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黑道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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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果然好膽識,好身手!可惜卻偏偏來攪我們青聯(lián)會的場子,傷人毀物,敢問意欲何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排眾而出,長得一副尖嘴猴腮,雙目精光閃爍,明明身上穿著西裝,卻手持一紙白扇,話語間咬文嚼字,一聽就是個狡猾難纏的角色。 這人的聲音尖細(xì),抑揚(yáng)頓挫之間卻并不顯得難聽。只是一開口就扣了一頂大大的帽子到江楚域幾人的身上,并不談及剛才的事件緣由,而是明顯是要把這池清水?dāng)嚮欤览硐日忌巷L(fēng)。 蘇離終于按捺不住,第一個站起身來,雙目凝神,不住的打量著這人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他的意圖很明顯,很想試一試能不能擒賊先擒王,只要捉住了這個帶頭的,那些刀手就不足為懼了。 這中年人狡滑至極,問話之后卻并不朝前走,剛好停步在安全與危險一線之隔的位置,這樣的距離,很令人懷疑是不是他故意為之,誘使對方出手,這樣青聯(lián)會就更加師出有名了。 申屠浪的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瞧出了這人的意圖,這些后世的幫會人物當(dāng)真不知好歹,明明是楚域和這小子幫他們出頭,竟然還要恩將仇報。 “哼!”申屠浪自鼻中發(fā)出一聲冷哼,決定下一刻便要暴起發(fā)難,試一試這些黑道小輩們的身手。 秦絮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砰砰的,就快要到嗓子眼了,下意識的抬頭望了一眼,卻發(fā)覺江楚域一臉古怪的表情,不是懼怕,并非憤慨,而是帶著一臉的笑意,準(zhǔn)確的說,他是在強(qiáng)忍著笑意。 “難道他瘋了嗎?”秦絮一臉的驚駭,擔(dān)憂的望著江楚域。 江楚域長身而起,臉上帶著甚至算是有點(diǎn)溫馨的微笑,沖著站在包廂zhong yāng的那個中年男人喊了一句“舅舅!” “楚域!我的天!怎么是你!”一臉委瑣的中年男人嚇得差點(diǎn)把手里的扇子都掉了,一剎那,完全不顧什么所謂的安全距離,興沖沖的大步?jīng)_上前。 “是我!嘿嘿!好久不見,你的身體還挺好!”江楚域繞過一臉愕然的蘇離,伸手抱住了來人。 在場的大半人全都傻眼了,這兩個人是怎么一回事? 只有申屠浪最先反應(yīng)過來,依稀記得江楚域提過,還有個舅舅在běi 精,難道就是眼前的這個黑幫頭子? “這兩年你跑哪里去了!神仙鬼怪全都找不到你!老子就你這么一個外甥,這次可不許再跑了!”中年人雖然語氣嚴(yán)厲,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他心中的喜悅。 江楚域臉上笑得同樣燦爛,說道:“我暫時會住在běi 精,你不怕找不到我,不過看今天晚上的這陣勢,好像有點(diǎn)嚇人呢!” 中年人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皺了皺眉頭道:“人是你傷的?” 江楚域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的!我動了手!” 旁邊蘇離一聽江楚域出聲替自己扛下事情,連忙說道:“人是我傷的,跟他沒關(guān)系!” 中年人突然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道:“是你還是他,有什么區(qū)別呢?如果我動了他的朋友,他肯放過我嗎?” 江楚域一臉苦笑,搖了搖頭道:“舅舅!先不扯這事,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這位是申屠浪,這邊是蘇離,還有徐沁兒和秦絮?!?/br> 中年人的目光迅速掃過眾人的面孔,點(diǎn)點(diǎn)頭,道:“鄙人凌何,在青聯(lián)會混口飯吃,是這小子的舅舅,你們要是瞧得起我,大伙兒就交個朋友,要是瞧不起我們這些混江湖的,也沒事,沖著我外甥的面子,今晚我會恭恭敬敬的送你們出去!” 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絲毫都沒有半分的客套,想不到江楚域還有這么一個另類的舅舅。 秦絮最先端起了酒杯,笑盈盈的說道:“我敬你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徐沁兒見狀,不欲落后,連忙也舉杯道:“你是楚域的舅舅,我們是楚域的好朋友,我也敬你一杯!” 江楚域心疼舅舅的身體,搖頭笑道:“傻丫頭,哪有你這樣敬酒的,舅舅才放下杯,你得讓人歇一會!” 凌何哈哈一笑,道:“沒事,這點(diǎn)酒還倒不了我!這位美女天真又可愛,楚域你小子可不要錯過機(jī)會呢!” 江楚域聳了聳肩,不知應(yīng)該如何回答,徐沁兒的俏臉卻微紅了一紅。 凌何搖了搖折扇道:“秦絮也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我看過她的比賽了,真的很不錯!你下個星期就要去長沙集訓(xùn)了吧,我會給那邊打聲招呼的,至少給你個公平的機(jī)會,一切靠實(shí)力說話!” 凌何這幾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實(shí)則卻是幫了一個極大的忙。秦絮當(dāng)然知道,百吉杯不插電原創(chuàng)青年歌手大賽幕后最大的老板就是青聯(lián)會,這位大叔說給自己一個公平的機(jī)會,意味著自己可以憑著實(shí)力去真正的爭一爭,如此一來,無論能不能得到冠軍,至少是不會再有遺憾了。 這邊申屠浪一臉平淡的瞧了一眼江楚域,然后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只是在桌沿上輕輕磕了一磕,算是敬過酒了,然后一飲而盡。 凌何在黑道上混了大半輩子,何等的精明老道,他從第一眼瞧過來的時候,就發(fā)覺江楚域身邊的這位丑漢身上有股特別的氣勢,這樣的人肯舉杯已經(jīng)是沖著自己外甥的面子,這世上的強(qiáng)者如林,完全沒有必要得罪這類人。 最后一個舉杯的人是蘇離,只見他眼角輕揚(yáng),眉宇間透出一股自信,笑道:“凌何,青聯(lián)會,我記住了!” 這位漂亮得堪比女孩子的帥哥,說話口氣居然這么大?不過凌何今天晚上得遇江楚域,實(shí)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這些小節(jié)也就不怎么計較了。 這時一名青聯(lián)會的刀手大步上前,低聲附在凌何的耳邊說了幾句。 凌何點(diǎn)點(diǎn)頭,長身而起,一路搖著折扇走到包廂中間,說道:“剛才在場子里鬧事的那個日本人死了,打死他的是我的親外甥,哪位兄弟愿意替凌某人把這件事情扛了?” 江楚域和蘇離一聽到那名日本人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相互對視了一眼,默不做聲,徐沁兒和秦絮更是有些渾身不自在,剛剛一個人在面前被活生生的打死,而打死人的這人,居然還跟自己在一張桌上喝酒,這種事,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心里有點(diǎn)發(fā)怵。 “我來扛!凌總,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扛!”說話的是老歪,他剛剛思前想后,覺得這件事情自己脫不了干系,不如主動扛下來了事。 凌何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漢子!明天先到公司賬上先去支二十萬,這件事情不大,死的是個日本人,而且又是人家先動的手,不礙事,最多請個好律師,算個防衛(wèi)過當(dāng),兩三年就出來了!等你出來,我會請示公司,分一個場子給你來管!” 老歪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雖然蹲幾年苦窯之后出來不知會是怎樣,但是至少公司給了二十萬安家費(fèi)和一個上位的機(jī)會,這樣的安排,公司也算是仁之義盡了。 “等一等!”蘇熟突然開口說話,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卡片,走到老歪面前將卡片遞過去之后,冷冷的說道:“你打卡片上的電話找這個人,就說是姓蘇的交待你來找他的,讓他幫你擺平這件事,你不用做牢!” 蘇離做這樣的舉動,令凌何的眉間極不自然的皺了皺,但是他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老歪接受。 因?yàn)閎ěi 精城里的水太深了,這個蘇離只怕也不是等閑角色,既然人家愿意出頭,正好讓他弄去!面子才值幾個錢?為了面子去得罪一個自己摸不清深淺的人,完全沒有這種必要。 凌何能夠在黑道上混到今天,確實(shí)也有些料道。不過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外甥江楚域其實(shí)也才是今天晚上才認(rèn)識的這個人而已。 眾人在一起又喝了幾杯,江楚域和舅舅嘮了幾句家常話,然后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了舅舅和蘇離,一行人這才散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