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藥修我是藥修?
少女的閨帷起先一片昏暗,不知是誰抽空點燃了燈燭,煙色的紗幔交迭著垂落,隨著嘎吱嘎吱的雕花木梨床晃晃悠悠。 朦朧窺見床上交迭的兩人,女聲雖是婉轉(zhuǎn)嬌吟,卻也在不堪重負的摩擦聲中難掩低泣,男聲偶爾悶哼幾聲,呼吸凌亂而急促。 “賤貨!”知道喬婉不是處子后,沉玉的言辭越發(fā)過分,抬起少女纖細溫涼的小腿壓在她胸前,蠻橫頂撞,“早就失身于他人,你就那么自甘下賤?” 最初他沒有章法,許是生氣,剛插進就在xue內(nèi)一陣亂戳,這會還是很氣,漸漸摸得竅門,直進直出的深插。 喬婉被他壓制著,粉嫩的蚌rou被cao開,水液濕淋淋的濺在兩人的交合處,尺寸過于驚人的yinjing讓她小腹酥酥麻麻。 “啊……嗯啊啊……嗚……太快了……”不同于和小狗之前的邊緣性行為,這會才是實打?qū)嵉逆藕?,xue里的粗長,堅硬,不比軟乎得像觸手的長舌。 “裝什么?不是跟野男人做過了?”沉玉聽她出聲,惡劣地譏諷,眼里止不住地輕蔑,“他是怎么弄你的?嗯?喜歡怎么cao你?” “干得你shuangma?” 可喬婉只是軟軟的喘著,無辜地睜著水潤的眸子,頂?shù)蒙盍酥亓?,她就咬著唇用鼻腔哼一聲,然后蹙著黛眉瞧著沉玉,泛紅的眼尾沁出了晶瑩的水滴,無聲透露出溫吞的央求。 身下這人呈現(xiàn)出了一種完全陌生的情態(tài),不同于往日的怯懦,也沒有無視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白皙柔軟的,明明不是很強烈的乞求,即便是弱者的姿態(tài)也不顯得懦弱。 沉玉覺得喬婉在蠱惑自己,最會魅惑的邪祟都抵不過她這一眼,誘人墮落的欲念化作鎖鏈,隱隱就要套在他喉結滾動的脖頸上。 “呵~”幾乎是騎在嬌小少女的臀上,沉甸甸的精囊重重地拍打著粉嫩的外xue,yin靡的聲響中是他擠出牙關的逼問,“怎么?他將你調(diào)教如此勾人?做過不少回吧……看你浪的!” “……哼嗯……嗯啊……”沉玉cao得又重又急,因為不得勁只是一味地加快速度,沒幾下就將喬婉弄到xiele身,xuerou細致絞著孽根讓他沉腰挺進,盡數(shù)射了進去。 “哈……哈啊……太快了……”攀登頂峰的余韻總算讓她得到片刻的喘息時間,喬婉沒什么力氣地推著他熾熱的胸膛,徒勞的錘他,嗓音軟得滴水,“輕點……現(xiàn)在可以給我你的精血了嗎?” 她并未回答沉玉嘴里的野男人。 “由我判定什么時候結束。” 他并未拔出去,放下喬婉的一條腿,將另一條腿拉高抗在肩頭,緩緩抽送在黏膩濕熱的xue道里,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不知為何陰怨地盯著人,停歇片刻后立刻開始動作起來, “矯情什么,難不成你喜歡的那位不行……只能做到這里?” 奇怪的勝負欲。 喬婉不會聽不出來,在劇烈的顛簸中瞇起眼瞧著他笑。 青年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陷在滑膩的腿rou里,岔開腿不知疲倦地將xue攪弄得咕嘰咕嘰,似乎被她的盈盈笑意刺激到,摸了一把yin水繼而涂抹到挺翹的雙乳上,捻著一顆乳珠將人cao得嚶嚀起來,捂住被頂出形狀的白軟肚子。 “……哼嗯~……啊嗯~”精致的鼻尖皺巴出可愛的紋路,喬婉哼唧了會,才能說出成句的話,“為…什么……嗚~……不能…對我……溫柔些?” 聞言,沉玉像是聽到什么笑話,聲音又被情欲沾染,組合在一起,像是潺潺春水流動時遇到阻礙,頗帶一絲裝模作樣,“你又不是第一次我憑什么對你溫柔?” 喬婉這會終于是嫌他煩了,難得卸下點故作的軟糯,即刻反問他,“你難道就是了?” 說著還努力低下頭,去看兩人緊密相貼的私處,不欲說也能明白她對他性器的點評和抵觸。 “你怎知我不是?” 男人對自己的昂揚向來吹捧,更何況自己的資本雄厚,沉玉雖辯駁,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帶上一絲顫音。 喬婉忍著呻吟,快言快語,揚起聲音嗆他,“那你憑什么斷定我不是?” “……” 她這話來得巧妙,宛若鳥雀啼谷,擊碎了沉玉逐漸凝實的漆黑殼子,他停下動作,似要問個究竟。 “你什么意思?”他要喬婉把話說清楚,略顯急切的追問,連語意都帶著自己無法察覺的希冀,“說話??!喬婉!” 事實便是她真的不是處。 沉玉越急,喬婉就越靜,緊致嫩軟的xue還酸脹得含著他,被cao開的溫婉的面容浸潤了媚意,一舉一動都在彰顯著風情。 她不與他對視,緩緩撇過臉,目光落在被兩人弄得皺巴巴的被褥,一滴淚極為適配的滑落,讓人看在眼里覺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婉兒,告訴我,好不好?” 沉玉心里一緊,放下她的腿,俯身將人困在懷里,輕啄那rou感十足的紅唇,細細抿去墜在她下巴上的晶瑩。 小心翼翼的動作,是他意識不到的,他居然在哄人。 喬婉也不知沉玉還能這樣,眼睫微微顫動,心思流轉(zhuǎn)當場信口胡謅起來。 她說自己的處子膜是被他們幾人打沒的。 青年身形一僵,撐在她上方,向來勝券在握的含情眼此時透出著震驚,他不可置信道,“你當真覺得我好騙?我是傻的不成?!” “根本聞所未聞!你以為爬了我的床,我就會對你另眼相待嗎?” 沉玉并不相信。 喬婉仍舊一臉平靜,像是被欺負慣了的反應,突兀的問話猶如驚雷,劈開了沉玉的心臟讓他陡然沉默下來。 “你以為……你們平時打我很輕嗎?” 且不說經(jīng)常揍她,有時甚至懶得找理由,看她不喜向來是順手就打的,數(shù)林鳶最為過分, “柔軟的腹部不是最好錘了嗎?” 語盡,青年下意識覆上她一直捂著的肚子,輕易就擠進了她掌下,綿綿軟軟仿佛天上的云朵,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沉玉的手幾乎摸上就陷了進去,摁得深些似乎還能觸及臟器,柔軟的皮rou不辨善惡,親親熱熱地貼上來。 還在細密吸嘬著他的軟xue也是一樣。 那一瞬間的追悔莫及讓沉玉心里生出一絲倉皇無助。 身下的人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沉玉頓時如鯁在喉,心肺像是細密的撕裂開來,他這會寧愿她是被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奪取清白。 “真……的?”沉玉問著都覺得自己可笑。 喬婉不知道他突然去摸她的肚子是為何,也不知他的心理路程,一言便定了勝負。 “你是藥修我是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