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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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梵抿唇,發(fā)問道,“你還能騎馬嗎?” 她背對著他,頷首。 “我能騎馬過來,就能騎馬回去?!?/br> 下刻,她腰已過一道力量,整個人不待反應(yīng)已經(jīng)懸空。 邵梵不問她的意愿和推拒,將她一打橫,直接抱起來往營帳內(nèi)走。 周圍一片大男人的笑哄聲,宋兮先把張大了的嘴合起來,繞著圈揮手遣散那些兵,“看什么看,笑什么笑,都給我回去,再打兩套拳!” * “放開?!?/br> “你脫臼了?!彼е綆?nèi)的炕上坐下,趙令悅要抬起另一只腳踢他,被邵梵捉住,“再動,我就打斷你的這只腿,讓你徹底當(dāng)個殘廢?!?/br> 趙令悅被他父子倆合伙,羞辱了個徹底,氣極笑了一聲,抬手便是一個巴掌,“是我不守婦道嗎?不是你叫我來的?” 李無為這時進(jìn)來,不小心看到了邵梵被她打,大跌眼鏡:“呃?!?/br> 邵梵沒說什么,也沒還手,“進(jìn)來吧。” 帳子內(nèi)靜得可怕,趙令悅是待嫁的女子,李無為不太好下手,簡單檢查了一番,跟邵梵的判斷一致?!皼]骨折,就是脫臼了,接上就行。” 他與邵梵對視一眼,無聲互換了位置。 邵梵放下劍,去喝了口茶,李無為走到醫(yī)藥箱翻找東西。 趙令悅起先盯著那桌上的劍,鼻尖隱約都能嗅到血腥氣,那邊李無為忽然鬧著醫(yī)藥箱里的零碎動靜,嘴里還一驚一乍的,惹得趙令悅下意識去看。 就是這一剎那,受傷的腳被人握住,趙令悅還未來得及轉(zhuǎn)過頭,耳朵先聽得咔嚓一聲,是骨縫擦著肌腱過去的聲響,她手在炕邊一摳,唇被咬破,骨頭便已經(jīng)歸了位。 邵梵放開了她的腳,起身從容地將劍掛回腰間,喝掉最后一口茶水。 “郎將這手法,越來越嫻熟了。”李無為放下了醫(yī)藥箱,丟給他早就找出來的一罐子藥,“消腫的,睡前涂?!?/br> 趙令悅被他二人配合著戲耍,但也知道這樣能少吃苦頭,心情復(fù)雜地自己穿鞋。 李無為過來,又一驚一乍地道:“哎呦?這手又是怎么傷的,掌心磨得全是水泡,這只手怎么還出血了,木頭蟄得吧?滋滋滋?!睋u搖頭,忽然覺得趙令悅打邵梵,邵梵也不虧。 外頭鐘聲響,隨即敲了幾下鼓。 他將藥交給邵梵,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放飯了,我餓得慌,反正這種小傷小痛你自己來都行,照顧照顧你'媳婦',我去打飯?!?/br> 趙令悅在一旁觀望,心下質(zhì)疑頗深。 ——他身邊圍著的都是宋兮、李無為這種吃貨一般的二愣子,究竟憑什么能打進(jìn)京城? 又想到他在軍中的作為和幕僚,沒有一星半點能讓她打探到過,便清楚,她看見的,也只是邵梵允許她看見的罷了。 “......” 邵梵甫一靠近,趙令悅下意識便要避開。 他將她肩膀摁住,“不許動?!?/br> “我回去后,秋明會幫我處理的,不勞煩你?!?/br> “你以為我是要給你挑水泡?”宋兮搖了搖頭,看見她表情閃過一絲尷尬,接著續(xù)道,“手伸出來,你想血流盡,我還不想臟了我的帳子?!?/br> 他明明知道,趙令悅又不會聽他的話。 這番僵持落在旁人眼中,還似小女子真在和他賭氣一番,為他這陣子冷落她不回府衙而生悶氣。 他抓住那只手,她仍舊試圖掙扎。 邵梵耗盡了耐心,拉下臉來,“我并非不打女人,你要不要嘗嘗馬鞭抽在背上的銷魂滋味?!?/br> “......” 他倒了那罐子里的藥粉,從衣襟處抽出什么。 趙令悅聞到熟悉的香氣,才發(fā)現(xiàn)他拿著那條手帕,手帕因落在他手里,還是干燥的,只滲出淡淡粉色,是她騎馬時,拿了這帕子隔著馬繩的摩擦,傷口血水浸在繡的無根蘭草上所染紅的。 這一看,紅粉漸淡,似被夕陽撫過。 手帕在掌心纏了兩圈,翻過去捆了個粗糙的結(jié)。 他不會打花結(jié)。 停了動作,帳子中便只剩下二人獨處時的呼吸聲。 他一抬眼,趙令悅都能在他眼內(nèi)看見自己拉長了的倒影。 離得太近了。 強(qiáng)弱分明面前,趙令悅有些無措。 邵梵還未放開她的手腕,避重就輕地調(diào)笑道,“我伺候的趙姑娘可還滿意?這陣抽不開身我冷落了你,你方才也打還了我。來都來了,還鬧脾氣?” 趙令悅笑不出來,她手下發(fā)力,這次倒是給她掙開了。 她將手掌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他的杰作,心中騰起一股燒灼般的怪異感,燒到五臟六腑,將腰部以上的軀體支棱起來,“郎將去用飯吧,我這就回了,不多叨擾?!?/br> “不叨擾?!鄙坭笳酒鹕?,“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門外人喊了聲,邵梵側(cè)目,“進(jìn)來。” “大郎將,李軍醫(yī)說您讓送飯過來?!眱蓚€伙夫腆著臉,裝了兩個食盒出現(xiàn)在帳門。 趙令悅要起身避嫌,被他以手在腦后脖頸處摁住,像捉炸毛貓的后頸皮似的,“急什么,我讓你動了?坐好吃飯?!?/br> “男女——” “你想說男女有別?我又沒說和你一起吃?!?/br> “......” 趙令悅繃緊唇角,多說多錯,她不該跟他言語較量的,脖頸處的壓力一輕,她注視他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