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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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壞家伙,你就等著瞧吧!”詠唱撇撇紅唇,順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了下去。 “小姐”見小姐不顧風(fēng)度地一口氣灌下大杯熱茶,丫頭想阻止已來不及。 “噗——!”一口氣自詠唱的小嘴中噴了出來,晶瑩的粉頰通紅,不住地拿手扇著風(fēng)“壞丫頭,這次你可是壞到家害小姐我了”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那茶是剛剛泡上的啦”丫頭一邊幫小姐順著背,一邊急急解釋。 “咳咳”都說人倒霉喝涼水也塞牙縫,她肯定是太倒霉了,喝熱水也塞牙縫!這幾天用膳舌頭肯定是食不知味了! 就在此時,門口出現(xiàn)兩個窈窕的身影,風(fēng)姿綽約,正是落雪與飛揚(yáng)。 飛揚(yáng)一進(jìn)門,便見詠唱滿臉通紅地直喘氣,不若平日里那般嫵媚迷人,倒顯得嬌俏可愛。 “詠唱,你沒事吧?” 關(guān)心的聲音傳到耳邊,詠唱抬眼一看,只見粉紅衣裳的飛揚(yáng)快步上前扶住她,正立在門口的是白衣飄飄的落雪。 落雪凝眉注視著她,沒有說話,風(fēng)掀起了她雪白的衣角。 詠唱突然現(xiàn)她瘦了不少。 “我沒事”止住喘息,她站直了身子感激地看看飛揚(yáng),又朝落雪微笑著。 落雪走過來,注視著眼前越水嫩美麗的龐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她回以微笑:“落雪見過公主?!?/br> “落雪你怎么也跟我這么客套!”詠唱皺起了眉頭。 飛揚(yáng)驚呼一聲:“哎呀,我也忘記給公主請安了。” 詠唱睨向她:“飛揚(yáng),怎么連你也跟我開起玩笑來了,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們?nèi)齻€是好朋友??!”落雪垂下眼睫,聲音不卑不亢:“既是公主,自然就有身份之別。落雪和飛揚(yáng)只是王宮內(nèi)的藝伶而已。” “落雪!”詠唱提高了聲音,她上前握住落雪的手“你再這么說我可要生氣啦。” 她,曲詠唱是很講意氣,也很珍惜朋友的。 飛揚(yáng)拉拉落雪,道:“jiejie,詠唱對我們很真誠的呢,還特意來看我們,呵呵?!?/br> 詠唱一聽,露出了笑容:“飛揚(yáng)說得對,我們一起自花月樓入宮,我不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幸運(yùn)就忘記了過去的朋友?!?/br> 落雪表情微微松動了開來,緩緩露出笑意:“你來找我們是有事吧?” “呃”詠唱這才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小臉突然一熱,回頭吩咐丫頭“丫頭,過去把門關(guān)上?!?/br> “是,小姐?!毖绢^狐疑地關(guān)上門,將兩名守門的宮女隔絕在門外。小姐這兩天舉止異常,讓人感覺神秘兮兮,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三人一同坐在桌旁。 詠唱清了清嗓子,水眸掃過落雪與飛揚(yáng)清麗的臉龐。 一想到那又臭又硬讓人羞憤的惡君,她頓時拋開了顧忌,輕啟紅唇:“實不相蠻,我今日來前,的確有問題向那么討教?!?/br> “什么事?”飛揚(yáng)看她神色有絲怪異,笑問道。 詠唱緩緩道:“你們也知道,入選公主就是為了去北詔和親。這后宮女子若是得不到寵愛,只怕一輩子得孤獨(dú)清冷地生活,直到老死宮中。我聽說那邪君溫柔多情,卻沒有鐘情于任何一人?!?/br> “你想我們幫你什么?”落雪問道。 “我不想將來孤單地老死在北詔王宮。”詠唱說得令人動情“你們都曾是花月樓的頭牌姑娘,我想知道,要勾住男人的心有什么好的辦法?” “你想勾住邪君的心?”落雪的目光定定地注視她。 飛揚(yáng)道:“我理解詠唱的想法。詠唱你這么美麗出色,邪君一定會被你吸引的?!?/br> 輕揚(yáng)紅唇,詠唱沒有否認(rèn)她們的話。 事實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現(xiàn)在她最想嘗試去勾住的是那個冷面惡君的心! “收服男人,你們有什么好辦法呢?” 她直接的話語讓飛揚(yáng)和丫頭不禁同時露出嬌羞之色。丫頭吃驚地看了看小姐,難不成這也是大王要小姐學(xué)習(xí)的嗎? 飛揚(yáng)不好意思地看了詠唱一眼,道:“我在花月樓只是跳舞,他們喜歡看我跳舞愿意捧場,收服男人,這個我也不大懂?!?/br> 落雪抬起眼,漆黑的瞳孔里閃過一抹亮光,她輕笑道:“詠唱真是有心之人。其實這方面,我和飛揚(yáng)真幫不上你什么,不過” “不過什么?”大眼閃亮,帶著希冀。 “不過你可以去花月樓跟包三娘或者其他姐妹們討教,她們在這方面都很有一套自己的本事,一定可以幫到你?!甭溲┱f得平靜無波。 飛揚(yáng)咬著唇點點頭,想到花月樓夜間里的一幕一幕,她秀美的臉龐上漸漸飛起兩朵云霞。 丫頭忍不住插嘴道:“小姐,你非要學(xué)那個什么的嗎?我們可不能隨便出宮??!”詠唱睨她一眼:“本小姐自有打算。今日落雪飛揚(yáng)雖然未教授我什么,卻給了我一個絕好的主意,呵呵?!?/br> 丫頭急得幾乎要跺腳,什么絕好的主意! 不僅是大王,柯嬤嬤也天天要來查看小姐的訓(xùn)練進(jìn)展,小姐要怎么出宮啊?這不擺明了是冒險的餿主意嗎?丫頭鼓著腮看了看淡定喝茶的落雪一眼,無奈地嘟嘟嘴,她的好小姐是牛脾氣,大約決定了便難以更改了! “小姐,你真決定要去花月樓?”丫頭不死心的問道。 “那是當(dāng)然,你何時見本小姐說出來沒去做了?”詠唱微笑著點頭,一臉的堅定,她從來都是個說做便做的女子。 丫頭轉(zhuǎn)到她身前,繼續(xù)努力勸說:“可是小姐你打算偷溜出去嗎那樣太危險了,大王要知道會怪罪的!” 要去花月樓自然是偷溜比較方便,詠唱才不會傻得去跟惡君那家伙請示。當(dāng)然事情總是有危險,不過她已經(jīng)在剎那間做好打算了。 “有挑戰(zhàn)才有樂趣!”這主意越想越有勁,她轉(zhuǎn)頭面對落雪、飛揚(yáng)“我已經(jīng)決定了,回去花月樓看看包三娘和迷人也不錯?!?/br> 落雪淡淡地笑著,眸光明亮地閃了閃,道:“代我和飛揚(yáng)跟三娘問個好便是?!?/br> 飛揚(yáng)擔(dān)心道:“真不給大王請示嗎?那一定要小心點了。宮里這邊我和落雪會留意的?!?/br> 詠唱笑眼彎彎一臉興奮:“放心,我會選最合適的時機(jī)才出去的?!?/br> 落雪盯著面前容光煥的嬌顏,抿了抿嘴角的弧度,仿佛在沉思什么。 丫頭偷偷翻了個白眼,暗叫:完蛋了! 最近小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又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小姐每日喊著無聊,都會挖空心思想點歪主意,否則就打不了日子般難受,結(jié)果晃著一張脫俗的容顏在外面闖了一堆又一堆的禍,讓人目瞪口呆。 后來老爺知道了,抱著殷切的希望請來了師傅,專門負(fù)責(zé)教導(dǎo)小姐大家閨秀的禮儀規(guī)范等,小姐天資聰穎,很快變讓自己變得“文文靜靜”在老爺面前斯文秀氣得很,逗得老爺笑得合不攏嘴。 小姐似乎要回復(fù)本性了,她怎么那么容易相信小姐會露幾個嫵媚迷人的微笑,會盈盈款款走路就是個真正的大家閨秀了呢! 老天保佑! 從這一刻,丫頭已經(jīng)開始祈禱了 兩日后,天已放晴。 青光明媚,處處鶯歌燕舞,柳綠花紅,一派醉人的青光。 一體態(tài)纖細(xì)修長的白衣公子輕步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凈白的臉上盡是瀟灑迷人的笑容,惹得路邊望見這俊美容顏的姑娘們莫不芳心亂跳。 她便是喬裝出宮的詠唱。 閣昱那邊兩日報告一次,柯嬤嬤那邊她謊稱不適,告假一天。嘿,自那日接受落雪的建議之后,她便精心研究出宮之法,現(xiàn)在都算好了時間,早上才去過詔和宮,那家伙這一兩天暫時都不會找她了。 外面的世界多美好,連空氣都自由地令人忍不住張嘴多呼吸幾口。 瞧見四周偷偷投射的愛慕目光,詠唱頑皮地朝那些姑娘們眨眨眼,只羞得她們一片嫣紅。 總之,她現(xiàn)在心情好得不得了! 閣昱好象這兩日很忙,目光深沉了許多,早上看到她也沒有多話,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難以想象這樣的男人也會有如水的溫柔,似火的漏*點,不過真不知該說他控制得很好,還是自己真的魅力不夠! 前幾日,那樣幾欲失控的情況下,他都沒有失去理智地侵占她。 雖然不希望他真的占有了自己,但是除了羞憤,自尊也真的受到了小小的打擊。 詠唱舉步朝花月樓的方向走去,腦海中被近日來與閣昱相處的狀況塞得滿滿。 她已經(jīng)老實承認(rèn)自己似乎對他有了很不一樣的感覺,芳心為他而動了。 她要爭取。 命運(yùn)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轉(zhuǎn)折,如果喜歡一個人,為什么不可以去爭取? 但是,閣昱——真的是個壞家伙! 暗暗咬牙,詠唱嬌美的容顏變得嚴(yán)肅,喜歡他就要乖乖聽他的嗎?聽萍妃說起那個瞳瞳好象也是溫柔如清泉的女子,在閣昱在面前一定是小鳥依人吧? 明眸閃閃亮,被心底的酸意所侵襲,也注滿了更多的好奇。 這個嬌美而意志堅定的人兒已經(jīng)打定主意,離前去北詔和親的日子還久,她非要讓那塊冷硬石頭先為自己而動。 閣昱,你讓我心動了,我也一定要讓你為我臣服! 等著瞧,現(xiàn)在本小姐就去研究研究“美女心法”看本小姐回宮后怎么對付你! 美少年似乎太引人注目反倒不是件好事,瞧見一路上被人投來愛慕的眼光,詠唱很快便意識到了這點,卻沒有現(xiàn)兩名目光精深的男人也在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往巷口里轉(zhuǎn)了幾圈再繞出來后,已成為了一個黑臉上長顆痔的男子。 沒有了姑娘們的側(cè)目,她怡然自得地找到了目的地。 花月樓。 自落雪、飛揚(yáng)離去后,著實冷清了一段時間,在包三娘精明的調(diào)教下,這里的生意似乎比以前做得更紅火。 詠唱一踏進(jìn)花月樓的大門,便被兩個陌生的姑娘一左一右簇?fù)砥饋怼?/br> “公子,里面請。”挽著她手臂的姑娘們笑顏如花,聲音嬌媚無比。 柳眉暗皺,她不動聲色朝里面走。 大廳之中賓客不少,有懷抱美人調(diào)笑,有閉眼聽曲的。 瞧他們錦衣玉袍,個個一臉陶醉模樣,男人都喜歡這般風(fēng)花雪月嗎?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在前面的舞池中跳過舞,然后被那個冷面家伙帶入了宮,命運(yùn)再一次生改變,而珠簾背后,曾經(jīng)是落雪的位置,今日琴音依舊動人,只是比起落雪的功力又差上幾分。 正感嘆著,身邊姑娘開頭問道:“公子面生,是第一次來花月樓嗎?” 詠唱回神,一副財大氣粗地模樣笑道:“花月樓在大和城的名氣如此響亮,本公子又怎會等到今日才第一次來呢?” “呵呵,那公子可有熟悉的姑娘?”左手邊的姑娘笑得更歡。 能常來花月樓的人非富即貴,她們豈敢怠慢。 詠唱點點頭,不動聲色地掙脫她們:“不過本弓子已有一段時日未來花月樓了,以前跟落雪、飛揚(yáng)姑娘倒是有點交情?!?/br> 二位姑娘一聽,看了看她黑瘦的臉,更加笑得燦爛:“公子果然是花月樓的老賓客,只是那兩位jiejie已經(jīng)入宮去了,公子可愿意讓我們姐妹招待?” 詠唱擺擺手:“二位先去忙吧,本公子想欣賞一下這優(yōu)美的琴音?!闭f完,徑自朝角落的位置走去。 雕欄玉砌看在眼中甚為熟悉,可惜里面來往穿梭的竟是好多陌生面容,看來包三娘又重新引進(jìn)了不少新人。 她一邊喝著飄著淡香的清茶,一邊悄悄關(guān)注著女子們的一舉一動,也觀察著男人們的反應(yīng),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直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傳入耳中,詠唱吃驚地?fù)P了揚(yáng)眉——迷兒? 迷兒竟然成為了花月樓現(xiàn)在的頭牌! 眼前立刻浮現(xiàn)起一張嬌俏純凈的小臉,迷兒是個單純的丫頭,可是旁桌的那兩個男人談?wù)摰拿置髅骶褪恰懊詢骸倍宜麄冋勗掗g語氣曖昧得令人難以接受。 如果真是迷兒,她真要去看一看。 有錢就是大爺! 片刻之后,詠唱被一位綠衣姑娘引到了后苑,反而先見到了包三娘。 包三娘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細(xì)嫩的皮膚保養(yǎng)得宜,當(dāng)她說話時紅唇會微微掀起,細(xì)長的丹鳳眼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她上下打量了詠唱一番,露出疑惑的表情:“公子該是第一次來我花月樓吧?” 詠唱暗笑,包三娘就是包三娘,看人的眼光就像在估量一斤豬rou的價錢,而自己每次都這么不幸,看來該為她一點驚訝才行! “三娘每日都要招呼那么多客人,該是人多眼花,不記得在下了吧!” 包三娘自次定睛看了看,的確感覺有點熟悉。 “怎樣?是不是感覺有點熟悉?我記得原來三娘對在下還蠻喜歡的呢!”壓低了聲音,詠唱笑得狡猾。 “公子怎么稱呼?”包三娘瞇起眼問。 “呵呵。”詠唱本想再逗弄一下包三娘,但考慮到時間緊張,于是彎眉一笑“三娘真的認(rèn)不出我么?” 她恢復(fù)了細(xì)嫩柔美的聲音,拔下臉上的大痔,那燦爛的笑容令一張黑顏頓時明亮起來。 包三娘自道識人無數(shù),仍目瞪口呆了一番。 這聲音,這身材這笑容 意外,太意外了! “詠唱公主?”她差點結(jié)巴。 第一次看到包三娘這樣的表情,詠唱咯咯笑了起來,一把坐到椅子上:“三娘總算看清楚了,呵呵。” 包三娘瞪大眼道:“詠唱你不是在宮里做公主了嗎?怎地這副模樣回到花月樓?” 詠唱嫵媚地眨眨眼道:“詠唱是掛念三娘,才特意回來看你的。” 鳳眼一瞇,包三娘不信,特意回來看自己哪能這副裝扮,不過詠唱的話還是不由地讓她心中流過絲絲喜悅。 “呵呵,好吧,騙不了三娘。詠唱偷偷回來花月樓的確是有事請教的?!?/br> “什么事?” 詠唱看了看包三娘,緩緩道:“三娘人脈廣消息靈,想必也有所耳聞。詠唱有幸被大王選為公主,將代表蒙舍前去北詔和親,只是據(jù)說那邪君眼高于頂,沒有女人能抓住他的心。詠唱縱有一身舞藝,只怕到了北詔也難以得到邪君寵愛,最后落得獨(dú)守清宮所以,詠唱這次純屬個人意愿,想跟三娘討教點辦法?!?/br> 包三娘一聽,先是吃驚很快便眉開眼笑起來。 原來詠唱特意回來花月樓,是想學(xué)學(xué)怎么吸引男人??!不過,以詠唱的姿色和才藝,已經(jīng)具備了最佳的條件,如果再學(xué)點技巧只怕沒有男人不會被吸引了。 “花月樓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你要真要學(xué)?”包三娘眼角一瞥,問道。 詠唱暗暗吸了口氣,狠狠地點點頭,她只是看看學(xué)學(xué)而已嘛,并不一定能用上呢!想到閣昱對自己的行為,又想起萍妃說他對那個瞳瞳的溫柔似水,她便覺得一股惡氣涌了上來。 事已至此,她怎么可能改變主意! 她要學(xué)有所成,再去讓王宮中那個臭著臉的惡冰男見識見識! 包三娘笑笑:“好!詠唱你雖在花月樓呆過一段時日,倒也是個單純的姑娘家,三娘這就讓你去見識一下真正的男女之事?!?/br> 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chuàng)網(wǎng),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