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憐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心火沸騰、吸血鬼愛人(白毛鬼×惠玲 衍生)、喬婉、勾引名流們出軌(高H追妻)、小梨花(校園h 1V1)、拿錢上戀綜而已,都選我干嘛、通房丫鬟死遁后,世子爺瘋了
剛才穿好的衣服又被脫得亂七八糟,梁青巧像掉進了水里,密集的吻浪打浪似的灌進來,幾次想要喘口氣,卻接連被堵住呼吸。 她確信這個人就是有病,突然之間也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 梁青巧撲騰著爬起來,試圖從突如其來的浪潮中逃脫,適時,胸口又被一陣推搡。 那力道綿軟而有力,與方才全然不同。 也不知怎的,梁青巧身上便不住隨之發(fā)酥,一下兩下,心坎兒、骨髓里都飄飄然起來。她嚶嚀著推了溫淑云的肩膀兩下,哪兒受了她的力也不明白,只顧唔唔叫得更是慌張。 “青巧……”溫淑云抬頭迷著眼望她、乞她,“我會好好做的,我會好好做的……” 她一面說,一面將身體靠近她的小腹,大腿擠入她的雙膝之間,輕輕地磨蹭著她。 “嗯~”好奇怪的感覺,梁青巧將脖子向后折,渾身一軟,一股銷魂的戰(zhàn)栗遍及全身。 好似頭頂?shù)街讣舛急凰崴莼耍呵嗲梢粫r不知所措,又朝下看,溫淑云白皙的膝蓋緊貼在她同樣白皙的小腹之下,黑色的細毛隨著溫淑云的動作輕微的聳動。 “青巧……” “你不準(zhǔn)再叫我的名字了……”梁青巧將腳尖繃緊,膝蓋并攏試圖裹住溫淑云的腿。 口舌復(fù)又交纏在了一處,銷魂快意一路漫入腹心,當(dāng)察覺溫淑云撥弄挑逗的動作之后,這種感覺變得尤為強烈。梁青巧甚至恍惚感到自己似要燒起來,她不受控制地扭動腰肢,像是試圖躲避來自溫淑云的灼燒。 “夠了,你不準(zhǔn)再……”她喘息著叫停。 可溫淑云以為她仍不滿意,又生扯了幾根自己的頭發(fā)放進她一陣發(fā)白又一陣發(fā)燙的手心。 她生白的手指仍舊殷勤地揉捻著貝rou,也不肯停,直教貝rou不斷地發(fā)起紅來,同裹在中心的那粒珠子被接連不斷地挑撥刺激。 梁青巧望著晃動的房梁,她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的嗓子咽喉也不是了,總想閉著嘴,可是不堪入耳的聲音還是難以控制地冒出來。 她緊緊夾著溫淑云的手,溫淑云那手腕在她鉗制中淺淺的震動也變得分明,她指端潮濕的蠕動更是清晰可見感,成了一條蜿蜒進入她身體的線。 顫抖瀉去時,她緊緊攥著她的頭發(fā),整個人恍恍惚惚像墮入一場不真實的夢。 梁青巧這才后知后覺感到恐慌,同時又因這陌生的快樂而情不自禁地貪戀。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 對了,她該回家了。 “青巧,我做得好么?” “你……”梁青巧倉皇地看了溫淑云一眼,眸光緩緩聚焦,“你做得很好?!?/br> 既然做得好,你就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離開?!呵嗲上胱?,可她分明從溫淑云的眼中讀出這一層意思。 梁青巧心想反正已經(jīng)這個時辰,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便同她闔衣躺下,莫名其妙地睡在了一處,至翌日卯時,才摸著黑離開棋社二樓的廂房。 門一關(guān),屋內(nèi)的溫淑云適才睜眼。 她看著黑暗中的墻面,良久,又緩緩閉上。 梁府,梁相宜為等梁青巧,生生在西院穿堂主位坐了一整夜,連眼也沒闔一下。 這事兒是丫鬟明竹同梁青巧支會的。明竹伴她多年,也隨了她幾分的機巧,見她久不歸家,便按照過往習(xí)慣自西側(cè)角門等她,以便適時遞她幾句警言,替她掩護掩護。 不料今日竟從明竹這兒聽見如此一番話來。 用得著這樣大的陣仗么?她不懂,以前她闖的禍多了去了,她娘也沒有說非要等著她剝了她的皮不可。 “她還有說其它的么?” “沒有,”明竹慌張搖頭,“大小姐一聲不吭坐了一整宿,方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差我來角門接你,可是恐怖極了。” “……”光聽著就有夠夸張。 正值黑早,梁青巧加快腳步,入了院門,又迎上來一撥打著燈籠的人影。都是她院里的下人,一個個映著光不住給她遞眼色,好像要大難臨頭了似的。 梁青巧斂容屏息一道進入,來到堂下,果不其然見她jiejie冷著臉坐那兒上位,見她來了,抬目視之,也是極涼的一眼。 完蛋…… “jiejie……”梁青巧蹭著步子挪上前,剛要拉她袖子,卻被梁相宜呵了一聲:“跪下?!?/br> 梁青巧動作一頓,不樂意地囁嚅,“我跪天跪地跪雙親,你又不是我長輩,我不跪你?!?/br> 梁相宜聞言,便差人去拿來母親的靈位擺在手邊的八仙桌上,冷道:“現(xiàn)在可以跪了么?” 梁青巧意識到這是真大事不妙,只好一壁應(yīng)她的意思,一壁忙不迭說:“jiejie,我錯了嘛,我真的錯了,我都多大的人了,你就非得為了這種小事教訓(xùn)我嘛……” “小事?梁青巧,你還記得你是因為誰才會錯過母親的最后一面的么?” 梁青巧面色一沉。她當(dāng)然沒忘,她不可能忘記,應(yīng)該說她已經(jīng)極力去擺脫那件事的陰影。 “因為我自己,”她垂首道,“因為我執(zhí)迷不悟,頑劣成性,非要離家去京城才會錯過母親的最后一面,讓母親抱憾而去。此事跟溫淑云沒關(guān)系,怪我自己沒腦子?!?/br> 梁相宜沉默良晌,“青巧,你說你不務(wù)正業(yè)、無視功名,在我看來都是小事,甚至學(xué)別人養(yǎng)什么外室,我也只是說你兩句罷了,唯獨溫淑云不行,我見不得我的meimei如此墮落,如此任憑自己遭人欺負?!?/br> “自小我便不同意你二人來往,如今父親也老了,這個家既然輪到我來當(dāng),我只有一條,要么同她斷了來往,要么早日成婚?!?/br> 成婚成婚,又是成婚。 “……”梁青巧憤憤咬著唇,胸腔里幾乎是翻滾起了火焰,“我不懂,jiejie,你自己都成寡婦了,為何非要我嫁人?!?/br> “你說什么?” “我說,”她抬起頭,一雙眼珠子灼灼發(fā)亮,“你自己都成寡婦了,為何還非要我嫁人,是不是巴不得我也成了寡婦你才、” 話未說完,梁青巧便覺臉頰陡然一側(cè)。 這一巴掌不重,也可能是梁相宜兩手發(fā)抖的緣故。 可她的眼眶確卻是立即就紅了,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上涌,“若是我親姐,定然不舍得將我如此隨便的嫁掉?!?/br> “我不是你親姐,梁青巧,我哪里不是你親姐!若可以的話我甚至希望你能永遠留在家里,可你說你昨晚都跟那姓溫的干了什么!”梁相宜倏然起身逼視著她,“梁青巧,一碰見她你是臉面也不要了,廉恥也不要了!” “呵,那按你說的,你自己豈不是更不要臉,不然干嘛用寡婦的身份當(dāng)這個家,”她也站起身,高高地昂著脖子不認輸,“你應(yīng)該守著你的貞節(jié)牌坊,免得拋頭露面才對!” 說得頗具氣勢,只是眼淚不爭氣。 她看見梁相宜也紅了眼眶,可這難道怪她么? 沒一會兒,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抹著眼淚扭頭回房,門一關(guān),多年來的委屈變成了淚水。 梁相宜是上一任夫人的孩子,和離后便一直跟在她親生的母親身邊。后來她們家里生了變故,這才改姓回到梁家。但那時她已將近十二歲,因此二人雖說頂著姐妹的名號,卻并未一起長大。 她們之間總像隔著什么,她的母親又是那樣一個好的人,為著這層隔閡,從小到大總要給予梁相宜許多偏愛,教她這個親生的反倒時常受到冷落。 可梁青巧同樣知道那不是她的錯,知道這個便宜jiejie對她是那樣好,知道她總是嫁啊娶啊的,也只是因為從小受到的教養(yǎng)與她不同罷了。 不是誰都有她這么好的運氣。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只是眼下氣性突然躥上來,哪還管得上那么多,自然挑最傷人的話說。 這一哭轉(zhuǎn)眼就過晌午,明竹端飯進來,一并帶著一肚子的話來勸她。 梁青巧本還覺得餓,一聽連明竹這小丫頭都來說教,直接撂筷子說:“你再講就等著我餓死吧?!?/br> “哎喲我的小姐,服個軟能值幾個錢,到時若大小姐一氣之下將溫姑娘的消息通報給溫家,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