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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拋棄竹馬選擇天降之后我被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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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和小徐同居之后,每天上完課小徐都會過來接她,她會坐小徐的車和小徐一起回去,但是很顯然她今天不能和小徐一起回家了,她需要去赴個約。

    【0と1:今天不用來接我了,我和同學出去吃?!?/br>
    小徐很快就回了信息:

    【厚得不一般:男同學女同學?】

    林荷衣:“……”

    【0と1:女同學?!?/br>
    她手指在發(fā)抖,很顯然并不習慣于去說謊。

    【厚的不一般:你的哪個女同學?我認識嗎?】

    面對對方這種刨根問底,林荷衣心虛了,但是她知道她如果不把謊言圓好,小徐是不會同意她去的。雖然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她還是記得那天在包廂里面小徐陰郁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只要再提到懷瑾和瀾生,她的男朋友變又會變成她害怕的怪物。但這種預感太微弱了,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這種預感從何而來,只是下意識地不想讓小徐知道自己要去見懷瑾。

    【0と1:你不認識,是我們舞蹈社的學姐?!?/br>
    林荷衣是十二歲學的跳舞,現(xiàn)在也一直在跳。

    她剛開始學的舞種其實是芭蕾,但自從她右腿的半月板被切掉之后,這種舞蹈她就不太能跳得了了。

    于是舞種就換成了爵士,雖然舞種不同,但是有舞蹈基礎的她轉變過來也并不是很困難,再加上她不需要去練得多么專業(yè),成為職業(yè)舞者,她只是需要一個興趣愛好而已。

    在她二次受傷的時候,半月板已經(jīng)被切掉了三分之二,如果不是因為懷特叔叔,她現(xiàn)在可能連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所以她放棄了滑冰,雖然不能滑冰了,但她其實也挺幸運的不是嗎?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身體健全,永遠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就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幸運了。

    過度沉湎和過度悲傷都是沒有必要的。

    她還很年輕不是嗎?有很多的時間去喜歡上更多的事、更多的人。

    懷瑾當初告訴她的,她有盡力地做到了,懷瑾是她很重要的人,所以她希望懷瑾也能夠做到。

    那個抱著獎杯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崩潰大哭的小姑娘終于站起來了,她從封閉的小空間走向了外面更大的世界,她親了親自己的獎杯將她放在了地上,然后往前走,去擁抱更燦爛的太陽。

    在擁抱完太陽之后,她要帶著灑滿全身的陽光再去擁抱她的朋友。

    就像童年時的夜晚,小浣熊擁抱住瑟瑟發(fā)抖的小彼得潘一樣。

    小彼得潘因為浣熊朋友的擁抱擁有了成長的勇氣,現(xiàn)在,小彼得潘要將這份勇氣,還給他親愛的朋友了。

    ——

    到了懷瑾說的地方,她沒有看見懷瑾,她看見了瀾生。

    她瞳孔微縮,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瀾生從餐桌上站起來對她笑了笑:“一一?!?/br>
    她心如擂鼓地跳著,一種尖銳的、不詳?shù)念A感籠罩了她,她想馬上轉身就跑,瀾生的一句話把她釘在了原地:“我們還是朋友嗎?”

    她僵硬地抬起頭來,和面前這個人對視。

    “懷瑾也喜歡你,但他依舊是你的朋友?!?/br>
    “為什么換成我,就不行了呢?”瀾生的笑容是蒼白又漂亮的。

    他還是那么的溫和,溫和的像一只快要凍死的蛇。

    好心的農(nóng)夫不自覺地放松了警惕:“可是……”

    “對不起一一?!睘懮拿佳凵檬钦娴暮每?,起碼當他用這種眼神看著你的時候,在心冷的路人都會生出惻隱之心。

    他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直截了當?shù)氐狼福骸拔液鼙笇⑽覀冎g的感情搞得那么糟糕。”

    “我很后悔一一?!?/br>
    略長的發(fā)梢遮住了他漂亮的半只眼睛:“我一直都很想向你道歉?!?/br>
    “但是你沒給我機會?!?/br>
    他的嗓音似乎還有些委屈:“你只給了懷瑾道歉的機會?!?/br>
    “你好偏心啊一一?!?/br>
    在那一瞬間她近乎是被蠱惑了,甚至忘記了自己來時的目的:“對…對不起。”

    “沒關系。”瀾生笑了起來,嘴唇破開一道鮮紅的口子,在那一瞬間林荷衣又條件反射間地想起了這個人是一條毒蛇。

    “我原諒你了,朋友之間是會相互體諒的?!?/br>
    “那么一一,你會原諒我嗎?”

    “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

    她的意識逐漸昏沉,她不知道怎么的被哄著喝下了很多很多的酒,她當時就好像意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開始跟著面前的人走。

    好心的農(nóng)夫被毒蛇示弱的姿態(tài)迷惑,被騙著敞開了衣襟,將溫暖的胸膛與其相貼,然而這該死的冷血動物不僅要用寒冷的身軀汲取農(nóng)夫的體溫,甚至將殘酷的毒牙埋入農(nóng)夫guntang的血管。

    溫瀾生的父親是一個極其善于精神控制的瘋子,她的母親在他殘酷的手段下痛不欲生,這個貪婪的男人將愛人堅硬的靈魂打碎,以一種嚴絲合縫的姿態(tài)將自己鑲嵌了進去。

    大瘋子生下的小瘋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善類。

    ——

    林荷衣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她的眼睛上被蒙著一塊東西。

    身后一個男人guntang的軀體擁抱著她,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正抵著她。

    被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懼被打碎之后又重新挖了出來。

    她怕得渾身發(fā)抖:“放…放開我……”

    她想要掙脫男人的禁錮卻被包得更緊。

    男人guntang又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白皙的肩頸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不…不要……”她怕得失聲尖叫,激烈地反抗了起來。

    “一一怎么一醒來就這么不老實呀?!睖貫懮σ獾穆曇魝鱽?。

    “溫…溫瀾生。”她嘴唇囁嚅了一下,嗓音發(fā)顫道:“你…你放開我,我求你……”

    “可是一一我什么都沒做???”溫瀾生看著被蒙住了眼睛,但依舊能夠看出驚慌神色的林荷衣笑瞇瞇道。

    “一一要不然猜猜,現(xiàn)在在背后抱著你親的是誰?”

    林荷衣感覺抱住自己的那雙手臂又收緊了,她用手撐著那兩條堅硬的胳膊,想要推開卻沒有辦法。

    一個荒謬的猜測浮上心頭。

    是……

    不,不可能。

    懷瑾不會這么對她的……

    不會的……

    不會的……

    肯定不是懷瑾。

    “你…是誰……”她抖著嗓子問道。

    那個人沒有回她,只是把自己的手探進她的裙擺里,順著他大腿的軟rou往上摸。

    這時她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幽幽地響起:“是誰把你約出來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