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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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信站在屋檐下,瞧著外頭的傾盆大雨,眉心已然擰成了“川”字,“又是一個,而且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這會連在哪都不知道?!?/br> “那個斷手……”師爺猶豫著,“是用來警告的,讓咱放人?!?/br> 師爺其實想問,到底放不放? 活人與死人,總得有所抉擇。 木匠和瘋女人,與人合謀殺人,案子還沒審訊了結(jié),是不可能釋放的,否則的話,上面追究起來,嚴(yán)信難逃一劫。 放走了囚犯,縱然是知府大人,也得吃罪! “上面沒有交代,是在哪兒交換?!眹?yán)信躊躇半晌,“若只是單純的放人,那么本府如何肯定,被劫持之人是否還活著?” 若是拿一具尸體,來換木匠和瘋女人,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吃虧的…… “那就只能繼續(xù)等消息。”師爺?shù)吐曊f,“既然送了一封信,起了這頭,必定還有后招,大人不必心急,該著急的是那人!卑職問過了仵作,仵作說,斷手處很是整齊,可見對方下手快準(zhǔn)狠,所用利器十分鋒利。這一刀切之后,傷者必定大出血,若是得不到及時的救治……” 師爺頓了頓,那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 大出血,是要死人的。 “要么他能處理好這傷口,要么他所在附近有大夫?!眹?yán)信明白了師爺?shù)囊馑?,“馬車是在城外發(fā)現(xiàn)的,城外的大夫都是草頭大夫居多,想必沒太大的本事,要治這么嚴(yán)重的外傷,恐怕有點困難!” 師爺?shù)溃安还苁欠窭щy,總得買藥。” 城外的藥,很多都是醫(yī)者自行上山所采,又或者從采藥人手中購入,城內(nèi)則集中在藥鋪和醫(yī)館。 “先查清楚城內(nèi)的醫(yī)館和藥鋪,這兩日有沒有人,采買外傷的藥?”嚴(yán)信被弄怕,不敢再大意,“這么嚴(yán)重的傷,若是要保全性命,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多買點藥才行?!?/br> 如果沒有,那就說明兩個問題:其一,人沒有進(jìn)城,所以沒有在城內(nèi)瞧傷買藥;其二,人已經(jīng)死了,壓根就不需要再看病吃藥。 嚴(yán)信想著,但愿是前者。 死了,可就又是一條人命了…… 木匠那邊已經(jīng)不再開口,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答,哪怕是死,他們也不愿意再透露那人的身份和所在的位置。 其實想想,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他們對蕭良善的恨,對蕭家的恨,是恨之入骨,是恨不能血債血償?shù)摹?/br> 這樣的恨意,是沒辦法輕易放下的。 若蕭良善全家死光了,興許他們這口氣才算是出了…… 大牢內(nèi)。 嚴(yán)信是實在沒辦法了,“蕭良善,你就沒什么可說的嗎?” “賤人?!笔捔忌谱谀景宕采?,目光沉冷,“我還沒死呢,她就急著跑,平日里各種甜言蜜語,誰知竟也是這么個貨色?!?/br> 嚴(yán)信皺了皺眉頭,“本府不是問你這些,本府要問的是,你可知道,你這姨娘還有什么去處?只有弄清楚了她的去處,本府才能派人沿途去找,才能尋著蹤跡。” “找回來作甚?”蕭良善瞇了瞇眸子,“敢背叛我,死有余辜?!?/br> 嚴(yán)信憤然,“蕭良善!好歹也是陪了你數(shù)十年,為你生兒育女,你怎可如此薄情?” “薄情?見我進(jìn)了大牢,連問都不問一句就卷了銀子跑,到底是誰薄情?”蕭良善冷笑兩聲,“怎么著,她背叛了我,我還得感恩戴德,還得去救她于危難?知府大人,救人是你的事兒,我可沒有這個必要,摻合其中吧?” 嚴(yán)信咬著牙,“終究是你的妾室?!?/br> “現(xiàn)在不是了?!笔捔忌崎_口,“從她離開蕭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不是蕭家的人,既然不是蕭家的人,我又何必費這個心,去擔(dān)憂她的死活?知府大人要是想多管閑事,只管去找,不必來問我。” 聞言,嚴(yán)信拂袖而去。 蕭家的人,果真都沒心…… “大人?”師爺在旁跟著,“現(xiàn)在怎么辦?” 蕭家的奴才不知道,自家的姨娘去了何處,蕭良善也是什么都不說,那…… “你派人去找蕭時,他應(yīng)該會知道一些。”嚴(yán)信沉著臉,“現(xiàn)如今的蕭家,只剩下蕭時這個嫡長子,他會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那個害慘了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下場?” 師爺頷首,“卑職這就去一趟?!?/br> “嗯!”嚴(yán)信點點頭。 師爺行禮,撐著傘快速沒入雨中。 今日的雨下得愈發(fā)大了,稀里嘩啦的,劈頭蓋臉的往下砸,頗有些驚悚的勢頭,仿佛要將這里的一切都淹沒殆盡,讓人有點心里發(fā)慌…… 第264章 她,長得不太像了 如嚴(yán)信所料,對于這件事,蕭時倒是挺配合的,坦誠告知了師爺各種可能,還有出城的去處,人都是往回走的,當(dāng)你走投無路或者是危險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歸程。 老家。 師爺?shù)昧讼ⅲ图奔泵γΦ耐刈摺?/br> “爹,為什么要說?”蕭執(zhí)問。 蕭時坐在木輪車上,目光沉沉的望著師爺離去的方向,“二房出事之后,所有的嫌疑都落在了我們的頭上,覺得是我們在背后動的手腳,至少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爹不能讓你背上污名,這么多年過去了,也該輪到我們挺直腰桿了?!?/br> “可是,萬一把她找回來了……”這些年,自己與父親過的什么日子,蕭執(zhí)心知肚明,連母親都被他們逼得抑郁而死,孩子心里對于父親以外的所有蕭家人,都是憎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