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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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堂耐著性子點了菜,總算是把前期工作準備好了,看著服務(wù)員退了下去,終于是憋不住了:“什么情感問題?快說,快說!” 紀楊清看著趙建堂終于憋不住的樣子,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應(yīng)該叫他出來,他這個嘴巴牢靠嗎。 別的事兒趙建堂不行,觀察別人的臉色他還是在行,立刻拍了拍兩人面前的桌子:“我告訴你,我來都來了,你想把我趕走,門兒都沒有?!?/br> 算了,紀楊清心里嘆了口氣,看趙建堂的樣子,今天不說點兒什么,自己是走不出去這個飯店了。 紀楊清把話組織了一下開口:“就是吧,我有一個朋友……” 聽到“我有一個朋友”趙建堂就差點憋不住要笑了,好老套的說詞,估計幾百年都沒有人用過了。 不過為了八卦,趙建堂忍住壓不住的嘴角清了清嗓子:“然后呢?” 紀楊清看著趙建堂說不上來什么樣的表情,接著說:“就是他最近遇到了點情感問題?!?/br> “嗯,然后呢?” 紀楊清糾結(jié)了一下:“他現(xiàn)在喜歡那個人,但不知道要不要去表白。” 趙建堂不解,這有什么不能開口的:“喜歡就去表白呀!你不說出口他怎么知道呢。” “不是我,是我朋友!”紀楊清強調(diào)。 趙建堂敷衍:“對對對,你朋友喜歡就要去表白?!?/br> “可是他倆之間有不少問題。” 趙建堂不知道從哪里看的狗血文,掰著手指頭數(shù):“比如殺父之仇?虐戀情深?追妻火葬場?” “不是,他倆都是……男的?!奔o楊清突然羞恥,最后兩個字聲音小的跟蚊子嗡嗡聲一樣。 “就這啊……”趙建堂滿不在乎的笑笑然后反應(yīng)過來,雙手往桌子上一拍:“就這??!” “你干嘛?你還搞歧視啊?”紀楊清被趙建堂這一下弄得有些心虛,但嘴里的話依舊硬氣。 “咳咳咳……不不不,不敢,男的又怎么樣,愛是超越性別的。”趙建堂拍著自己的胸口咳個不停。內(nèi)心震驚,紀楊清怎么說彎就彎了呢?怎么沒有一點預(yù)兆?這大事兒要不要跟隊長說?自己說了會不會被滅口啊。 “嗯,我也這么覺得?!奔o楊清收回想要殺人的眼神繼續(xù)說,“但是現(xiàn)在面臨的一個問題是,我朋友喜歡的人并不喜歡他?!?/br> “具體是怎么個不喜歡?無感還是厭惡?” 紀楊清不解:“這還有講究嗎?” 趙建堂擺出一副你這就不懂了的樣子:“當然有了呀,這講究一個對癥下藥。如果是無感的話就可以適當追求,但如果是厭惡的話,你追求他只會讓他更厭惡。” 紀楊清忍住想一拳錘到趙建堂臉上的想法:“再次強調(diào),是我的一個朋友!” “呸呸呸!”趙建堂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兩巴掌認錯,“你朋友!” “我不知道我朋友喜歡的那個人是什么態(tài)度,但據(jù)我朋友的描述,應(yīng)該是喜歡多一點吧。但別忘了我說過他倆之間有不少問題,就是他倆的身份是聯(lián)盟婚姻法不能接受的?!奔o楊清想了半天才想到合適的措辭。 他害怕一不小心說多了就暴露了,但卻不知道趙建堂已經(jīng)把他看的透透的了。 趙建堂越聽越覺得自己知道這么多會不會被滅口,可好奇心卻壓制不住的達到了頂點。 紀楊清說的人到底是誰,怎么突然就喜歡上了聯(lián)盟內(nèi)部的人,還是個男人?怪不得不敢跟隊長說,可是到底是誰啊。這種你離秘密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抓耳撓腮的感覺,真的讓人抓狂。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趙建堂盡職盡責的扮演自己狗頭軍師的身份:“我覺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你朋友確認一下那個人喜不喜歡他。不然在不明確兩人是什么意思的情況下,我做出再多的推測也是徒勞?!?/br> 紀楊清想了想,點點頭:“那我朋友應(yīng)該怎么開口?我朋友說那個人今天聽到了讓他傷心的話。那個人說他跟我朋友不可能。” “哈?!”趙建堂想不明白,居然有人會拒絕紀楊清,不說別的,就憑紀楊清這張臉,那都是多少人上趕著的。 “嗯,所以我朋友現(xiàn)在有點猶豫,他害怕一旦說出口,兩個人連最基本的友誼都沒有了?!奔o楊清現(xiàn)在最害怕的就是棲遲不要他了,他無法接受棲遲再也不理他。 “或許你可以讓你朋友試探一下,比如讓他吃醋嫉妒什么的?!?/br> 正說著話,服務(wù)員把菜端了進來。 紀楊清說了這么久的話,加上四月的天氣,飯店里暖氣開的足有些熱了,就把外套脫了下來,一條明晃晃的項鏈,就這么在趙建堂的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 趙建堂快被這條項鏈給晃瞎了,這項鏈她怎么可能不認識!那是他看著隊長,親手,拍下來的價值一千萬一條的項鏈! 趙建堂被刺激地差點兒一口氣兒喘不過來。 誰能來告訴他“宿命之戀”為什么明晃晃的掛在紀楊清的脖子上。 大概是趙建堂的目光太過灼熱,紀楊清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項鏈,笑著說了句:“棲遲送我的,好看吧?!?/br> 那可太好看了。 趙建堂小心翼翼的試探:“你知不知道這條項鏈叫什么?是干什么用的?” “不是保平安用的嗎?”紀楊清夾著菜往嘴里塞,不明白話題為什么扯到項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