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拋棄竹馬選擇天降之后我被強制愛
雖然知道哭沒有什么用,但是好像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感覺自己真的好沒用好沒用,明明已經(jīng)被這樣惡劣的對待了,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去反抗。 甚至稍微升起一點反抗的念頭,想要往前前進(jìn)一點點,就被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的男友那恐怖的欲望淹沒。 她找不到出路,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一直陷入在這種畸形的怪圈里,她將會過上她最不想過的生活。 恐怖的快感持續(xù)到了深夜,小徐抱著她,用自己guntang的欲望蹭著她的后腰,林荷衣知道他很想蹭進(jìn)她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下身,但是好像又升起了一絲憐憫似的,只是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的蹭。 給她一種他真的會害怕她疼的錯覺。 “寶寶把腿張開一點?!毙旃{川的聲音里面還帶著情欲未消的興奮:“我就蹭一下?!?/br> 林荷衣眼睫輕顫,心知他的蹭蹭是抵著她紅腫的細(xì)縫戳刺,用guitou磨著她已經(jīng)紅腫的陰蒂,這還是好的,他也大可不遵守諾言,磨著磨著就就著被磨得濕軟的小口cao進(jìn)去,攥著她的腰頂弄。 這種事情在過去的那像惡夢一樣的一個星期里面經(jīng)常有發(fā)生,在她感到不堪重負(fù)的時候他就會說只是蹭蹭,亦或是說就一次,一次就好了,還有的時候會說快了,馬上馬上就好了。 全都是謊言。 但哪怕知道是謊言,她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 最終男人還是插進(jìn)去了,她嗓音嘶啞地?zé)o法出聲,淚水打濕了枕巾。 懵懂的靈魂被身體的疼痛牽連得同屏共振,明明只是身體在疼,為什么靈魂也這么疼呢? 她有些不懂,思來想去她發(fā)現(xiàn)可能是因為她真的喜歡過徐箋川吧,所以現(xiàn)在才會這么痛。 但想清楚了也沒什么用,沒有人在乎她痛不痛。 就像屠夫不會在乎被他宰殺的豬痛不痛一樣,他們只在乎能不能吃上rou。 在意識快要昏迷之際她聽到徐箋川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她的臉頰:“寶寶,等一過年我們就去領(lǐng)證好不好?” 語氣深情又溫柔:“好喜歡寶寶,一想到以后都能和寶寶在一起,就覺得好開心好開心?!?/br> 說完攥著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也好快好快?!?/br> 被淚水浸得酸痛的眼睛微微睜開,看見了一雙迷戀又渴望的眸子,不知道為什么她反駁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聲音很小,因為她沒有力氣了。 如果這種喜歡也能算喜歡的話,那么喜歡這種東西,真的比恨還惡心。 然后她就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徐箋川愣住了。 “我喜歡你的。”他嗓音委屈的要命:“寶寶你摸摸。” 他固執(zhí)地攥著林荷衣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面貼。 他的心在跳。 然后再用她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龐:“這里是燙的。” “我喜歡的寶寶。” “我喜歡的……” 然而林荷衣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他所有證明的舉動都是徒勞。 怎么會不喜歡呢? 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他喜歡她喜歡地快要死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喜歡一個人,她怎么可以覺得他不喜歡她呢? 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去學(xué)著怎么喜歡一個人了,但好像……失敗了。 —— 關(guān)于兒時的記憶,令徐箋川印象最深刻的,居然是一個墓碑。 那個墓碑是他爺爺?shù)?,他的爸爸是有名的企業(yè)家,母親在當(dāng)時是一個出名的演員,是他的爺爺把他帶大的。 那個老人是個古板又兇戾家伙,他爺爺?shù)母赣H是民國時期的包工頭,早期賺的每一錠銀上面都覆蓋著一條血淋淋的冤魂,后來到了他的爺爺,做得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買賣。 倒賣軍火,各種黑暗鏈條交錯縱橫。 可能這世上真的有報應(yīng)吧,在這個男人中年的時候,他的腿被仇家連根斬斷,從此只能在輪椅上面生活,也因此性格變得陰晴不定。 他就是在這個老瘋子手底下討生活的。 后來這個老瘋子死了,死的時候瘦得像把枯柴,看起來一點也不體面。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這個人的遺像前,不管別的賓客哭得怎么撕心裂肺他都不為所動。 他知道他應(yīng)該擠出眼淚來的,這樣才合理,但是他就是哭不出來。 匆匆趕回來的母親用柔軟的手掌握住他的手,眼角眉梢還帶著未干的淚痕:“阿川怎么不哭啊?” 他轉(zhuǎn)過頭,很平靜的回答:“我哭不出來?!?/br> 他不會哭,也不會笑,看起來像個沒有感情的木雕。 別人的情緒無法感染到他,他仿佛天生就失去和別人共情的能力。 后來mama把他帶回了房間,繼續(xù)柔聲地哄道:“乖,阿川,要哭啊?!?/br> 徐箋川很努力地擠眼淚,可就是擠不出來。 “我做不到,mama。” 他的mama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繼續(xù)溫和道:“哭?!?/br> “阿川,哭?!?/br> “我……”當(dāng)他想要再一次重復(fù)自己上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脖子被女人狠狠地掐住了,女人笑得還是溫和的,那溫和的笑臉仿佛蠟一般凝固在了那張秀麗的臉上。 “哭??!” “你哭??!” “你給我哭!” 他感覺氧氣都被抽走了,他被掐得整張臉都紅透了,女人的手纖細(xì)羸弱,但對于年幼的他來說那就是殘酷的繩索。 直到他的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紫,女人才放開手,他劇烈地咳嗽了出來,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淚水。 然后他的脖子又被女人攥住了,他被摜到地上,后腦勺磕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哭,這不是能哭出來嗎?” “阿川好棒,mama知道阿川肯定能夠做到的。” 后來他知道,他的親生母親有著精神病遺傳病史,當(dāng)年是瞞著父親嫁進(jìn)的徐家,而他是一個繼承了他mama病態(tài)基因的精神病,他們都感受不到別人的感情,但她的mama成為了一個出色的演員。 并也要求他也和她一樣。 他要學(xué)會成為一個正常人。 哭、笑、憤怒、委屈、愧疚…這些情緒都很好偽裝,他也一直沒有出過什么紕漏。 可是。 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難過啊……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沒有偽裝過,他感覺他的身體是失控了是擺鐘,多巴胺的分泌和心跳的加速都為一個人所牽動。 如果這都不是喜歡的話,那什么才是喜歡呢? 他如果知道,他會學(xué)著成為最喜歡最喜歡她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