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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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丁舒真的眉心狠狠跳了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因果循環(huán),都是有報應(yīng)的?!笔掗L君松開她,“從你們二人落到蕭綏手里的那一刻,他就把人送回了你母家,與你的父兄團(tuán)聚了?!?/br> 語罷,蕭長君松開她。 丁舒真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蕭長君嗤笑,還真是個蠢貨。 不過這樣也好,蠢一點(diǎn)容易cao縱。 可惜,這只是他一人之見。 眼見著沒了動靜,溫枳可還等著好戲看呢,哪兒能就這么算了? 小廚房的案臺上,丟著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幾個字,看得丁舒真面色驟變,面色慘白如紙,拿著菜刀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下一刻,菜刀“咣當(dāng)”一聲砸在鍋里,丁舒真頓時癱軟在地。 “不會的,不會的……” 第1035章 她不是蕭家的人 不得不說,丁舒真落得如今的下場,不能說跟腦子沒關(guān)系。 人有點(diǎn)時候得審時度勢,什么樣的處境說什么樣的,什么樣的時候做什么樣的人,可這位卻是一下子腦子發(fā)熱,直接提著菜刀去找蕭長君。 乍見著眼眶通紅,直接闖進(jìn)來的丁舒真,竟是有些愣怔。 “你發(fā)什么瘋?”蕭長君冷聲厲喝。 丁舒真握著菜刀的手止不住顫抖,“我、我……” “沒什么事就滾出去!”蕭長君可沒那么多耐心,現(xiàn)如今的他需要時間來療傷。 胸口是貫穿傷,從城隍廟逃出來之后,忽然遇見了一波黑衣人,完全沒有給他喘息的機(jī)會,直接就動了手,以至于當(dāng)時精疲力竭的他,因著命硬躲過了這一劫,否則……早死了。 “我、我問你!”丁舒真抽抽搭搭,還沒說話先流淚,“我丁家……我丁家……是不是你……” 蕭長君是個聰明人,原就是作為蕭家的繼承人培養(yǎng),手段遠(yuǎn)勝過于蕭長陵,若說有什么地方不如……那便是命數(shù)。 “丁家?現(xiàn)在還有丁家嗎?”蕭長君搖搖頭,“丁舒真,你嫁給我多少年了?” 丁舒真愣住。 “你是蕭家婦,卻一口一個丁家,可曾想過問題所在?”蕭長君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她跟前,幾乎是不費(fèi)任何吹灰之力,將她手中的菜刀奪下,“你從未把自己當(dāng)成蕭家的人,那蕭家又何必憐惜你?所以從始至終,你在娘家是個錢罐子,在夫家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外人?!?/br> 里外不是人! “我只問你,我爹他們是不是出事了?”丁舒真這會倒是還有幾分清醒。 蕭長君一抬手,菜刀脫手而出,狠狠砍在了木柱上,嗡聲長鳴,驚得丁舒真連退數(shù)步,差點(diǎn)沒嚇出尖叫聲,一張臉更是煞白煞白。 “再敢多嘴饒舌,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發(fā)不出聲音?!笔掗L君需要休息,“安分守己,還能有好日子過,等過了這一陣子,蕭家會重新崛起,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丁舒真張了張嘴,眼淚先流,卻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滾出去!”蕭長君躺了回去。 丁舒真跌跌撞撞的出門,還沒站穩(wěn),菜刀忽然從屋內(nèi)飛出來,一下子剁在她的腳邊,驚得她駭然腳下一崴,緊接著便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那一瞬間的狼狽,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 屋內(nèi)的蕭長君始終沒有出來,連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丁舒真疼得躺在那里半晌沒反應(yīng),等著吃痛的翻了個身坐起來,“哇”的哭出聲來,不知是身疼還是心疼?這一次,她是真的傷心了。 以前在蕭家,哭了就有人哄。 現(xiàn)在…… 哄她的人已經(jīng)死了! 坐在二樓的偏角房內(nèi),溫枳眉心緊蹙,“就這?” “真是廢物!”四月直搖頭,透過縫隙瞧著窗外,正好對著丁舒真的院子,居高臨下的能看得一清二楚,位置優(yōu)越,“還以為想點(diǎn)招,回頭弄死那死人哥,誰知道……提著刀進(jìn)去?” 真是沒用! 葉子也回來了,將方才聽到的那些話一復(fù)述,三人不約而同的搖頭。 廢物! 真是廢物! “那就是沒好戲看咯?”四月覺得有些可惜。 溫枳睨了葉子一眼。 “放心,既然是主子要看戲,咱自然是要添一把的!”葉子笑了笑,“這送了紙條再送點(diǎn)好東西,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這宅子空置了許久,也就是蕭綏回來之后才重新入住,現(xiàn)如今蕭綏巴望著蕭家那邊的消息,哪兒有空管這邊?” 四月不解,“所以呢?” “所以……”葉子摸了摸下巴,“待會就有好戲看了?!?/br> 但,還是得等一等。 蕭長君這一覺睡到了午后,可能是要下雨,外頭黑沉沉的,烏云密布。 “真兒?”蕭長君揉著眉心,倦怠的喊了一聲。 無人應(yīng)答。 “丁舒真?”蕭長君又喊了一聲。 人這會不在,大概是去了后廚房。 的確。 丁舒真這會就在后廚房內(nèi),瞧著死在墻角的死老鼠發(fā)愣,在死老鼠的邊上還有一小塊沒吃完的rou,可想而知這老鼠是因為什么而死。 她有過猶豫,也給過蕭長君機(jī)會,可是……到了這地步,如果她還不明白自己會有什么下場,那就算是死了,大概也只有活該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