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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雁南歸在線閱讀 - 第167章

第167章

    一下又一下地說著對不起。

    趙令悅搖搖頭,手抱住他的脊背,袖子滑下,露出光滑的小臂。

    霜白無瑕的肌膚碰上慘烈而傷疾的棕膚,擦出冰山寒蕊中一直燃燒的火,差一些就開的水,此刻終于要沸了。

    當二人衣冠全解,在這只小塌上坦陳相碰,是情欲催化,也是彼此的救贖。

    他將擱置在她兩腿旁的腿跪著曲開,以免她會感到壓迫跟難受,用帶著薄繭的手撥開她亂散的發(fā),將頭埋在她肩窩去找尋。

    兩只手慢慢揉搓過輕輕起伏的玉山峰,極盡溫柔,還真帶出了她身體內銷魂的感覺,引出她少女腹下深處的那股春水,像是一汪神圣的清泉,悄悄地淌蔓于塌。

    他以指尖沾過那點濕溺,轉手,放上去。

    試著按以前聽的那些軍中葷話,去輕挑慢捻,蕩漾在他耳邊的呼吸猛然就成了細喘,一陣急促的濁吸之后,她輕哼出聲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抖著嗓子,紅了眼:“你以前做過這種事嗎?”

    “沒有,但是聽過一點兒?!?/br>
    他也有些局促,將她因陌生的潮涌襲來而亂顫的腰肢摁住,呼吸渾濁地在暗中對她說,“不要怕,如果你哪里疼,就立馬告訴我,我會停下來?!?/br>
    趙令悅在暗中點了點頭。

    他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跟她唇舌深吻。

    ——王趙兩家的結合本身就是一個有違規(guī)訓的道德悖論。

    可趙令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邵梵也知道,就今夜,天知地知,她知他知,這便夠了。他憑著方才的摩挲還是找準了地方,慢慢的,一點點地開拓。

    趙令悅的身體自腰部拱起,形成了一座緊繃的拱橋,被他一手摟住后腰與股間的白rou,吻在鬢邊,一手撐著床,用力頂了進去。

    兩人異口同聲地發(fā)出悶哼聲。

    嬌體橫陳,春光乍泄。

    竹節(jié)拔動,水聲漸響。

    床榻在停行的軍船上幾不可聞地搖晃,掩蓋不住時隱時現(xiàn)的呻吟與粗喘。

    明明是彼此的第一次,做的卻很是悲慟心酸,尤其趙令悅在他的懷中,后頭一直哭的厲害。

    他停下來問她:“你是疼嗎?”

    趙令悅只是搖頭,“你.......別停啊?!?/br>
    悶熱的被褥已經褶皺而汗?jié)瘢兄揭魂囃蝗坏氖湛s感,和她深深掐進自己脊背內的十根平圓指甲,他渾身的體溫也相對應的爬升到了最高,洶涌酸爽的熱流全集中往一個方向涌去。

    他攢著粗熱噴張的氣,忽然圈緊她,跟她額抵額,用力往里去。

    “我們以后做夫妻,好不好?”

    “......”

    “.......那我可以在里面多待一會兒嗎?我是說......”

    他是說,他希望可以跟她有一個孩子。

    他希望可以跟趙令悅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讓這個新生命去將她拉住,將破碎的她重新?lián)炱饋?,讓她可以有活下去的機會和選擇。

    趙令悅還是沒有回答。

    邵梵想到她對床笫尚且矜持懵懂,沒有人教她這些,她怎會明白他暗指的意思。

    可在他抽身離開時,腰上的雙腿又勾住了他,將他勾了回去,一瞬白光從他眼前閃過,雷聲裂腦。

    他低低地呻吟,嗓音渾啞,額上掉落一顆充滿情欲的汗珠。

    有什么東西留在了她身體深處。

    陌生,而guntang。

    第66章 冰面漣漪(三):爹爹  邵梵情潮來臨的時候,歪在那兒的屏風都蓋不住他的這一聲。

    男人的這種呻吟,聽著很特別。

    于是就連他自己也愣住了,像個實打實的呆子。

    那滴汗水滴在她胸脯上,一下子緊住她的呼吸。

    行完人生的第一場云雨,邵梵慢慢地趴了下來,繾綣地窩在她香汗淋漓的頸窩,像鬣狗乖乖地蟄伏在主人身旁,但手還在亂動,緊張地趙令悅一下抱住他的后腦勺,唇局促地擦過他的耳廓。

    “你......”

    “別怕。”

    他氣喘不止,手擱置在那處沒有再動。

    原來是去探她的心脈。

    一層guntang的皮rou與他的掌心捱得密不透風,鮮活的心臟一下下打在他的手心。

    前戲挑撥時還不覺,此時她有些不習慣他這樣摸自己,連唇瓣都發(fā)著黏:“為什么要這樣啊?”

    他實話說:“你才出水,我怕你再暈過去.....”

    一句她才出水,讓趙令悅臉無端浮起無盡紅云,登時除了腳底心往上鉆進四肢百骸的那股子酥麻和涼意之外,其余地方能燒的全都燒起來了,不冷反熱,怕是早因為他驅散了身體里的寒氣。

    他未曾抽身,反應過來她的躁動,哭笑不得:“我指的,是你從河里上來,本受不得折騰,沒別的意思。”

    他活了二十八年,在今夜之前都還是個雛兒。跟女人行床笫之事,有些不得章法的同時,食髓知味的身體又特別敏感。

    只肖趙令悅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那得到饜足的東西頃刻就有了復蘇的苗頭。

    邵梵腦海中又是白光四射。

    他提起意志力,忙將那股子濃厚的欲望壓下去,在挽救不了之前小心從她身上退開。

    但她還抓著他的后腦勺不肯放。

    “梵梵,你是哪兒不舒服嗎?”

    “.......呃,我沒穿衣裳?!?/br>
    他嗯了一聲,這床榻是他睡的,有些硬和薄,被褥就墊在了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