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古代ABO之公子嫁到(32)(考試失敗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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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羽如狼似虎地解他衣領(lǐng)的時候,寧逾明想起了兩人新婚之夜的那天。 毫不客氣地說, 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 那天以前, 兩人又在冷戰(zhàn)。 本來寧逾明就因為圣旨賜婚這事有點生氣。晏羽明顯提前知道有這件事, 卻沒同他提過,顯然又打起了先斬后奏木已成舟的主意。 他年紀(jì)越大,手中握著的權(quán)力越多,身上一堆堆的破毛病也冒出頭來。 兩年前的事兒還沒掰扯清楚呢, 又給你來一下。 有趣的是, 寧逾明的親娘成國公夫人和晏羽的媽皇后殿下對此事都不知情, 并且非常生氣。 訂婚也就算了,假戲真做什么的, 這怎么可以呢, 兒子必須娶個正經(jīng)的貴族坤者才好支撐門楣(母儀天下),傳宗接代。 然而寧逾明打聽到這事最后是圣人直接和成國公訂下的, 不容置喙。 圣人那邊八成是晏羽搞事,但他親爹?????? 寧逾明親爹教育他:作戲作全套,他們家不參與儲君之爭,但是這一代皇子皇女中真正的乾就晏羽一個,那就是他了。主君有需要,臣下怎能不從? 寧逾明從了。 而且看他老娘和姑母那種“天崩地裂傻了玩脫了兒子真賠進去了”的表情還挺好玩的。 婚前太子來找過他。 太子圓潤了不少, 還是叫他“盼盼表哥”,幸福安樂地抱著一個小嬰兒給他看。 寧逾明感覺超復(fù)雜的,媽呀一轉(zhuǎn)眼軟萌腹黑表弟兒子都生了,真?zhèn)€是世事難料。 寧逾明于是難得對他態(tài)度不那么冷淡, 摸摸他懷里的嬰兒,又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問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果然還是不能理解,這么多年太子等于說是當(dāng)了晏羽的擋箭牌,從小受儲君的教育卻注定不能登上皇位。兩個爹,貴妃是戀愛腦,圣人也是戀愛腦,生了個兒子還是戀愛腦,真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要他是太子,遇到這種坑貨爹娘,保準(zhǔn)直接揭竿而起,皇帝換人當(dāng)…… “我沒有什么野心的,只要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看遍大好河山就夠了?!碧右荒樒桨蚕矘罚踔晾幱饷鞯男渥?,羞澀地問他:“表哥,跟安安一起走好不好?” 寧逾明:唉喲喂可別。 大約是他瞬間冷肅的表情傷了太子的心,太子眼圈紅了,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在表哥心中勝不過晏羽,可是我想最后試一次?!?/br> 沒等寧逾明來得及說什么,晏羽的貼身侍衛(wèi)已經(jīng)一把把他摟住,溫柔小意地安慰起來:“祈兒,不必理他,你有我還不夠嗎?別哭了,傷身子,你不為我想想,也為孩子想想?!蓖瑫r怒視寧逾明。 寧逾明:“……你看,你情人這么多,哪里還需要我呢?” 太子聽罷更是哇哇大哭起來,“表哥,表哥是不一樣的?!?/br> 這話聽得那霸道侍衛(wèi)醋意大發(fā),捧著晉祈安的臉狂吻一通,直把他吻得嬌喘連連。 寧逾明一臉懵逼,并叫人把他們趕了出去。 回頭細(xì)細(xì)想來,又十分奇怪,晉祈安,并不像他少年時認(rèn)識的那個白皮兒芝麻餡,外表溫潤,愛在他面前裝可愛,實則內(nèi)心腹黑,隱有鋒芒的太子殿下。 這個嚶嚶嚶且后宮三千的小娘炮是誰啦! 但他也看不出什么不對勁,而且這個晉祈安,真心說,和貴妃一毛一樣,顯然就是對方的種。 只能歸結(jié)于坤者荷爾蒙的強大了。 寧逾明想了想,去了趟青云后山,請教夷光先生的想法。 夷光先生和他的石屋,以及石屋中光怪陸離得仿佛另一個世界的小發(fā)明們好像永遠(yuǎn)都不會變,永遠(yuǎn)悄悄地隱居在青山綠水中。 依舊身姿若仙的白發(fā)老爺爺夷光先生一見面便恭喜他,前幾日他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天命俱改,此世太平已定,可歸矣?!?/br> 寧逾明算算日子,正好是在晉祈安來秀恩愛那天。 也就是說,他最后決然拒絕了晉祈安的那一刻,他來到這一界的任務(wù)——挽救本朝國運就基本完成了。 這難道說明了太子就是個禍害嗎= = 夷光先生問他:“小友,可要同歸?”他等到了一直想等的人,預(yù)感到終于能夠回到應(yīng)該回去的地方,因而神情安逸平和。 寧逾明愣了愣,想了挺久。 夷光先生見狀,笑著搖了搖頭,將他推出石屋。 寧逾明沿著溪流下山,在下游撿到一支由山上飄下的竹簡,上頭刻著的字如其人,如其笑語,遒勁飄逸。 “老夫先走一步,小友勿要相送?!?/br> 這是他在秦明的一生中最后一次見夷光先生。 青云山的小石屋依舊會有學(xué)童按時打掃,夷光先生的徒子徒孫們也常常聚此清談。他們說,夷光先生遠(yuǎn)游去了,何等逍遙。 寧逾明再不去了。 你為誰留下? 家中有出息的大哥二哥支應(yīng)門庭,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他若離去,親人們也許會陷入一時傷心之中,但終究會淡忘。 但有一個笨蛋,他會哭、會鬧,他還在期待新婚,若舍了他,怕不是要瘋、要死要活。 你為誰留下? 新婚之夜,寧逾明掀了晏羽的蓋頭,同他飲了合巹酒,輕輕吻在他抿得發(fā)白、微微發(fā)抖的薄唇上。 “算我栽了?!睂幱饷髟陉逃鸲呎f。 晏羽直愣愣地瞪著地,顫抖從嘴唇傳染到全身,先前還冰冷地倔強地想著“縱他不愿意,縱夜夜獨守空房,也要把人用名分綁在身邊”的心臟火辣辣地跳動起來。 晏羽一激動,怪力一出,把心愛的小將軍公主抱起來,一塊跌到了床上…… 晏羽實在適合穿紅。 他以為兩情不相悅時,陰冷著臉如同一只艷極索命的男鬼。 待他得償所愿,歡欣驚喜滿到從全身上下溢出來,嫁衣襯得他眉梢眼角俱是驚心動魄的艷光,唇邊笑意美到叫人失了魂魄,紅燭東珠皆被灼灼光華掩蓋。 寧逾明一時失了神,叫他欺近身褪了衣物,又急促熱烈地交頸相親起來。 他聞到一股晏羽身上漸漸透出衣物的鳳羽牡丹香,香氣濃烈醉人。 寧逾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打了個噴嚏。 寧逾明:“……沒事,繼續(xù)?!?/br> 晏羽:“……” 寧逾明:“……阿嚏!……………………………沒…阿嚏?。?!” 寧逾明不知道晏羽痿沒痿,反正他是痿了。 艸,人類果然不應(yīng)該違背自然規(guī)律,他雖然身上沒味兒,但是他聞到同是乾者的晏羽的味道就怎么怎么不舒服、受刺激、過敏反應(yīng)。 晏羽面上甜蜜的表情又變得冷冷的:“盼盼,你不會是故意不想和我洞房的吧?!?/br> 寧逾明:“……………………哪有!竇娥都沒我冤!” “那好。”晏羽冷靜地點點頭,又恢復(fù)甜蜜的表情柔情萬千地么么噠了寧逾明一口,爬起來翻出一個小瓷瓶,磕了一大把藥,身上的香味立竿見影就下去了。 他爬回床上,又纏過來,寧逾明的視線不小心往非常精神的某處瞟了下。 嗯,看來某人并沒有痿。 然后寧逾明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少見的,第二天沒起來床。 偏要勉強是沒有好下場的。 乾者與乾者相親,本來有違天和。 作為年長者也是“丈夫”的一方,寧逾明自然當(dāng)仁不讓想要占主導(dǎo)位置教教晏羽小寶貝兒大人的世界。 然而晏羽作為乾者的本能瘋狂反抗,雖然他努力放松和忍耐了,但整個人還是又疼又僵硬,硬是進不去,差點昏過去。 寧逾明差點沒心疼死。 那能怎么辦呢。 好歹他的身體被藥物改造度更大一些,夫妻相處之道,一進一退,他作為年長者更應(yīng)該包(xian)容(shen)。 于是新婚之夜就變成了教處男搞自己這種非常變態(tài)尷尬的事態(tài)。 寧逾明被興奮得要命的晏羽差點搞死,雖然也有爽到啦,但生理上就不是被設(shè)計著用用后面爽來著。 虧得晏羽馬上意識到不足,乖巧地用舌頭和手指多加努力,又勤懇好學(xué),才讓這場游戲的雙方都能得到快樂。 第二天。 晏羽一早便醒了,說是要新婦去拜見公婆。寧逾明一晚上沒睡好,沒好氣地用被子把他纏住,再壓上半條腿,迷迷糊糊又睡過去,嘴里含糊道:“祖宗,你是皇子,誰敢叫你拜見?!?/br> 晏羽作做地嘆了口氣:“懶蟲,真拿你沒辦法?!?/br> 大爺?shù)摹昧吮阋诉€賣乖。 所以等寧逾明睡醒了第一眼看到晏羽又陰沉沉地用沒被他壓住的一只手拿著禮單看的時候,非常迷惑。 作者有話要說:搞笑系洞房。 啊啊啊啊啊明早7點出分了,小天使們給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