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獻(xiàn)
這間酒店的大門,是全不銹鋼鐵制造而成,什么人居然砸門,難道他認(rèn)為他能砸得開嗎? 可是偏偏認(rèn)為不可能的事,他還真的發(fā)生了,就在潘虎暗自慶幸這間大門牢固的攻不可破的時候,居然聽到“砰”的一聲響,是那大門轟然倒塌的聲音。 這道不銹鋼鋼鐵大門,還真的被人砸開了! 潘虎這一下吃驚不小,還沒等他涌出去看個究竟,一群人就沖了進(jìn)來,領(lǐng)頭的是一位鐵塔般的大漢,那大漢身后,跟著一位一身夸張打扮那模樣一看就很囂張的公子哥,公子哥像自己一樣遞著光頭,此時嘴角正露出邪邪的笑容,一看到這邪邪的笑容,潘虎的內(nèi)心就發(fā)虛。因為吃過這公子哥不少虧了。 李靖與擎天柱的身后,還跟著常勝金彪,幾人都神情過癮的摩拳擦掌,想是剛剛在外面已經(jīng)和潘虎的保鏢們大干了一場,不用說,大獲全勝。 云舒晴本來以為到了絕境,現(xiàn)在看到李靖進(jìn)來,就像溺水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微弱的喊道:“救救我”然后軟軟倒了下去。 剛剛那一幕實在把她嚇壞了,再加上她體內(nèi)的**也有催眠作用,而且看到李靖之后,她覺得安全了。 李靖臉上雖然還掛著無所謂的笑,不過云舒晴那一聲救我,卻讓他男人的柔情頓時,走過去,將云舒晴輕盈的身體抱在了床上,然后輕輕為她蓋上一條被子。 潘虎惡狠狠的看著李靖做著這一切,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原本,原本抱云舒晴上床的事,該是由他來做的,畢竟他為這件事策劃了很久??墒窍氩坏浆F(xiàn)在居然自己辛辛苦苦機(jī)關(guān)算計,最后卻是在為別人搭橋。 李靖為云舒晴蓋好被子之后,走到潘虎身邊,淡淡地說:“你說,怎么懲罰你才好?”那語氣,仿佛潘虎就是只被他踩在腳下的螻蟻,隨便怎么修理他一樣。 潘虎心中來氣。瞪眼道:“小子,似乎你很喜歡多管閑事啊。” 李靖咒罵道:“他奶奶地。老子可不喜歡多管閑事。但是如果你這個龜兒子老實點。不做那么多壞事。老子現(xiàn)在就在家里喝茶而不是來管事了!” 潘虎一聽。差點吐血。是這小子多管閑事。到頭來倒變成自己地不是了? “揍他!”李靖懶得和他嗦。這小子居然敢使計污辱自己看上地女人。不揍他太對不起自己了。 一聽李靖命令。常勝與金彪趕緊沖上。不過潘虎能混成如今這地位。和他地能打也是分不開地。再加上拼命地情況下。常勝與金彪一時間竟然奈何他不得。 看著擎天柱在一旁摩拳擦掌。然而李靖不給擎天柱這個機(jī)會。這個機(jī)會。還是留給自己吧。 “讓開!”李靖喊了一聲。常勝與金彪趕緊閃開。 李靖打架,并沒有什么新奇的招式,就像是程咬金有三斧子。永遠(yuǎn)就那么兩三下,這在稍微懂點功夫人的眼里,這可是上不得臺面的,但就是那么稀松平常的幾下,別人想躲都躲不開,因為李靖那看似簡單地攻擊,既快又準(zhǔn),而且吃了他一著,輕者痛入心脾。重者被打得送回老家。 “無敵”李靖彎下腰。本來想使一招無敵鐵頭功,將頭對準(zhǔn)了潘虎沖了過去。沖到他身邊時,卻忽然想到:媽的,這家伙哪有資格享受老子地頭。念頭一轉(zhuǎn),站直身體,喝道:“無敵香港腳!”一腳將潘虎踢滾落在一邊,潘虎倒在墻角,悶哼一聲,由于頭部撞上了墻,昏了過去。 李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以致于在他中途換招之時,潘虎依然都騰不出時間來躲開。 “咦,這么不經(jīng)打?”李靖走到潘虎身邊,拎了拎他的身體,沒反應(yīng),不禁有些興趣索然:“嘿,虎爺虎爺b市一霸,卻也不過如此嘛!” 常勝與金彪不禁對望一眼,很是無語,心想就憑你這一副變態(tài)身手,是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啊。 門外人影一閃,一陣香風(fēng)飄來,林媚一陣風(fēng)似的走進(jìn)來,急急道:“舒晴呢?舒晴去哪了?沒出什么事吧?”由于那張床擺的位置不太顯眼,所以林媚進(jìn)來,第一眼并沒有見到云舒晴躺在床上。 李靖翻了翻白眼,媽地,老子這么辛苦砸了門,救了你朋友,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正打算將云舒晴指給她看,忽然想:老子不如捉弄她一番,便假裝重重咳嗽了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咳嗽之聲令林媚一愣,跟著內(nèi)心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抓住李靖的胳膊用力搖著:“怎么舒晴她她出事了?” 李靖不回答,卻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年齡雖然不大,但這口氣嘆得卻是有模有樣,仿佛在感嘆一件人間極為悲慘地事情一般。 林媚心中更是緊張,不禁跺腳道:“舒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到是說??!”李靖嘆道:“唉,我們剛剛沖進(jìn)來時,見云舒晴衣衫不整,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卻什么也不肯說,只是哭,問得狠了,她就大哭一聲,然后沖那跑了!”李靖隨手隨便一指。 見林媚愕然不解的神情,李靖跟著補了一句:“我懷疑是她吃了什么虧了,所以怕見人,唉,挺好的一個女人,我還想” 林媚怔住了,她此時關(guān)心情切心亂如麻,對李靖的話信已為真,懊悔的一拍腦袋,沒想到還是來得晚了。隨既怪罪道:“李靖,你是個混蛋,都是你來得遲了,否則舒晴也不會這么被壞人欺負(fù)嗚嗚” 她這么一哭,倒把李靖哭得愕然了,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用得著哭嗎?難道真應(yīng)了那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李靖被哭得煩躁起來,拍拍林媚的肩道:“快別哭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還是快去追云舒晴吧,我剛剛見她臉色很不好,女人一般遇到這種事,很容易就想不開的!” 經(jīng)李靖這么一提醒,林媚也是心中一驚,擦干了淚水。恨恨瞪了李靖一眼,跺跺腳朝門外跑過去。 常勝與金彪相視愕然。云舒晴不明明在床上躺著嗎?怎么靖少卻說她走了呢?不過李靖的表演功夫太強悍了,換作是他們,在不知內(nèi)情地情況下,也一定被李靖給騙倒了。 林媚的腳剛出了門,卻傳過來一聲極不和諧的哼哼聲,聽到這聲音。李靖等人疑惑的互望了一眼,隨即露出痛苦地神色來。因為這是種很yin蕩的呻吟聲,呻吟yin蕩也就罷了,偏偏還是男人的聲音。女人yin蕩的聲音,也許還可以勾起某種古老天生的欲望。但如果是男人,那么大家反應(yīng)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想吐了。 李靖滿臉痛苦之色,找啊找啊,總算找到了聲音發(fā)源地了,指著正在墻角一邊身體不住扭動,喉嚨里哼哼有聲地潘虎道:“媽地,是這個烏龜王八蛋,大家把他給我扔出去!” 原來潘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醒過來地他此時地動作有點滑稽,身體不住地扭動,兩條胖呼呼充滿濃密的毛發(fā)的腿互相搓*揉著,雙手也不老實,在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撫摸個夠,眼睛微閉,臉色含春。 李靖看得目瞪口呆,這情景不跟一些av里的女主角在自慰之前的熱身動作一樣嗎?這老家伙在干嗎呢? 金彪常勝立刻走過去,抬起潘虎胖大地身軀。李靖見他臉色紅得怪異。舉起手道:“等一等!你們看他這是怎么了?中毒了?” 金彪常勝以前常年在外面奔波,經(jīng)驗豐富??戳艘谎?,兩人露出古怪的表情,嘿嘿笑道:“靖少,如果我們猜得沒錯的話,這老家伙吃了**了?!?/br> “**?”李靖面部表情也古怪起來:“這老家伙為什么要吃**?難道味道很好嗎?” 常勝沒有說話,只是將眼睛向床上的云舒晴瞄了一眼。 這么一提示,李靖大致明白了,嘿嘿笑道:“這叫害人害己?。 闭f完腦子里有了個很陰很無恥的想法,嘿嘿笑道:“你們幾個分工行動,常勝,你去抓一條母狗來,金彪,你去拿攝像機(jī)。柱子,你將這家伙提著,注意,不要捏他地蛋蛋,讓他有能力過好生活啊。” 聽了李靖的一番話,手下幾個大約也猜到李靖意欲為何了,都不禁露出怪異的表情,心想靖少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這損招都能想到,佩服。 看著三人領(lǐng)命而去,李靖還不忘提醒道:“記住啊,待會這場人獸大戰(zhàn),要拍得精彩點啊,還有,順便聯(lián)系下本地的報社,發(fā)行量最好的那家!” 幾個人一邊答應(yīng)一邊飛快的跑著,心里均在想:下輩子,不不,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不能做靖少的敵人啊。 所有人走了后,房間里就剩下李靖和躺在床上依然昏迷的云舒晴了,李靖想了想,關(guān)上了門,不太放心,還將門保險起來。 李靖走到床邊,欣賞著云舒晴的美貌,齊耳地短發(fā),此時有點散亂的貼在玉頰上,可能在睡夢中也想著剛剛那兇險之事吧,面部的表情有點緊繃,眼眶中甚至還有些許的淚水。黛眉之下那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睛,簡直就是造物主的偏愛啊。李靖感嘆著。 睡夢中的美人忽然動了一下,翻了個身,仿佛很熱似的,下意識的用手將身上地被子撥開。 李靖地心猛的一跳,難道潘虎那家伙真地在云舒晴身上下了**,自己也吃了**?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床上的睡美人已經(jīng)感覺到渾身發(fā)熱了,雙腳連蹬,已經(jīng)將被子蹬到了地上。 “他媽的,如果真是這樣,豈不便宜老子了?”李靖開始流起了口水。 云舒晴睡夢之中,越來越覺得燥熱,不禁喊道:“熱,好熱啊”雖然昏睡著,但雙手卻開始扯起自己的衣服來。 “這可是你自己主動脫衣服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币贿叺哪橙水?dāng)然不會錯過這好機(jī)會,眼巴巴的看著。 云舒晴很快扯掉外面那件高領(lǐng)職業(yè)襯衫,襯衫里面,除了一件抹胸外,什么都沒穿,頓時,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吹美罹缚谒B連。 雖然脫掉了上衣,但仍然還是熱。云舒晴接著又扯掉了抹胸。 頓時,一對大白兔突的彈起,高傲地豎立著,像是在向誰示威似的,李靖伸出去了手,正想一把將這兩只玉兔抓個正著。忽然想:他媽的,老子這樣算不算趁人之威? 雖然他李靖愛美女,看到美女就想收,但李靖也有著自己小小原則,他可以使用一些手段將某位美女收入宮中。但在壓倒她之前,一定是要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打算壓倒她,即使對方并不是心甘情愿,但也毫無辦法。 但是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在云舒晴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她壓倒了,這又和潘虎打算迷jian她有什么區(qū)別? 想著這些,一向喜歡美女的李靖居然收回了雙手。 而就在他內(nèi)心思想斗爭的時候,云舒晴早已經(jīng)解掉了全身武裝。 整個一具胴體。就像是經(jīng)過上帝之手雕刻過一般,是那么地精致玉琢那么的惹火誘人,更令人yuhuo勃發(fā)地是,可能是**此時的藥力完全發(fā)揮了,云舒晴一邊不安扭動著自己的軀體,身體上各個誘人的部位都牽扯著李靖的神經(jīng),而且嘴里還發(fā)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我靠,你這不是引誘老子xxoo你嗎?李靖看得渾身yuhuo中燒,嘴里暗罵。 看著扭動不安迫切需要地女人身體。李靖犯難了。 做。還是不做,這可是個問題。 忽然。一只柔軟的手臂搭了過來,云舒晴直直坐起身子,整個一個噴香發(fā)熱的嬌軀就往李靖懷里鉆去。 李靖被云舒晴急迫迫的撲倒的時候,有種被強*jian地感覺。 此時的云舒晴,早已經(jīng)拋卻了一切婦道觀念,因為**使然,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一個淑女,而是一個急切需要的蕩婦。雖然沒有過經(jīng)驗,但一舉一動都浪味十足。 李靖可并不是什么好鳥,他乃神仙下凡,來到凡間后,根本就沒有什么道德觀念,偶爾發(fā)一下善心,但你要是挑戰(zhàn)他的底線其實對于男女之事,他沒什么底線,他不想動你,可你這么的誘惑他,他哪里還忍得住。 當(dāng)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翻了個身,直接將云舒晴壓在了身下。 對于這男女之事,李靖已經(jīng)和小鈴鐺摸索的差不多了,可以說,他也算的上是個中高手了。 所以,輕而易舉就進(jìn)入云舒晴的身體。 那一剎那,云舒晴發(fā)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長吟 一時間,好像什么都在動。 然后又安靜了,死一般地安靜。 云舒晴就像做了個夢,一個很繁長的夢,夢中她好像經(jīng)歷了作為一個女人畢生最重要的事,夢中,有疼痛,也有歡愉,夢中還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個人在她的腦海印象很模糊,看不清楚,是個男人,好像是個與自己畢生有著重要聯(lián)系的男人。 那就是愛情嗎?云舒晴想著夢中那個男人,甜甜的露出了笑容。 李靖一直是清醒著的,他可不能睡,因為云舒晴是在這種情況下失身于他的,醒來后可能暫時有點接受不了,李靖怕她會做什么傻事。 李靖忽然感覺懷中的玉人動了一動,她醒了。 她是帶著甜甜地笑容醒過來地,醒來后,一睜開那一對漂亮的大眼睛,印入眼簾地,正是李靖那張臉。 云舒晴還以為沒睡醒呢,又或者看錯了,使勁眨了眨眼睛,然后再睜開,看到的,還是李靖那張臉。她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這一動立刻使她皺起了眉頭“啊”的慘叫一聲。 剛剛過去的那場劇烈的戰(zhàn)爭,令她嬌弱的身體有點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