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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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霍青梔跟劉謙程狼狽得很。 從護士通知他們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到拎著包離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飯吃了一半,點滴也輸了一半。 霍青梔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臉色有些不太好。 劉謙程倒是沒覺得有什么,“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蘇家給我負責醫(yī)藥費我就很知足了,住哪兒都一樣。” 說到底,蘇家只是舒家的朋友,而劉謙程能住上這兒也是沾了蘇家的光。 承人情的事情,舒家肯定要以自己的利益為先,安排人家的人住進來。 想通這一點兒,霍青梔心頭輕快了不少,“可能是人家比較著急,所以才讓我們這么快就搬出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br> “你要是覺得在我面前面子上過不去,就把碗里的姜都挑了吧……”劉謙程打趣,轉(zhuǎn)移了話題。 霍青梔每晚都是照顧劉謙程輸完液就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但換病房的時候,劉謙程的點滴鼓包了,又廢了好長時間才重新扎好。 這么一拖,十一點了她才從醫(yī)院出來。 街道空曠,落葉飄得滿地都是,冷風(fēng)卷席著秋意的寒涼將霍青梔團團包裹。 她雙手插入兜里埋頭往車邊走,冷得沒并未發(fā)現(xiàn),在熟悉的邁巴赫前走過。 車內(nèi),男人犀凌的視線隨著她移動,見她直接上了車,在兜里掏出手機撥通她電話。 逼仄的車廂里,乍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還是在深更半夜,霍青梔被嚇了一跳。 反應(yīng)過來拿出手機時,看清屏幕上那串熟悉的號碼,心臟驟停一秒。 危險的氣息逼近,她呼吸紊亂,片刻強行讓自己安靜下來,把手機放在副駕。 “深更半夜,我要是說我睡著了,合情合理吧。” 這幾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舒執(zhí)聿像她心上的舊傷,疼歸疼但她顧不上。 也不知他回來了沒有? 心一橫,她又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然后丟進包里耳不聽心不煩了。 饒是如此,她在回家的路上腦子亂哄哄的。 到了家門口,她拿著包下車,在門口找鑰匙的時候,冷不丁看到手機還在來電界面。 掛斷的瞬間,顯示三四十通未接電話,全都是舒執(zhí)聿的。 她嚇了一跳,難不成是有什么急事? 將家門開了,在電話再次響起的瞬間,她迅速接起,聲音很小的說,“半夜三更的,我都睡著了,你——” 玄關(guān)盡頭,舒執(zhí)聿的手機外放,她的聲音格外清晰地回蕩在公寓內(nèi)。 第13章 有能耐你就一直這么硬氣 “什么時候添了夢游的毛病?!?/br> 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打在舒執(zhí)聿臉上,他削薄的唇微掀,沉眸與漆黑的室內(nèi)融為一體。 霍青梔甚至捕捉不到他的目光,但就是有股坐立不安的感覺,仿佛被某些東西穿透了整個人。 手機滑落,砸在她剛脫了鞋的腳上,她疼得回了神,彎腰撿起來,目光無處安放。 舒執(zhí)聿手指輕抬,開了玄關(guān)的燈,霍青梔的謊言被照得一清二楚。 她抿著嘴唇,雙手捏著衣角,吞了吞口水。 “我就是工作回來太晚了,手機是靜音沒聽見你打電話,怕你生氣,我……” “在醫(yī)院工作的?”舒執(zhí)聿緩步朝她走來,走近了霍青梔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卷攜著一股涼意。 他也是在外面才回來?不……他去醫(yī)院了? 霍青梔盯著他看了幾秒,瞇了瞇眼睛,“你跟蹤我?” 舒執(zhí)聿斜靠在墻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你不覺得你過分嗎?我是人,我有選擇權(quán),不是你的玩偶!”霍青梔懷疑,他出差這幾天都在自己身邊留了雙眼睛。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覺得你是玩偶,那你把我當成什么?”舒執(zhí)聿步步逼近,逼的她連步后退。 霍青梔終于明白,他為什么不肯斷了。 站在金字塔尖兒的佼佼者,哪里受得了別人先撇清關(guān)系? 他是他們開始的導(dǎo)火索,自然也要做斬斷他們關(guān)系的快刀。 他的玩偶不再是任由擺弄的物體,是對他威嚴的挑釁。 “好,你說什么時候斷就什么時候斷?!被羟鄺d破罐子破摔,脫了外套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她皮膚很白,穿的是黑絲綢的襯衫,愈發(fā)襯托的她天鵝頸白皙又長。 領(lǐng)口大開,鎖骨下曲線分明的蕾絲邊bra,軟綿精致。 舒執(zhí)聿眸子里燃著火苗,在她輕飄飄一句‘要睡嗎’灌入耳中時,他捉住她手腕將她摁在墻上。 她不甘示弱地仰著頭,跟他對視。 “霍青梔,有能耐你就一直這么硬氣?!彼〈娇斓种羌鈨海木凭稄浡_。 不再等霍青梔說什么,他驟然抽身,將她襯衫扯起裹住那傲人的曲線。 她始終看著他側(cè)臉,下顎骨清晰線條緊繃,他手上的力度幾乎能把他撕碎。 但他什么都沒做,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算不算斷了? 霍青梔雙腿一軟,身子抵著墻搖搖欲墜,癱坐在地上。 一道車燈閃過,她卷翹的睫毛輕顫,仿佛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一整晚,她縮在沙發(fā)上卻怎么也想不明白,舒執(zhí)聿那句‘有能耐你就一直這么硬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