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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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思遠拿著朵粉色的月季,以及他老媽的戒指,本來想一臉深情地再次向岑淼淼表白的,但有了這么一個插曲,氣氛被打破,便也深情不起來了。 “淼淼,我知道這樣是委屈你了,但是我家就這個條件了,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要不就將就一下?” 岑淼淼:“……” 凡爾賽本賽了。 “就一朵花?。科渌麕锥涫遣皇且~外收費?”她看著他笑道。 岑思遠:“……” 行,不就是花兒嘛,他有的是! 他站起身來,從花瓶里把那把花拿出來,還在一旁甩了甩水,重新跪下,朗聲道:“美麗的岑淼淼女士,請您嫁給我吧!以后我簽字來你蓋章,我賺錢來你養(yǎng)家?!?/br> 聞言,岑淼淼忍不住笑了起來,接過他手里的花,笑道:“好?!?/br> 岑思遠怕她反悔似的,立即把戒指給她戴上,站起身來,緊緊抱著她,沉聲道:“我現(xiàn)在高興得想咬你一口。” 岑淼淼:“?!” 這是什么狗反應(yīng)? “哎喲,真的是,考慮考慮我這個老太婆,還有心臟病呢?!贬P齡假裝一臉嫌棄。 岑思遠松開岑淼淼,看著母親,笑道:“沒辦法了,忍著吧?!?/br> 岑鳳齡:“……” 看看看看,這是什么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的不孝言論。 …… 陳婉婉情場失意,神經(jīng)敏感得很,本來就是雙岑的大粉頭,所以格外關(guān)注她的cp今天又發(fā)了什么糖。當看見岑淼淼手上的戒指的時候,她立即不淡定了。 “岑總向你求婚了?”她一臉緊張地問。 岑淼淼淡淡地瞥她一眼,“也不算吧?!?/br> “什么叫也不算?”她不由得喊道?!斑@祖?zhèn)鞯慕渲付即魇稚狭?,還說沒有?” 岑淼淼無奈,只得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將岑思遠如何求婚地給陳婉婉說了。陳婉婉聽了,心里直呼幾個好家伙,“我本來以為,水幕電影表白,已經(jīng)夠浪漫了,這當著親媽求婚的,還真是第一次見,果然,岑總永遠不會讓人失望?!?/br> “你對他的濾鏡有八百米那么厚,他做什么你都覺得浪漫?!贬淀岛眯Φ?。 “求婚的那束花是不是我買的那一束?” 昨天陳婉婉問要買些什么,岑淼淼讓她看著買,她就買了一堆水果和一把月季,還非得說是玫瑰。 岑淼淼笑著點頭說是,陳婉婉立即掛上一副驕傲得不行的神情,“我就說嘛,岑總沒有我是不行的。我這是冥冥中都要給他助攻?!?/br> “所以,他死活都要把你調(diào)回來呢。”岑淼淼笑道。 說起這個,陳婉婉不由得嘆了口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他把我調(diào)回來是為了什么嗎?” 聞言,岑淼淼便不好再說什么了。怎么會不知道呢?她撞了南墻,是需要回家治療的呀。 岑淼淼拍了拍她,安慰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陳婉婉托腮看著岑淼淼,笑道:“那上天就賜給我一個像岑總。” “嗯,”岑淼淼皺眉想了想,“首先你得接受他有無數(shù)個前女友?!?/br> 陳婉婉:“……” 那我還是出家當尼姑吧,畢竟智者不入愛河。 為了以后住高級養(yǎng)老院,陳婉婉最近工作努力得很,岑思遠看著她忙進忙出的,有時候連林一藍的工作也分擔(dān)了,便笑著說,以后岑淼淼的工作就可以全部給她了。 她一臉期待地問:“那淼姐呢?” “副總啊?!?/br> 陳婉婉:“……” 是了,需要出差的工作都給我,你們就樂得清閑。 又是一個加班結(jié)束的夜晚,陳婉婉把頭放在窗臺上吹風(fēng),遠處燈火璀璨,就是沒有一盞在等她。思及于此,她又覺得自己有些矯情,那她開著辦公室的燈又是在等誰? 這么想著,手機響了一聲。她點開一看,是一條微信。 鄧其瀚:“生日快樂。” 見此,陳婉婉不由得笑了起來,是她忘了,這種愛而不得的人就不應(yīng)該存在的。她點開鄧其瀚的主頁,對話框顯示是否拉黑的時候,她還是猶豫了一下,卻也只是猶豫一下,還是拉黑刪除一條龍了。 她放下手機,又重新靠在窗臺上吹風(fēng),頓時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一瞬間也就理解了,為什么那些神話故事里,修行之人要殺了那些打擾他們修行的妖怪。以前她覺得明明就是自己經(jīng)不住誘惑?,F(xiàn)在才知道,不是心不誠,而是總有些牽掛,有牽掛就會影響思緒,從而導(dǎo)致分心。 現(xiàn)在,打擾她修行的妖怪已經(jīng)被消滅了,她就可以一心一意地掙錢,以后老了去住高級養(yǎng)老院了。 她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但歸屬地的臨南兩個字,還是讓她的心狂跳起來,下意識地想掛斷,卻又覺得這樣是不是不禮貌。 找了半天借口,等她接的時候,已經(jīng)自動掛斷了,但幾乎是同一秒,又響了起來。這次她沒有等,果斷劃了接聽。 “喂?!彼谅暤?。 那邊先是沉默一會兒,便沉聲道:“我覺得人不應(yīng)該活得那么理智,那樣的話和ai又有什么區(qū)別?縱然我不會放棄我自己的事業(yè),但是,我這次就是想自私一點,反正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陳婉婉,你愿不愿意來臨南?” 鄧其瀚有些激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陳婉婉覺得有些陌生,這不像是鄧其瀚會說出的話??墒牵恳粋€字都是她想聽的。 她縱然是舍不得江城,但是因為鄧其瀚沒有挽回她啊。 她無聲地抽泣著,不知道該怎么說。電話那頭的鄧其瀚,也沒有著急要答案,繼續(xù)沉聲道:“你現(xiàn)在可以不用回答我,或者可以直接拒絕我。上一次犯錯,我后悔了十年,痛苦了十年,驀然回首的時候,燈火闌珊處,哪里還有什么人?所以,這一次,我不想繼續(xù)后悔與痛苦了,再過十年,哪里還有下一個陳婉婉在等我?” 陳婉婉聽著,哭得泣不成聲,“可是,你要我怎么辦?丟下一切過去嗎?我離開的時候,你一句話也不說,等我試圖走出來了,你又來說這些有什么用?既然你不想讓自己后悔,你為什么就不能放棄一切過來?為什么要我犧牲,鄧其瀚,你確實很自私,十年來,都沒有一點悔改?!?/br> 面對陳婉婉的控訴,鄧其瀚沒有什么狡辯的余地。他沉默地聽她哭,沒說話。見此,陳婉婉更是傷心,索性把電話掛了,把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放下手時,不知誰把辦公室的燈全打開了,把她嚇得不輕。 岑思遠提著一個蛋糕進來,見人哭得梨花帶雨的,一臉疑惑道:“不就是騙你今晚沒空嘛,至于這么傷心嗎?” 岑淼淼抱著一大束花,看到她滿臉淚痕,亦是一臉驚訝,“你這么傷心,讓我覺得我倆罪大惡極?!?/br> 見此,陳婉婉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岑淼淼,大罵鄧其瀚是混蛋,罵他自私又懦弱,將來一定會孤獨終老。 岑淼淼見人是真的傷心了,忙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哎喲,多大點事,他是混蛋,你打電話罵他啊,罵完了就好了?!?/br> “是呀,個狗男人,不會罵,我?guī)湍懔R,電話給我?!贬歼h在一旁幫腔。 結(jié)果,越說,陳婉婉就越傷心,岑淼淼只得好聲好氣地哄著,岑思遠則在一旁大罵鄧其瀚不是東西。 陳婉婉哭了好一會兒,方才止住,擦了擦眼淚,看著岑思遠打開的蛋糕,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流,世界上怎么會有岑思遠這么好的老板?大概這就是情場失意,官場得意吧。 岑思遠把蠟燭點上,看著“18”這個數(shù)字,陳婉婉終于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是渣男比較容易得人心。 “趕快許愿吧?!贬淀敌Φ?。 陳婉婉閉上眼睛,在雙岑的生日快樂歌中許愿,一愿雙岑白頭偕老,平安順遂;二愿江城蒸蒸日上生意興??;三愿不要再遇到狗男人。 她吹了蠟燭,再睜眼時,看見了她最不愿意見到的那個狗男人——鄧其瀚。 “你……”她激動得說不出話,手都在微微顫抖,努力克制住想沖上去掐死他的沖動,語帶哭腔道,“你來干什么?” “給你過生日啊。”鄧其瀚淡淡地笑道。 “不需要?!彼宋亲?,一臉委屈。 “聽見沒有?我閨女說不需要,趕緊走?!贬歼h一臉不耐煩。 見岑思遠真的要把人往外趕,陳婉婉又有些不忍心,看了岑思遠一眼,也不好說什么。 見此,岑淼淼忍不住笑了笑,“這蛋糕吃不完也浪費了,還是吃了蛋糕再走吧?!?/br> 鄧其瀚小心翼翼地看了陳婉婉一眼,只見她垂眸咬著嘴唇不說話,嘴角卻偷偷地往上揚著。見此,他頓時心安不少,附和道:“是啊,要節(jié)約糧食?!?/br> 陳婉婉看他一眼,忍不住嘟囔道:“你們都不是好人?!?/br> 都合起伙來騙她,害她哭得那么難看,當然算不上什么好人。 聞言,岑思遠就不高興了,“說清楚,我怎么不是好人了?” 陳婉婉看了他一眼,立馬認慫,“我說的是他?!?/br> 鄧其瀚:“……” “少來吃了吐這一套,”岑思遠一臉不高興,“既然我不是好人,那這禮物我就不送了,老婆,走,我們回家?!?/br> 聽說有禮物,陳婉婉頓時不淡定了,一把拉住岑思遠,“您是全世界最好的老板!沒有之一!” 岑思遠:“嗯哼?” “我對著燈火發(fā)誓,”她一臉篤定,“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聞言,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尤其是岑淼淼,罵她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