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淑女不淑女
云舒晴一個弱女子,哪里經(jīng)過這等陣仗,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間粉臉嚇得煞白。不過因為有李靖在身邊,卻又覺得這一切好像都不必那么害怕。緊緊抓住李靖的手。 李靖附在她耳邊笑道:“怎么樣,剛剛踢的過不過癮?” 云舒晴下意識的點點頭,不過覺得女孩子好像應(yīng)該矜持點,卻又搖了搖頭。 她雖然搖頭,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覺得有點意思的,她恨潘虎,恨烏及屋,對潘虎的這群手下確實很厭惡,但她身為一個弱質(zhì)女流,卻又不能像男人那樣對他們施以拳腳,現(xiàn)在李靖卻給她這個機會,她的確覺得很過癮。 “哈哈,這下仔細配合好了!”李靖說完,抓緊她的雙手,又往前面一拋,這一次云舒晴早有了準備,所以身體飛出去的動作有點漂亮優(yōu)美,在空中劃了條漂亮的弧線,玉足連蹬,已經(jīng)蹬翻了兩名沖上來的保鏢。 不過可惜的是,云舒晴沒有絲毫格斗經(jīng)驗,踢出去的兩腳,并沒有踢中對方的要害。李靖曾經(jīng)也這么和小鈴鐺配合過,小鈴鐺畢竟受過訓(xùn)練,腳踢出去的威力自然要比云舒晴大上好多。 好在云舒晴冰雪聰明,經(jīng)過李靖的指點,雙腳也逐漸找到了感覺,每踢出去一腳,都中對方的要害。 不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名保鏢,橫七豎八的已經(jīng)躺下了十幾名,剩下的七八名保鏢謹慎的盯著李靖,嘴巴張成一個o字型。沒見過這么打架地,今天總算是開了眼界了。對方這一男一女確實令人忌憚,他們只敢在外圍打轉(zhuǎn),卻不敢近身。 而云舒晴越踢越是興奮,俏臉上雖然冒出了粒粒汗珠,但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倒并非說明她是個暴力女,而是她最近生活的壓力實在太大,家中的境況劇變。又剛剛失去了處子之身,這一切事情的發(fā)生,讓她覺得太過壓抑,既然壓抑??傄乙环N發(fā)泄的渠道,而打架,正是這種發(fā)泄的好渠道。 云舒晴見那些保鏢們一個個臉露懼色,卻不敢過來,有些不滿的瞪了他們一眼:哼,這么膽小,還能叫保鏢嗎?不禁放開李靖的手。朝他們走近了一點。居然向他們做了個挑釁地眼神。 李靖狂汗,不會吧,這女人難道是個打架狂? 不過脫離了李靖地云舒晴。保鏢們知道。她是不用害怕地。一見她落了單。有幾個立刻見縫插針地過來。云舒晴剛想飛身踢他們。卻發(fā)覺自己脫離了李靖之后。甚至連怎么發(fā)腳都不知道了。 正徨當中。李靖過來。玩也玩得夠了。三拳兩腳將那兩人打翻在地。剩下地幾名保鏢一見這變態(tài)地身手。露出恐懼之極地神色。紛紛大叫道:“扯呼”瞬間。那七八個人溜得沒影了。唯恐爹娘給自己少生了兩雙 李靖看著大笑不已。有點為潘虎默哀。居然有這么一幫膿包手下。 云舒晴有點喪氣地看著那群保鏢地背影。嗔怪地看了李靖一眼。說道:“都怪你。一下子就將他們嚇跑了。害我沒得打了?!闭f著。用力扭了扭手腕。 李靖無語。難道自己激發(fā)了一條母暴龍? 幾個人抬著一個麻袋朝這邊走了過來。那麻袋里也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偶爾顫抖一下。還發(fā)出陣陣呻吟。 李靖眼珠子一轉(zhuǎn),對云舒晴笑道:“你是不是嫌打得不過癮,這下就讓你過足了癮?!?/br> 幾個抬麻袋的人正是擎天柱常勝那一群人,見到李靖,幾個人歡叫一聲,圍了過來,常勝中指與食指豎起,做了個“勝利”地手勢,金彪則揚了揚手中的攝影機,神情得意,示意一切都弄妥了。 這幾人云舒晴見過,知道他們是李靖的得力手下,不以為意,只是奇怪的盯著麻袋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金彪常勝等人則詫異的盯著李靖與云舒晴,見他們二人牽著手,不禁暗道:“難道靖少這么快就搞定她了?牛!” 見到他們詫異的目光,云舒晴頓時大羞,想將手從李靖的手中抽出,不想李靖握得很緊,云舒晴怒瞪他一眼,為了遮羞,再次問道:“這麻袋里裝的是什么?” “嘿嘿,這人可是你最希望看到地人!”李靖示意了下,大家嘻嘻哈哈的將麻袋打開。 幾個人將麻袋放在半空,然后打開袋口,里面頓時有個人掉落下來,落地之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云舒晴一見,大驚失色“呀”的一聲趕緊往后退了一步,抓緊李靖的胳膊,俏臉煞白。 這細節(jié)被常勝金彪等人看在眼里,均想:看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被靖少徹底征服了。 一遇到危險或者是什么可怕的事,云舒晴已經(jīng)下意識里地,將李靖當作自己的靠山了。只不過這一點她自己沒有意識罷了。 云舒晴顫抖著聲指著地上那人道:“他他怎么會在這里?你們快把他弄走,我不想見到他!”地上的那人,正是潘虎。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纜繩,看來云舒晴差點在潘虎手中吃了大虧,心里有了陰影,現(xiàn)在一見潘虎的人就怕成這樣了。 李靖皺了皺眉,自己內(nèi)定的女人,可不能怕任何人啊,比如小鈴鐺和劉怡琳,雖然她們也同樣是女流之輩,但對自己順心順意,對外可牛氣著呢。更何況一個奄奄一息的潘虎,就將云舒晴嚇成這樣,李靖心中不爽的很哪。 李靖眉毛挑了挑,走上前,抬腳就踢了潘虎一腳。目光看向云舒晴,問道:“你很怕他嗎?” 云舒晴驚恐的睜開眼睛,看著李靖點點頭。 “呵呵,沒事,他已經(jīng)動不了了,還怕他干什么?來,你過來踢他一腳試試!”李靖溫和的笑道。 云舒晴想了想,可能是回憶起潘虎對自己地惡,搖了搖頭。不止沒有上前一步,反而后退了一步,玉手緊緊捏著衣角,身子顫抖。表情驚慌。 李靖地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知道云舒晴已經(jīng)對潘虎有了陰影,如果走不出這一步,這陰影就會留在她內(nèi)心一輩子,這一輩子,她只要一想到潘虎,可能就寢食難安。 所以。一定要幫云舒晴走出這一步,走出心中的陰影。 李靖走到云舒晴面前,拉起她地手,云舒晴起先掙扎,但李靖用力一拽,云舒晴的力氣哪有他大,就被拽到潘虎的身邊。 “踢他!”李靖淡淡地命令。 關(guān)鍵時刻,云舒晴敢拿著刀捅潘虎,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看都不敢看潘虎一眼,干脆閉上眼睛。 “我說,踢他!”李靖聲音的分貝提高了不少。云舒晴渾身一震,睜開了眼睛,但看了潘虎一眼,卻又趕緊閉上。剛剛英姿颯爽的女飛人形象不知哪去了。 李靖嘿嘿一笑,用力抓住云舒晴的雙手,冷然道:“我再說一遍,踢他,否則我扒光你地衣服!” 云舒晴身體劇震,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李靖的目光里不含任何感情,她知道,李靖一向是說得到做得出的。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意愿。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是踢他,還是被我扒光了衣服。你自己選擇!”李靖道。 旁邊地幾名手下聽得暗咋舌,敢這么對待云舒晴這樣一個大美人,大概全天下也只有李靖而已。 云舒晴思前慮后,覺得還是聽李靖的話,走到潘虎身邊,不過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眼看就是奪眶而出了。 抬出小腳,踢了潘虎一下,不過那一下很輕,就像是在給潘虎撓癢癢。 “踢重一點,就像剛剛踢那群王八蛋一樣!”李靖在旁邊道。 云舒晴看了李靖一眼,突然間,仿佛從李靖的眼神里得到了鼓勵,得到了勇氣,也找到了復(fù)仇的感覺,接下來一腳,踢得很用力,使潘虎痛得呻吟了一聲。 所有的事情,有了個開頭,接下來的發(fā)展就很順理成章了,云舒晴一連狠命踢了潘虎幾腳,好像踢累了,拍拍手問李靖道:“他怎么了?怎么像個死豬一樣動都不動?” 李靖見她動作自如,神色如常,應(yīng)該除去內(nèi)心大半地陰影,贊許的笑著。 “你笑什么?他到底怎么了?”云舒晴開始是害怕,現(xiàn)在是好奇了。潘虎看起來渾身一點傷都沒有,為什么不能動呢? “嘿嘿?!崩罹腹中χ瑔柕溃骸澳悻F(xiàn)在還怕不怕他了?不怕的話,我就告訴你?!?/br> 云舒晴想了想,她現(xiàn)在對潘虎只有厭惡,卻一點也談不上害怕了,便點了點頭,道:“我不怕他了。”神情有點驕傲。 李靖湊在她耳邊道:“我告訴你,他是因為嗯,精華散盡,快要人亡了!” “精盡人亡?”云舒晴下意識的念了聲,突然間暈紅雙頰,啐道:“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我說的是真的!”李靖正色道,看著滿臉通紅的云舒晴,真是說不出的俏麗動人,心是暗贊,又道:“這混蛋居然敢想對你使壞,我就一次性讓他壞個夠,不過他使壞的對象可不是個女人,而是條母狗,哈哈哈”李靖得意地笑起來。 “啊”云舒晴總算聽明白了,雖然很恨潘虎,但聽到李靖這么對他,還是覺得潘虎也夠慘的,不過想到這個好色的家伙一輩子做盡了壞事,也不知道坑了多少良家婦女,如今這個下場,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畢竟這不是什么可以拿得上臺面說的事,云舒晴起先覺得有點害羞,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好笑,不禁捂著嘴格格嬌笑起來。 然而事情卻并沒有這么就結(jié)束了。等待潘虎的,還有更慘的。只聽李靖問金彪道:“過程全攝下來了嗎?” “全攝下來了。”金彪搖了搖手中地攝像機“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全市所有的大中型報社,他們得到這個新聞線索,哈哈,可激動的不得了,所有報社都在加班加點,明天潘虎可以上報紙的頭條了。” 李靖滿意的點點頭。 云舒晴吃驚的道:“啊你們?nèi)繑z下來了”后面的話不說了,她覺得。讓潘虎和母狗行那事已經(jīng)對他夠慘的了,現(xiàn)在卻還要讓他上報紙的頭條,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李靖淡淡地道:“對于這種人,下手就得狠一點!否則他永遠記不住你!” 云舒晴只得順著李靖地意思點點頭。心想我已經(jīng)記住你一輩子了,估計所有和你打交道地人,都會記住你一輩子的。 李靖又吩咐常勝道:“你找來地那只母狗,也辛苦它了,哈哈,回頭多給它一些rou骨頭,好好養(yǎng)著它。說不定以后還會遇到像潘虎這樣地人,還會用得著它的?!?/br> 常勝點點頭,心中狂汗。 李靖看了潘虎一眼,又對云舒晴道:“估計明天報紙一發(fā)行,這家伙在b市就立不住腳了,以后可能要在瘋?cè)嗽豪锶タ此y道你現(xiàn)在不想對他做點什么嗎?” 這意思云舒晴懂,點了點頭,抬起玉足。朝潘虎狠狠又是一腳。潘虎痛得翻了個身,臉色慘白,睜開無神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踢自己的原來是云舒晴,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你是是舒是舒晴嗎?” 云舒晴點點頭,忽然啐了一口。又是一腳:“呸,你不配提我的名字!” “舒舒舒晴,你你怎么怎么變得這么爆力啊你你是個是個淑女??!”云舒晴發(fā)現(xiàn)這混蛋這半死不活地當兒,見到自己時,眼神居然還露出一絲色色的表情,心中一陣惡寒,真是死性不改啊,心中大怒,再也顧不上什么淑女風范了。破口大罵:“淑女!淑女媽的淑女!快給老子閉上眼睛。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一旁的除了李靖外,所有人都差點撲倒。沒想到云舒晴居然也會爆粗口。 而李靖早含首微笑,對自己溫柔,對敵人霸道,夠狠,這樣子,才像是自己的女人嘛。 事情還沒完呢,見潘虎一對色眼依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云舒晴再次起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命中 直接命中潘虎的命根子。 潘虎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李靖的諸位手下眼睛都看直了,難道真有近墨者黑一說,這云舒晴才和靖少相處多久啊,居然也像靖少一樣,暴粗口,踢下陰了。 擎天柱額頭也出現(xiàn)一條黑線,難道這女人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云舒晴將潘虎踢暈過去,心情大爽,拍了拍玉手,忽然感覺大家看自己地目光有所不同,尷尬的伸了伸舌頭:“呃,教訓(xùn)他過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你們將他弄走吧!” 大家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將潘虎往麻袋里一塞,扛著走了。 大家走了之后,李靖向云舒晴點點頭,直接朝酒店走過去。 云舒晴則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她好像忘了,之前她還說從此以后和李靖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來著。 酒店此時已經(jīng)被燒得只剩下殘渣了,旁邊圍滿看熱鬧的人,還有一些消防員們。 不止消防來了,警察也來了,這次鬧得動靜很大,幾十名警察正拉著圍觀地人們做著筆錄什么的。 李靖拉著云舒晴在酒店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面露喜色,直接快步走到一個小角落里,那顆舍利子正靜靜的躺在那。 李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直接就知道舍利子的行蹤,他有一種感覺,然后順著感覺走,就找到了。可能自己和舍利子真的心靈相通吧。 不過怎么樣才能控制舍利子的火勢呢?這還是個迷。 見李靖將舍利子揣進口袋里,云舒晴好奇的問道:“這究竟是什么?這場大火和它有關(guān)嗎?” 反正李靖已經(jīng)將她視為自己的女人了,于是便將這舍利子的來歷,以及舍利子地威力大略向云舒晴說了一遍。 云舒晴聽得暗暗咋舌,這舍利子如此神奇,她還真沒有聽說過,感嘆這個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她忽然又露出驚恐地表情,說道:“這舍利子,你既然控制不了它,天天揣在身上豈不是很危險?” 李靖笑道:“放心吧,它燒不死我的,不,我是燒不死地,而且,舍利子見血才燃燒,一般情況下不會燃燒的?!?/br> 云舒晴神情疑惑不定,她在揣摩李靖那句“我是燒不死的”話,看了看李靖,覺得這個家伙真是個迷一樣的人物。 兩人正打算離去,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道:“喂,你們倆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站住了!”一名警察拿著記錄本走了過來,走得近來,晃了晃自己的警察證,看到了云舒晴,有那么十幾秒的失神,然后努力吞下一口口水,問道:“你們這么晚還在這里游蕩,說,干什么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云舒晴高聳的胸部。 李靖臉色一沉,無論是平民百姓也好,警察也好,高官也好,還沒人敢以這種口氣問自己話的,他立馬就想給警察一個教訓(xùn)。 其實就在警察色瞇瞇盯著云舒晴的胸脯看的時候,基本上李靖就已打算讓他吃點苦頭了。 云舒晴見李靖神色不對,趕緊一拽李靖的手,捏了捏他,示意他不要沖動。云舒晴清楚,一個人的能力即使再強,再有錢,但卻不能和官斗,不能和政府斗,否則,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云舒晴陪著笑臉道:“我們見這里起大火了,過來玩玩?!?/br> “玩玩!”警察翻了翻白眼,眼神輕挑的看了看云舒晴:“起火有什么好玩的?我看你長這一副sao樣,是來偷男人的吧!” 李靖大怒,眉毛一挑:“小警察,你他媽最好說話檢點一下!”如果不是因為云舒晴拉著自己,李靖才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踢翻他教訓(xùn)一頓再說。 這場大伙來得莫名其妙,而且被燒的正是b市鼎鼎有名的潘虎的產(chǎn)業(yè),所以上面施加的壓力很大,想爭取早日破獲這起縱火案。上面有壓力,這些小警察更是有壓力,剛剛他還被上司訓(xùn)了一頓呢,所以脾氣更是不好。一聽李靖這么說話,心想這小市民還反了不成?老子可是警察,國家公務(wù)員,還佩有槍呢。 當下上前一步,抵在李靖的前面,囂張的道:“他媽的,你小子剛才說什么,小警察?靠,老子是你大爺!”說著,掏出一副手銬,在李靖面前晃了晃,得意的道:“不想被銬到警局喝咖啡的話,還是乖乖配合老子吧!” (更新遲了點,對不住大家了,等下還有一章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