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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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最后以790萬每畝的價格拿到了臨南楊家壩的那塊地,本來因為李騰離職帶走了一批人,競價舉牌應(yīng)該是岑淼淼親自帶著人去的,但岑思遠怕岑淼淼與鄧其瀚死灰復(fù)燃,死活不讓岑淼淼去。岑淼淼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無時無刻,隨時隨地。 岑淼淼看著守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人十分無語,“你就不能成熟一點?” “哼,好女怕纏郎,我就得纏著你?!贬歼h一臉正氣道,“你上哪兒我上哪兒?!?/br> 岑淼淼:“……” 她心里憋了幾萬個滾字,奈何門外就是工程部的同事們,她不能不給岑思遠面子。 “岑思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她低聲咬牙切齒道。 “淼淼,我們好好談?wù)??!贬歼h凝眉嘆了口氣,“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我說的那些混賬話,你就當(dāng)是個屁放了?!?/br> “等你冷靜下來,想清楚了我們再談這件事?!贬淀祵⑥k公桌上的東西歸置好,“要過年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贬淀嫡f著,拎著包走出了辦公室。 岑思遠一臉怨念地跟在岑淼淼身后,陳婉婉見自家主子又吃了閉門羹,雖說追妻火葬場的設(shè)定很好嗑,但畢竟是自家老板心中難免有些不忍。 “岑總,像淼姐這種,咱們得有耐心?!标愅裢駥捨康溃爸灰心托?,百煉鋼也會化作繞指柔,況且,淼姐是喜歡你的,才和你賭氣,您多努力努力?!?/br> 岑思遠轉(zhuǎn)眼看著自己的軍師,“你有什么好辦法?” 陳婉婉想了想,湊近岑思遠的耳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了好一會兒,岑思遠聽得朕心甚慰,轉(zhuǎn)眼看著自己的秘書道:“好辦法,回頭給你加工資?!?/br> “謝謝岑總!”陳婉婉十分狗腿的行了個禮,看著自家老板追老婆去的背影,有一種深藏功與名的榮耀。 …… 岑淼淼自從調(diào)來工程部,整日累死累活,連回家過年的機票都沒有時間買,好在陳婉婉心細,聽了她的抱怨,幫她查了機票,順帶買了。 “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岑淼淼一邊推著行李箱一邊道。 “你轉(zhuǎn)給岑總吧,我買的時候他也在場,他給的錢?!标愅裢竦?。 岑淼淼聞言,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到底哪里不好,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遂也就沒有再想,還是拿著頭等艙的機票時,她才慢慢回過味來。 陳婉婉買的機票,岑思遠在場,這不是被敵人打進內(nèi)部了嗎?是她大意了,陳婉婉是岑思遠的人,是cp粉頭子。 “哇,岑總,好巧,你也是這趟航班?。俊弊簧系娜藳_她眉飛色舞地笑道。 岑淼淼:“……” 果然,秘書還是自己的才靠譜。 “大過年的,你瘋了?”岑淼淼沒好氣道。 “我媽說,我一把年紀(jì)了,還沒有女朋友,就不讓我回家過年。岑總,看在我如此可憐的份上,帶我回家吧?!贬歼h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岑淼淼狠狠地瞪他一眼,拉上眼罩睡覺,并不想理他。 岑思遠不在意地笑了笑,給岑淼淼蓋上毯子,還把耳機塞進她的一直耳朵里,這才自己蓋上毯子,看窗外的天空。 岑淼淼本來就不困,見岑思遠沒有煩自己,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悄悄拉開眼罩看他。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岑思遠的臉上,襯出幾分柔和。許是發(fā)現(xiàn)她看自己,岑思遠回頭看著她,笑著問:“怎么了?”。 岑淼淼裝作不在意地回頭睡覺,卻在暗處偷偷笑了笑,許是陽光太美,她覺得今天岑思遠生得十分好看。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穩(wěn)穩(wěn)地降落在了東川。此時恰好是春運的高峰期,淼爸淼媽怕岑淼淼打不了車,所以來機場接她。結(jié)果,除了接到女兒,還有一個讓淼爸十分痛恨的人--岑思遠。 其實,淼爸一開始挺喜歡岑思遠的。畢竟當(dāng)初淼媽生病,岑思遠慷慨解囊,還承諾會照顧好岑淼淼的。他為女兒交到這樣的朋友感到高興。但自從聽了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經(jīng)歷,以及最近在追女兒的事情,淼爸心中十分不悅,紈绔子弟,還想打我女兒主意? “伯父伯母好。”岑思遠一臉笑意地喊人。 淼爸拉著長臉,沒好氣道:“大過年的,不在家過年,來這兒干什么?” 這話要是其他人聽了,一定尷尬得想鉆地洞。但我們岑總豈是一般人?立即拿了禮物,笑道:“我想第一個拜年,所以提前來了?!?/br> 淼爸:“……” “哎呀,你這老頭子,人孩子來都來了,你說這話干什么?”淼媽立即埋怨道,“思遠路上辛苦了,走,咱們快回家吧?!?/br> 岑思遠萬萬沒想到,他平時最痛恨的一句“來都來了”,在此時竟然能如此動聽。他立即左手推著岑淼淼的行禮,右手推著自己的行禮,一路小跑,跟上岑淼淼的步伐。 …… 岑淼淼家過年的時候都會回爺爺奶奶家,與叔伯們一起。往年岑淼淼都是一人回來,這次帶了岑思遠,大家都高興得不得了,尤其是岑奶奶,看著岑思遠直接笑得合不攏嘴。 岑淼淼嘴角抽搐地看著自己奶奶拉著岑思遠,問他餓不餓想吃什么,心中直呼大意了。就不應(yīng)該讓這貨來,這下她想否認(rèn)都否認(rèn)不了。 吃了飯,岑思遠還殷勤地去洗碗,岑家的伯母叔母們哪里忍心讓準(zhǔn)女婿做這些,把他趕出了廚房。 “大嫂,讓他做,喜歡表現(xiàn)就讓他表現(xiàn)表現(xiàn)?!表蛋掷鴱埬樀馈?/br> “說什么呢?”岑奶奶不高興道,“思遠,別和你伯父一般見識,淼淼,快帶思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消消食?!?/br> “洗碗就是運動消食,讓他洗唄?!贬淀悼粗歼h毫不在意道。 岑思遠:“……”我就客氣客氣,你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淼媽笑著戳了岑淼淼一指頭,接過岑思遠要套上去的圍裙,對岑淼淼道:“快去給思遠鋪床?!?/br> 岑淼淼瞪了岑思遠一眼,卻不敢忤逆老媽,說讓岑思遠住酒店的話。只得認(rèn)命地去給岑思遠鋪床。 而岑思遠,得了岑奶奶與淼媽的庇護,一路上樂得跟朵太陽花似的。岑淼淼剛拿著枕頭進房間,他便一把將門關(guān)上,將岑淼淼推在墻上,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岑淼淼一臉冷漠:“放開我,不然你今晚睡床板?!?/br> 岑思遠才不聽她的話,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這樣做有點卑鄙,但是我也是被逼無奈?!?/br> 大過年的死活追到岑淼淼家來,讓岑淼淼的家人都以為他是岑淼淼的男朋友,讓岑淼淼無法解釋,確實是有點卑鄙。 岑淼淼抬眼看著他問:“開心嗎?” “開心?!?/br> “高興嗎?” “高興?!?/br> “能自己鋪床嗎?” 岑思遠:“……” “不能。”其實他能,但生怕這個字說出來,岑淼淼就把枕頭丟給他,自己先出了。 “那還不讓開?”岑淼淼沒好氣道。 岑思遠聽話地放開她,坐在椅子上看她認(rèn)真地鋪床,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她說話。 “這間房以前誰?。俊?/br> “我?!?/br> “那你現(xiàn)在住哪兒?” “和我堂妹擠。” “你可以和我擠,我不占地?!彼粦押靡獾匦α似饋怼?/br> 岑淼淼不禁翻了個白眼,正想回頭罵他,卻被他一下?lián)涞乖诖采稀K粣偟睾鹚骸胺砰_我,不然我真生氣了?!?/br> 他才不管她生不生氣,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看著她沉聲道:“淼淼,我真的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已經(jīng)錯過許多時間了,不要再錯過了?!?/br> “不是我要錯過那些時間?!贬淀狄嗍且荒樥J(rèn)真地看著他,“不管什么你都太容易得到,所以才不會珍惜,我也好,蘇沛沛也好,或者以前的那些人。我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們算什么?。俊彼櫭嫉?,“她們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心里也只有你!” “少來這套!”岑淼淼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岑思遠笑了笑,伸手摸著她的臉,柔聲道:“淼淼,給我一次機會?!?/br> 岑思遠的嗓音極具蠱惑力,他向來都有這種本事,只要沖她撒嬌,她就會心軟,尤其是當(dāng)那雙過于澄明與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岑淼淼心中難免有些動搖。岑思遠看到了她眼中的猶豫,立即乘勝追擊,低頭吻上她的唇。 岑淼淼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要推他,卻被他握住了手,拉到身后。 “姐……嘭!” 岑思遠:“……”他這才親上! 岑淼淼登時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他,拉開門出去了。 岑思遠倒在床上,看著緊閉的房門好氣又好笑,看來這個壓歲錢要多給一些,才能保住他媳婦兒在娘家的聲譽啊。 …… 因為剛才鬼迷心竅被岑思遠親了,還被堂妹撞見,岑淼淼多少有些心虛。晚上睡覺的時候,堂妹見她渾身僵硬,小姑娘不懷好意趴在她的背上笑道:“給我封口費我就不出去亂說?!?/br> 岑淼淼:“……” 我睡著了,聽不見。 “那我問岑思遠要?!碧妹么蛑∷惚P,“嗨呀,我要多少合適呢?一千?兩千?三千?” “岑漫漫你給我適可而止!”岑淼淼咬牙切齒道。 “ok,三千!你總不能讓我一身衣服都買不到吧?”岑漫漫苦惱地看著堂姐。 岑淼淼恨恨地拿出手機,給岑漫漫轉(zhuǎn)了三千塊??粗歼h發(fā)來的消息,更加火大,立即給他發(fā)了條消息,“還錢!” 這邊,岑思遠看著這條消息,忍不住笑了起來,“多少?” “一萬!” 岑思遠:“……” “你給漫漫說,敲詐勒索屬于犯罪行為?!?/br> “我是騙子,打錢!” 岑思遠:“……” 這么囂張的? 岑淼淼看著岑思遠轉(zhuǎn)來的數(shù)額,忍不住笑著罵了句神經(jīng)病,堂妹想偷看,但只能看見堂姐的后腦勺,她嘖了兩聲,“戀愛的酸臭味?!?/br> 岑思遠給岑淼淼轉(zhuǎn)了1314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