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十、罰薪三月
書迷正在閱讀:十年傾岑、我靠靈泉系統(tǒng)嬌養(yǎng)了首輔大人、念你依舊,唯我朝陽、他蓄謀已久、大地主、失控占有:偏執(zhí)總裁誘她入局、星際之美食第一、那些得不到保護的人、聽說胖子沒腐權(quán)(快穿)、穿書八零,我靠讀心撩醒植物人老公
第2天升堂:“陳婷婷女士,你狀告何人?有什么冤枉,一一道來!” 陳婷婷說:“首先感謝大老爺?shù)目畲?,昨天,匆匆忙忙擊鼓的原因是,我看天氣已?jīng)晚了,住店又無錢,所以求大老爺收留,沒想到大老爺如此客氣,還管吃管睡,小女子感謝了!” “這是小事,還是說說你有什么事吧?” “我告干州縣令,迫害我夫,干州知府包庇縣令。” “好大膽的女子,你一告縣令,二告知府,怎么你不怕死???你有訴狀嗎?快點呈上來!”陳婷婷呈上了狀子,陸謙展開,仔細地審視起來: 巡撫大人明鑒:小女子叫陳婷婷,狀告干州縣令陳世忠,干州知府劉德仁。干州縣令陳世忠為了攀附干州知府劉德仁,將我丈夫洪學(xué)智陷害入獄,小女子為夫申冤。 陳婷婷 “陳婷婷,你的訴訟狀太簡單了,說明不了問題,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大人請問!” “干州縣令是你什么人?怎么與你同姓?” “報告大人!縣令就是小女子的父親?!?/br> “你是狀告父親,還是狀告縣令?” “不管他是父親還是縣令,我都得告!” “為什么?” “他巴結(jié)知府,陷害我丈夫,我就告他!” “陳婷婷!你說說他怎么陷害你丈夫?你過門了嗎?” “還沒有過門,可是洪學(xué)智過門了!” “你是說洪學(xué)智在你家,你是招的親,洪學(xué)智是上門女婿?!?/br> “不是的,不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報告大人,我夫乃是忠良之后,可惜其父現(xiàn)在監(jiān)獄。我們定的是娃娃親,他父親入獄前,就委托我父親收留他——留他在家讀書,就算是過了門吧!我們相處得甚好?!?/br> “怎么又遭陷害了呢?” “干州之府劉德仁的公子劉克義看上我了,求其父向我父親提親,一、是我父親嫌棄洪學(xué)智;二、是我父親想攀附知府。劉克義是獨子,劉德仁是有求必應(yīng),開始提親,我父親還是有所顧忌,可是經(jīng)不起劉德仁的引誘,終于應(yīng)允了,怎么處理洪學(xué)智成了大問題?!?/br> “是??!洪學(xué)智還在你家呢!怎么好開口呢?” “劉德仁出了一個壞主意,誣陷洪學(xué)智偷竊。” “劉德仁怎么說?” “劉德仁說聽說你洪家有一寶貝,是什么閃光夜壺。就說你府上丟失了,一查不就…” “哦!我明白了!栽贓洪學(xué)智,敗壞他的名譽,將他告上法庭,判他下獄?!?/br> “以為這樣我父親就會同意,我會改嫁的,沒想到被我聽到了,我就義正言辭地告訴父親,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就來告他們了?!?/br> “是的,大人!你要為小女子做主!” “你很喜歡洪學(xué)智?” “大人!不能這么問,小女子只是忠于愛情!” “是嗎?沒有別的舉動?”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您是不是想讓他上門招親呢?” “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尚書之子?!?/br> “他父親是不是叫洪尚書?” “那是官名,實名洪承運,大人認識他?” “不認識——聽說過。退堂!” 一方面招待陳婷婷,一方面要公差快馬加鞭的去干州傳陳世忠。 陳婷婷得到優(yōu)待不說,快馬加鞭傳陳世忠的人,五日后就到了。 “陳世忠!有人告你,可知罪?” “大人明示,不知何人告本縣?” “本府問你:陳婷婷可是你女兒?” “大人!是的。” “她將你告了?!?/br> “難怪這幾天不見人影,原來是跑到省府來告狀了?!?/br> “你說,你是不是把洪學(xué)智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有這么回事?!?/br> “他身犯何罪?” “偷了我家的傳家寶,閃光夜壺?!?/br> “你老實說,那東西是你家的嗎?” “這個——” “什么這個那個,老實說對你有好處?要不然——” “大人!我說,不是我家的,是劉知府要我這么說、這么做的?!?/br> “不要拿虎皮當大衣,自己的錯改了就好,不要避重就輕!” “是!大人!是我嫌棄他落魄了,又想巴結(jié)知府?!?/br> “就算是偷了東西也不至于坐牢,他不是你的女婿嗎?可以在內(nèi)部解決嗎!回去快快放人,要當面賠禮道歉,影響不大,改過就好?!?/br> “一定遵照大人的指示辦!” “傳我的指令,罰劉知府劉德仁一個月俸祿,行文告知,你要罰三個月俸祿。不服的可以上告!” “我服,我服!” “只要服就好,回去好好謝謝你女兒,是他救了你,告訴你:洪尚書已經(jīng)放出來了,不久就會官復(fù)原職,你就好好的準備嫁女兒吧!” “謝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