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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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逾明“……”地上前一步,一腳踹飛了晏羽手里的大刀, 伸手把向后踉蹌的他拉回懷里。 “乖, 別鬧啦。” 晏羽氣憤地想錘他, 想起自己的怪力又半途急急收力,就這寧逾明還覺得險些被錘出一口老血。 寧逾明若無其事地收手,后退兩步到一個能及時躲開晏羽行兇的安全距離,才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你聞聞味兒, 我只是樂于助人了一把, 什么奇怪的事都沒做?!?/br> 晏羽從“啊盼盼有沒有被錘痛”的心疼感中回過神來, 暴跳如雷道:“你還敢說!你竟然打暈我,誰知道你和謝子瑜做什么鬼事去了?” “……我若不打暈?zāi)? 可不保證會不會因為你對我做出的可怕舉動從而對你做出什么更可怕的舉動?!睂幱饷鞅靥撝弁虏邸?/br> 晏羽小臉一紅:“還要不要臉了你!” 他們互相都心知晏羽只是在裝模作樣地鬧別扭。 坤一旦在信期內(nèi)與乾交/媾, 絕非幾個時辰內(nèi)可以結(jié)束的事。 雖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寧逾明帶著謝珣衣衫整齊地回來了, 基本可以自證清白。 否則他絕不只是不痛不癢地鬧鬧脾氣,若他當真在院里等了一夜這人也沒回來,大概會直接瘋掉,放火燒山吧。 晏羽心想。 他臭著臉,怒噴謝珣:“這家伙怎么回事?坤就該乖乖滾去‘安貞’,待在‘中庸’是想勾引誰?比胖盼還不要臉!” 寧逾明:“……” 謝珣并不是任晏羽揉搓的軟柿子, 他冷冷道:“珣不過是欺瞞書院師友以求學,怎么敢與以乾身欺天下人的七殿下相比,珣才要問,殿下是何居心?” 是的, 現(xiàn)在他們仨三三掉馬,按理說誰也沒資格說誰。 晏羽美如月色的臉蛋兒陰沉下來,眼中漸漸透出一份狠厲:“謝子瑜,你當然不能和我比,我現(xiàn)在便綁了你割了舌頭,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再看會否有人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殿下大可以試試。”謝珣鐵骨錚錚地上前一步。 寧逾明無奈了,大家各有秘密,各退一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是很好嗎。 “阿羽,別這樣?!睂幱饷鲃袼?。 晏羽和謝珣都愣了一愣。 謝珣心中隱隱失落,果然秦三待七皇子更為親近。 晏羽更氣了,委屈得眼淚都要往下掉了,仗著夜里紅紅的眼眶無人能看到,強撐著氣勢質(zhì)問:“我同你認識十四年,你竟一心向他?” ……這又是從何說起,是晏羽一心想打殺謝珣,又不是謝珣要打殺晏羽,他當然勸晏羽啦,總不能去勸謝珣躺平認艸吧。 寧逾明心一橫,正要使出絕招,卻聽院門外一聲輕咳。 三人皆向門外看去,只見廣袖長袍的夷光先生神色安然地提著一只素凈的小燈籠,踏月而入,飄飄欲仙。 謝珣和寧逾明同時一揖:“老師?!薄跋壬!?/br> 夷光先生點點頭,溫和地看了寧逾明一眼,意思大約是“小友何須行禮,調(diào)皮”,然后含笑朝晏羽道:“七殿下,可聽老朽一言?” 晏羽雖傲,但也不傻,寧逾明一個眼神他便心領(lǐng)神會,神色淡淡卻又不失禮貌地問:“請問您是?” “云沔?!?/br> 生于沔水,寒微出身,一朝出世,卻領(lǐng)風sao五十年。時人贊也:“其才高也若云,其質(zhì)美甚玉壁,天下風流一石,夷光先生獨占八斗。” 晏羽被震住了,他也是大周土著,不可能沒聽說過夷光先生的大名。 私下授他帝王學的老師荀璉就是這位的徒孫——連徒弟都不是。 ……艸,姓謝的剛才叫這位什么來著? 沒來得及把這個消息告訴晏羽的寧逾明恨不得替他捂住臉,整個小庸甲班都不要再想著霸凌謝珣了好嗎,欺師滅祖?。?/br> 根本無法同臺競技謝謝。 但晏羽是誰——驕傲的小羽毛、小鳳凰、小牡丹,他看了一眼寧逾明,頓時色令智昏,重拾傲然神色:“先生是儒道魁首、士林領(lǐng)袖,怎能知法犯法,任由坤者假作庸者,于乾庸兩院廝混?!?/br> 夷光先生笑了笑:“殿下也并非庸者?!敝x珣只是第三起案件,第一和第二還在這個院子里站著。 晏羽把左手背到背后,強自鎮(zhèn)定道:“大周律名言,坤者充乾、庸為罪,卻沒提過乾充庸有罪。再者,坤者信期亂人心志,若不入坤院,便會制造混亂,擾亂秩序。” 寧逾明在心中“啪啪啪”鼓掌,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真素雙標得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確實有理?!币墓庀壬Φ攸c點頭,“老朽不是要為這學生請求七殿下地裝聾作啞,不以坤者身份求學是子瑜的決定,且有他自己負責?!?/br> “七殿下,老朽是來請你想一想,你的身份是誰的決定,又該由誰負責?” 夷光先生提著小燈籠走了,謝珣送他出去,被夷光先生止住:“有秦三郎與我走一程,子瑜,且睡去?!?/br> 寧逾明步伐輕盈、身姿矯健地走在山路上,夷光先生則步履從容,這兩人行進的速度竟頗為一致。 “其實晏羽是個好孩子,就是跟班助十分不合,真奇怪。他們倆都是才高志也高,明明有可能成為不錯的朋友?!睂幱饷鞅г?。 夷光先生莞爾:“你不知為何?” “為何?” “我可不說?!币墓庀壬衩匚⑿?。 寧逾明癟癟嘴,換了個話頭:“還叫先生擔心我們,費心思特意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夷光先生止住腳步,拍了拍疑惑回頭的寧逾明的腦袋,聲音莞爾,眼神柔和:“哪算什么費心?小友,望你知曉,這青云書院也只是為你而建?!?/br> “就送到這里吧,小友,好夢。” …… 可惜并不能好夢。 寧逾明摸回“上善若水”時,月已隱入云中,晏羽便坐在院里的黑暗中,如石雕一般等他歸來。 寧逾明感官敏銳,只聽呼吸便知是他,湊過去摸摸晏羽冰涼的小臉和手,罵他:“傻子,山上風大,著涼了怎么辦?” 寧逾明要牽他進屋,卻死拉不動,反被怪力少年抱住腰。 晏羽把臉埋在他的腰背上,悶悶地說:“盼盼,我們把謝珣趕走好不好?” “你怎么就跟他卯上了呢?”寧逾明嘆道。 晏羽抓著他衣服的手指漸漸收緊,聲音也染上焦躁:“我不知道,有時候他看你的眼神,你看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他會把你搶走!” “可是小羽毛,就算不是他,也會有別人把我搶走啊?!睂幱饷骶椭@個姿勢轉(zhuǎn)過身,扯扯晏羽的頭發(fā)。 晏羽猛地抬頭:“你敢!” “……阿羽,我以為你知道了,我也是乾,你也是乾,我們不可能幸福的?!睂幱饷鹘K于沒辦法繼續(xù)裝傻,只好挑開來苦口婆心地勸。 在這個世界觀下,兩個乾的感情不僅會受到社會輿論的束縛,最重要的是,從生理上來說性/事很難得到快感。 晏羽之前并不知道寧逾明同他一樣,都是乾裝庸。假訂婚久了,難免也會有錯覺。 寧逾明一直認為晏羽對他的感情是青春期發(fā)育前的缺愛表現(xiàn),某種偏執(zhí)的友情和親情。 青春期以后,以及知道寧逾明的真實性別之后,晏羽自然而然會發(fā)現(xiàn)寧逾明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性吸引力。 一個乾聞到另一個乾的信香,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干架,強行啪只會兩敗俱傷。 “我不在乎!”晏羽帶著哭腔喊。 其實我也不是很在乎啦,寧逾明想。 但是晏羽作為對象來說,太麻煩了。 他爹是帝黨,他親娘卻是不折不扣的七皇子黨,堅定地要把晏羽扶上皇位的那種。 這也是皇后的夙愿和晏羽自身的志向。 那么寧逾明會努力幫他在意的親人們完成愿望。 如果他和晏羽當真在一起,他絕對不允許對方有除他以外的任何對象。 ……日后晏羽若果真為帝,emmmm,想想就麻煩死了,還是當表兄弟比較簡單。 “我在乎。”寧逾明冷靜道。 晏羽的抽泣一瞬間停止了,他仰起臉,聲音中開始醞釀異樣的偏執(zhí)和扭曲。 “反正你就是嫌棄我是乾對不對,嫌棄我不夠溫柔、柔順,不能給你生孩子?那你想去找誰,嗯?你養(yǎng)在院子里的干哥哥?或是四哥?還是謝子瑜? ……啊啊真羨慕啊,不過是生而為坤就能被你喜愛!哈,等我殺光這個國家的坤者和庸者,便叫你只能看到我……” 寧逾明一把把他公主抱起來,打斷晏羽的囈語。 寧逾明進了屬于他倆的屋門,把晏羽輕輕放在床上。 他捂住晏羽嗚咽的嘴,又摸摸他沾滿淚水的臉,親昵地俯下身去和晏羽頭碰頭。 “小瘋子、小傻子,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你的理想不是做比陛下更出色的明君嗎?” 晏羽在他溫柔的聲音中感受到了心臟收縮到極致的疼痛。 被嚴厲地撫養(yǎng)著長大的晏羽很難感受到來自父母的溫情。 他是母后的精神寄托,只因是父母血脈的結(jié)合才對母后有意義; 父皇不討厭他,甚至挺喜歡他的,畢竟也是元后嫡子。但看著父皇將太子放在膝頭寵愛時,他知道那才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對心愛兒子的溫情脈脈。 但晏羽在八歲之后就再也沒羨慕過太子。 他也是被某個人寵愛著、包容著、嬌縱著的。 晏羽在外人面前要維護元后嫡子的尊嚴和風度,從而維護母后的尊嚴。 但在盼盼眼前,他只是脾氣不好、驕縱任性的小羽毛。 “唉,該拿你怎么辦好?!?/br> 盼盼嘆氣道。 溫柔的人,可愛的人。 晏羽才不管對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他只需要知道—— ——死都不放手。 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期都鋪墊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好戲連臺咩哈哈??! 謝謝梓乙的地雷,比心~ 猜對先生是誰的小天使紅包請查收! 哇今天更好多,有11個幣了吧(得意洋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