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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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了兩年的后宮,總算有了人氣。----從朝堂到民間,都盼著劉炬能夠天天臨幸后宮女人,然后早日生下皇嗣。有了皇嗣,新生的大周才算真正穩(wěn)定下來。但是很顯然,劉炬是一位不走尋常路的帝王。就算后宮有了人氣,環(huán)肥燕瘦,各色美人都恭候著他的臨幸,他卻依舊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不曾踏足后宮半步。 朝臣們著急啊,劉炬不近女色,就生不出皇嗣,沒有皇嗣,帝國就沒有繼承人,這可如何是好。于是朝臣們想了一個辦法,他們很努力很用心的替劉炬分擔(dān)朝政,而且叮囑下面的人,除非天災(zāi)*,否則不準(zhǔn)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去打擾陛下。尤其是下面的言官御史,屬于重點(diǎn)叮囑的對象。等劉炬沒了忙于政事這個借口,他們就不信,劉炬還能拒絕臨幸后宮。就算劉炬好男風(fēng),也得先生下兒子后才準(zhǔn)肆意妄為。 幾天過后,劉炬就感覺到身上的擔(dān)子似乎輕松了下來。一開始劉炬也沒多想,等到朝臣們含含糊糊的提醒他該抓緊時間生兒子的時候,劉炬才醒悟過來。 朝臣們真是用心良苦??!劉炬冷冷一笑。朝臣們很激動,辛不辛苦不要緊,關(guān)鍵是劉炬能夠體諒他們的苦心,不要辜負(fù)大家的期望。偏偏劉炬不肯給朝臣們面子,直言后宮之事朕自有主張,無需諸位臣工cao心。 朝臣們能不cao心嗎?劉炬年紀(jì)不小了,眼看著就到了而立之年,膝下還沒有一男半女,這是要將人逼死的節(jié)奏嗎?好不容易打下的天下,難道要拱手讓給別人。朝臣們不理解啊,劉炬難道腦子進(jìn)了水。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子嗣的重要性。 朝臣們一起使力,立志要說服劉炬。事關(guān)國本,身為一個有責(zé)任心的朝臣,是絕對不會因為皇帝的幾句惡言惡語就退縮的。 朝臣們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得,說古道今,引經(jīng)據(jù)典,就是要讓劉炬擺正態(tài)度,早點(diǎn)臨幸后宮。劉炬拿出身為帝王的王霸之氣,半點(diǎn)不退讓。雙方之間,你來我往,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最后劉炬因為勢單力薄,一張嘴皮子萬萬斗不過一百張嘴皮子,只能滿含怒火,拂袖而去。 朝臣們卻沒有半點(diǎn)勝利的喜悅,就因為劉炬沒有妥協(xié),這可如何是好啊。朝臣們最后打定主意,不氣餒,不妥協(xié),勢要同劉炬戰(zhàn)斗到最后。朝臣們一鼓作氣,準(zhǔn)備第二日早朝再戰(zhàn)三百回合的時候,卻不料劉炬借口身體不適罷朝五日。 不過這難不倒越挫越勇的文臣武將,他們紛紛上本,內(nèi)容大同小異,全都是勸劉炬不要任性,一切以國家為重,以國本為重。萬萬不能因為任性,就將大好江山給葬送了啊。 劉炬居于思政殿內(nèi),在他面前已經(jīng)擺放四個籮筐的奏本。劉炬隨意翻看了幾本,全都是一個調(diào)子,一個內(nèi)容,這讓劉炬很是氣悶。這些人,就沒一個能夠真正體諒他的。劉炬極為惱火,卻又發(fā)不出火來,只能自己憋著。如今他做了皇帝,多少也能理解當(dāng)年孝昌帝的難處。那時候他身為朝臣,對孝昌帝各種鄙視,并且專注一百年給孝昌帝制造事端。如今他也坐上了這個位置,才知道很多時候身為帝王也是身不由己。所謂的隨心所欲,不過是無知之人的無知言論。劉炬甚至認(rèn)為,帝王這份職業(yè),是世上最不自由,束縛最多的職業(yè)。 哀嘆一聲,只是他如今想后悔也遲了。他坐上了這個位置,就要守著這個位置。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不想落到孝昌帝的地步,他就不能肆意妄為,胡亂行事。 劉炬看著幾大框的奏本,對杜安吩咐道:“全都拿出去燒了?!?/br> 杜安哆嗦了一下,太過緊張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陛下,這些奏本都是通政司轉(zhuǎn)交上來的,全都已經(jīng)記檔。燒了怕是會引起非議?!?/br> 劉炬冷冷一笑“這些日子的非議還少了嗎?” 杜安一腦門子的冷汗“陛下消消氣。要不去明義殿坐坐。林才人最近靜極思動,說不定正盼著陛下過去?!?/br> 劉炬嘲諷一笑“她會盼著朕過去?” 杜安尷尬一笑,他也知道這話水份太大,林月音這會可不待見劉炬。但是要說這世上還有一人能夠平息劉炬的怒火,非林月音莫屬。杜安斟酌著說道:“陛下,既然林才人沒有拒絕進(jìn)宮,進(jìn)了宮之后也一直安守本分?;蛟S林才人之前說的那些話僅僅只是口是心非。等她消了那口氣,說不定一切就好了。” 劉炬蹙眉,他清楚林月音的性子。要說林月音的缺點(diǎn),無外乎睚眥必報,冷心冷情,偏又野心勃勃。但是她也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識時務(wù),知情知趣。任何處境之下,她都不會為難自己。如今林月音進(jìn)了宮,貌似也接受了現(xiàn)在的身份,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可以再進(jìn)一步。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合適嗎? 杜安連說合適,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時機(jī)。好歹劉炬去了后宮,就算什么都沒做,也能堵住朝臣們聒噪的嘴巴,讓他們懷揣著一二希望。 算算時間,劉炬的確有好些天沒見過林月音。要說不想那是假的,那不如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到后宮走一趟。 杜安高興極了,生怕劉炬反悔,趕緊命人準(zhǔn)備儀仗,啟程前往后宮。 劉炬來了后宮,后宮沸騰。只是誰也不知道劉炬到底要去哪里。各路嬪妃都派出自己的心腹,守在路口探望,要在最快的速度內(nèi)知道劉炬的去處。劉炬對旁人毫不關(guān)心,直接前往明義殿。 明義殿內(nèi),除了住著林月音外,還住著另外兩位才人。那兩位才人見到劉炬的時候,激動得都快要昏過去。奈何,劉炬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只說不相干的人都退下,頓時讓兩位才人如喪考妣,渾身透心涼,面子里子全都沒了。 劉炬徑直來到林月音所居的偏殿。在人前,林月音還守著規(guī)矩,給足了劉炬面子,一副恭敬的模樣。等進(jìn)了偏殿,旁的人都被打發(fā)出去后,林月音再難維持那副恭敬的模樣,就坐在主位上,獨(dú)自一人喝茶,也不招呼劉炬。 劉炬自來熟,干脆就在林月音的對面坐下,還主動握住林月音的手?!笆掷?,我給你暖暖?!?/br> 林月音直接沖他翻了個白眼“我身在后宮,都聽說前面吵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真難為你還來我這里?!?/br> 劉炬呵呵一笑,就算林月音的語氣很惡劣,就算林月音不肯給他好臉色看,劉炬還是覺著高興。有一個人不在乎他的身份,不在乎他的權(quán)勢,更不在乎生死,用著最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同他說話,這種體驗,在他坐上帝位后,唯有在林月音這里能夠體驗到。這是一種久違的感受,他很喜歡。 劉炬并非自虐狂,他只是希望身邊有這么一個人,只將他當(dāng)做劉炬,而非大周的帝王。他只希望,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有一處可以讓他放松的地方,沒有猜忌,沒有試探,沒有傷害。雖然,離著這個目標(biāo)還有不少的距離,但是劉炬依舊很高興。他就是喜歡林月音用這樣不在意的態(tài)度同他說話。 劉炬笑道:“等朝臣們知道我來了后宮,只會高興?!?/br> 林月音嗤笑一聲“朝臣們也沒說錯,以你的年紀(jì)和身份,早該準(zhǔn)備要給子嗣。后宮那么多女人,你挑選幾個順眼的,三五天臨幸一回,說不定今年就能聽到好消息?!?/br> 劉炬身體前傾“整個后宮,能讓我看順眼的女人,唯有娘娘一人而已?!?/br> 林月音冷冷一笑,滿臉嘲諷之色“裴顏卿,即便你將我的身份洗白,即便你有意讓世人忘記我的存在,但是你也不能否認(rèn),我是孝昌帝的皇后,是大周的太后,更是你的嫂嫂。你身為小叔子,怎么,想玩弄嫂嫂嗎?” 劉炬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別以為說這些話,就能讓我退縮。我這人是一根筋,想要任何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就算對方是人,也不例外。” 林月音面露譏諷之色“好啊,圖窮匕見,這是打算用強(qiáng)了嗎?” 劉炬冷著一張臉“我說過,我不會對你用強(qiáng),你大可放心。” 林月音偷偷松了一口氣,要是劉炬真的對她用強(qiáng),她當(dāng)然不會尋死覓活,但是她和劉炬之間也就徹底成了仇人,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這一點(diǎn),林月音清楚,劉炬更清楚。二人都守著彼此的底線,不敢輕易打破。 林月音輕聲笑了笑“你一定以為,我既然進(jìn)了宮,遲早會是你的女人,對吧?!?/br> 劉炬不置可否,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同林月音耗,看誰耗得過誰。 林月音繼續(xù)笑道:“我這人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后宮的生活,所以進(jìn)宮對我來說,不過是回到熟悉的地方,繼續(xù)過著自己的日子。這也是我沒有真正抗拒進(jìn)宮的原因所在。” 劉炬嘲諷一笑“你可別忘了,區(qū)區(qū)才人和皇后娘娘相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若非我讓人維護(hù)你,你認(rèn)為你能過著悠閑自在的日子嗎?” 林月音哈哈一笑“你說的對,若非你維護(hù)我,我的日子的確沒有今日這般輕松愜意。可是這又如何,你心甘情愿,我受之無愧。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當(dāng)然,你要是覺著不服氣,大可以不讓人維護(hù)我。我相信就算沒你的維護(hù),我也死不了。” 劉炬死死的抓著林月音的手“你就非得如此?我們之間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談什么?談如何討好你,你如何寵幸我?”林月音滿臉的譏諷之色“劉炬,或者該叫你裴顏卿,你覺著我們二人之間有可能嗎?拋開我原先的身份,就單論我的性格,你覺著我會妥協(xié)嗎?” “你妥協(xié)得還少嗎?在孝昌帝面前你能妥協(xié),為何在我面前就不能妥協(xié)?”劉炬深恨林月音的無情無義,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林月音笑了笑“你要自比孝昌帝,我無話可說。可是事實(shí)是,你不是孝昌帝。這些年來,你我之間多番合作,又有多次針鋒相對,你死我活。你我之間早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男女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卻要求我以單純的男女關(guān)系來面對你。劉炬,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太愚蠢? “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再復(fù)雜,等上了床也變得簡單。再說了,在名義上,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睡你天經(jīng)地義?!眲⒕嬉桓睙o賴霸道的模樣。 林月音冷著一張臉“你當(dāng)然可以睡我,我也不會尋死覓活,像是被人強(qiáng)暴的的小女子一般。不過在你這么做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后果?!?/br> “你這女人簡直是你說,我要如何做,你才肯接受?!?/br> 林月音挑眉一笑“你別來煩我,就是維系我們關(guān)系的最好辦法。” “不可能?!眲⒕嬉а狼旋X的怒吼。林月音不為所動“你想睡女人,想讓人給你生兒子,這后宮有足夠的人供你挑選。你若是看不上后宮的女人,京城也有大把的世族勛貴,愿意將女兒送進(jìn)皇宮。只需你點(diǎn)點(diǎn)頭,環(huán)肥燕瘦,任君挑選。你已經(jīng)坐擁天下,擁有天下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劉炬呵呵一笑“林月音,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告訴你,對于你,我勢在必得。我將你弄進(jìn)皇宮,可不是看好戲的。” 林月音不在意的笑笑“無所謂。你如此執(zhí)著,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勸解。但是,你會為你的任性付出代價的?!?/br> “你都無所謂,我又怎么會在意區(qū)區(qū)一點(diǎn)代價?!眲⒕嫱蝗槐鹆衷乱簦瑢⒘衷乱魢樍藗€夠嗆。 林月音死死的盯著劉炬“你想做什么?” 劉炬得意一笑“這才剛開始,你就怕了嗎?” 林月音咬緊牙關(guān)“劉炬,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今日若是用強(qiáng),就別怪我有一日報復(fù)你?!?/br> 劉炬一言不發(fā),直接將林月音放在床榻上,然后俯身,一半的體重都壓在了林月音身上。林月音面色鎮(zhèn)定,不過緊繃的身體還是透露出她內(nèi)心的緊張。劉炬好以整暇,嘴角帶著一抹邪笑。此時此刻,他像是在貓戲老鼠,又像是在玩弄人心。他挑起林月音的下巴“你年齡不小了,就算保養(yǎng)得如二八佳人,卻不能掩蓋一日比一日大的事實(shí)。你不趁著我對你還有興趣的時候,抓緊我的心,等過個幾年,你人老珠黃之時,肯定會后悔的。” 林月音翻了個白眼,又嗤笑一聲“你真是想多了?!?/br> 劉炬的手順著林月音的身體,漸漸下滑。林月音沒有反抗,只是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劉炬神色鎮(zhèn)定,眼神幽深,他的手滑過高峰,滑過平坦,最后落在林月音的小腹上“沒有孩子,不覺著遺憾嗎?” 林月音的雙眼眨了眨,依舊沒吭聲。 “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但是前提是你必須先給我一個繼承人?!眲⒕胬淠恼f道。 林月音微微蹙眉“后宮沒有生養(yǎng)的女人多了去,不是照樣活著?!?/br> 劉炬呵呵笑了起來“何必在我面前口是心非。雖然你從來沒有親口說過,但是我從你的眼神看得出來,你喜歡小孩子,你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br> 林月音嗤笑一聲“我不否認(rèn)我想要孩子,但是不代表我會同你一起生孩子?!?/br> “是嗎?你現(xiàn)在除了同我生孩子外,還能同誰生?”劉炬高高在上,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林月音恨恨的盯著劉炬,真想一口咬死對方。 劉炬的手覆上林月音的雙眼“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br> 林月音偏頭,她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劉炬卻笑了起來“你讓程紹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目的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現(xiàn)在你的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好了,而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孩子,你何必拒絕。難道你情愿同孝昌帝生孩子,生一個同他那般失敗的孩子出來,也不愿意同我生嗎?” 林月音冷冷一笑“我想同誰生孩子,那是我的私事?!?/br> 劉炬哈哈一笑“你如果同我一起生孩子,那我們的孩子既能遺傳你的優(yōu)點(diǎn),同時又能遺傳我的優(yōu)點(diǎn)。這樣的孩子該多討人喜歡。你難道不想要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反而想要一個蠢笨的孩子?” 林月音心頭一動,面上卻鎮(zhèn)定如初“你說的沒錯,相比孝昌帝,你的確是一個更好的人選。可是前提是要我樂意。我現(xiàn)在不樂意生孩子,你就是說破天也沒用。” 劉炬呵呵一笑“我不著急,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我相信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你會經(jīng)受不住誘惑,同意我的提議?!?/br> 林月音挑眉“做人不要太自大?!?/br> “我向來就這么自大,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劉炬俯身,干脆在林月音的唇上印下一吻。這個吻很輕很淡,一觸即退,并沒有多做停留。 林月音有片刻的愣神,是因為太過意外,還是因為太過純情。林月音自己也說不清楚。 劉炬卻一臉得意的看著她“林月音,多問問你自己的心。你究竟是真的厭惡我,還是僅僅想出一口氣?” 林月音不問自己的心,只問利益得失。她笑了起來“我的本心早就告訴我,你是一個危險的人,讓我離你遠(yuǎn)一點(diǎn)?!?/br> “那是過去,而非現(xiàn)在更不是將來。”劉炬一個翻身,干脆在林月音的身邊躺下“難得來一趟后宮,今兒晚上我就在這里歇息。放心,在你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情?!?/br> 林月音心生惱怒“出去!” “不出去。咱們做戲做全套,等我歇息一晚,明兒一早全后宮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寵幸了你。屆時我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晉升你的位份。你說,我該將你晉升到哪個位置?直接封你為貴妃?我知道你喜歡做皇后,不如我直接冊封你為皇后?!眲⒕嬉桓绷募页5膽B(tài)度,和林月音隨口說著話。 林月音側(cè)頭看著并排躺著的劉炬,冷聲說道:“你若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大可以這么做?!?/br> 劉炬哈哈一笑,伸出手來就將林月音攬在了懷里“我怎么舍得你死。我還準(zhǔn)備同你一起活到七老八十。讓你親眼看看,我會如何打造這個天下。” 林月音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只能妥協(xié)。林月音依偎在劉炬的懷里,猛地看去,二人親密無間,果然是天生一對。實(shí)則,二人各懷心思,彼此算計,彼此都不留情面。劉炬不僅算計著林月音的身,更算計著林月音的心。而林月音卻嚴(yán)防死守,半點(diǎn)破綻不露。二人這場拉鋸戰(zhàn),不知道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才會柳暗花明。 劉炬自顧自的說著“既然皇后不合適,貴妃你也不喜歡,那就賢妃,淑妃,德妃,你自個選一個?!?/br> 林月音冷哼一聲“從才人一躍成為四妃之一,這一躍可是好幾級。我人小力微,可擔(dān)不起這么重的擔(dān)子?!?/br> 劉炬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吧頌樵?jīng)手握軍政大權(quán)的太后娘娘,說出這樣的話,真正可笑。這世上哪有你擔(dān)不起的擔(dān)子,我可不信。” “信不信在你,我可不負(fù)責(zé)你那部分?!?/br> “是是是,我自己負(fù)責(zé)自己?!眲⒕嬉仓肋m可而止,不可逼迫太甚。但是他也不想讓林月音一直縮在烏龜殼里面,有時候必須要采取一些強(qiáng)硬措施,逼林月音就范。 林月音只覺氣悶,更恨劉炬不要臉。她都橫眉冷對了,劉炬還一個勁的貼上來。偏生自己是人在屋檐下,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妥協(xié)。這種半被強(qiáng)迫的感覺,讓林月音對劉炬充滿了怨念。 劉炬沒敢得寸進(jìn)尺,只是單純摟著林月音,然后單純的睡覺休息。 林月音翻了個身,背對著劉炬。 劉炬則望著林月音的背影,眼神幽深,心思不明。劉炬有時候也會問,林月音何德何能,竟然能讓他犧牲到這個地步。他是鬼迷了心竅,還是過于執(zhí)著。 劉炬突然開口對林月音說道:“你這一生注定同皇宮分不開。就算是死,也必須死在皇宮內(nèi)?!?/br> 林月音嗤笑一聲,心下卻在哀嘆。她冷漠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同皇宮有著解不開的緣分。不過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大不了就是死在這里。這世上誰能不死?無非就是早死或者晚死的區(qū)別?!?/br> “你倒是想的開?!眲⒕骖D感無力。林月音還真是油鹽不進(jìn)。 林月音呵呵笑了起來,對于曾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死亡并沒有那么可怕。若是死亡來臨,她可以做到坦然面對。只當(dāng)然,她也不會沒事干故意去找死。 劉炬轉(zhuǎn)而又笑了起來,他將手搭在林月音的肩膀上,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記得死之前,先替我生個兒子?!?/br> 林月音嗤笑一聲,真想一口啐在劉炬的臉上。不客氣的說道:“要生兒子找別人去,本宮沒空搭理你?!?/br> 劉炬卻得意的笑了起來,一副十足的小人得志。他還就認(rèn)定了林月音,非得讓林月音替他生兒子不可。 一夜無話,次日劉炬早早起床離開。林月音被驚醒,卻繼續(xù)裝睡。閉著眼睛聽著屋里的動靜,直到劉炬離開,她才睜開雙眼。 芍藥進(jìn)來伺候,見床鋪沒有她想象中的痕跡,林月音的衣衫也算完整,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的又覺著遺憾。她上前,說道:“娘娘,奴婢伺候你起床洗漱?!?/br> 林月音嗯了一聲,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芍藥干脆就坐在床邊“娘娘昨兒和陛下” 林月音當(dāng)即就翻了個白眼“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你就不要多想?!?/br> “奴婢沒多想。奴婢當(dāng)然知道娘娘同陛下之間沒發(fā)生關(guān)系,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奴婢猜得不錯的話,等一會,就該有人來串門子,打聽消息。娘娘可有想好怎么應(yīng)付那些人?”芍藥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月音冷笑一聲,劉炬還有資格讓她費(fèi)心應(yīng)付,至于其他人根本沒資格讓她浪費(fèi)絲毫心神。林月音直言說道:“有人來就說本宮病了,不見外人。” “這,這合適嗎?”芍藥有些擔(dān)心“娘娘如今位份低微,要是有人借機(jī)生事,奴婢擔(dān)心娘娘會受委屈?!?/br> “這皇宮上下除了那個人外,誰敢給本宮委屈受?”林月音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她就不信劉炬對她會沒有安排。當(dāng)然,就算真的沒安排,林月音也是絲毫不懼。對她這個宮斗老手來說,對付幾個新進(jìn)宮的嬪妃,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有了林月音這話,芍藥倒是平靜了下來“那奴婢就聽娘娘的。無論誰來都擋在外面。” 林月音笑了起來“芍藥,你且放心。從名義上來說,本宮是陛下臨幸的第一人。這會那些人只有驚慌,根本就沒底氣來找茬。畢竟她們進(jìn)宮時日尚短,還搞不懂這宮里面的名堂。” 芍藥笑了起來“聽娘娘這么一說,奴婢就明白了。那娘娘是要再躺一會,還是現(xiàn)在就起來?!?/br> “起來吧。光躺著也沒意思?!?/br> 芍藥伺候著林月音穿衣洗漱,又命人送來早膳。剛用完早膳,就有人找上門來,說是來探望林才人。林月音拿著手絹,慢條斯理的擦著嘴角“告訴她們,本宮病了,不見外人。芍藥,外面的事情本宮就全交給你,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本宮。” “奴婢遵命?!?/br> 林月音歪躺在小書房內(nèi),就著溫暖的陽光,翻看著一本野史。外面很熱鬧,芍藥已經(jīng)送走了好幾波人,全是來探聽消息的。林月音一概不見,那些人也不敢硬闖。就像進(jìn)宮的妃嬪,又沒得到帝王的臨幸,實(shí)在是沒什么底氣在林月音這里撒野。 不過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等芍藥送走了第五波所謂探望林月音的人后,就迎來了杜安。 杜安是來宣讀旨意的。這一回,林月音沒辦法避,只能親自出面。 杜安笑呵呵的,就跟彌勒佛似的,一看那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好事。林月音心頭咯噔了一下,想起昨晚上劉炬要冊封她為妃的話,不會是來真的吧。 劉炬當(dāng)然是來真的,早在林月音進(jìn)宮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干了。不將林月音架在高位上,林月音就會一直做縮頭烏龜。唯有給予高位,林月音才會生出斗志,尤其是恢復(fù)對權(quán)利的渴望,對皇后之位的渴望??梢哉f,劉炬早就將林月音給研究透了。 杜安展開圣旨宣讀,林月音則跪接圣旨。圣旨里將林月音好一通夸贊,最后點(diǎn)明主題,冊封林月音為淑妃。 林月音咬了咬牙,笑著接了圣旨。 “淑妃娘娘快請起?!倍虐采焓?jǐn)v扶,被林月音巧妙的避開。杜安有一瞬間的尷尬,心知肚明林月音這是在遷怒。不過他也不在意,繼續(xù)笑道:“陛下吩咐了,讓老奴一切都聽娘娘的吩咐。不知娘娘是要住在明義殿的正殿內(nèi),還是要住到別的宮殿里去。不管娘娘看中了哪里,老奴都會替娘娘辦好?!?/br> 林月音先是神色一冷,接著又是一緩“住在哪里無所謂,只要舒服就行?!?/br> “娘娘說的是?!倍虐矓[正態(tài)度,就算林月音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他也會奉承。 林月音展顏一笑“替本宮謝過陛下厚愛?!?/br> “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將話帶到?!倍虐惨桓崩蠈?shí)巴交的樣子?!澳亲〉牡胤?,不知道娘娘是何打算?” 林月音看了眼周圍“就繼續(xù)住在明義殿吧,免得搬來搬去的,麻煩的很?!?/br> “不麻煩,不麻煩。老奴帶了人過來,不用娘娘cao半點(diǎn)心,只需娘娘一聲令下,所有的事情都會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林月音含笑看著杜安“本宮說住在明義殿就行了,別那么多廢話?!?/br> 杜安愣了下,說道:“那行,那就全聽娘娘的,就住在明義殿內(nèi)。至于偏殿內(nèi)住的那兩位才人,娘娘放心,一會老奴就讓她們搬出去,免得礙著娘娘的眼?!?/br> 林月音嗯了一聲,她是個霸道的人,自然不樂意同別人同住一個宮殿。杜安將她們搬出去,正符合林月音的心意。 杜安見林月音高興了,也跟著高興起來,笑道:“娘娘,陛下說了,以后后宮的事情全由娘娘打點(diǎn)。各位尚宮這會都在宮門外候著,娘娘要不要見一見?!?/br> 林月音挑眉一笑“陛下讓本宮打理后宮,就不怕本宮禍害了后宮女人。” 杜安尷尬一笑“瞧娘娘說的。陛下對娘娘是一萬個放心,有娘娘打理后宮,陛下身上的擔(dān)子都要輕松三分?!?/br> 林月音冷冷一笑“杜安,你的馬屁功夫越來越厲害了?!?/br> 杜安嘿嘿的笑了起來“都是娘娘教導(dǎo)有方。” “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本宮可沒教導(dǎo)過你?!绷衷乱粞垡坏?,得意忘形,是想暴露她的真實(shí)身份嗎? 杜安回過神來,臉上略顯驚慌“娘娘教訓(xùn)的是,都是老奴糊涂,還請娘娘責(zé)罰?!?/br> 林月音瞥了眼,眼中明顯帶著點(diǎn)嫌棄的意思“行了,真要罰你,也輪不到本宮。自有陛下對你做出處置。至于打理后宮的差事,本宮領(lǐng)了。不過本宮先將丑話說在前頭,這差事既然到了本宮的手上,以后再想拿回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br> “娘娘說笑了,這差事也只有娘娘才能做好。娘娘不嫌棄,陛下高興都來不及?!?/br> 林月音呵呵一笑“杜安,你明里暗里的討好本宮,偶爾還編排陛下兩句,就為了逗本宮高興。你這么做,就不怕本宮到陛下跟前告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杜安笑道:“能讓娘娘開心,陛下只會賞老奴,絕不會罰老奴?!?/br> “你倒是有信心?!?/br> “不是老奴有信心,是因為陛下將娘娘放在了心尖尖上。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讓娘娘受半點(diǎn)委屈?!?/br> 林月音那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顯得幾分陰沉。她冷哼一聲“別光顧著說漂亮話。這些日子來。本宮所受的委屈還少了嗎?從江南到京城,幾千里路,哼,虧得他做得出來。還有,罔顧本宮意愿,將本宮困于皇宮,這算不算委屈?” 杜安一臉心虛不安的樣子,低頭不敢搭話,就怕給了林月音話柄。 林月音展顏一笑“行了,瞧你這模樣,好似本宮要吃了你一樣。本宮不過就是隨口抱怨一下,并沒有想過要做什么。你回去告訴他,既然本宮接了后宮的差事,就一定會做好。他要是想臨幸哪個宮妃,事先同本宮說一聲,本宮保證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沒有半點(diǎn)不自在?!?/br> 杜安尷尬極了,這話他可不敢傳,劉炬要是聽了肯定又得生出一肚子怒火。就見杜安可憐兮兮的“娘娘行行好吧,娘娘明知道陛下的心意,還拿這樣的話刺激陛下。陛下就算是銅墻鐵壁,也受不住啊?!?/br> 林月音挑眉冷笑“臥薪嘗膽二十年,一朝翻云覆雨,你看看他的人生,就像是一部傳奇。這樣的人早已經(jīng)修煉出鐵石心腸,有什么承受不住的?!?/br> 杜安替劉炬辯解道:“就算陛下修煉出鐵石心腸,那也只是針對別的人。面對娘娘的時候,陛下一直都是脆弱得不堪一擊?!?/br> 林月音差點(diǎn)要吐了,脆弱二字是形容劉炬的嗎?簡直是胡說八道。 杜安面不改色,反正他是夾心層,只能兩邊討好。至于說出的話是不是讓人惡心,他可管不了。 “行了,行了!”林月音一臉嫌棄的看著杜安“你先下去忙吧。至于那些尚宮,今兒本宮乏了,就不見她們。等到明兒,你再安排她們過來?!?/br> “老奴遵旨?!?/br> 杜安的動作很快,一邊吩咐人布置明義殿正殿,全都是按照林月音的喜好來的。好歹他跟在林月音身邊數(shù)年,別的不敢說,對林月音的喜好是一清二楚的。與此同時,杜安又安排人將住在小偏殿的兩位才人搬出去。兩位才人哭哭啼啼的,想要求見林月音,讓林月音開恩允許她們繼續(xù)住在明義殿內(nèi)。只要能繼續(xù)住在明義殿內(nèi),就能跟著沾光,見到劉炬,進(jìn)而承寵。這樣的好事情,別人求都求不來,她們豈會放棄。 奈何林月音根本不見她們,杜安也是兇神惡煞的,直接命人將二人叉出去。若是吵著林月音,讓林月音生出不快,小心二人的性命。一番敲打,這才讓兩位才人徹底打消了靠著林月音沾光的心思。 事情處理完畢,正殿也都布置好了,杜安才請林月音移步過目。 林月音去了正殿,果然處處都符合她的心意。林月音笑了起來“將事情交給你來辦,本宮果然不用cao半點(diǎn)心。只可惜,陛下身邊也離不開你,要不然本宮就將你要過來?!?/br> 杜安笑道:“要不老奴今兒就去請旨,以后就到娘娘身邊伺候?!?/br> “不了。本宮不奪人所愛,再說了你要是走了,誰能替代你的位置在陛下身邊伺候。”林月音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安。 杜安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林月音坐在高位上,輕聲說道:“你不能來本宮身邊伺候,的確有些遺憾,不過此事并非沒有辦法解決。既然本宮這輩子離不開皇宮,杜安,你就安排人將張永接到京城吧。張永也是本宮身邊的老人,本宮也習(xí)慣了他的伺候。” 杜安笑了起來“娘娘不提,老奴也要說說張永。娘娘放心,早在半個月前,陛下就差人去江南,將娘娘熟悉的那些人都接到京城。” 林月音挑眉冷笑“本宮無故失蹤,怕是他們都成了驚弓之鳥。想要說服他們來京城,沒有本宮的手信,怕是不容易。” “娘娘放心,陛下全都安排妥當(dāng)了。娘娘只管耐心等著,過些日子就能見到那些熟悉的人。” “好吧,本宮就信你一回?!绷衷乱粢灿X著寂寞了,身邊只有芍藥一個老人陪著,的確有很多的不便。 安頓好了一切,杜安這才告辭離去,回到思政殿找劉炬復(fù)命。劉炬一邊忙著處理政務(wù),一邊吩咐杜安“吩咐下去,朕今兒就在明義殿內(nèi)用晚膳。另外在明義殿內(nèi),替朕多準(zhǔn)備幾套換洗的,以后朕會長期住在明義殿內(nèi)?!?/br> 杜安有些擔(dān)心“陛下,娘娘會答應(yīng)嗎?”不是他成心打擊劉炬,實(shí)在是因為林月音不是個輕易會妥協(xié)的女人??蓜e到最后,兩人的關(guān)系又鬧僵了。 劉炬頭都沒抬一下“怕什么?就照著朕的吩咐去辦。”說完后,劉炬偷偷一笑,他是吃定了林月音。等他蠶食了林月音的生活,二人的關(guān)系也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劉炬期待著那一天能夠早日到來。 忙完政務(wù)后,劉炬果然趕在晚膳之前來到明義殿。 林月音見了他,也不起身行禮,只挑了挑眉,算是招呼。劉炬不在意,旁的伺候的人都低著頭,只當(dāng)眼睛瞎了,什么都沒看到。 劉炬就在林月音的對面坐下“看書?今兒過得怎么樣?” “陛下心情不錯?”林月音挑眉一笑。 劉炬笑道:“那是當(dāng)然。難道愛妃的心情不好?莫非是有不開眼的人給你委屈受了。” 林月音放下手中的書本,笑道:“這后宮上下,誰敢給我委屈受?” 說的也是。林月音不動那些人就算客氣了,那些人哪有本事讓林月音受委屈。、 劉炬問道:“莫非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不開心?!?/br> 林月音白了他一眼“我沒有不高興,只是不樂意有人打攪?!庇绕涫莿⒕孢@么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人存在,讓林月音有些心煩氣亂。就連最喜歡的話本都快看不下去了。 劉炬卻得意一笑“以后我會天天過來,你說怎么辦?” 林月音哼了一聲,撇頭不理會劉炬,從內(nèi)到外都將劉炬當(dāng)做了空氣。劉炬也不在意,命人搬來文房四寶,還有那些沒來得急處理的奏本,就在林月音的面前,處理起政務(wù)來。林月音偷偷瞥了眼,微蹙眉頭,劉炬這是在蠶食她的生活啊,真是讓人氣悶。 這天下是劉炬的,這后宮更是劉炬的一畝三分地。林月音能趕走劉炬一次,奈何這人臉皮厚,不代表能林月音能趕走他兩次三次,十次二十次。難道真的要妥協(xié)嗎?林月音微蹙眉頭,真的很不甘心啊。 “不要蹙眉,這樣不好看,我也舍不得?!眲⒕嫔斐鍪?,輕撫林月音的額頭“有任何不順心的事情同我說一聲,我來替你解決?!?/br> 說得好聽。林月音丟下書本,冷哼一聲,起身離去。劉炬呵呵一笑,心知肚明林月音這是在發(fā)脾氣。劉炬干脆丟下還沒處理完的奏本,跟在林月音身邊“該用晚膳了,等吃完了,我陪你去散步。” 林月音不吭一聲,安靜的坐在餐桌前。劉炬就安坐在林月音身邊,一臉殷勤的說道:“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是我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你來嘗嘗,合不合胃口?!?/br> 林月音有片刻的走神,接著又是一笑“你竟然知道我愛吃什么?” 劉炬深情凝望林月音“關(guān)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br> 林月音明顯一愣,有心丟下筷子,起身離去。轉(zhuǎn)念又一想,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zhàn),不能在一開始就輸了氣勢。于是林月音沖劉炬笑了笑“真是難為你,還記得這些小事?!?/br> “縱是小事,我也該放在心上。你是知道的,對我來說,你是不同的?!眲⒕胬硭?dāng)然的說道。 林月音有片刻的沉默,過后又若無其事的同劉炬閑聊了兩句。這頓晚膳,氣氛還算融洽。 之后劉炬理所當(dāng)然的要歇息在明義殿內(nèi)。林月音沒有拒絕,卻堅決反對和劉炬同床共枕。都是氣血旺盛的男女,若是不加防備,說不定哪天就會擦槍走火,這豈不是如了劉炬的愿。劉炬也沒有勉強(qiáng),只讓人在臥房內(nèi)另外安放了一張軟榻,晚上他就歇在軟榻上。 林月音見了后,大皺眉頭“偏殿寢具一應(yīng)俱全,你該去那邊歇息?!?/br> “不,我就樂意同你睡在一個屋檐下,彼此呼吸與共?!?/br> 林月音冷冷一笑“你這么做純粹是白費(fèi)功夫,我是不會心軟的?!?/br> 劉炬卻篤定的說道:“心軟不心軟不是你說了算,得由時間來說了算。” 林月音哼了一聲,對劉炬著實(shí)很不滿。劉炬卻坐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同林月音說道:“你這女人冷心冷情,也不知世上有沒有人能夠打動你的心。我也想明白了,咱們二人不談感情,感情之類的全是虛的,而且同你談感情也無用。咱們就來點(diǎn)實(shí)際的,你做我的皇后,我給你無上的權(quán)柄和榮光。同時你替我生下兒子,我會冊立咱們的兒子做太子。等到將來,我若是死在你前頭,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太后,甚至攝政都有可能。” 林月音微微瞇起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劉炬。他這番話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