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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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里預(yù)演如何報復(fù)陸離,忽然感覺身邊一暖,是陸離湊近了她,將狼皮往她身上多蓋了一層。 “……你做什么?” 陸離半身覆在她身上,盡可能地為她保暖:“扇巴掌只是權(quán)宜之計,歸根到底是你體溫降得太快了。這種時候別講究太多了,和我貼緊一點(diǎn)。” 果然,朱熙是個識大體的,聞言也沒有矯情,嗯了一聲縮在陸離懷里。很難想象那個傲得鼻子朝天的朱熙會愿意主動縮在男人的懷里,陸離心里那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二人相擁在一起,在這極寒中相依為命。 朱熙逐漸察覺肢體活絡(luò)起來,困意也沒用之前那么重了,她伸手要去抓陸離按在她后背的手。陸離牙齒打著顫:“別鬧?!薄拔颐愕氖??!标戨x猶豫片刻,將手遞給她。 好冰。朱熙想。 她將陸離的手捂在胸前,卻聽見陸離好死不死地笑:“你營養(yǎng)挺好。” 朱熙當(dāng)然知道他是在暗示什么。她以前念高中時,有過許多不太光彩的稱號,比如“那個公主”“朱家的”“十四”這是和她的身份有關(guān);“撲克臉”“鐵處女”這是和她的性格有關(guān);“小姐”“奶?!薄昂蒙⒆拥摹边@是和她的身材相關(guān)。 陸離感覺自己的雙手在朱熙那兩團(tuán)豐腴之間,被柔軟的白rou來回擠壓,不免有些感動:“謝謝你?!蓖ㄟ^近距離的接觸,他估計朱熙的規(guī)模比雅夢姐要宏偉一些,也更柔軟一些。 “我只是怕你凍死。”朱熙說。 “還是要謝謝你?!?/br> 朱熙不說話了。 一會兒后,她說:“你能把你那根玩意挪個地方?” “額,不好意思……” “你真是**上腦?!?/br> “人在危難時刻會有本能反應(yīng)的,排精排尿什么的,只是人作為生物的本能,不是我的本意。”陸離解釋。 “你挪個地方,硌得我肚子不舒服?!敝煳醪⑽磩优?/br> “又不是機(jī)械零件想挪就挪?!?/br> “回去后我一定要把你這玩意切下來做成標(biāo)本?!?/br> 陸離報復(fù)性地挺了挺腰:“哦?!?/br>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中途陸離添過一次火,室內(nèi)溫度漸漸回暖,二人便相擁入眠。等到他們再醒來時,室外的風(fēng)雪短暫地停歇了。 陸離起身往外走,迷迷糊糊的朱熙拉住他:“你去哪?” “趁現(xiàn)在去把狼皮取回來?!标戨x披上朱熙那件羽絨服,“借一下你這件衣服,我很快回來?!?/br> 朱熙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慌:“別去了,等會突然又發(fā)大風(fēng)了怎么辦?” “跑回來總來得及的。”陸離看著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必須要爭取到一切物資。放心吧,我死不掉的,不然你專門給我留了一顆子彈不就白費(fèi)功夫了?” 朱熙繼續(xù)說:“姓陸的,別去了,保暖夠了……” 陸離卻沒聽她的話,解開絞住門把的鎖鏈往外走。一時間,這間簡陋的木屋里,只剩下朱熙一人。世界驟然陷入一片孤寂。 第14章 風(fēng)雪下(中) 陸離走后,朱熙覺得室內(nèi)驟然冷了許多。三層狼毛披在身上,沉似鐵石,連呼吸都不那么順暢。她在心里數(shù)著秒,當(dāng)她數(shù)到1800時,又煩躁地覺得時間流逝得太過緩慢。 他怎么還不回來? 朱熙想。 爐子里的火漸漸黯淡,朱熙吃力地挪到身子,拾了幾條干柴丟到爐子里,火星噼里啪啦地往外冒。然后朱熙開始看地上木板的紋路,但不知怎的,根本沉不下心。她從未如此焦慮地等待過一個人,甚至很少去等待他人,或許是因?yàn)殛戨x的性命與她的性命牽連,或許是心中還有幾多未演的報復(fù),總之她希望那狗男人能推開門,氣喘吁吁地抱怨外面風(fēng)雪有多大。 重新開始數(shù)秒,數(shù)到了1628,陸離依然沒有回來。也許是凍死在哪個地方了,不聽勸告,活該。朱熙磨了磨牙齒。她又想到一種可能,或許陸離是被捕獸夾夾住了,此時正竭力地嘗試掙脫,也許還曾向她呼救。想到這種可能,朱熙感覺心臟莫名抽搐,很不舒服,還不如讓他凍死算了。 她并未考慮太久,用一根長長的木棍當(dāng)作拐杖,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門外走去。如果陸離真的被捕獸夾困住了,除了她還有誰能救他呢?雖說心里很不爽,但必需承認(rèn),狗男人曾經(jīng)救過她的命,她無法做到對狗男人置之不理。 推開門,才驚覺風(fēng)雪又猖獗起來,朱熙心中的不安感凝成一條細(xì)線,有一只無形的手在不斷撥弄著這條細(xì)弦。 “叫你別出去……非不聽……”朱熙忍不住抱怨出聲,“我可是公主,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業(yè)……我不想陪一個男人死在這里……”雖說嘴上在抱怨,可她還是堅(jiān)定地向渺茫的雪中走去。 “你還有什么事業(yè)?”陸離背著一條沉甸甸的狼皮從風(fēng)雪中走出,“你還有自言自語的怪癖?” “……”朱熙轉(zhuǎn)身回走。 陸離回到木屋,將狼皮啪地一聲丟到地上,處理得并不好,毛皮不完整,血水都結(jié)冰了。 “我還打算去給你收尸?!敝煳踝鼗馉t邊,對剛才自己的行為閉口不談,“怎么去了這么久?” “要處理毛皮。”陸離是個生手,對動物毛皮的處理也只是一知半解,帶上木屋里的刮刀、剔骨刀、明礬、一小瓶熱水,他就匆匆出發(fā)了,“我已經(jīng)盡量處理好了,但還是有點(diǎn)味道,毛發(fā)也發(fā)硬,最多只能當(dāng)墊子不能蓋在身上。有熱水嗎,我泡個手,手上全是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