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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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與趙圍殘存驚侘的目光對視一眼,忽然心中一沉,攏緊云葭掩飾過去,“是了,梵梵房中燈火都已熄,回去吧,明日桌上再給?!?/br> 趙圍附和點(diǎn)頭。 云葭心存疑慮,被趙光三言兩語地哄回去,趙圍才敢大松口氣。 ——他分明看見,趙令悅從后門溜走,定是去與那見不得人的情郎,私會(huì)去了...... “真是......孽緣!” * 趙令悅扯著裙角在夜里迎風(fēng)奔跑,因已過宵禁時(shí)分,路上并無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她私出的蹤跡。 十幾日里,處處耳目,不得相見,獨(dú)有宋兮傳過幾次話。 今日,她按宋兮的話,一路奔至城闕。 眼見火把疊疊,夜巡的士兵過來,光即將照到她的裙身,讓她無所遁形時(shí),一只手將她拉入闕內(nèi)用來察敵的隱秘石堡,摁在石壁上。 此處,視線分外開闊。 滿眼,皆為入夢星河。 可急促地呼吸聲中,她眼前只有他的臉,頭被他托起,是他的唇覆上來,與她津液交換,唇舌火熱地摩擦糾纏。 趙令悅摟住他的脖子,與他忘我的熱吻。 很快,嘴唇被咬得充血腫脹,迎著寒風(fēng),有股熱烈清晰的快感。 他扶在她腰身上的手下挪,單手拖起她的臀騰空,一轉(zhuǎn),放在了石堡擱置的桌面上。 這個(gè)姿勢便于他俯身去親咬她的下巴,脖子。 趙令悅抬起頭配合他,兩只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輕輕摁住,偶爾被親的癢了,會(huì)有嬌美的嚶嚀聲,勾得他更恨不得放手松嘴。 動(dòng)情地耳鬢廝磨一陣,他才退開一些,“喜歡嗎?” “喜歡的?!?/br> 她小聲回。 邵梵彎唇,藏不住心悅。 她的手松開他的肩,自然垂落在腿面,兩腳輕輕晃動(dòng),邵梵借月光察了察她的妝發(fā),摸上去摩挲,“你如今挽發(fā)的手藝,已進(jìn)步許多了?!?/br> 趙令悅微頓,笑道,歪了下腦袋:“我自然只會(huì)挽單髻,這是嬢嬢給我梳的,好看嗎?” “好看。你怎么樣都好看?!?/br> 他往下看,她的手指甲全染了蔻丹,在星辰夜色里被白皙膚色襯托,更鮮艷美麗,似地獄兩岸的曼珠沙華。 邵梵去揉住那兩只柔軟的手,緩緩擦過她曾經(jīng)留下的疤痕與細(xì)繭,“你送給我的那四句詩,我不是很喜歡,遂我已經(jīng)將它改了,現(xiàn)在就放在香囊里,你要看嗎?” 趙令悅笑容一滯,沒說看不看,只是不猶豫地回他:“你只管展翅飛翔,我絕不會(huì)不要你。” 他身子插入她兩腳之間,將百褶裙撐開,像是蝴蝶張開翅膀,飛蛾撲向暖火。 他看著她明亮真摯的眼睛,也真摯道:“梵梵,你跟我走吧。你跟我走,我就依你所托將高韜韜也放回楊柳關(guān),否則,我不能讓你們待在一處?!?/br> “你要帶著我去鯨州打仗?” “你只需在后方,陪著我。” “邵梵,邵渡之......” 她將他拉下來。 邵梵濃密的眼睫毛根根掃過她的唇角,很癢,她吻了吻他的眼皮,又輕柔地停在他眼角淚痣的地方,用唇蹭了蹭,語氣飄忽,忽遠(yuǎn)忽近的。 “我很喜歡你,甚至……很愛你。我記得你的赤子之心,你的至誠至性。于是鼓起勇氣,替你,也替我自己守住了楊柳關(guān)這一座城池。但是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背棄我的父母,背棄我的姓氏。” 邵梵神色一暗,“不……” 她搖搖頭,摟住他的脖子,退開一些,跟他對視著,繼續(xù)說:“你是孤鷹,也是大雁,每逢春時(shí),便翱翔于遠(yuǎn)大的征途之中。 此次你護(hù)住北邊,忍下欺辱,梟首了金頑智,我是仰望你的,其實(shí),早在跳河你將我撈上來的那一夜,我就將身心都定給你了。決定此后,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她做好了準(zhǔn)備。 若計(jì)劃成功,趙琇卻不肯依言放過邵梵,更應(yīng)該說,是邵梵若因此妥協(xié)放棄相殺,江山能就此復(fù)還趙興,屆時(shí),趙琇未必肯放過他,他也未必在乎自己那條命。 那時(shí),她便會(huì)陪他一起,泯滅在這場兩代人的相殺中,成為歷史一對天知地知,無人可知的愛侶,期待來世,與君,共賞太平,再續(xù)前緣。 邵梵用力抱住她的腰,呼吸亂而重,趙令悅順勢捧住他的臉,與他額抵額,耳下冰涼的長玉珠在他臉上晃動(dòng)。 “你走多遠(yuǎn),飛多高,我都會(huì)以心相隨。無論你離開楊柳關(guān)后發(fā)生什么,無論我們還能不能隔著人海相視一笑,無論你選擇走哪一條路,我都不會(huì)拋下你的?!?/br> 就算死。 她也會(huì)陪他一起去死。 心有所向,便無所懼。 第76章 北雁南歸(六):弒君 灼灼星辰記下她這些話,同樣記下的,還有她表白的男人,他除了心房軟塌塌地深陷之外,也聽出了話里的決絕之意,在沉溺中睜開了眼,眼底又含情又清明。 當(dāng)下便要摁下她的手退開,將自己從這股難言的情緒里拔出來。 可她的手摁得很緊,邵梵不想弄疼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她的手指從自己耳后掰開,才掰開一些,她也忽然睜開了眼,又反撲上來。 如此反復(fù)一推一迎,只換來二人急促焦灼的呼吸丟在風(fēng)中,將寒風(fēng)染熱。 “先放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