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學(xué)爆紅 第44節(jié)
賓客來的越來越多,蘇錦不能一直跟著林芋,得去招待客人了,便去將段楊找了過來,讓他跟著林芋,他的一眾朋友自然也跟了過來。 宋慧怡現(xiàn)在對林芋萬分好奇,蘇錦一走,她立刻問道:“問個問題,你真的會算命嗎?” 林芋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點頭道:“會啊,你要試試嗎?” 宋慧怡眼前一亮:“可以嗎?會不會很麻煩?!?/br> 想到先前段楊說的話,宋慧怡擠到林芋身邊道:“那你給我算一卦吧,卦金多少,我出。” 林芋搖搖頭:“卦金沒事,我一天只算三卦,算上先前崔先生的和你的,還剩一個,你們誰要來?” 對面沙發(fā)后面戴著眼鏡的程博洋立刻舉手:“我我我,我來我來?!?/br> 林芋看了他一眼,扭頭對宋慧怡道:“你想算什么?” 宋慧怡蹙眉想了想,雖然她是說要算卦,但是具體算什么她是一點想法也沒有,見林芋還在盯著自己看,宋慧怡有些不自在地道:“我也不知道要算什么,要不你隨便給我看看吧,什么姻緣什么運勢什么的都行。” 林芋點頭:“那我就直說了,你父母安康,家庭美滿,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br> 宋慧怡面上帶笑。 誰不喜歡聽好話呢? 然后林芋話鋒一轉(zhuǎn):“只有一件事,近期不要靠近水,遇見即繞路便可?!?/br> 宋慧怡愣了一下:“為什么?” 林芋:“你發(fā)際中間有黑氣,近期易犯水險?!?/br> 宋慧怡震驚,立刻拿出手機拿前置對著自己:“哪有黑氣?我怎么看不到?” 林芋:“你看不到的。” 宋慧怡還要問,林芋已經(jīng)看向程博洋了:“至于你?!?/br> 程博洋立刻興奮點頭。 林芋:“你日月角氣色黯淡,近期父母身患疾病。” 程博洋:?? 什么日月角他沒聽懂,他只知道林芋說他父母得病了。 程博洋斷然反駁:“不可能!我爸媽身體健康的很,每年定期做體檢,怎么可能得病?!?/br> 宋慧怡也顧不得那黑氣不黑氣的事情,好奇道:“真的假的,這么神嗎?你不會看錯了吧?” 林芋:“那你父母上次體檢是什么時候?” 程博洋遲疑了一下道:“七八個月了吧?!?/br> 林芋不置可否。 七八個月也夠久了。 而且…… 林芋看著程博洋的眼睛道:“你確定你父母最近身體沒有不適嗎?” 程博洋這次沒有說話了。 因為林芋的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他的身體最近確實有些不適,時常胃疼,疼起來的就要命,走路都走不動,他和母親已經(jīng)勸了父親很多次,讓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但是他工作太忙,一直沒有空去。 段楊作為唯一的明白人,拍拍程博洋的肩膀道:“你還是聽大師的,明天得空了,趕緊讓叔叔阿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程博洋遲疑著點頭,只是提前體檢而已。 小事! 他看了林芋一眼,咬咬牙正要說話,大廳的燈光忽然滅掉,只剩中間的主燈還亮著。 宴會正式開始了。 賓客們都安靜下來,看著中間高臺上的蘇家三口。 程博洋也只得安靜下來。 林芋對這些不感興趣,借著昏暗的燈光去取了些蛋糕吃的開心。 等到她都吃完第五塊蛋糕了,大廳的燈光才重新亮起。 宴會廳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程博洋迫不及待道:“那你看得出來我父母得了什么病嗎?很嚴重嗎?” 他也不是說就這么相信林芋的話了,他只是想求個心理安慰而已。 萬一呢。 林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莫慌,不會死?!?/br> 如果是病重到要死的程度,那就是另一種表相了,她會看出來的。 程博洋頓時松了口氣。 宋慧怡見他這個反應(yīng),有些驚訝,想到林芋對她說的話,宋慧怡小心問道:“那我呢?水險是什么意思?” “容易溺水而已,你只要避開江河湖海等大型水域,遇見即繞路便可?!?/br> 說著,林芋看著宋慧怡的額頭忽然皺了下眉。 就一瞬間的事情,宋慧怡發(fā)際上的黑氣變得越發(fā)濃郁,將她整個額心都籠罩起來。 印堂發(fā)黑,這個不是什么好預(yù)兆。 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護身符放到宋慧怡手心:“護身符貼身收好,不可近水不可近火?!?/br> 宋慧怡愣愣地接過。 好家伙,這可越來越像神棍了。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忽然震驚道:“誒,這不就是先前蘇錦給成林的那個護身符的同款嘛!” 小伙伴們立刻圍了過去。 果然是一樣的。 先前蘇錦給了崔成林以后他們一群人就傳閱過了。 段楊在旁邊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這可是好東西,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的,你倆還是好好存著吧。” 宋慧怡聽完立刻寶貝地收到包里。 林芋攔住她:“貼身存放,不要放在包里?!?/br> 宋慧怡:“等宴會結(jié)束,回家換了衣服我就放口袋里?!?/br> 林芋點頭。 至于程博洋,雖然還和他們坐在一起,但是視線一直不自覺掠過位于人群另一端的父母,神色中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 崔成林一直暗中關(guān)注程博洋,自然沒有放過他的表情。 他抿著唇,摸著口袋里的護身符心中一陣煩躁。 程博洋父母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他安慰自己,也許是巧合也說不定。 但是護身符卻是牢牢塞在口袋里一點要取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另一邊,蘇順康游轉(zhuǎn)于賓客間,觥籌交錯之際,跟在他身邊的陳秘書接了個電話,低聲匯報:“蘇總,蔣總可能來不了了。” 蘇錦耳朵尖,聽到了一點,立刻想到那天他跟林芋在兆安寺門口遇到的蔣震鐘的事情,側(cè)頭問道:“是蔣伯伯嗎?他怎么了?” 陳秘書低聲道:“他的助理說是在路上出了車禍,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醫(yī)院去了。” 蘇順康略微有些吃驚:“難怪他一直沒到,現(xiàn)在情況如何?” 陳秘書:“應(yīng)該還好,人還清醒著,說是手部受傷,不方便來了?!?/br> 蘇順康松了口氣:“那就行?!?/br> 因為前幾天剛遇到過,蘇錦難免想的多了一些,聞言立刻道:“爸,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去找我朋友了。” 蘇順康揮手:“去吧去吧。” 蘇錦點頭,快步離開,直奔林芋:“大師還記得上次在兆安寺遇到的人嗎?你給他算了一卦那個。” 林芋這段時間算的卦屈指可數(shù),自然記得, 她點頭道:“怎么了?” 蘇錦:“剛剛我父親收到消息,蔣伯伯他在來這里的路上出了車禍,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醫(yī)院,您有什么看法嗎?” 林芋皺了下眉,搖頭道:“不好說,我得看到人才能判斷?!?/br>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上次在兆安寺遇到的時候,蔣震鐘除了財運有點問題以外,并沒有血光之災(zāi)這種表相。 第44章 王婧跟著父親離開蘇家,一家三口怒氣沖沖鉆進車里。 王父王母坐在前排,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數(shù)落蘇順康。 雖然是王婧惹事在先,但是蘇順康也太過分了一點,居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他們一家子趕走,他們的面子里子都掉完了。 王母皺眉:“說起來,今天的生日宴,蘇順康怎么會不邀請藍承榮的?” 王父怒氣沖沖:“我怎么知道,前段時間蘇順康突然無理由結(jié)束了和藍家的各項合作,誰知道他發(fā)的什么瘋!” 說著,他又扭頭指責(zé)王婧:“藍瑤又不在這里,你管人家的家事做什么?” 狹小的車廂里,王父的聲音如同炸雷,王婧坐在后排半點不敢吱聲,悄悄摸出手機給藍瑤發(fā)消息。 【瑤瑤,你知道剛剛我在蘇家看見誰了嗎?】 【就是之前那個在兆安寺擺攤的那個女的!】 【她居然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