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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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友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總結出了一些規(guī)律,如果上熱搜是“江城”這兩個字,那么就是江城集團自己買的廣告,但如果是“岑思遠”那么絕對是他的花邊新聞。 由于岑思遠給岑淼淼過的那個生日實在是高調(diào),就又沖上了熱搜。不光他自己占了一條,順帶還刷起了一個話題——水幕電影。 用水幕電影當做城市名片的大家見過不少,用來做宣傳,大家也不覺得新鮮了。用來表白,眾人還是頭一次見。雖說,同樣是用ppt表白,幕布的改變,這直接拉高了表白的水平。 岑思遠當晚還發(fā)了一條微博——“這才是闊少的愛情。” 這也不是他刻意高調(diào),按照他的說法,他是被逼無奈,畢竟當初被蘇沛沛黑的時候,他們花錢寫了一篇名為“闊少,愛情不是游戲”的文章,把他惡心得夠嗆。這回他決定找回場子,以證明他的愛情是十年的堅守與長跑,其他的都只不過是過眼云煙。 “是我們羨慕不來的愛情了[苦澀]” “所以,這就給那些想要嫁入豪門的姑娘們提個醒,人家真的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不要白日做夢了。” “這種我渣了全世界,唯獨對你深情的人設真的是好嗑?!?/br> “渣男的洗白手段還真是越來越多?!?/br> “水幕電影的水夠多,洗得白白凈凈的了?!?/br> “酸雞們不要酸了,當時自己買了多少熱搜,心里最好有點逼數(shù),人家岑思遠沒搭理你們,還要在這兒跳腳。” “是了是了,比不得評論里的許多夢女,希望你們都遇到個岑思遠?!?/br> “嗨呀,求求了,快給我個岑思遠吧,正大光明花渣男的錢。” “你直接說你要去做ji” 各路網(wǎng)友話趕話,又掀起了一場口水話。 而岑淼淼看著這條文案,不由得笑道:“這就間接證明了,你確實是玩弄純情meimei的感情?!?/br> 岑思遠:“……” 你剛才不是還挺感動的?怎么翻臉就不認人了? “你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彼荒樜kU地逼近她,“成年人,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的,你知不知道?” 岑淼淼用手擋住他的臉,笑道:“你少來?!?/br>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笑著吻上她的唇,其中溫情,只有窗外的月亮知道。 …… 岑淼淼回平南了,最高興的莫過于岑思遠,不光是心上人就在身邊這么簡單,岑淼淼在的話,他可以偶爾偷個懶。然而,他這個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現(xiàn),就被岑淼淼否了。 岑淼淼一臉冷漠道:“到時候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一起,看多了容易厭煩?!?/br> 岑思遠:“……” 熱戀期都還沒過,你就開始厭煩我了? 岑思遠還想說什么,結果被岑淼淼看了一眼,就只能癟著嘴離開了。岑淼淼見此,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委屈巴巴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 且說岑鳳齡,自從決定將擔子交給岑思遠之后,她確實有點要歸隱的意思,尤其是岑思遠與岑淼淼下班回家的時候,那種感覺尤為明顯。 岑思遠看著那些郁郁蔥蔥的月季,連忙嘖嘖稱奇,在他心目中,岑總永遠都是叱咤風云的,細嗅薔薇這種事,向來與她無關。 岑淼淼端來熱茶讓岑鳳齡喝茶休息,岑鳳齡洗了手過來,看著岑淼淼覺得這好一副子孝妻賢圖,便笑道:“要不,十一把事辦了?” 替她忙里忙外,回家還做這做那的,確實是個好兒媳了。 事,即是婚事。 聞言,岑思遠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意見,都聽淼淼的。” 岑淼淼:“……” 這是把所有壓力都轉(zhuǎn)移給她了是吧? “我也沒意見啊,只是羨慕有些人啊,張嘴就把婚結了,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贬淀悼粗歼h笑道,“你是不是也很羨慕?” 岑思遠:“……” 把求婚說得這么拐彎抹角也是難為你了。 岑鳳齡聞言,覺得有些道理,“也是,不能太便宜他了?!?/br> 岑思遠再次:“……” 他真的覺得也許岑淼淼才是他媽親生的。 岑鳳齡笑過之后,轉(zhuǎn)而問岑淼淼,“那塊地的競價你們準備得怎么樣?” 所謂的那塊地,便是李嫻透露保密信息的那一塊。 “那塊地就巴掌大一點,旁邊就是咱們的樓盤,就算別人買去了,施工不占咱們的地方都難得展開,所以也沒人愿意出手,我覺得沒什么問題?!贬淀党谅暤馈?/br> “問題是價格,是不是確定的?!贬P齡皺眉道。 “價格我看過了,而且也大家核算過,出入不大,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贬歼h道, 岑鳳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咱們先多預留一千萬,剩下的就給貴陽那邊的承包商結賬,他們整天催得我腦袋疼,早結了早了?!?/br> 岑思遠笑著說好,“您就放心吧,李嫻為了和常啟興分開,和家里的也鬧翻了,不至于和常家聯(lián)手騙我們。” 聞言,岑鳳齡冷笑一聲,“你和常啟興關系還好得很?” “人家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帛了,現(xiàn)在是哥倆好。”岑淼淼笑道。 “這倒是稀奇。”岑鳳齡亦是笑道,“模范友商?” “這是兒臣的人格魅力?!?/br> 岑鳳齡:“……” …… 夢里江南旁邊的那塊地,當年江城以高價買的,本來想全部盤下來,但因為遇到幾家釘子戶,誰拿他們都沒辦法,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近幾年來,不知道誰做通了他們的思想工作,同意拆遷了,結果那塊地,寬不寬窄不窄的,成了當?shù)刂碾u肋和燙手山芋,也只有江城這種旁邊有樓盤的接過來才有用。 不說江城的這么想,就連當?shù)叵嚓P部門認識岑思遠的人都說,這下江城總算是如愿以償了。 誰曾想,岑淼淼去看地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常啟凌。 這二人雖說不熟,但是在彼此眼中都是平南的惡人之一,冷不丁地見著,更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喲,岑秘……哦,現(xiàn)在是岑總,岑總也來看地?”常啟凌笑道。 岑淼淼倒是有些驚訝常啟凌竟然與自己說話,便也只好笑道:“是啊,來看看?!?/br> “看來這塊地真是個寶貝,在我之前已經(jīng)好幾個人來看了,競爭真是激烈?!?/br> “也談不上,誰給的錢多就給誰,倒也不用做些無用的事?!贬淀敌Φ?。 “不愧是岑總,看事果然是通透,怪不得常啟興老婆都不要了,都要挖你過來。”常啟凌亦是笑道。 常啟凌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周圍的人都聽得見,這兩家人的恩怨情仇,兩家的員工都聽了不少,但這種王對王的場面還是第一場見。這兩個女人都是狠角色,打起來場面一定很精彩。 岑淼淼也是有些無語,常啟興都不計較了,倒是他這個jiejie義憤填膺。何必說得這么拐彎抹角呢?現(xiàn)在就算是用大喇叭喊她與常啟興有過什么,估計也沒有人會信。這就是岑思遠花了那么多錢砸出來的效果。 “??傋罱€好吧?還麻煩您告訴他,為了個女人不值當,要保重身體,不要整天都喝酒。岑思遠為了安慰他,嘴巴都磨起泡了。再這樣,我都要覺得,他要請岑思遠做心理醫(yī)生了?!?/br> 為了個女人,為了哪個女人?岑淼淼沒說。至于別人要理解到哪兒去就是別人的事。所以就算理解成常啟興為了岑淼淼一天要死要活,也是常家人沒有出息,我們這邊坦蕩得很嘛,還陪喝陪聊。 常啟凌看著她,冷笑一聲便揚長而去。岑淼淼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更深,抹黑江城的賬她都還沒算呢,還想嘴上討便宜,她岑淼淼是什么溫良恭儉讓的人設嗎? 然而常啟凌前腳剛走,常啟興后腳便到了,岑淼淼見人,覺得有些奇怪,便笑道:“你們家是有多想要這塊地?你姐看了你又來看。” 聞言,常啟興有些不太明白,“她也來了?” “剛走?!?/br> 常啟興皺了皺眉,“她來干什么?不是讓我負責?” “你家的事我怎么知道?”岑淼淼好笑道, 說起這個,常啟興不由得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塊巴掌大的地,又看了眼下邊的河灘,無奈道:“就這么個地方要來做什么?挖個停車場都費勁,到時候業(yè)主回來,房子在盛遠,車停在江城?什么事啊?” 聞言,岑淼淼倒是有些驚訝,“你家是出現(xiàn)了內(nèi)部矛盾了?” 常啟凌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常啟興一臉要這玩意兒干啥。 “他們要和你們競爭是主要矛盾,我不想要這塊地是次要矛盾?!背⑴d一臉認真道。 “所以,先解決我們?” “是的,政治學滿分?!?/br> 岑淼淼:“……” 我謝謝你的夸獎。 “所以說,你當時說什么挖我過去做二把手,嘖嘖,幸好我堅定,要不然就什么也不是了?!贬淀狄荒樝訔壍乜粗⑴d,“??偅院竽€是自求多福了。” “這就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常啟興一臉認真道。 “什么道理?”她倒是想聽常啟興能說出什么歪理來。 “人,就要行得正坐得端,動歪心思的遲早要遭報應。你看看你,正是沒動什么歪心思,在江城的地位才穩(wěn)如磐石?!?/br> “喲,感謝常總稱贊?!贬淀敌Φ?,驚訝這人說的竟然不是歪理。 “我沒有夸獎你的意思。”他看著她一臉認真道,“我只是在說我自己,遭了現(xiàn)世報。” 聞言,岑淼淼忍不住笑了起來,“自作自受,活該!” 常啟興嘆了口氣,“岑思遠今晚有沒有空,我請他喝酒?!?/br> 岑淼淼:“……” 她說什么來著? “沒空!” 聞言,常啟興點點頭說也是,“他是有家室的人,誰叫我們孤家寡人?!彼荒樃锌斑@地兒我是不要,你就和我姐斗吧。她有信心得很,你們自求多福?!?/br> 常啟興說著,擺擺手走了。 岑淼淼皺眉看著他的背影,心說這真是清新脫俗的豪門爭斗,竟然不是姐弟爭權,而是jiejie嫌棄弟弟支棱不起來。當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