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古代ABO之公子嫁到(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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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風(fēng)氣云涌、山內(nèi)風(fēng)平浪靜的兩年就這樣一晃而過。 到了年齡,班上的同學(xué)們有得了封蔭被家長趕去上班的, 也有待業(yè)在校準(zhǔn)備武舉的。 班外同年的同學(xué)游學(xué)的游學(xué), 趕考的趕考。 共同的特點(diǎn)是, 一個個接連娶妻嫁人成家,寧逾明甚至還被請去喝了同學(xué)兒子的滿月酒。 日哦,明明他還是響當(dāng)當(dāng)水嫩嫩的十八小青年,一不注意就變成同學(xué)之中的少數(shù)派單身狗了。 不過也就是他們皇族班的庸者成婚巨早, 其他家世一般的庸者同學(xué)也有不少還在猶豫的。 蓋因庸者成婚甚是麻煩, 世間男女成婚雖是大流, 男男成婚卻也不少見。 無論男女,成婚前皆要比對家世、財產(chǎn)、聘禮, 商量著決定哪方嫁、哪方娶, 哪方生幾個孩子,定下夫妻尊卑, 才好行昏禮。 雖說高娶低嫁,但又有幾個男兒愿意嫁人,他們不會像庸女一樣被困在內(nèi)宅,但到底嫁人為妻,從此低夫婿一等。 也有爭強(qiáng)好勝奪了家中大權(quán)的庸女,哪里又甘心嫁人侍奉夫家, 也尋那愿意賣身嫁人的庸男娶了。 乾、坤、庸中,乾男、乾女、庸男可科考做官,庸女不能做官,但有家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 婚喪嫁娶之權(quán)一應(yīng)同庸男,只是社會風(fēng)氣限制他們走出后宅。 坤男、坤女就是完完全全藏于金屋的存在了,他們是沒有繼承權(quán),人身權(quán)利也非常有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他們書院不收庸女,乾與坤因信期的到來早早成婚,有錢有勢的庸男也有大把的人愿意嫁。 只有沒錢沒勢的庸男還在努力奮斗科考,以免手中無功名回去被爹娘逼嫁(“誒,你也老大不小了,書讀了這么多年沒啥用,我看隔壁的王二麻子不錯,收拾收拾你嫁了吧”)。 實(shí)在考不上也娶不到姑娘,在書院里找個同學(xué)湊合湊合,再一起繼續(xù)苦讀詩書,豈不美事一大件? 青云書院中庸院的一排宿舍里涌現(xiàn)出數(shù)對小情侶,閃瞎人眼。 最搞笑的是有間宿舍里也住了三人,倆哥們?yōu)榱肆硪粋€哥們打起來了,差點(diǎn)沒三三被開除。 最后矛盾中心的哥們機(jī)智地選擇了一個拋棄節(jié)cao愿意下嫁的。 咦,他為什么要說也? 雖然寧逾明自詡青云黃金單身漢,早些年也有不少正太少年撩sao他,這兩年幾乎沒有。 他和晏羽的婚約傳遍了青云,并且晏羽帶人暗中暴打了幾個那種故意在他面前掉筆、掉題了詩的扇子、掉繡了蘭草的帕子的小碧池,明里轟走了一堆敢來勾搭皇子的小妖精。 寧逾明和晏羽從此成功無人問津。 但謝珣不一樣,人俊才高家里窮,年紀(jì)越長,越如石中美玉、山中青竹一般顯露出修修君子、蕭蕭肅肅的風(fēng)采。 一時間追求者如云,能從“中庸”一直排到“天行健”去。 謝珣從沒理過,埋頭苦讀,中了案首,又成了舉人老爺,只待次年三月的春闈。 寧逾明從院子里推門走進(jìn)房門,把一疊夾在肘間的書信放在謝珣的書桌上,對正在外間讀書的謝珣笑道:“喏,又是給你的求愛信,堵不到你,全塞給我了?!?/br> 謝珣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語不發(fā)地繼續(xù)讀書。 寧逾明尷尬地摸摸鼻子,在外間扣扣摸摸轉(zhuǎn)了好幾圈,實(shí)在想不到由頭搭話,只好訕訕地提了槍去院子里練。 他也是要備考武舉的好伐! 窗外虎虎生威的兵器揮舞聲鉆入耳朵,謝珣捏著書卷的手指漸漸發(fā)白。 “啪——”一聲,謝珣摔了書,反應(yīng)過來又急急地把書撿起,自省了半炷香。 寧逾明敏銳地聽到房內(nèi)摔書聲,頓了一頓,很想在院里再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個三圈。 他和謝珣不知道從某一天開始,相處的氛圍就極其詭異和尷尬。 不僅是晏羽總拿防備的眼神看謝珣,他們倆人也開始互相不自在起來。 但寧逾明只能假裝不知道,在與晏羽的兩年之約到期之前,他不允許自己做出任何故意撩撥、回應(yīng)的行為。 謝珣自個也一副矛盾的模樣,有時對他還如以前那般親切,有時又莫名冷淡疏遠(yuǎn)。 像此時,謝珣突然推來窗,探出半個身子來,抿著唇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那一疊卷著小香風(fēng)的情信,問他:“這些,我看不看?” 寧逾明抱著槍傻乎乎地回:“嗯……子瑜兄自己決定就好?!?/br> 謝珣面色越發(fā)冷了,“梆”得一聲拉上窗戶。 寧逾明哀嘆一聲,小聲自言自語:“我好怕你看,又好怕你不看?!?/br> 某一天。 寧逾明一起床便覺得今日不同尋常,不同尋常在何處呢?他生日?晏羽生日?他爹媽生日?謝珣生日? 好像都不是啊…… 那為何隱隱感到有事發(fā)生? 他前幾日上的都是武課,今日回了去了山前的學(xué)舍上文課,發(fā)現(xiàn)眾人都在議論紛紛某件事。 而且一看見他便避開了。 寧逾明沒看到相熟的小伙伴,只好抓住還算相熟的劉大耳師兄,百般糾纏解惑。 劉大耳師兄假裝不情愿實(shí)則非常迅速地從了,八卦地跟他說:“三兒啊,你還不知道吧,子瑜他娘昨日沖到書院來要把子瑜拉回去嫁人!” 寧逾明驚嚇:“啥!” 周圍的八卦黨見有人先從了,也圍上來七嘴八舌: “確實(shí)是謝子瑜親娘,我聽見山長同她講話了?!?/br> “好兇的一個婆娘,威脅石花先生不放子瑜走就要進(jìn)京告御狀哩!” “還說謝子瑜是坤扮庸裝,哈哈,瘋了吧,我們和謝子瑜同住了七八年,又不是瞎了,他哪里像個嬌滴滴的小坤郎哦!” “臉倒是比坤還俊……” “哈哈哈哈,照這么說,七殿下那臉不比謝子瑜更……唉喲打我作甚?!?/br> 打人者向?qū)幱饷鞯姆较蚴沽耸寡凵淮虻母鐐兿肫疬@位是七皇子的“那什么”,頓時焉了,吞吞吐吐說:“秦兄,某一時失言……” 寧逾明哪顧得上計較這個,抓了個人就著急地問:“謝珣哪來的親娘?他不是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嗎?” “聽說他娘沒死,改嫁了!謝子瑜中了舉人,喏,她娘又找回來了唄,唉,也是想攀謝子瑜急了眼,謝珣考場查驗(yàn)都過了,哪可能是坤者?!?/br> 也有人提出:“那是他親娘,總不會沒頭沒腦地指認(rèn)吧,萬一謝珣真是……那什么呢!有辱斯文!” 寧逾明懶得再聽他們爭執(zhí),擠出人群,課也不上了,滿山去尋謝珣。 他推開“上善若水”的門,見到的卻是坐在他桌前,翻看他的筆墨的晏羽。 晏羽抬頭朝他一笑,眼神冷酷暴烈: “盼盼,你在找誰?” 他想起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謝珣在哪里? 謝珣在哪里? “上善若水”沒有、書閣沒有、學(xué)舍沒有、夷光先生那沒有、涼亭沒有、山門沒有…… 山里天氣一貫多變。 不一時下起了暴雨。 寧逾明在竹林躲雨,突然想到謝珣曾告訴他,他在入住“上善若水”前便一直寄居在青云山上,和很多仰慕青云書院卻不得而入的學(xué)子一樣在山腳結(jié)廬而居。 一同上下山時,謝珣指給他看過。 很破、很久、幾乎廢棄了。 所以寧逾明一開始才沒想到這個地方。 等他想起了,又莫名斷定,也許謝珣此時會想在那個完全屬于他的小屋里一個人渡過吧。 寧逾明頂著大雨匆匆趕入,正見那俊秀到冷淡的青年于山間清幽中倚門仰頭看雨。 恍如山中遇仙。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興奮啊, 我好興奮啊?。?! 謝謝暴力老奶奶的地雷,親一個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