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學(xué)爆紅 第38節(jié)
王婧還在嘰嘰喳喳說著:“聽我爸說,蘇秦他堂哥的生日要到了,正好他大病初愈,家里要給他辦一個生日宴去去晦氣,我爸說要帶我一起去,你爸的公司不是和那個盛康有合作的嗎?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蘇秦他堂哥長得怪好看的?!?/br> 藍瑤:“那個婧婧,我這會突然有點事情,就先不說了,我們晚點再聊?!?/br> 王婧“啊”了一聲:“那好吧,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逛街啊?!?/br> “好的,有空再說,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藍瑤直奔母親的房間。 方淑靜這會正躺在床上,安然準(zhǔn)備入睡。 藍瑤突然沖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藍瑤:“媽,你聽說了嗎?蘇錦醒了!” 方淑靜愣了一下:“誰?” 藍瑤:“就那天我們?nèi)メt(yī)院探病的那個?!?/br> 方淑靜立刻想起來那天的事情,震驚道:“他怎么會醒的?不是得了怪病嗎?醫(yī)院治好的?” 藍瑤:“不知道,但是我聽婧婧說,好像是莫名其妙醒的?!?/br> 方淑靜皺著眉頭。 藍瑤覷著她的神色小心道:“媽,你說會不會是jiejie做的,那天我們不是在醫(yī)院遇到j(luò)iejie了嗎?她還被蘇夫人帶進病房了?!?/br> 方淑靜啐了一口:“瞎說八道,怎么可能是她的功勞,估計就是巧合。” 藍瑤“嗯”了一聲,轉(zhuǎn)而提起另一件事情:“媽,我聽婧婧說,蘇家要給蘇錦辦一個慶生宴……” 方淑靜:“怎么,你想去???” 藍瑤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方淑靜自然看得出來女兒的意思。 雖然她對那天金姚蓉的行徑不滿,但是也沒辦法,他們藍家就是比不過蘇家,如果藍瑤能和蘇錦成了倒也不錯。 她摸摸藍瑤的腦袋:“你要是想去的話,到時候讓你爸帶你去?!?/br> 兩個不關(guān)心家中生意的人,還不知道蘇家已經(jīng)單方面取消了與他們家的合作。 第39章 深夜。 方淑靜洗漱好,剛要上床睡覺,一直在公司忙碌的藍承榮回來了。 想到女兒心心念念的事情,方淑靜看了一會手機,等藍承榮洗漱好上床才提起這件事情。 “聽說那個蘇家少爺?shù)牟『昧耍俊?/br> 藍承榮理了理枕頭:“誰說的?” 方淑靜詫異:“你不知道嗎?瑤瑤說的,她和蘇總的侄子是同學(xué),從其他同學(xué)那里聽來的,聽說蘇總的兒子醒了,但是他的侄子摔成植物人,弟弟弟媳全瘋了。” 藍承榮被公司的事情鬧的焦頭爛額,這會聽到蘇順康的名字都是一陣煩躁:“管他醒不醒的,是死還是活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方淑靜:“這怎么不關(guān)了?聽說蘇總還要給兒子辦慶生宴,怎么樣,你到時候去的時候把瑤瑤帶去認識一下?” 藍承榮沒好氣道:“去個屁去,人家都把我們給踹了,你就是想去也沒機會去!” 方淑靜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藍承榮壓著火,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都告知于她。 方淑靜皺著眉頭聽完,覺得蘇順康這人也太不講情面,念頭一轉(zhuǎn),不由想起藍瑤的擔(dān)憂。 看了一眼神色不悅的丈夫,她委婉地提起了這件事情:“對了,你還記得嗎?你讓我去探病那天,我不是在醫(yī)院遇到林芋了嗎?我和瑤瑤走的時候她被那金姚蓉接走了,聽說他們家把林芋當(dāng)大師了,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真和林芋有關(guān)?” 要不然蘇順康怎么會突然沒理由地針對他們? 藍承榮已經(jīng)躺進被窩,聞言有些不屑:“你傻了嗎?沒看過林芋的調(diào)查報告嗎?她上哪學(xué)這些本事,別瞎猜了,那純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br> 方淑靜松了口氣。 她當(dāng)然不信,就是事情有些過于巧合,她難免多想。 既然丈夫和她是一個看法,方淑靜自然安心了,笑著說道:“我也是這么說的,這不是瑤瑤擔(dān)心嘛,那生日宴不去就不去吧,我們也不是非去不可,明天我再和瑤瑤說這件事,早點睡吧。” 說完,她也跟著關(guān)燈躺進被窩。 雖然公司和林芋的事情讓她有些糟心,但是這么久了,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方淑靜的心情尤為輕松,躺在床上眨眼間便睡了過去。 密實的窗簾將窗外的月光完全隔絕,房間里一絲光線也無。 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一滴水“噠”地一下滴到了方淑靜的額頭上。 哪里來的水? 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半夢半醒間摸了一把額頭,手上濕漉漉的。 是在做夢嗎? 好煩人。 怎么又在做夢。 她沒有多想,繼續(xù)睡覺。 可是她沒能睡著,因為有東西,一直在她臉頰上掃啊掃,癢癢的。 方淑靜撓了一把臉,卻摸到了一手的水。 怪了,臉上怎么是濕的,難道她睡覺流口水了? 方淑靜閉著眼睛隨手扯了一張紙擦了擦。 可是那水根本擦不完,冰冰的,涼涼的,還不斷有水滴在她臉上。 方淑靜終于生氣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強忍倦意,猛地睜開雙眼,不曾想?yún)s對上了一雙幽深的漆黑瞳孔。 在她面前,咫尺之間,一張臉面朝下,正正地對著她,就像是懸浮在她身前。 明明房間里一絲光線也沒有,可方淑靜就是可以清晰地看到眼前這張臉。 方淑靜知道肯定有哪里不對勁,她想尖叫,可是她叫不出來。 筆直的黑發(fā)落在她腦袋兩側(cè),濕漉漉的,將她的視線遮地嚴嚴實實。 先前滴在她臉上的水滴,就是從面前這張臉上滴落的。 方淑靜想揮手將面前的臉推開,可是她的手不受控制。 終于,那張臉的主人伸出一只手,觸上方淑靜的臉,緩緩移動到她的臉上,捂住了她的口鼻。 冰冷濕滑的觸感讓方淑靜打了個激靈,身體終于開始響應(yīng),拼命掙扎。 可是她完全掙扎不動,只能徒勞地揮舞著自己的手臂。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有人晃了晃她的肩膀。 就像是時間被定格,方淑靜眼前黑了一下,再睜開眼,藍承榮正晃著她的肩膀關(guān)切地看著她:“你怎么了?” 方淑靜喘著粗氣環(huán)顧四周。 房間里只開了床頭的護眼燈,角落里黑漆漆的,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窺伺。 回憶起不好的事情,她抖了一下,立刻伸手把房間里大大小小的燈全都打開。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亮如白晝。 藍承榮沒想到方淑靜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開燈,一時沒準(zhǔn)備,“嗷”地一聲捂住眼睛:“你干嘛!” 他的眼睛適應(yīng)不了強光,眼淚水都被刺了出來。 方淑靜也沒好到哪里去,捂著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才松開手。 不過燈火通明的臥室讓她的安全感顯著倍增,她這才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藍承榮揉著眼睛,沒好氣道:“我怎么知道,我還想問你呢?!狈绞珈o不知道做了什么夢,一直在抽搐掙扎,好幾下打在他臉上,還踢了他幾腳,活生生把他給踢醒了,醒來以后見方淑靜一直在床上抽抽,他心里感覺有些不對,就把她給喊醒了。 藍承榮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光線,皺眉看了妻子一眼:“你做什么噩夢了?怎么出這么多汗,頭發(fā)枕頭全都濕了。” 方淑靜回憶起夢中的那張臉,下意識伸手摸了一把頭發(fā)。 忽然,她動作一頓,緩緩攤開右手。 手心里是一小撮黑色的頭發(fā),夾在她的指縫。 方淑靜猛然瞪大了眼。 她的頭發(fā)前段時間剛?cè)具^色,是深棕色的,發(fā)型師說這個發(fā)色顯白顯年輕,所以她染了,順便還燙了個大波浪卷,確實挺好看的,她很喜歡。 可是現(xiàn)在,她手里的頭發(fā)是純黑色的,筆直筆直的一小撮。 這根本不是她的頭發(fā)! 想到先前的夢,方淑靜的心臟一陣抽搐,她尖叫一聲,猛地將手中的頭發(fā)甩了出去。 藍承榮被她嚇了一跳:“你又干嘛?一驚一乍的!” 方淑靜縮在床頭抱著膝蓋劇烈喘息說不出話來。 藍承榮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你掉的頭發(fā)?” 女人就是麻煩,不就是掉一點頭發(fā),反應(yīng)這么大。 方淑靜顧不得跟他說話,想到那撮頭發(fā)是從自己頭上順下來的,她又摸了一把。 下一刻,攤開手,如出一轍的黑色頭發(fā)躺在她的手心。 方淑靜牙關(guān)緊咬,猛地扔開,顫抖著手摸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能摸下一小把來。 她把那些頭發(fā)全都扔到地上,不多時,地上就聚集了小小的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