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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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開了一條縫,“怎么?哦,是秋明?!?/br> “哎呀我臉上起了疹子,得去藥房拿點(diǎn)藥?!?/br> 那兩人商量了幾句,斟酌,“我們得的令是看住趙姑娘,你不在內(nèi)。行,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秋明拿了藥便是找貓,提心吊膽的,她平日里最怕貓,倒不是因?yàn)樨垞先?、脾氣不定,而是一摸它們,便能全身起疹子,又紅又癢。 趙令悅半道養(yǎng)了那只三花,洗是洗干凈了,但讓秋明與那三花共處一屋還是不行,后面趙令悅顧及她身體,平日就養(yǎng)在偏房內(nèi)。 反正它自己認(rèn)路,白日跳窗出去,晚上便懶洋洋回來吃頓貓食盆里的飯,跟秋明井水不犯河水,也只認(rèn)趙令悅的膝蓋跟手心兒。 今兒是怎么回事? 她臉既然能起疹子,便是觸了貓毛,難不成那個(gè)懶東西走錯(cuò)路了,貓?jiān)谒策吀浇膬核X呢。 “你在找什么?” 冷不丁的一句話,冒在秋明后背,激得她一抖。 “呀?!彼晦D(zhuǎn)身,趙令悅站在她身后。 “姑娘怎么起來了也沒聲?” “你臉怎么了?”趙令悅明知故問,“年真碰著你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今早起來就這樣了,府衙里的大夫給我了些藥膏,擦擦應(yīng)該能好?!?/br> 趙令悅著一身寬松的寢裙,半耷拉著眼絞著胸前的一縷發(fā)梢。 那貓是她放進(jìn)來的。 她故意放進(jìn)來的。 因?yàn)樗溃锩髂艹鋈ァ?/br> 她越過她坐到梳妝柜前梳頭發(fā),又有些微不可見的絨毛被她的動(dòng)作不經(jīng)意地帶出來。 秋明一連打了好幾個(gè)噴嚏,感覺臉上頃刻間火辣辣的,更燒灼了。 她忍不住撓了兩把,在臉上留下幾道指甲刮破的血痕。 “你破相了?恐怕要戴面紗了?!壁w令悅暗示她,又接著口是心非地說,“我回頭將貓關(guān)著,不讓它再近你的身了?!?/br> 秋明渾身癢癢,又抓了抓手背,“那姑娘看到貓了嗎?它好像到處亂跑?!?/br> “我昨晚也找了一圈,現(xiàn)在幾個(gè)窗子俱被堵住,它肯定是發(fā)現(xiàn)跳不進(jìn)來,就胡亂竄了?!狈畔率嶙樱傲藥拙?,“年真,年真......” 她一喚,那貓便從趙令悅的木腳踏后竄出來了,秋明一拍腦袋,“果然是你,竟然躲到這里來了!害我......啊欠!” 貓兒跳上趙令悅懷中,朝秋明瞪著圓眼睛,大聲地喵嗚了一聲,脖子上赫然一條淺色刺花的項(xiàng)圈。 “它要你別罵它?!?/br> 趙令悅放下梳子,給貓順毛。 “……”她對貓比對郎將溫柔多了,秋明搖搖頭,“......啊欠!” * 趙令悅被軟禁了,倒是還氣定神閑的。 只是這陣子秋明的臉一直不見好,反見的嚴(yán)重起來,連著幾天都是帶著帷帽出門。 宋兮一聽是因?yàn)樨埫床幌氯?,要秋明自己偷偷將貓扔了?/br> 秋明不敢。 “趙姑娘如今寸步不能行,她還能怎么你,你有什么不敢的?要不說你是傻丫頭呢?!?/br> “她就指著那只貓陪她解悶了,一般事又不跟我說。橫班你都回來這么多回了,大郎將何時(shí)回來啊,好幾天不見人了?!?/br> 宋兮笑,“我是回來擦澡豆搓背的,隴西漢子幾天不搓澡,這渾身癢癢,別的一概不知道,別問我?!?/br> “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秋明啊秋明,誰家兩口子吵架是這樣架勢,你多吃幾顆核桃補(bǔ)補(bǔ)腦吧。” “......” “郎將不會(huì)回來了,他們兩個(gè)——”宋兮一攤手,“談和不成,鬧掰了絕交了,懂嗎?!?/br> “趙姑娘徹底失寵了?” “她?她就沒得寵過?!?/br> 宋兮朝一院子的看守努努嘴,“多吃核桃,不該問的別問?!?/br> 宋兮這句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給貓下了詛咒,當(dāng)天下午貓兒在外溜達(dá)捉蟲的時(shí)候,院子外一陣不安定的動(dòng)靜。 聽見獸叫聲,趙令悅便不放心,到門前喚它回來,“年真!”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脫了籠的鬣狗沖進(jìn)她的院子,年真就在趙令悅眼前,被這只府衙中養(yǎng)著跑出來的鬣狗咬死了。 那鬣狗咬死了貓還不夠,聞著什么,像是尋著她的味道便立即沖上來,猛然地將門前的她撲倒。 那鬣狗呼哈幾聲,上下嗅著她的味道,連串分泌出的口水全滴在她的身上。 守門的男子忙使勁兒將它們拉住,交給趕來的訓(xùn)狗人,大聲呵斥。 趙令悅久久僵在原地,動(dòng)不了四肢。 不止趙令悅嚇得面無人色,趕過來的秋明也嚇得癱坐在地,她戴著的帷帽掉下了地,露出一張臃腫花哨的臉,忙又戴上了,趕不及地過去扶趙令悅。 卻被趙令悅冷漠地一把推開,大力關(guān)上了門。 一場變故便是那晚發(fā)生的。 天將亮?xí)r,有什么動(dòng)物的尖喙在屋頂上啄弄。 它撲棱著翅膀,圍著這低沉的院子偶然啼叫幾聲,像是烏鴉,趙令悅的臥房內(nèi),也響起高高低低的哭聲。 趙令悅從來不哭,這哭起來的聲音像是嗚咽,鬼哭狼嚎的,旁人聽著也覺得著實(shí)詭異得很。 “秋明,怎么回事?。俊?/br> 不久,房內(nèi)燃了燈,一個(gè)纖細(xì)的影子微微喘著氣兒,“沒什么,姑娘心疼貓,做噩夢發(fā)起汗來,我給她打個(gè)水擦擦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