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yin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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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guān),將人往門后一抵,溫淑云便摟住她的身子吻上來。 梁青巧的嘴唇被胡亂堵住,嗚咽著,吐納漸亂,她的鼻腔里似乎灌滿了溫淑云身上的香氣,一時間暈頭轉(zhuǎn)向,只能抓緊她的手臂才能堪堪站穩(wěn)。 也不知道她們這是在干嘛。 她總覺得自己應該推開她才是,可當感受到溫淑云唇齒間熟悉的柔軟,又清醒過來。 她絕對不可以栽倒在這個人的身上。梁青巧平復著呼吸,在溫淑云離開些許之后,輕聲淺笑:“以前怎么不知道溫姑娘這般愛吃醋?!?/br> 溫淑云仍靠在她呼吸可及的距離里,雙手摟著她的肩,腦袋微微垂在她的耳側(cè),就像擁抱著她似的??陕犚娝男β曋螅齾s退縮了。 她的手指松了一些力氣,不再靠近,但也并不繼續(xù)離開。 梁青巧將手搭上她的腰,“可你只是我的外室。”她刻意如此刻薄,刻意如此羞辱著她。 而溫淑云一貫默默地忍受著,“我明白,”她倩倩地低下頭,將眸子垂進陰霾里,就像她身邊一位習慣于忍氣吞聲的妻子,“青巧,我只是害怕,我怕你當真隨便應付了自己的下半輩子。” “那是我萬萬不愿看到的,我希望將來你身邊的那個人即便不是我,也一定是你真心愛著的人?!?/br> 梁青巧并未將她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聽進去。好話誰不會說呢,而且就是在理,也絕不該是她溫淑云與自己說。什么愛不愛的,都什么時候了,真可笑。 她如此不屑地想,可她的目光注視著溫淑云耳邊隨動作輕輕搖晃的碧珠墜子。她已經(jīng)忘記這是舊物還是新物,一時間只覺得那珠子實在剔透非常,覺得在她粉白脖頸間投下的那道帶著綠色的光影異常美麗。 梁青巧神使鬼差抬手觸摸著溫淑云頸間著綠的肌膚,粉膩光滑的觸感立即在她的指尖蔓延。她不應該覺得意外,溫淑云身上還有哪處是她不曾摸過的。 可……不一樣,明明以前連一塊洗澡都是常事,此時她卻感到一股異樣的熱度,感到那段肌膚在自己手下起伏的時候,就像被扒干凈皮毛的動物的脈搏。 她抬眼對上溫淑云的眸子,冷冷地說:“你是想說同你那樣么?” 溫淑云眸色籠上了一片霧,微微迷著,對上她的目光的時候,還將嘴唇輕輕扣咬在齒間一小寸。 真是奇怪的感覺,梁青巧竟此時才察覺原來溫淑云緊貼著她的身子是那樣的柔軟與溫暖。 “青巧……”她輕輕地喚她,像懇求著她什么。 梁青巧的手沿著溫淑云的脖頸繼續(xù)向下。今日溫淑云在外面穿了一件藕合色的袖衫,直領(lǐng)兩側(cè)滾著落花流水的滾邊,里面則襯著一件淺碧色的褙子,將瑩白的頸子一圈裹住,反倒讓梁青巧無端覺得其中的肌膚格外誘人。 她將蔥指解開溫淑云頸緣頂端的一粒襻扣。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已經(jīng)不小了,可她未經(jīng)人事,一時竟不知接下去該如何是好。 梁青巧到底不想在溫淑云面前出丑,便說:“我該怎么做,你來教我。” 是強勢的命令的口吻。 “青巧,我實在不知這種事應該如何教,可你若想要……”溫淑云將額頭抵著她的。她的吐納又灼熱了幾分,盡數(shù)噴灑在梁青巧的臉上,熱得她整個腦袋都發(fā)暈,像被蠱惑了似的。 “吻都吻了,何必如此惺惺作態(tài),”梁青巧將兩手攀上她的肩,“你若不情愿滾就是了,左右你也不會是我身邊最后一位女子?!?/br> 八年未見,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若換作從前,溫淑云絕對無法想象一個恨不得將一輩子都捧上來給她的女子會說出這般堪稱無情的話語,因此此時看著她,好似心口都被擰在了一起,血rou攪動著淌血。 溫淑云不再多說,她靠近著她,在她的嘴上輕點了兩下,帶著一些克制著痛苦的珍視。 周圍的空氣依舊冷涼,窗欞的縫隙之間擠入了幾道細小的風,吹得她們的肌膚涼涼的。可肌膚之下的血脈還在發(fā)熱,貼在一起的時候,教梁青巧感受到成倍的灼熱。 她的臉頰被捧起,溫淑云的嘴唇微張著,嵌入著半含住她的嘴唇與舌尖。溫柔透頂,可這種親法在梁青巧眼中簡直可以稱得上是yin邪了,教她整顆心砰砰亂跳起來。 而且…… 這和梁青巧想象中的“教”完全不一樣,她以為……以為是…… 慌了些,睫毛不住地抖,身形似乎也站不穩(wěn),梁青巧將身子盡力依靠著身后的格扇門,門上排著回字紋,鉻得人不是很舒服,她的身體卻無法動彈,只將腳尖向后抵著,試圖遠離身前的熱源。 溫淑云仍舊慢慢地吻她,從嘴唇到臉頰用了很長的時間。實在太過煎熬,她抬起臉龐難耐地望向窗外的方向。 熟悉的豆腐淳香的氣味益發(fā)濃郁,陶樂芝大概在使喚李妙娘幫她的忙,外面時不時會傳來一些女人說話的聲音以及李妙娘的笑聲。 李妙娘小她們二人幾歲,方才及笄的年紀,沉穩(wěn)中帶著幾分天真。 她明白她jiejie之所以放下身段拉她們之間的紅線,全是因的李妙娘與溫淑云之間那幾分微妙的相似??芍S刺的是,李妙娘像的是過去的溫淑云,而不是現(xiàn)在的。 從她的身上,梁青巧總能看見她們之間過去的影子,因此不情愿去見,不然每見一次都要想起許多,想起曾經(jīng)溫淑云身上萬般的矜持與溫柔。 “嗯……”輕微的酥麻拉回梁青巧的思緒,她輕吟一聲,察覺是溫淑云輕咬著她的耳廓。 溫淑云已將舌尖探出來,在那一處似有若無地舔。 她的手同時在她的腰間輕柔摩挲。 梁青巧情不自禁仰起下巴,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低聲呵斥她道:“溫淑云,你這是在戲弄我么?” “青巧,我絕不敢戲弄你?!睖厥缭埔皇痔鹚南骂M去親吻她脖頸的肌膚,另一只手繼續(xù)向上緩緩爬著。可她并不觸及梁青巧的胸脯,而是抓住梁青巧的腕子,將自己的手指嵌進去。 “我不喜歡這樣……”梁青巧不自在地將手抽回來,“你就不能快一點么……” “梁姑娘,溫姑娘,出來吃飯了!” 陶樂芝的身影透在半透的窗紙之間,吆喝了一聲便扭著腰走了。 一路以來的摸爬滾打?qū)⑻諛分ュ憻挸鲆浑p精明的火眼金睛,一上桌,梁青巧便察覺那人正用一雙意味深長的眸子將她們留意著,讓梁青巧總覺得自己是做了賊。 梁青巧睨了她一眼,轉(zhuǎn)意問起李妙娘中午不回去家里可會擔心。李妙娘答已派人回去支會過。進而又夸贊起陶樂芝,說久未嘗過如此香醇的豆?jié){。陶樂芝管這叫窮人的妙趣,“李姑娘久居閨閣,自然新奇?!崩蠲钅锉愕廊舾F人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我倒還要羨慕了。陶樂芝大笑,只說要與她換一換才好。二人依舊說笑,一旁的梁青巧與溫淑云則依舊沉默。 梁青巧夾了一塊豆腐,那豆腐太嬌嫩了,稍微用力一些就要碎在筷間,將其含入口中,又覺得似乎溫淑云的唇舌就是這樣的滋味。 她不明不白地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溫淑云,溫淑云的吃相一向斯文,這廂對上她的目光,筷端尚留在她的唇間,她的唇瓣內(nèi)側(cè)紅而鮮艷。 僅此一眼,梁青巧便幾可不察地避開目光,一口兩口繼續(xù)慢慢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