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迫覓王侯 第4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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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雖然洮州城因此早就限制往來,但在岷州隔著感受一下熱鬧,那也是好的。而且,還能向豫王賀喜。 當(dāng)然豫王對于這點(diǎn)并不知曉。 眾人在路上歇息時,不免還會在官路上的茶棚里談及此事,畢竟今天是豫王大婚的正日子。 “寧州那個王掌柜前陣子進(jìn)洮州城了?!?/br> “啊?不是早就不讓進(jìn)了嗎?”旁邊的商賈不禁羨慕。 “王掌柜不一樣,早就跟咱們豫王妃有交情,那會兒豫王妃還就是尋常遷民。” 這就是運(yùn)氣好了,在場的商賈都覺得,如果讓他們遇到豫王妃,必然也會像王掌柜一樣,為啥?豫王妃做的那些事,就是和尋常人不同。 “進(jìn)不進(jìn)洮州都一樣,”另一個商賈道,“十六州內(nèi)的商行都能幫著傳話,咱們只要真心慶賀就好了,這日后怎么辦,還要看能出多少力?!?/br> “對,對?!绷⒓从腥速澩?/br> 提及這些,大家都覺得自己還是運(yùn)氣好的,早早就下了決定來西北買賣貨物,眼見就能賺不少銀錢。 尤其今年的皮貨和棉花做的布帛,不用擔(dān)心賣不出去,只要運(yùn)出去轉(zhuǎn)眼就能搶光。 至于為何說是為藩地出力,那是因?yàn)榈谝荒晟藤Z少一些,先站出來的人,自然會被商行贊許,畢竟誰也不知曉是不是真的能賺錢,靠得是自己的眼光,和對豫王爺及西北貨物的信任。 要說一開始還有點(diǎn)忐忑,現(xiàn)在真該慶幸了,這才幾個月,來藩地的商賈就多起來,有時候連客棧都會住滿,官路就沒冷清過,可想而知明年會是什么模樣。 除了商賈來往多了之外,藩地還興建了幾個學(xué)堂,總之氣象看著就不一般。 喝完茶,眾人也不過多停留,準(zhǔn)備繼續(xù)趕路,畢竟還有人存著別的心思,萬一能來得及再跑一趟呢?少賺些也行啊。 眾人剛整好商隊(duì),還沒啟程,就瞧見官路上有人騎馬一路奔來。 “這是第幾個了?” “第三個。” 趕路的人一看就是內(nèi)侍,內(nèi)侍親自押送的,一般都是朝廷的賞賜,這是要趕在豫王接親之前,為豫王開路。 這樣的場面,也就皇上大婚的時候能壓得過了。 有商賈開始后悔:“我說晚一天再走,還能湊湊熱鬧?!?/br> “洮州都沒進(jìn)去,也就只能一旁看著,再說,明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出去,官路上可能都走不動,投宿也沒地方?!?/br> “也是?!?/br> 眾人一邊說話,一邊帶著貨物往前。 很快他們就迎來了第四個送賞賜的內(nèi)侍。 朝廷足足派來了十二個內(nèi)侍,送來十二份賞賜,都趕在了迎親的時辰之前,交到了豫王手中。 而且皇上有口諭,豫王接賞賜時,不必行大禮。 宮中來的內(nèi)侍也都畢恭畢敬地加入了豫王迎親的隊(duì)伍。 武衛(wèi)軍著朱漆文甲,紅披風(fēng),戴紅纓,在前面開路,浩浩蕩蕩的隊(duì)伍一路去往鳳霞村。 鳳霞村經(jīng)歷過豫王小定時的陣仗,眼看著在鳳霞村旁起了院子,院子的物件兒陸陸續(xù)續(xù)搬了半年,大家跟著長足了見識,這次應(yīng)對接親也就不至于太過忙亂,不過遠(yuǎn)遠(yuǎn)看到迎親的隊(duì)伍,也委實(shí)嚇了一跳。 人真多啊,比小定的時候不知多了多少。 趙家人從三個月前就開始忙,楊老太、羅真娘為此也不管外面的活計了,有啥事全由葛氏和陶氏在外支應(yīng),兩個人一心一意為趙洛泱做針線,葛氏、陶氏、徐氏得了空也會前來幫忙,硬是做了幾大箱籠的女紅,將手頭的事兒都忙完,羅真娘才回過神來,女兒要出嫁了。 “二嫂也不用擔(dān)心,”陶氏在一旁勸道,“不是說好了,過些日子就搬回來住?” 緊挨著趙家的院子都收拾好了,就是留給蕭煜和趙洛泱長住的,蕭煜承諾過成親之后也不分開,就是這個意思。 羅真娘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是這個理 兒?!钡@樣的氣氛下,難免還會有些傷懷,當(dāng)然更多的是歡喜,她的洛泱長大了,找了個好夫婿。 要說現(xiàn)在坐的最安穩(wěn)的當(dāng)屬趙洛泱。 早晨起來忙著沐浴更衣之后,就聽喜娘的安排,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甚至在中途還抽空去系統(tǒng)中讀了一本書。 外面在做什么,她都不用管,等著張二丫她們給她往回送消息就好。 趙洛泱打了個哈欠,旁邊的喜娘笑著提醒:“姑爺就要到了,您再等一等就好了。”她還真怕新娘子等不及就睡著了,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喜娘,看到的都是擔(dān)憂、害怕的新嫁娘,這么無憂無慮的還是頭一個。 喜娘想到這里,就聽外面一陣禮樂聲響,顯然迎親隊(duì)伍到了村子。 這一刻趙洛泱才感覺到緊張,她知道蕭煜要過幾道門,最后才能進(jìn)趙家院子,進(jìn)門之后還要給拜見長輩各種禮數(shù),最終才能迎她上轎,大致需要兩刻功夫,她不用提前做什么準(zhǔn)備。 這樣想著,她還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鞋襪,還有一旁準(zhǔn)備好的卻扇。屋子里一直有女眷陪著,陳二丫幾個說說笑笑,但她好像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么,直到門被推開,趙洛泱的目光落在了走進(jìn)來的蕭煜身上。 大紅喜服襯得他格外不一樣,整個人都籠在一團(tuán)喜氣中,明明只有幾步路,可他好像走得格外慢,慢的讓她將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情形從腦海中掠過一遍。 “卻扇,卻扇?!?/br> 趙洛泱被喜娘提醒了幾次,才回過神,伸手握住了扇柄。 和喜娘事先說的不一樣,蕭煜徑直走到她身邊,拉起了她的手。 她手有些涼,被他溫?zé)岬恼菩陌?,然后就再也沒有松開。 他拉著她的手往前行,在喧鬧聲中走出了屋門。 成親的禮數(shù)很是繁瑣,好在做起來并不難,再加上身邊一直有蕭煜在,每做一件事,他都會事先在身邊提醒,跟在身邊的喜娘也沒了用武之地。 拜別長輩,坐上喜轎,到了豫王府行禮,等趙洛泱回過神時,已經(jīng)被送入了豫王府主屋中。 第570章 為夫 洮州城內(nèi)的豫王府,正是一片熱鬧。 別看豫王一直沒有入京,但成親的時候,皇親國戚卻來了不少,這一個月來,就連洮州百姓,都能認(rèn)出哪些是郡王府的車架,哪些是郡公的車架,從前知道的宗室三根手指頭就能數(shù)得過來,現(xiàn)在得擺上一雙手還不夠。 迎回了豫王妃,王府外開始放爆竹,一直到王爺王妃行了禮,爆竹聲也沒有停歇。 趙洛泱被蕭煜帶著邁入房門,耳邊就傳來宗室女眷的賀喜聲。 “恭喜豫王爺,豫王妃。” “恭喜阿兄、嫂嫂?!?/br> 蕭煜和趙洛泱在賀喜中前行,徑直走到了喜床邊。喜娘正要開口說話,蕭煜掃到被褥上鋪著的棗子、桂圓、花生等物,趁著趙洛泱還沒坐下,他先走上前將那些物什拂到了一旁。 趙洛泱一直拿著卻扇沒有瞧見,旁邊的喜娘和女眷們卻看得清清楚楚。 喜娘欲言又止,還是南郡王妃低聲提醒一句:“用這些壓床吉利,寓意早生貴子。”言下之意,蕭煜著實(shí)不該這般。 蕭煜轉(zhuǎn)身重新拉起趙洛泱,讓她坐在清理干凈的床褥上,然后笑著回應(yīng):“沒有也是一樣。” 就有女眷明白過來:“豫王爺是怕咱們王妃坐著不舒坦?!?/br> 至于“沒有也是一樣”這話,女眷有意調(diào)笑兩句,卻又礙于蕭煜名聲在外,不過大家一琢磨就知曉是啥意思。 蕭煜臉上也露出些許笑容,今日是他們的大好日子,他心情好,所以聽什么也都是順耳的。 喜娘見趙洛泱坐下,就要上前服侍脫鞋,卻被一個身影擋住,喜娘微微定神,只見豫王爺蹲下身,親手脫下了豫王妃的繡鞋,然后自己也褪下長靴利落地上了床。 喜娘有些驚訝,不過……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這位豫王爺著實(shí)喜歡豫王妃,什么規(guī)矩,禮數(shù)啊,在他這里都做不得主。 趙洛泱沒想到當(dāng)著一屋子女眷,蕭煜會這樣做。 “轉(zhuǎn)過來?!?/br> 蕭煜的聲音傳來,他已經(jīng)盤好腿坐在她對面,催促著她去瞧他。 這個人…… 還能表現(xiàn)的更明顯嗎?真不怕被人笑 話。 趙洛泱與蕭煜一樣,整理好裙擺坐在炕上,顯然蕭煜嫌棄兩個人離得太遠(yuǎn),又向前湊了湊。 這么一動引來女眷一片笑聲。 大家歡聲笑語中,喜娘端來了餃子和合巹酒。 “好了,”昌樂長公主進(jìn)門道,“落帳吧!” 長輩一喊落帳,屋子里的女眷都要先退出去,等到蕭煜換了衣服再去前面宴席上陪客。 大紅的幔帳放下來,屋子里漸漸變得安靜,蕭煜一直看著趙洛泱,眼睛中含著的都是笑意。 等到門被關(guān)上,趙洛泱剛舒了口氣,只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向前撲入了蕭煜的懷抱,趙洛泱正覺得臉頰發(fā)燙,頭頂就發(fā)出一個清脆的響動,蕭煜的下頜撞在了她的頭冠上。 本來還略微有些緊張的她,這一刻忍不住笑出了聲。 蕭煜感覺到,懷抱里的人笑到身子微微發(fā)顫,再低頭看到她眉目如畫般的模樣,心頭就是一熱,手臂跟著稍稍用力。 下一刻,趙洛泱就被壓在了被褥上,蕭煜的腿單膝跪著,整個人支撐在她上方。 他與她離得那么近,近得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聽到他心跳聲。 趙洛泱不禁微微抿唇,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發(fā)慌。 幔帳隔絕了一切,這里只有他們。 蕭煜的手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擺弄著她的頭冠,然后慢慢地將那沉重的發(fā)冠取下來。 她的長發(fā)也跟著散落。 雙喜紅燭,鴛鴦錦被,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的心上人,蕭煜忍不住垂下頭來。 趙洛泱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捧住了她的后腦,拇指輕輕揉捏著她的耳垂上,下一刻他的手微微用力,她唇上跟著一熱…… 這次與之前不同,他緊緊地與她擁抱,似是將溫度和氣息都渡給了她。 趙洛泱在這種糾纏中微微戰(zhàn)栗,整個身體跟著guntang。 她好像喘不過氣來,應(yīng)該說已經(jīng)忘記了呼吸,那碾著她耳垂的手,滑下來輕輕捏著她的下頜,讓她順著力氣張開了嘴。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再次起身。 等到兩個人心 跳都緩了些,趙洛泱推了推蕭煜:“該換衣服去前面了?!?/br> 話說出口,趙洛泱才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與往常不太一樣,帶著幾分沙啞和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