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杯辣椒》十九?遲來的初戀(H)
感覺旁邊有響動,楊樂樂睜開眼睛,叫喚了一聲:「胖子?!?/br> 閉目養(yǎng)神的林玉風(fēng)馬上睜開了眼,上前沉默著扶起靠枕,讓楊樂樂慢慢坐起來,又從保溫壺倒水。 她喝了口水,又想起來,她似乎跟姚如真被綁架了。 現(xiàn)在看起來是沒事了。 「我剛才做了一個好長的夢?!箺顦窐返穆曇粲悬c虛弱,但是臉色紅潤,仿佛真的只是睡了一場覺,醒來跟男朋友說話。 「我夢到我沒讀圣提亞,跟你沒認識上,要穿越時空改變過去,像科幻片一樣?!?/br> 「嗯?!?/br> 「然后又做了個夢,夢里最后我們生了四個孩子啊,還有雙胞胎呢,長得都挺像你的?!?/br> 「嗯。」 「你說我們會不會真的生四個啊??胖子?」 林玉風(fēng)抱緊她。 「別動?!沽钟耧L(fēng)。 楊樂樂輕輕掃他的背。 這一觸碰,就像劃開某道口子似的,林玉風(fēng)克制不了地顫抖。 「楊樂樂你行啊。」林玉風(fēng)顫聲說:「你是要把我嚇?biāo)绬?,我接到池天梁電話時天都塌了,當(dāng)我求你了,別再嚇我了楊樂樂,我真禁不起嚇??」 「你這不是來找我了嘛。」楊樂樂哄他。 「別生氣了,胖子??」 「楊樂樂我告訴你!」林玉風(fēng)聲音都高了。 「以后你不要自己開車了! 出門帶保鑣! 不準(zhǔn)去太遠的地方!」 楊樂樂哦了聲。 「再有下次,我就拿根鐵鏈把你鎖在家里! 我說到做到!」 哇,這么勁爆啊。 楊樂樂感著頸邊的濕意,像安撫孩子似的,繼續(xù)拍林玉風(fēng),一邊笑一邊輕聲說:「胖子,你想玩這種play嗎?!?/br> 「你還笑?!沽钟耧L(fēng)狠狠閉了閉眼。 二人安靜地擁抱了一會兒,楊樂樂開口:「胖子,你現(xiàn)在安心了嗎?」 「還沒有?!?/br> 「嗯?!?/br> 「??」 「楊樂樂?!?/br> 「什么?」 「我們快點去注冊吧?!沽钟耧L(fēng)說:「我想要一個合法的家屬身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能做第一個被知會的人,能把你帶走、能簽文件、能在醫(yī)院做任何決定?!?/br> 林玉風(fēng)是真的被嚇壞了。 楊樂樂點頭。 林玉風(fēng)抹了把臉,終于松開她。 林玉風(fēng)平時臭美得很,現(xiàn)在眼圈比她還深。 楊樂樂知道,他平時就愛想得多,她睡在醫(yī)院這一陣子,估計這人連老了病危后要不要簽紙急救都在腦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了。 「林玉風(fēng)?!箺顦窐氛f:「我愛你。」 林玉風(fēng)說:「別以為這樣我就氣消了??」 楊樂樂笑容明媚。 沒說話,就看他。 然后他別扭地傾身,親吻楊樂樂的臉頰,那濃密的睫毛擦過她的臉。 「??我愛你,楊樂樂?!?/br> ?? ?? 姚如真和池天梁的地下情,以一種始料不及的形式,正式曝光在朋友圈當(dāng)中。 謝朗豪苦極了。 他來看姚如真,揣著一肚子俏皮話還沒說,就撞見池天梁,在對方的天然壓制下如坐針氈。 后來,他聽說楊樂樂醒了,還沒進病房,就見小玉和她抱成一塊,而小玉還在痛哭。 謝朗豪再一次被瞎了眼睛。 謝朗豪好委屈。 方美婷翻白眼。 也不知道是誰在剛聽見她們出事時一直大哭,還是她去打聽消息的。 楊樂樂和姚如真的事沒有驚動長輩,楊樂樂家里的是兩個老人,姚如真這邊也輕描淡寫地帶過去,被追問得受不了,就說,自己有男朋友在照顧她。 果不其然,姚mama馬上消停,并慈祥地說,下周上來吃個便飯。 她愁眉苦臉地掛電話。 「池公子??你周末有空嗎?」 「有的。 怎么了?」 「我媽知道了我們的事,想跟你見個面?!?/br> 池天梁趕緊問:「地址是?」 姚如真臭著臉。 「你這不是早就一清二楚嗎? 還用得著問?」她不直接問他中學(xué)有沒有尾隨過她回家,都是很給面子了。 池天梁笑得溫文秀氣。 「這是儀式感?!?/br> 「??」姚如真。 池天梁活學(xué)活用。 「就是去游樂園玩要戴帽子,那種儀式感?!?/br> 「??」姚如真服了。 這男人,自從跟她攤牌后,就愈了,像是不掩飾香氣、肆意盛放的食人花,又sao又瘋。 綁架犯的事她沒有多問。 她相信林玉風(fēng),現(xiàn)在再加上池天梁這個食人花,前者有人脈和錢、后者有法律知識,他們會處理好的。 病人嘛,就該多養(yǎng)傷。 她悠悠地躺了一天。 醫(yī)院餐清湯寡水,她想跟楊樂樂去加餐,對方卻被林玉風(fēng)守著,她只好獨自覓食。 姚如真踏進醫(yī)院飯?zhí)脹]多久,就跟鐘明音對上視線。 「唷,鐘醫(yī)生!」姚如真先發(fā)制人。 「一起吃?」 旁邊的女醫(yī)生、女護士、女行政人員齊刷刷轉(zhuǎn)頭,表情警惕。 鐘明音眉頭緊鎖,糟心地看她的紅燒rou。 「??不必了,我趕時間?!?/br> 「我請你?」姚如真端著盤子笑。 「我可是你弟媳哦,給大哥一點心意?!?/br> 那句『弟媳』說得鐘明音臉都綠了。 他覺得姚如真跟阿梁都有毒,偏偏又拿他們沒辦法。 如果說阿梁的殺傷力是十,他加上姚如真的組合傷害,就是乘以一百。 老實人鐘明音,默默拿了個十二塊五毛錢的叁文治。 姚如真站到隊伍,想負責(zé)買單,被鐘明音一個手勢阻止了。 二人拿好餐,在女醫(yī)生、女護士、女行政人員的強勢圍觀中落座。 坐下后,姚如真倒沒再逗鐘明音,安安生生地各自進餐。 倒是鐘明音主動問:「頭還痛嗎?」 「還好吧?!?/br> 「過幾天會完全消腫,不過,出院前最好安排電腦掃描?!?/br> 「那我跟主治醫(yī)生說?」 「不必,我會處理?!圭娒饕簟?/br> 「謝謝。」姚如真。 「不客氣?!圭娒饕舭逯槨?nbsp; 「阿梁很擔(dān)心你,當(dāng)時他的狀況也不太好,我差點想他一起進急癥室了?!?/br> 姚如真挑眉。 「怎么說? 他沒好好吃飯嗎?」 「顯然沒有。」 「很好,本弟媳會管管他的!」 鐘明音嚴(yán)肅頜首,像在拜托什么重大手術(shù)。 「拜托你了?!?/br> 姚如真比了個OK手勢。 「不過,你太溺愛他了。 這小子心里九曲十叁彎,很會陽奉陰違的,不能一直縱容他。」 鐘明音怔了一下,難得地笑了。 「也許吧?!?/br> 她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 池天梁一向穩(wěn)重,縱使做什么事,身邊人也會給他一百個理由開脫,覺得他自有分寸,久而久之,便會忽略很多。 「大哥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br> 「好,那我想問一問池天梁的??」 鐘明音馬上說:「他真沒特殊喜好。」 「??」姚如真。 她在他心里就是這么個形象嗎? 結(jié)束這一頓,姚如真外帶炸雞腿,送給楊樂樂。 楊樂樂比她還慘。 為了出院后養(yǎng)身體,林玉風(fēng)準(zhǔn)備找營養(yǎng)師給她配餐,簡直讓人眼前一黑。 楊樂樂偷偷摸摸地掏出雞腿,才啃了一兩口,就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心情尤如恐怖片現(xiàn)場。 楊樂樂腮幫鼓著,與林玉風(fēng)你眼看我眼。 「說,你吃了多少?!沽钟耧L(fēng)面無表情。 「就幾口雞,就幾口。」楊樂樂驚恐不已。 「我吃完這頓不吃了!」 姚如真悄悄關(guān)上門,表情安詳。 以前她一定會說,樂樂談戀愛圖什么,是圖自己自由太多了? 還是圖自己好東西吃夠了? 現(xiàn)在嘛,她覺得,貪圖美色,就要付出代價。 她很明白。 ?? ?? 姚如真出院比楊樂樂早。 楊樂樂沒外傷,但原因不明地昏迷兩天,醫(yī)生怕她有內(nèi)出血,還得觀察幾天。 她出院那天很熱鬧,她姑姑不知從哪里知道她住院了,和小叔拉著一堆堂弟來看她。 據(jù)說起初只打算拉一個、后來他們一個拉一個,便成這樣子了。 吵得姚如真頭疼。 池天梁辦好出院手續(xù),回來時,整排堂弟齊刷刷地扭頭看他。 姚如真以前是籃球隊隊長,長得不矮,同一家族的堂弟們自然也高,就是剛上高中的姚如云,也跟池天梁平分秋色,而且比他壯實。 雖然池天梁弱不禁風(fēng),但姚家人最喜歡讀書人。 池天梁的言行舉止,就差把『模范學(xué)生』刺在額頭上,姑姑和小叔的眼神頓時變了。 那是看見唐僧rou的眼神。 池天梁點頭致意,神色自若地把身分證遞給姚如真。 「真真,我們隨時可以走了?!?/br> 左一口「真真」、右一口「我們」。 整排堂弟又看回堂姐。 姚如真有些牙酸。 「介紹一下??這我男朋友,池天梁。」 小叔問:「后生做盛行?」 姑姑問:「今年貴庚?」 「我跟真真以前是中學(xué)同班同學(xué),現(xiàn)在是一名訴訟律師?!钩靥炝盒θ蒽t腆。 「不過我希望安穩(wěn),之后會轉(zhuǎn)型事務(wù)律師。」 姑姑和小叔對視一眼,再看池天梁,頓時像在看熟透了的唐憎rou。 「好呀,事務(wù)律師好呀??」 「嗯,卡片在這里。」 姚如真看他一眼。 這話說得挺有機心,先是提他們是圣提亞的同班同學(xué),表面是說他們同年,內(nèi)里是在點出自己家庭狀況不俗。 再談職業(yè),能當(dāng)律師的人自然是學(xué)業(yè)優(yōu)秀,這點也正對姚家人的軟肋。 但條件高了,難免會讓人不踏實,于是他又表示自己是圖安穩(wěn)的人。 「我男朋友送我回去就行了?!挂θ缯鎸嵲谂滤麄儼阉粤耍o池天梁打眼色。 「我回去睡一覺,晚上在群里報平安哈。」 「讓我拍個照給媽看。」姑姑說。 「不要啦,我今天太丑了!」 「姐你更丑的樣子我們不是沒見過??」 「姚如云你??」 「回頭我們削他一頓?!?/br> 姚如真離開醫(yī)院后,忍不住看池天梁嘀咕。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說話?!?/br> 自從濾鏡碎了后,現(xiàn)在聽他說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味。 「我見過你其中一個堂弟,你們關(guān)系很好?!钩靥炝簩P拈_車。 「再者,兩名長輩帶著很多小輩來探望你,可見平日親戚走動頻繁、彼此關(guān)系緊密,才會約在一起?!顾缓煤帽憩F(xiàn)就是傻子了。 姚如真嘖嘖。 「做得好,不過下次可以不用猜,直接問。」 池天梁點頭。 「好的?!?/br> 她看著池天梁的側(cè)臉,像沒骨頭似的坐著。 「而且,你不用這么??累的。」誠然被人放在心尖的感覺很好,可他的重心也太偏了。 姚如真想了想。 「你聽過思維訓(xùn)練嗎? 讓演員進入角色的思維?!?/br> 「沒有?!?/br> 姚如真說:「現(xiàn)在你想像一下,這里有個寶物庫,里面是上千上萬的珠寶。」 池天梁嗯了一聲。 「然后你是最珍貴的寶石。 所有人都喜歡你,珍惜你。」 池天梁看她一眼。 「你是寶物庫里的王,最靚的仔?!挂θ缯媾乃?。 「就這么想像一下?!?/br> 池天梁笑吟吟地看她。 「然后呢?」 他這宛若看智障的眼神讓她講不下去了。 姚如真說:「總之,你知道自己價值連城,要珍惜自己,好好吃飯?!?/br> 池天梁淡淡道:「寶石的存在是中性的,賦予它價值的,是人類?!?/br> 姚如真忍不住拍打座位。 「??高材生了不起??!」 鐘大哥對不起,你弟弟太難搞了! 兩天沒回家,姚如真的狗窩竟然變整潔了,垃圾倒了、衣服收了、多了幾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抹布,家里那些來不及整理的貓用品,也分門別類了。 池天梁像回自己家似的,熟門熟路,把東西放好。 姚如真找了把梳子弄自己頭發(fā),看著他忙,忽然覺得池天梁真的虧了。 池天梁洗了手,站在沙發(fā)后,接過她的梳子。 池天梁的力道很輕,姚如真像被梳毛的小動物,被一下又一下地順頭發(fā),眼睛瞇起,頭皮微微發(fā)麻。 他的手指修長,撩起頭發(fā)時,每一下,都像在撩動她的理智。 姚如真被勾得心猿意馬,干脆閉眼。 色字頭上一把刀。 慎重啊姚如真! 池天梁眼睛映照面前的女人,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我并不覺得累。」 姚如真。 「不過是你暫時沒注意到罷了?!?/br> 池天梁。 「我很清楚。 我體會過真正累的感覺。」 不管怎樣努力都得不到家長的關(guān)愛、從意識到那刻開始就注定無望的初戀,才是真正的累。 而姚如真是一個對她付出十分,她就會回報一百分的人。 也許,她的那些前男友不是不喜歡她,而是太喜歡她了,姚如真自有一種處于世界中心的底氣,那些人沒自信把控她,也終日活在患得患失之中。 他是撿了便宜,在她最低谷時趁虛而入。 姚如真感覺到頭皮被拉扯,睜開眼,看見池天梁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眼睛黑得像一汪濃稠的池水。 她心里一跳,本能想躲開,池天梁卻俯身,輕握她的下巴。 姚如真屏住呼吸。 池天梁朝她彎眼睛,曖昧又含糊,卻只與她碰了碰唇,蜻蜓點水。 分開之前,又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 這太刺激了,姚如真差點升天。 「你??你怎么不打招呼的?」 池天梁凝視她。 「因為你喜歡這樣?!?/br> 什么叫喜歡這樣? 她喜歡的可多了。 「我們繼續(xù)思維訓(xùn)練吧。」姚如真翻身,拉扯他的衣服。 「現(xiàn)在你是道觀上清修的道長,有一天中了藥?!?/br> 「什么藥?」 「還能是什么藥?」姚如真笑嘻嘻。 「然后道長前面出現(xiàn)了俏寡婦?!?/br>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 「那我也想像一下?!钩靥炝涸谒险f:「道長親了寡婦的耳朵,說他會負責(zé)的?!?/br> 「寡婦不需要他負責(zé)?!挂θ缯孀吣I不走心。 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她。 「可是道長什么都沒有,只有寡婦了?!?/br> 道觀空盪盪,世界都是灰蒙蒙一片。 他咬著寡婦的耳朵,手探向衣服內(nèi),像一個從沒沾過女色的道長,第一次探索別人的身體。 姚如真的臉慢慢變得潮紅了。 池天梁實在很會伺候人,他并不焦急,解了胸罩,撥弄她的。 姚如真的情欲從從小小的海浪,一波蓋過一波,挑起至高高的海濤。 眼看姚如真的眼睛染上水意,他的兩指拂過乳尖,清晰地聽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才神色莊嚴(yán)地道:「這位夫人,請自重。」 姚如真坐到他的懷里。 「欲望是人之常情,道長不必在意,妾身替你紓解紓解?!?/br> 「請夫人換個自稱。」池天梁不愛聽這稱呼,扶住她,拿了個抱枕,墊在她后面。 姚如真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她拉開池天梁的褲子,一低頭,就見池天梁的性器彈出來,漲得紅紅的,高高翹起,前端微微濕潤。 她的心一盪,半閉眼睛,咯咯笑了。 「道長好有精神??」 確實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尺寸,不太粗,但是長,像香蕉,又翹又直,搗進那里時,貼得緊緊的。 此時的姚如真,面若桃花,滿是春情,與其說是寡婦,更像是吸人精氣的狐貍精。 池天梁撕開安全套,深深地吮吸她的唇瓣。 「那夫人想貧道怎么做? 貧道聽從??夫人指示??」 隨著這個長吻,道長的性器亢奮地微微抖動,燙得驚人。 而寡婦的內(nèi)褲里已經(jīng)一塌糊涂。 「妾身想??道長??直搗黃龍??」姚如真話音剛落,便被摟起翻了個身,架在沙發(fā)上。 池天梁的柱身滑動幾下,沾滿,探進早已濕漉漉的入口。 他低喃:「夫人??」 姚如真哼出嗚咽,隨著腹部抽顫,一陣暖意流淌,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弓起來。 池天梁扣住她,開始啪嗒啪嗒地往她身體撞。 敏感點被反復(fù)碰撞,姚如真骨頭都酥了,手指緊緊扒拉沙發(fā)。 二人仿佛真的在道觀旁若無人地偷情,仿佛在燃滿催情香的道觀交合,yin水從二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來,沿大腿淌。 姚如真的聲音支離破碎,勉強擠出一句:「道長、好有、本、事??」 池天梁快到極限時,把自己抽了出來,發(fā)出響亮的啵聲。 他讓姚如真換了面向他的姿勢,鼻尖碰鼻尖。 「夫人既教曉貧道愛欲,便需負責(zé)任。 」 姚如真眼神失焦地看他。 池天梁臉孔滿是情欲,氣質(zhì)又是干干凈凈的,像極了落下凡塵的道長。 性感又蠱人。 池天梁低低喘息,黑漆漆的雙眼鎖定她。 「知道嗎?」 姚如真搖頭。 池天梁頂進去,深深地貼合她,充滿在她的體內(nèi)。 「知道嗎?」 姚如真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腦內(nèi)雷電交加,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直接高潮了。 她的聲音悶在他的懷里。 「知??道??」 池天梁彎了眼睛。 「乖?!?/br> 他發(fā)現(xiàn),戰(zhàn)況愈是激烈時,稍微強硬一點,姚如真會比平時興奮很多,甚至在本人也沒意識到的時候,就到達高潮。 姚如真表情茫然,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裙子半掛在光滑的大腿上,濕轆轆地沾滿二人的痕跡。 她的腿一直在顫抖——不是累的,是爽到極點的生理反應(yīng)。 池天梁垂下眼說:「貧道帶夫人梳洗。」 姚如真喘了好一會兒,趴在他身上。 「好,勞煩道長了?!顾娴牟恍辛?,現(xiàn)在很想睡覺。 池天梁吻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