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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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回來之前,嚴(yán)信隱約好似明白了什么,心里有了底兒,但還是不敢肯定,畢竟有些東西只是在書上見過,現(xiàn)實中還真是聞所未聞。 師爺默默的在旁邊瞧著,幾個衙役旋即開始了挖掘。 水池不大,就這么一圈,連同里面駐著的三根假山石,倒像是一枚印章,壓著底下的什么東西似的。 讓人瞧著就渾身不舒服,有種心里發(fā)毛的感覺…… “挖!”師爺在旁邊指揮。 衙役們用力的挖掘,不敢停下半分,只是這位置被粘合得分外牢固,好像是精心設(shè)計一般,內(nèi)里澆筑著黏土,用料可謂是十足十的厚重。 七尺男兒,用盡全身力氣,刨了半天也只是挖出一個缺口。 好在,一個力氣不濟(jì),下個頂上。 一個接一個的挖下去,終是在過午沒多久之后,將水池挖開了缺口,鑿進(jìn)了內(nèi)里…… 第245章 擋不住,真的擋不住 當(dāng)然,這么大的動靜,縱然是蕭家的人不在場,也能在外頭聽到,這畢竟是蕭家的祠堂,又不是閑雜之地,蕭家那邊必定是盯得緊。 這里面的動靜持續(xù)了這么久,蕭家的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你挖人祠堂,誰能聽之任之? “大人!”衙役著急忙慌的趕來,“蕭家的人來了?!?/br> 蕭良善領(lǐng)著人圍攏在外頭,此番大有不肯罷休之意,一個個面帶怒意,身后跟著大批的護(hù)院,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這是我蕭家的祠堂,縱然蕭家落魄,卻也不能淪落到,任人挖了祠堂的地步!”蕭良善面色黑沉,已然憤怒到了極點,“蕭家連喪兩命,知府大人至今沒將兇手正法,卻對我們這些苦主肆意折辱,實在是……欺人太甚!” 此話一出,身后的蕭家眾人更是義憤填膺。 族長的兒子孫子都死了,蕭家的祠堂被人放火燒了,蕭家與扈州城駐足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遭此重創(chuàng),簡直可以用“奇恥大辱”來形容。 人命要緊,但是蕭家的聲譽更是重中之重…… “知府大人現(xiàn)在是在刨人宗祠,這是要遭報應(yīng)的!” “不去抓真兇,卻在這里挖宗祠,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是真的欺負(fù)我蕭家無人了嗎?” “豈有此理……” 議論聲,此起彼伏。 衙役們哪兒擋得住,畢竟蕭家在扈州城跋扈,也不是一日兩日,所謂溫水煮青蛙,所有人都逐漸攝于蕭家的威勢,漸漸的便不敢再違拗。 外頭鬧騰,內(nèi)里自然也不會安生。 嚴(yán)信這會心里也有些發(fā)怵,蕭家的人鬧起來,可不是什么好事,畢竟上京蕭氏曾是天子腳下的重臣,縱然眼下逐漸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大人?”師爺猶豫,“這可如何是好?蕭良善可不是好相與的,這人若是鬧起來,勢必不死不休,要不然……” 瞧著被挖開一個缺口的水池,嚴(yán)信的確是進(jìn)退維谷,可想起了啞巴和瘋女人,他忽然對蕭家有種極端的抵觸情緒,眉心擰得生緊,幾乎可以夾死蒼蠅。 “大人?”師爺?shù)蛦尽?/br> 嚴(yán)信腦瓜疼,若有所思的揉著眉心,“你盯著些,本府先去那邊應(yīng)付,若有線索也就罷了,若是沒有,本府會自行負(fù)責(zé)?!?/br> 這是給師爺吃一顆定心丸,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繼續(xù)挖下去。 出去的那一刻,嚴(yán)信心頭微沉,尤其是見著蕭家這般緊張的樣子,蕭良善一股腦的想往內(nèi)沖,探頭瞧著內(nèi)里的動靜,眼底有些掩不住的慌亂之色,可見是有些名堂在內(nèi)。 “知府大人!”蕭良善自從死了兒子和孫子,整個人都被戾氣縈繞,說出來的話自然是難聽得很,“您不在府衙好生追查兇手,卻跑到我們這蕭家祠堂里,又是鋤頭又是鏟子的,到底意欲何為?果真是當(dāng)我蕭家無人,便想掘了我蕭家的祠堂嗎?” 聽得這厲聲質(zhì)問,嚴(yán)信先是一愣,其后默便端起了知府大人該有的架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底下蕭家眾人,“怎么,本府辦案還得請示爾等,蕭良善,你是蕭家的族長,不是本府的頂頭上司,縱有薄名在身,豈敢對本府指手畫腳?” “我……” 蕭良善正欲爭辯,但聽得內(nèi)里的動靜越來越大,不由的面色一緊,旋即偏頭看了一眼眾人。 “知府大人!”蕭良善拱手揖禮,“草民只是因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所以心中悲痛,口不擇言,還望知府大人見諒?!?/br> 嚴(yán)信神色稍緩,身后的聲音和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但終是要繼續(xù)拖延時間,否則的話…… “本府也知道,蕭族長承了喪子之痛,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但有些事終究不可cao之過急,要不然造成了冤假錯案,本府便是罪無可恕?!眹?yán)信瞧著滿臉的無奈,“你沒坐在本府的位置上,自也不知道本府的難處?!?/br> 里面的動靜在繼續(xù),蕭良善很明顯的急了。 “敢問知府大人,里面在做什么?”蕭良善問。 嚴(yán)信稍稍側(cè)了臉,心下微恙,“不過是找線索罷了,在院子外頭,還望蕭族長莫要緊張。” 話是這么說,但蕭良善的臉色,在聽到“院子外頭”時,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變了,似乎是已經(jīng)明白了,嚴(yán)信的用意,掩在袖中的手,微微蜷握起來。 “知府大人,這畢竟是蕭家的宗祠,縱然您要做點什么,是不是也該讓蕭家的人在場?”蕭良善這會算是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