟張軍上過床之后,我對正常的道德已經(jīng)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偷一次也是偷,偷兩次也是偷,我開始意識到,我命中就注定有這種浪蕩的勁兒。

    王富強很愛運動,下班之后,常看見他頂著太陽在宿舍樓下打球,我就有意無意的去給他送水。

    「你不熱嗎?」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我問。

    「熱,但是還是要打?!?/br>
    「為什么呀?」

    「身體就是男人的本錢嘛,得練得棒棒的才行?!?/br>
    王富強認真的說。

    身體也是女人的本錢,我心里想著,卻說:「你教我打球吧?!?/br>
    「不行啊,太曬了,師娘曬黑就不好看了?!?/br>
    我笑著說:「怎么,你覺得我好看呀?!?/br>
    「當然了,師父真有福氣,我很羨慕。」

    你呢?你想要這份「福氣」

    嗎?我想著,但沒說出口。

    晚上,王富強應邀來吃晚飯,在飯桌上我們又說起運動的話題。

    「除了籃球,你還會玩什么?」

    我詢問他。

    「足球、長跑、游泳,總之挺多的?!?/br>
    「你還會游泳啊,我都不會?!?/br>
    老公說。

    王富強解釋說:「其實挺簡單的,掌握了技巧就好了?!?/br>
    「你教我游泳吧?!?/br>
    剛說完我就后悔了,我覺得自己那種女人的意圖太明顯了。

    「你怎么想學游泳了?!?/br>
    老公問我。

    我只好說:「沒什么,就是隨便說的?!?/br>
    「你總是這樣,這也隨便,那也隨便?!?/br>
    老公說教的勁頭又上來了,開始批評我。

    「師娘想學,我可以教啊。」

    王富強接著說。

    「對,你跟著小王學學,鍛煉一下身體,反正你也沒什么事,我在家看孩子?!?/br>
    老公替我答應了。

    星期天我不用去錄像廳上班,于是我跟王富強約好一起去游泳,目的地約在附近的一處水域,在二仙橋東邊一點,是東風渠的一小段。

    到了那天,我收拾了泳衣和毛巾,特地穿了涼鞋,王富強打扮得也很清爽,就是短袖短褲,我們搭上綠色的公交車出發(fā)了。

    早上河里沒有什么人,我躲在旁邊的樹叢里換泳衣,王富強在旁邊替我把風,我脫一件他就幫我接一件。

    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上面沾了些白帶,月經(jīng)剛結(jié)束沒幾天,正好是排卵期,我害羞極了,把內(nèi)褲揉成一團扔了過去。

    等我換號泳裝,才發(fā)現(xiàn)王富強已經(jīng)把我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收拾好了,裝在袋子里。

    天吶,都被他看見了!我想著,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以免被他發(fā)現(xiàn)我臉紅的樣子。

    「師娘,你的腿好白啊?!?/br>
    王富強夸獎道。

    我穿的是一件連體的深色泳衣,開衩很高,雙腿連著半個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你真會說話。」

    「實話實說嘛」

    我平復了心情,轉(zhuǎn)回來也盯著王富強看,他身材不錯,還有腹肌。

    「你有多高???」

    我隨口問。

    「一米八五。」

    正好比我高二十公分,我比了比,差不多夠到他的肩膀。

    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我抱起來,我好奇的想,跟張軍一起看的成人片里面,有些強壯的高個男人會把女人抱起來cao,我跟張軍試過,可他是個四川男人,個子不夠。

    王富強牽著我的手下了水,河水涼涼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我踩著泥很輕松就漂起來了。

    「不錯,師娘,你有游泳的天賦?!?/br>
    王富強夸贊道。

    「你再教教我吧?!?/br>
    我催他。

    王富強決定先教我用腳打水,他抱著我的腰,輕輕的托著我,我扶著岸邊的石頭,在水里撲騰起來。

    我的大腿根無意中蹭到他的jiba,我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翹得不行了。

    「你干什么頂我呀?」

    我故意問。

    「對不起,師娘,我不是故意的。」

    王富強著急的解釋。

    「我有沒有撞到它?」

    我又問王富強搖頭說:「沒、沒有?!?/br>
    「我?guī)湍闳嗳??!?/br>
    說著我把手伸到他的褲襠里,抓著他的roubang上下擼動,我們兩人慢慢的退到一處樹蔭下面,我在河石上站穩(wěn)了,把臉貼在他的肩上。

    王富強也開始撫摩我了,他一只手在我的屄口摩挲,另一只手隔著泳衣捉弄著我的rufang,我的奶頭在他的手心里漲得發(fā)硬。

    正當我準備跟他親嘴時,突然對面?zhèn)鱽硪魂嚳谏诼暎又褪且蝗耗信逆倚?,我望過去,這幾對兒也是來游泳的,看著面生,應該是420廠的。

    「去開間房吧!」

    「同志,注意影響!」

    「是啊,開間房吧,別省那些錢?!?/br>
    我聽著他們的嘲笑,氣惱的說:「呸!去你媽的吧!」

    在一片哄笑聲中,我趕緊拉著王富強上了岸,我們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換衣服,我沒有再躲避他,大方的脫掉泳衣,王富強拿著毛巾幫我擦身上的水。

    「明天下午來我家吧。」

    我向他發(fā)出邀約。

    「好,明天師父加班?!?/br>
    聽他這么說,我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過,我正在洗澡,門鈴響了,我知道是王富強來了,我胡亂擦了幾下,就這么裸著去應門,王富強站在外面,地上放著一個籮筐。

    「怎么還帶東西?」

    我客氣的說。

    王富強把竹筐推進門,解釋道:「沒什么,就是老家的一點小米和豆子,給你拿點?!?/br>
    「我哪吃得了這么多?!?/br>
    「你兒子呢?」

    王富強又問。

    「我把他哄睡著了,你看,在小床上呢?!?/br>
    我指著客廳的嬰兒床說。

    王富強過去看了一眼,輕輕的搖晃著小床,兒子翻了個身。

    「走,進屋坐呀?!?/br>
    我拉著他進了臥室。

    夫妻宿舍的面積不大,臥室也才10平左右,我跟老公的床貼墻放著,上面是我們的婚紗照。

    「師娘,你這照片拍得真漂亮!」

    「你喜歡的話,我哪天印一張給你?!?/br>
    我說著關(guān)了窗戶,把窗簾掩牢,房間馬上就暗了下來。

    我倒在床上,王富強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他握著我的腳踝,把我的腿根大大的分開了,我最私密的屄和屁眼全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低下頭,對著我的xiaoxue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抹勻了,在我的陰蒂上輕緩的捻著,我抓著枕頭,爽快的叫了一聲。

    「噓!」

    王富強提醒我,宿舍隔音不好,別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房間內(nèi)的空氣靜止了,在無聲的氛圍中,我叉開腿任由他玩弄著。

    「小王,我,我已經(jīng)濕了?!?/br>
    我告訴他。

    「嗯?師娘,你怎么了?」

    他笑著追問我。

    「已經(jīng)很濕了?!?/br>
    我羞答答的說。

    王富強也已去掉身上的衣服,他扶著挺立的jiba對準我的yindao口,扒開yinchun,插到很里面的位置,guitou在里面刮來刮去的動。

    「嗯…小王,插我,插師娘?!?/br>
    我不敢叫得太大聲。

    「我插你,我好好的插你,你下面真緊啊,師娘?!?/br>
    王富強感嘆。

    他抓著我的大腿,前后抽動,我的兩個奶子也隨著晃,rutou也動情的立起來了,我把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以免他cao得太快。

    「抱我,抱緊我?!?/br>
    我求他。

    王富強俯下身,摟著我,我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腿也牢牢的纏在他的腰上,這么一來他進入得更深了。

    現(xiàn)在正是炎熱的時節(jié),我跟老公的宿舍又在一樓,室內(nèi)溫度更高,很快我就被王富強cao得滿身大汗了。

    即使這樣,我也舍不得放開他,活像蜘蛛精一般盤在他身上,王富強也出了很多汗,汗液隨著他的發(fā)絲滴在我的臉上,跟我們的口水混在一起。

    「輕點,小王,別把師娘cao壞了?!?/br>
    他的jiba像他的人一樣粗長,把我的yindao撐得很飽滿。

    「不要,我還沒使勁呢?!?/br>
    他聽了我的話,反而更用力的插起來,像是要把我捅穿了、捅漏了。

    沒一會兒,我忍不住要泄身了,我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大叫。

    「慢點,我…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我壓著聲音告訴他。

    「師娘,你來吧,我讓你高潮,我?guī)蛶煾竎ao你!」

    王富強狠狠地說。

    挺他提起老公,我想起自己為人妻的身份,那種內(nèi)疚的感覺又浮上心頭,我的yindao收縮得更厲害了。

    「你幫他…多幫幫他,師娘要你…要你……」

    我呻吟著。

    王富強聽著我的sao話,賣力的耕耘著,勾起了我內(nèi)心的瘋狂性欲,我夾著他的jiba,發(fā)情的送著屁股。

    「小王,我來了…我要來了,快一點…快一點……」

    「師娘,我也要射了。」

    王富強說。

    「不要…不要……」

    我想起自己還在危險期。

    「我忍不住了,師娘,我要射了?!?/br>
    「不要…別射進來,會懷孕的,啊…不行了,我來了,不要射…啊……」

    王富強射精的同時,我也達到了高潮,全身都沒有力氣了,我癱在床上,任他把白花花的jingye都射進我的zigong。

    做完后,王富強看著我一塌煳涂的屄,問道:「怎么辦?」

    我嘆了口氣說:「沒事,你別管了,我吃避孕藥?!?/br>
    我去廁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投了塊毛巾幫王富強擦身,他問我:「師娘,師父對你不好嗎?」

    我搖搖頭,回答說:「他,對我挺好的,就是…」

    「我知道,那方面不行?!?/br>
    「嗯。」

    「我們村有個女的也是,她老公床上不行,所以她在外面找別的男人?!?/br>
    「后來呢?」

    「我也不知道?!?/br>
    后來的事,誰也說不清,管他呢,現(xiàn)在快活就夠了。

    ————————

    我跟王富強一直保持著男女關(guān)系,從夏天一直到了冬天,他知道我老公什么時候加班,什么時候早回,所以越來越大膽了。

    國慶節(jié)那幾天,我老公去沿海出差,王富強索性在我家里過夜,我們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大被同眠,在這間小小的職工宿舍里,我都跟他做過,床,書桌,沙發(fā),甚至地板。

    王富強的占有欲很強,他不準我再跟老公發(fā)生關(guān)系,每次來找我,都會仔細檢查避孕套的數(shù)量。

    我跟張軍的事,他不太清楚,王富強是個單純的農(nóng)村人,很少去那些娛樂場所,平時不是打球,就是在廠里幫忙。

    那幾個月,我游走在三個男人之間,老公的本分,張軍的甜言蜜語,還有王富強的溫柔,我享受著走鋼絲的刺激,卻沒想過有一天會失足跌落。

    1999年的最后一天是星期五,前段時間市里給廠子撥了一批幫扶款,老公正帶頭檢查還能用的舊設(shè)備,忙著技術(shù)攻關(guān)。

    下午,王富強又來找我通jian,我正燃了爐子,屋里很溫暖。

    我像個癡婦一樣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噘著屁股等他cao我,我們兩個人弄慣了,只要他隨便摸幾下,我便濕了。

    「師娘,你是不是想我了?」

    王富強輕車熟路的cao弄著問。

    「想了,我想你要我,想你弄我了?!?/br>
    我恬不知恥的應他。

    他用手掰開我的臀,看著我的屁眼跟著屄一起收緊,手掌不斷的摸著我翹挺的臀瓣,王富強的jiba磨得我很舒服,我把小腿迭起來,腳趾都使力的摳緊了。

    我抱著枕頭,在他胯下承歡。

    「噢,你真會夾,師娘,你夾得好緊啊。」

    「用勁,小王,用勁啊……」

    我配合的叫著。

    正當熟悉的性高潮快要來臨時,門口卻傳來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響!我驚慌的回過頭,門已經(jīng)打開了,老公帶著保衛(wèi)科的幾個男人站在門口,他黑著臉,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

    「老公,我…我……」

    我慌亂的扯過被子,試圖遮掩赤裸的身體,可一切都完了,他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

    「呸,不要臉的東西?!?/br>
    老公罵著,沖到我的面前,一把奪過被子。

    兒子被吵醒了,大聲哭起來。

    「師父,你…你聽我說!」

    王富強喊道。

    老公瞪著他,王富強比他高出許多,他沉默了一會,只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他媽給我滾!」

    王富強聽了,抱著衣服連滾帶爬的跑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沒了。

    老公輕蔑的看著我蜷縮在床角的身體,說:「你還怕別人看?你還怕別人看!」

    他一邊大吼著,一邊揪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拉到地上。

    「老公,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我乞求。

    「你他媽的現(xiàn)在知道錯了?賤貨,你這賤貨。」

    他罵完后,往我臉上掄了一個巴掌。

    我被扇得兩眼發(fā)黑,討?zhàn)埖溃骸竸e打,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把這個婊子給我扔出去,讓大家看看。」

    老公對保衛(wèi)科的男人們說。

    我真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我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請求道:「不要,我不要出去,老公你原諒我,不要把我扔出去啊?!?/br>
    老公沒有理睬我,一腳把我踹開,保衛(wèi)科的人看笑話一樣,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推到院子里,我跌坐在地上,雙手無助的擋住身體。

    「喲,這是誰???」

    「好像是陳冰冰,原來設(shè)備科的那個女的。」

    院子里的人都出來看熱鬧,很快周圍就聚了不少人,對著一絲不掛的我指指點點,我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怎么了?」

    「唉,偷男人被她老公捉j(luò)ian了。」

    「看不出來啊,平時挺文靜的?!?/br>
    「好多人都說她不檢點了,這種前凸后翹的女人,都挺sao的?!?/br>
    「可不是嗎?之前就有人聽到她叫床了,叫得可浪了!」

    老公走過來,在我身上踢了幾腳,又不解氣的掐著我的脖子,一個巴掌接著一 個巴掌的打來。

    「別打了,我…我錯了,求求你…別,別打了?!?/br>
    我哭叫道。

    「母狗,我讓你犯賤,我讓你發(fā)sao,我打死你?!?/br>
    老公此時彷佛變了一個人,我快被他打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婦聯(lián)的人才趕到,一位大姐推開發(fā)狂的老公,其他幾個女人趕緊給我披上了衣服。

    婦聯(lián)主任指著老公罵:「楊光,你真他媽的混蛋,你打女人?!?/br>
    老公沒有說話,擠開人群,頭也不回的走了,婦聯(lián)主任趕快把我送進了屋。

    「看什么看,閑的,散了散了?!?/br>
    保衛(wèi)科的人這才裝起了樣子。

    婦聯(lián)的女人們帶我在廠辦門診處理了皮外傷,又給我找了間空宿舍安頓下來,我是再沒臉回家了。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王富強和張軍都沒來找過我,我這才意識到他們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終于死心了。

    在廠領(lǐng)導的安排下,我跟老公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xù),我在廠區(qū)的集體戶口仍然保留,王富強辦了停薪留職,連一句道別的話也沒留下。

    張軍托他meimei給我?guī)Я税税賶K錢,表示跟我兩清了。

    我唯一牽掛的是兒子,但是老公堅決不同意我再接觸兒子,我吵不過他,只好暫時忍讓。

    我跟老公回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眼這間我生活了三年的小屋,低著頭離開了,這個家已經(jīng)散了,也再不是我的吞身之所。

    我在閨蜜周小玲的幫助下,在火車站附近租了一間民房,交了押金和房租之后,手上幾乎不剩什么錢了,這時我才感覺到生活的壓力,我總得找份謀生的工作,至少混口飯吃。

    在職介所看了幾天,我能做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這種苦,周小玲問我愿不愿意去當砂女,不僅輕松,來錢還快。

    我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成都從0年代開始就有了不少舞廳,最開始叫莎莎舞,后來叫做砂舞,砂舞廳里跳的都是「暗曲」,燈一關(guān),男人們就可以對舞女上下其手了。

    我雖然亂搞過男女關(guān)系,但是這跟賣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樣被男人買來買去,可真是一點尊嚴也沒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觸。

    「出來討生活,還要什么臉呀?!?/br>
    周小玲恨鐵不成鋼的批評我。

    是呀,飯都快吃不上了,要臉還有什么用,再說,全廠都知道我陳冰冰是個偷人的爛貨了,我哪還有臉啊。

    「他們就是摸摸,你又不會少塊rou?!?/br>
    周小玲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說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暴露的衣服,太大的舞廳,像東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見熟人,我們便約好在出租屋附近的春天歌舞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