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書迷正在閱讀:人聲鼎沸、世界主導(dǎo)者、除我之外、賴婚、十年傾岑、我靠靈泉系統(tǒng)嬌養(yǎng)了首輔大人、念你依舊,唯我朝陽、他蓄謀已久、大地主、失控占有:偏執(zhí)總裁誘她入局
“你瞧著也挺高興?!睖罔装琢怂谎邸?/br> 蕭長贏雙手環(huán)胸,“那是自然,他連你的床都沾不著,我自當高興。不過,你不怕嗎?” “怕什么?” “嚇死的?!?/br> 蕭長贏的三個字,讓溫枳眉心陡蹙,當即沉默。 “是真的嚇死,還是因為別的,jiejie其實心里已有答案?!笔掗L贏湊近了她耳畔,嗓音輕笑,“什么濕痰卡了嗓子眼,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溫枳垂著眼簾,沒有反駁。 “這只是個開始?!笔掗L贏幽幽啟唇,“才第一個呢!” 溫枳陡然轉(zhuǎn)頭盯著他,“第一個?” 還有第二個? 那個瘋女人說,他們回來了? “他們”是誰? 蕭長贏抬眸,風(fēng)吹著檐下的燈籠肆意搖晃,斑駁的光影合著外頭的樹影搖晃,如同鬼魅一般張牙舞爪,讓人沒來由的心里發(fā)涼,脊背發(fā)寒。 對,這只是個開始…… 好戲,在后頭! 蕭羽之死,讓街頭議論紛紛,百姓都在竊竊私語,畢竟蕭家干了不少缺德事,此番因為重修祠堂,刨了不少他人祖墳,甚至于以權(quán)勢壓人,不少苦主無處申冤。 在眾人看來,蕭家橫行扈州城多年,這算是報應(yīng)…… 當天夜里,蕭玨又開始鬧騰。 這一次,不是又哭又鬧,而是神情呆滯,瞧著好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是真的把丁舒真嚇得夠嗆,蕭長陵陪著在后院折騰。 翌日晨起。 四月又拿這事當笑話說,“天一黑就開始折騰,天一亮就什么都散了,這孩子怕是要成精了!這道行,一般人都要不得!” “子承母業(yè),也算是學(xué)有所成了。”溫枳起身。 她今日要去東山寺,遠離這些腌臜東西。 出門的時候,蕭長陵來送,千叮嚀萬囑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有多在意溫枳。 馬車經(jīng)過街頭的時候,四月下車去買果脯,溫枳則坐在馬車里候著。 外頭,亂糟糟的。 一幫孩子正嬉笑著,拿著石頭丟著,圍攏在一人周遭。 “丑八怪,丑八怪,丟死你個丑八怪!” “喂!”溫枳下車低喝,“你們在干什么?” 孩子們先是一愣,見著溫枳與車夫站在巷子口,當即一哄而散。 “你沒事吧?”溫枳上前。 人,她認得。 當日在東山寺見過的,后山那個掃地僧。 哦不,不應(yīng)該說是掃地僧,而是被救下的可憐人。 “沒、沒事!”男人佝僂著腰,懷里揣著幾包藥,應(yīng)該是出來買藥的,誰知道被孩子們一通欺負,連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瞧著他額角的血跡,溫枳眉心微蹙,當即上前,“你的傷……” “沒事,沒事!”男人抱緊了懷中的藥,轉(zhuǎn)身就走。 溫枳愣了愣,“哎……我也去東山寺,要不要帶你回去?” 可他壓根不等她把話說完,已經(jīng)一瘸一拐的跑了,好像很怕人的樣子,逃得比誰都快。 “真是個怪人?!睖罔装櫫税櫭肌?/br> 四月抱著一包果脯回來,“小姐?” “走吧!”溫枳轉(zhuǎn)身回了馬車。 馬車,揚長而去。 東山寺那邊,早已有舊宅的人等著。 蕭長陵安排的人,自然是要盯著溫枳的,一則確保她的安全,二則確保她能出錢。 “二少夫人這邊請!”來的是個老嬤嬤,瞧著一臉精明的樣子,領(lǐng)著溫枳朝著后廂房走去,“禪房那邊已經(jīng)準備妥當,少夫人今夜在這里住一晚,前殿那邊會有高僧為少夫人焚香祝禱,算是給您定定神?!?/br> 溫枳頷首,“好!” 禪房很是干凈簡潔,小沙彌安排好了周遭事宜,便揖禮退下。 院子里,沒什么閑雜人。 清凈,雅致。 “這可比宅子里舒服多了?!彼脑滦Φ?。 溫枳點點頭,瞧著站在不遠處與僧人商議的老嬤嬤,“小心著點,多留個心眼?!?/br> 這老婆子可不簡單,透著一股子精明! “是!”四月頷首。 枕頭底下,莫名多了一張紙條…… 第224章 紙條上寫著兩個字 “奇了怪了,這禪房……不是專門給咱安排的嗎?”四月詫異,“難道是……上回住這里的人留下的,沒清理干凈?”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溫枳伸手接過,四月旋即走到門口,盯著外頭那老嬤嬤的動靜,免得閑雜人靠近。 紙條上只寫了兩個字,字跡很是潦草,瞧著應(yīng)該是用炭筆所致。 離扈。 “離扈?離開扈州城?”溫枳小聲嘀咕,默默的將紙條收入了腰間荷包里。 這紙條上的字跡很新,當然,紙條本身也很新,對折的痕跡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暫時沒有被人反復(fù)拆開過,放在枕頭下這個位置,應(yīng)該是給住在這禪房里的人看的。 只有傳達隱秘消息,不想被外人瞧見,才會用這樣的方式,所以這人是想告訴溫枳,扈州城是個龍?zhí)痘ue,讓她速速離開? “二少夫人。”老嬤嬤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溫枳和四月正若無其事的坐在房內(nèi),翻著手中的佛經(jīng)。 溫枳抬眸看了她一眼,“安排好了便去休息,我身邊有四月便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