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分手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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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日岑淼淼只送了一顆糖,岑思遠在路上的時候一直罵岑淼淼摳門,說了半天沒見她回應,回頭一看,母親已經睡著了,而岑淼淼不知道在干什么,盯著手機忙得不亦樂乎。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才想起摸手機。所幸,手機還在身上。他看著蘇沛沛零點發(fā)的祝福,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憂愁地靠在椅背上。這姑娘大概是命中有劫才會遇上自己。 …… 第二日,岑淼淼起床的時候岑鳳齡已經在吃早餐了,沒看見岑思遠,她忍不住問道:“岑思遠呢?” 岑鳳齡喝了最后一口粥,語氣不咸不淡道:“新年第一天陪小女朋友去了唄?!?/br> 聞言,岑淼淼笑了笑,坐在岑鳳齡旁邊道:“人家說‘女大不中留’,沒想到這男大也不中留了?!?/br> 岑鳳齡轉眼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蹙眉問道:“你對岑思遠就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岑淼淼:“……” 怎么新年第一天就要接受這種靈魂拷問? “別想著怎么編瞎話了,就如實告訴我。”岑鳳齡皺眉看著她,臉上有些不悅。 岑淼淼嘖了一聲,舔了舔嘴唇笑道:“這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就說有沒有?!贬P齡的表情嚴肅得很,看得岑淼淼有些發(fā)憷。 “就是……神女有夢,襄王他無情啊,都這么多年了,他要是想有什么早就有了。而且,我也不能保證和他在一起之后不會分手,到時候會更尷尬,我可不想我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因為什么男女關系,最后卷鋪蓋回家?!贬淀嫡f得認真,聽得岑鳳齡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就沒看出來岑思遠喜歡你的?”岑鳳齡很是不解。 聞言,岑淼淼也苦惱了,她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岑思遠不說,她又怎么說呢?況且,在一起就能走到最后?她就怕她和岑思遠是多年的默契,在一起之后又發(fā)現不合適最后分道揚鑣。 岑淼淼想了想,鄭重道:“太熟的人,可能真的不適合在一起,想想就挺尷尬的。再說了,日子還長著呢,萬一我哪天就遇見個鉆石王老五呢?” 聞言,岑鳳齡忍不住笑了起來,“全市就他一個鉆石王老五?!?/br> 岑淼淼:“……” 那我去找一個更小的,體驗老牛吃嫩草的快樂。 …… 且說岑思遠和蘇沛沛的約會,蘇沛沛送了岑思遠一個和田玉的印章,岑思遠拿在手里,無奈地笑了笑,“又亂花錢,這個我也不常用?!?/br> “又沒有刻字,你可以刻一個喜歡的圖案,做成鑰匙掛墜也行?!碧K沛沛笑道。 “這個掛墜未免也太奢侈了。”岑思遠將東西收下,“謝謝?!?/br> “本來想送你手表的,但是我送的總感覺你戴出去有點掉價,我有朋友是做玉石生意的,就想著送你這個?!?/br> 岑思遠笑了笑,伸手從后座拿出一個袋子給她,笑道:“直男眼光,希望你不要介意。” 蘇沛沛打開看了看,就是個迪奧的黑色斜挎手袋,中規(guī)中矩的款式,挑不出毛病。她將抱裝回袋子里,表揚道:“你是審美最正常的直男。” 岑思遠笑道:“喜歡就好。” 向來約會,也就是那幾個項目:吃飯、逛街、看電影。之前與蘇沛沛逛街,蘇沛沛不想別人說她和岑思遠在一起時圖他的錢,所以買東西都是自己掏錢,吃飯也要aa。岑思遠對此還笑著調侃,身為她男朋友,還連朋友都不如了,飯都不能請她吃。 但今天岑思遠的態(tài)度倒是強硬得很,說什么都要他來付,?本來蘇沛沛只想買已經看了許久,只等打折的護膚品,結果岑思遠裝土大款,被導購誘惑著買了好幾套,還有一堆面膜。 “我怕不是要用到后年?!笨粗鴿M后備箱的東西,蘇沛沛的表情尤其凝重。 岑思遠倒是不以為意,“用不完就送人啊。” “那我這算不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蘇沛沛笑著問道。 岑思遠轉眼看著她,臉上沒有蘇沛沛預想中的笑意,反而還極其凝重,嚇得她以為自己說錯什么話了。 “我開玩笑的?!?/br> 岑思遠無奈地笑了笑,想起第一次見到蘇沛沛的時候。 他們是在朋友的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當時小姑娘自信又可愛,一身他不認識的什么制式的漢服,一顰一笑像落入凡間的仙女。 他向來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不管哪一任女朋友都能夠分得干干凈凈,而且從來沒有什么心理負擔,坦蕩得今晚分手,明天就能進入下一場戀情都不會有負罪感。他也曾以為,蘇沛沛知道他的那些不堪的情史,與他也不過是成年人之間的戀愛游戲。但真正的交往后他才意識到,他做錯了事,他不應該招惹這種天真單純的小姑娘,因為他給不了小姑娘想要的未來。 母親明里暗里說過他不少次,他起初不在意,昨晚陳婉婉說的那些話,員工的起哄,他才意識到,岑淼淼對于他來說不能再是不能訴諸于口的秘密。 他也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和蘇沛沛結婚會怎么樣。小姑娘很喜歡他,如果他現在求婚,明天去領證都可以。但他的人生到現在,三分之一的時光都與岑淼淼有關,若是將來要與她保持普通同事都不如的距離,他怕自己會瘋,極有可能會做出一些違背道德的事。 所以,今晚,他想做一個了結。 他幫蘇沛沛提東西進屋,蘇沛沛拿拖鞋給他換,他放下東西,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 來電顯示:林一藍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接電話,就聽見林一藍焦急的聲音,“岑總,岑秘和盛遠的人打起來了,現在在派出所,您……” “怎么回事?” “盛遠的人今天來夢里江南開盤活動上鬧事,雙方就打了起來,不知道誰報的警,全部帶去派出所了?!?/br> “她怎么樣?”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現在在外地呢,您還是趕快去看看吧?!?/br> 掛了電話,岑思遠著急忙慌地往外走,蘇沛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忙問道:“怎么了?” “盛遠的來鬧事,把我們的人打了,現在在派出所,我得去看看?!贬歼h皺眉道。 蘇沛沛也不換鞋子了,忙拉住他,“我陪你去。” “不用了,逛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在家休息吧?!?/br> “你也只能擔保一個人,我跟著去說不一定還能幫上忙。”蘇沛沛說著,抓了鑰匙就往外走。 岑思遠沒多想,就能讓她跟著。 他們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公司的同事正半蹲在地上給岑淼淼清理傷口,岑思遠登時變了臉色,幾步上前焦急地問道:“怎么傷成這樣?” 岑淼淼抬頭,就見岑思遠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身后還跟著蘇沛沛,她表情淡淡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摔在地上蹭的?!?/br> “誰推的?”他鐵青著臉問。 “現場亂得很,我也不知道是誰?!彼灰詾橐獾?,也不看他,認真地看著給自己擦碘伏的同事。 岑思遠眉頭緊鎖,從女同事手中接過碘伏,蹲下身來給她擦藥,問道:“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打起來了?” “盛遠的人帶著干擾器來把我們的無人機表演搞砸了,高凱氣得半死,帶人和對方打了起來,現在還在里邊扯呢。” “那你怎么傷成這樣?”他語氣不好地道,“你也提著鋼管上了?” “他們打起來了我上去勸,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摔在地上就被碎玻璃扎手了?!彼櫭伎粗鴤?,試著動了動手掌,發(fā)現還是有點疼。 “其他地方呢?有沒有傷著?” “沒有,我穿得厚。”她笑道。 聞言,岑思遠也沒好氣地笑了起來,將碘伏交給女同事,“我過去看看。” 岑淼淼應了一聲,也沒說什么。 蘇沛沛見此,也上前關心道:“沒事吧岑秘書?” 岑淼淼轉眼看著她,淡笑道:“沒事。”轉而低頭看著手機,顯然是不想和她說話。 蘇沛沛一時間有些尷尬,卻也只能自己尋個地方坐下。不一會兒,岑思遠便與處理案子的民警出來了,一直賠著笑臉說著好話。 警察說了放人,岑思遠打了電話讓人來接其他人回去,撈起岑淼淼的衣服,皺著眉道:“走吧?!?/br> 岑思遠抱著岑淼淼的衣服,走在前邊去開門,蘇沛沛想扶岑淼淼,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開了。看著岑淼淼跟在岑思遠身后,蘇沛沛心中不免有些火氣,看著岑思遠給她開車門,火氣就更甚了。 她應該直接打電話給岑思遠多好啊,還要借別人的口做什么?蘇沛沛看著岑淼淼那一臉冷漠的樣子,感覺心里有一團火快要炸了。 岑思遠安頓好岑淼淼,發(fā)現看著蘇沛沛沒跟上,轉身看著她道:“怎么了?” “你送岑秘書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彼Z氣不悅道。 聞言,岑思遠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他向來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主,要不是有愧于蘇沛沛,他絕對轉身就走。但就是問心有愧,他不得不耐著性子哄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乖,快過來。” 蘇沛沛滿臉不高興,但見江城的員工三三五五地出來了,她也不好發(fā)作,便只能拉著臉上車。 各懷心事的三人,誰也沒有說話,車內保持著尷尬的寂靜。岑淼淼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嚇了眾人一跳。 “我沒事,就是手上蹭破了點皮,放心沒毀容。來了,好了好了,我要回去了掛了?!贬淀祷琶炝穗娫?。 因為車內實在是過于安靜,所以林一藍說了什么前排的倆人聽得一清二楚。 林一藍說,就算是岑淼淼毀了容,在岑思遠心中永遠都是那個最美的舞女。 蘇沛沛聽了不由得冷笑一聲,《舞女淚》的國標她看到了,確實很般配。 元旦節(jié)那天夜里,江城的官微除了發(fā)新年祝福外,還發(fā)了一條視頻,并配文:“生活不易,雙岑嘆氣。新的一年,為了不再下海伴舞,一起沖鴨!” 評論里很多人留言,雙岑記是真的! 岑思遠與岑淼淼是真的,那她蘇沛沛就是假的,是拆人cp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