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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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公公就出來,將梅雪塵他們一幫人都給攔住。 梅雪塵年紀大了,身上沒有蠻橫力氣,見此也不再硬闖,只問,“官家您這是為何?” 趙晟面對他們一群人,揉揉眉心,好氣兒勸,“梅相公,別鬧了,帶著他們回席罷,還得招待客人不是?” 梅雪塵一鞠躬,“老臣只是想知道,是何人方才酒后失態(tài),驚擾了誥命女眷、連帶咆哮金殿,當眾鬧事壞了宮宴規(guī)章?規(guī)矩不立則廢,立則正,老臣看此,似乎是與鄭國公有關系?” 他又撇了跪著的趙令悅跟出了血的鄭思行一眼,“郡主方才演奏后應該避去內廷,又怎會出現(xiàn)在殿旁供宮中女官休憩的小室?甚是奇怪,甚是奇怪啊?!?/br> 趙晟煩透了。 明明只是一件要昭月替嫁這樣的小事,他與皇后偷偷商量好了護下女兒,眼下也被鄭家人攪得一塌糊涂,明明只是一件昭月替嫁的小事,他不想讓大臣們知道他的這些心思,為什么就那么難。 他無權管控他們的家私,無論是鄭家,還是王家后人,還有眼前這些秉鈞持軸的大臣。可他們總對他卻步步緊逼,要他沒有絲毫私人的隱瞞。 “朕讓你不要再問了!” 他憋不住地吼了一句。 可見梅雪塵面露無辜,其余幾個言官蠢蠢欲動,又意識到自己作為皇帝,這樣的言行不妥,便緩口氣,但仍不肯松口透露:“回去吧。這里,該由我來審?!?/br> 說罷,進了門去。 梅雪塵等人只好守候在門外探聽。 在梅雪塵身后,邵梵與王獻也在。 李四海搬來凳子,趙晟坐在趙令悅面前。 室內不再是方才她與邵梵廝混時的混沌氛圍,全點了燈火,一片亮堂。是矣,趙晟與在場的其他人一眼就看見了她身上那些吻痕與斑點,深深淺淺,開在她發(fā)抖的,孱弱的身上。 宦官們紛紛避下了頭,趙晟吸了一口氣,眼前發(fā)黑,氣得嘴唇發(fā)抖,命宦官脫了外衣,罩在她身上遮擋。 “他說你要殺他,你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門外差點壓不住動靜,幾個文官推推搡搡,踮著腳地想進去。 “是那前朝的郡主啊,這郡主受辱了?” “是不是鄭家的那小子干的?” “這么一說就對了,欺辱郡主,郡主反抗之,也許就是這樣?!?/br> 一人便憤懣地揚聲,“呵,又是鄭家!今日這樣的場合,也如此自大到分不清輕重嗎?” 令一人是趕來的鄭黨群體內的,反駁這人道,“你無憑無據(jù),憑什么就給鄭家安這樣的罪名?” “無憑無據(jù),分明事實擺在眼前,不然官家為何獨獨審他二人?” “你再說一句?” “我就說怎么了!” 吵吵嚷嚷,無休無止。 室內的趙晟抿緊了唇,冷眼命李四海,“去將門關上。” “可是......”李四海微弱道,“趙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問審不能避朝臣啊官家。” “你就當是我的家事行了嗎!去關門!” 李四海一哆嗦,叫人將門關上。 隔絕了門口那些聲音,室內這才安靜下來。 趙令悅鉚足了氣,掛出幾行受辱的淚水,離鄭思行遠遠的,“求官家,為臣女主持公道?!?/br> “你想要朕如何主持?你說?!壁w晟周身散著寒氣。 趙令悅將與他們商量好的措辭全斗了出來,“臣女演奏之后,隨一陌生女侍被帶到這里,不知緣由之際被她推進了門,里頭便是鄭家次子,官家有所不知,此次子三年前于太上皇微服時相遇臣女之后,便對臣女屢次糾纏,臣女一直害怕他,于是當時就喝令他放我出去?!?/br> 鄭思言目次欲裂,想那刀將趙令悅這個女人一刀割脖了結,而鄭慎臉色漆黑,拉住鄭思言讓他不要先出言反駁。 “然后呢?” 趙令悅垂下頭,“他本身已經微醉,不僅不肯放臣女走,反而阻止臣女叫嚷,意圖對臣女用強,臣女才會以刀割傷了他以自保,令官家見血傷,實是臣女無法的下策。” 趙晟問一旁的鄭思行,“你酒醒了嗎?” “醒,醒了?!?/br> “她說的可屬實?” 鄭慎在鄭思行對面跟他搖頭,鄭思言也以口型讓他否認。 但是鄭思行太害怕了,一點沒敢看他們,他低著頭已經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跟趙令悅半真半假地好過兩場,下身那物舒服地瀉了兩回,搓硬了只想再來一次時,身上一痛,血就冒了出來。 這下,將他精蟲嚇得散了干凈。 一氣兒推開衣衫不整的趙令悅,慌慌張張地往外逃,滾到了殿門口求救,他以為趙令悅被他睡了,所以狠下心來要殺他。 “臣,臣,臣不記得了。” “什么叫不記得?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壁w晟平聲,“朕看在你父親的面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答。” 趙令悅手心過了兩邊汗,指縫里全是濕的。 那鄭思行在可怕的沉默中敗下陣,再次亂了陣腳,不停地磕頭,不敢說自己睡了她,“臣,臣什么都不記得了?!?/br> 趙晟深深嘆氣,以手扶額。“鄭國公,你有什么要辨?” 鄭慎本就跪著,此刻挪過來兩步,磕了一個頭,眼中沾了毒一樣看向趙令悅低垂的眉目,轉身對趙晟磕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