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出手覺得前面一些章
李靖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或者說,是那三個家伙太不經(jīng)打了,等段瑤兒明白過來,那三個家伙早已經(jīng)不知蹤影了。 “哇太棒了,你好能打??!”盡管已經(jīng)見識過了李靖的身后,可段瑤兒仍然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李靖將手中的“咸魚”拎了拎,笑道:“那是當然,你老公我的身手可不是蓋的?!?/br> 聽李靖如此無顧忌的就叫自己老婆,段瑤兒的臉一紅,啐道:“呸,誰是你老婆了!”想想剛剛自己大聲叫李靖為好老公,不禁羞紅了臉。 “剛剛明明是你叫我好老公的,怎么,難道你想出爾反而嗎?”李靖故意逗弄她道。 “那那是因為情勢總之這是當不得真的!”段瑤兒擺著小手道。 “靠,這事也能開玩笑嗎?”李靖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是我的好老婆,那我救你也沒意思,你別再跟著我了!”李靖立馬提著“咸魚”就走。 段瑤兒急了,李靖一走,如果再來幾個壞人怎么辦?她急步跑上去,一把挽住李靖的手可憐兮兮的道:“我我我答應(yīng)做你的老婆便是了,不過不過就只有今天一天啊,行不行?” 一天老婆?這可不是李靖想要的,李靖要的可是一輩子啊,不過暫時順著她的意思就是了,難道還怕她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嗎?李靖笑著點頭道:“對了,你今天還是我的老婆,好老婆,你好像還忘了一件事沒做吧?!?/br> 段瑤兒紅了臉問道:“什么事?”心中惴惴的想:他不會是想讓我和他做那夫妻間該做的事吧,如果真是這樣,那該怎么辦? 李靖笑瞇瞇指著自己的臉道:“好老公救了好老婆,那么好老婆是不是該親好老公一下呢?” 原來只是讓自己親一下啊。段瑤兒立刻放了心。走到李靖身邊。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這倒讓李靖愣住了。本來以為她一定會拒絕地。哪知道她一下子變得這么乖巧。他卻不知道段瑤兒地心思。段瑤兒生怕李靖會提出什么過份地要求。相比這個小小地要求??扇菀邹k得多了。那還不趕緊照著李靖地意思去辦。免得李靖再提什么非份地要求。 李靖滿意地回親了段瑤兒一下。哈哈笑道:“走羅。好老公和好老婆一起回家了!” 再走了大約十分鐘路。后面來了輛出租車。兩人乘出租車回到李靖地家。 此時。家里空蕩蕩地。大部分人都在醫(yī)院。這里早已經(jīng)失去了往昔地熱鬧。李靖一走進家門。就覺得一種孤獨之感。 段瑤兒見李靖進家門之后。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心里奇怪。難道這個小惡魔也有什么傷心之事嗎? 女人的好奇心是強大的,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段瑤兒問了一聲:“李靖,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你的家人呢?” 李靖聽出段瑤兒的這句話里飽含著同情之意,猛然間雙眼一睜,發(fā)出冷冷的光芒來,他不需要人同情。段瑤兒一看,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李靖隨即就釋然了,其實這件事和段瑤兒又沒什么關(guān)系,她問自己,也只不過是好意,便改變面容,笑了笑道;“他們都在醫(yī)院呢?!?/br> 于是,李靖便將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向段瑤兒說了一遍。 李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向段瑤兒吐露心思。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太寂寞了,還是已經(jīng)把段瑤兒當成自己的女人,也把她當成家中地一份子了? 段瑤兒聽完了,俏麗的臉上也滿是恨意,不知不覺就站在了李靖這一邊了:“這是誰啊,做得也太過份了!” 李靖淡淡地道:“正在查,應(yīng)該快有眉目了?!?/br> 段瑤兒的心一跳,李靖地語氣雖然平淡,但她也聽出這句話中隱含的殺氣。她知道。如果查明這件事是誰做的,李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段瑤兒問道。 “現(xiàn)在我只想做一件事!”說著。李靖狠狠朝變成“咸魚”的周行踢了一腳“就是將這條咸魚賣個好價錢!” 這時候,有個人進來了,是王子健,王子健見到李靖,怔了一怔,趕緊道:“靖少,你回來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在醫(yī)院,這人家就由王子健看著。 “嗯,對了,你來了正好,為我辦件事!” 王子健看了身邊的段瑤兒一眼,可能是想問什么,但卻沒有問,點點頭道:“靖少,不知道您讓我辦什么事?” “沒事,小事,就是讓你給我打個電話!” “砰”的一聲,古色古香的茶幾上,一只古董茶杯應(yīng)聲掉在了地上,摔成粉碎,如果一些考古鑒別專家在場,見了這一幕,一定會rou疼不已,因為那只看似不太起眼的古董茶杯,至少也得值人民幣十萬元。 誰這么大手筆,輕而易舉就砸掉一個價值上十萬元地古懂而不心疼?這人當然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家主,周宏揚了。 “李靖那小子確實太過份了,居然敢欺負我的兒子!”周宏揚氣急敗壞的叫道:“周言,你也真是的,你有你的生活圈子,怎么會和那小子攪在了一起!”“爸爸,我我也是為了能給弟弟出一口氣,所以才約他出來,哪知道哪知道結(jié)果會是這樣!”旁邊站著臉色慘白的周言,向老爸解釋著。 司機醒來后不久,周言也就醒來,等那司機發(fā)覺周言被人廢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立馬開車就將周言送回了家。 周言先是找私人醫(yī)生為自己看了看下體,私人醫(yī)生替周言處理了傷口。周言問明了以后該注意什么之后,便將私人醫(yī)生殺了。 如果被人知道。堂堂的周家大少,和人打架,被人廢去了那東西,那以后自己就別想站出來抬頭做人了,不行,這個秘密千萬不能被人知道。于是周言便將司機也殺人滅口了。 他成為太監(jiān)之事,就成了一個秘密了。 等父親周宏揚見周言衣衫不整鼻青臉仲地回家,身邊的保鏢司機一個都不見時,便問他怎么了,周言知道這件事是瞞不過父親的,便將所有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當然,他被李靖變成太監(jiān)之事,是不會說的。這倒并非是幫李靖隱瞞,而是怕父親知道自己的秘密后,自己以后在家里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于是。便出現(xiàn)了開頭周宏揚大發(fā)雷霆砸碎古懂茶杯地那一幕。 “又是這小子闖得禍,不知道告訴你多少遍了,以后他闖了禍,讓他自己解決,都這么大人了,難道我們還整天護著他寵著他嗎?”周宏揚恨鐵不成鋼的怒道,忽然嘆了口氣,畢竟周行也是自己的親骨rou啊,問道:“那小子因為什么事而和李靖鬧?。 薄笆菫榱艘粋€女人?!敝苎岳侠蠈崒嵉氐?。這時候,也不敢替弟弟隱瞞了。 “又是為了女人,那小子為什么就不能老實一點呢!”周宏揚氣道,抬手看了看表:“對了,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那小子去哪了?是不是怕被我責罰,又躲起來了?”氣雖氣,畢竟是自己親生地,周宏揚又關(guān)心起來。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沒事,我們動手之時,他就跑了,而且還帶著段瑤兒一起跑了!” 周宏揚一陣尷尬,心想周行這小子也太沒骨氣了,一打架就跑,這和他哥哥真是差得太遠了。 “你沒什么事吧!”周宏揚見周言臉上不對,關(guān)心的問道。 “我我沒沒事,謝謝爸爸地關(guān)心!”周言道。 “哦。沒事就好。你快去休息吧,我在這等那兔崽子回來!哼。太不像話了,闖了這么大禍,害得你被打,居然還躲了起來了!李靖這件事,以后再說,等我請明了大哥之后,就會向這小子動手的!”周宏揚揮了揮手?!笆??!敝苎源饝?yīng)了一聲,忽然驚叫一聲:“不好!”“嗯?出什么事了?你想起什么了?”周宏揚眉毛揚了揚,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弟弟是帶著段家小妹子一起跑的!”周言道。 “那又怎么樣?” “弟弟一直喜歡段家小妹子,可段家小妹子一直不答應(yīng),以弟弟的性格,我怕他會趁機將段家小妹子帶到一個無人處,要用強啊!”不愧為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這周言果然了解周行,一語中的。 周宏揚也面色凝重起來,雖然他們四大家族平素交好,就像親兄弟一樣,但周宏揚也明白四弟段重陽的性格,四弟段重陽膝下無兒,只有一對女兒,對這對女兒可謂是捧為掌上明珠啊,這一次打算聯(lián)姻,也是大哥在從中撮合,段重陽才決定將女兒嫁給周言的。段重陽表面上對二女非常嚴厲,但其實內(nèi)心極為護短,如果誰敢碰他兩個女兒們一根毫毛地話,那段重陽千方百計也會要治那個人于死地的。 周言說得沒錯,基于對周行的了解,只要是喜歡段瑤兒地話,周行哪里會管那么多的關(guān)系因素,先將段瑤兒上了再說,可那時候,怎么對段重陽交待。 如果真發(fā)生這種事的話,周宏揚敢肯定,段重陽肯定從此以后和自己絕交,而且也會收回將大女兒嫁給周言的成命。 段重陽也一定不會放過周行的。 想到這里,周宏揚趕緊按了按手表上的一個按紐,立刻有幾個人沖了進來,他們還以為出了什么緊急的事,急問道:“周老爺,出了什么事了?” “你們分頭行事,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周行這小子給我找出來,找到他后,不管他在干什么事,都要強制性將他帶回家!”周宏揚吩咐道。 “是的。老爺!” 那幾名手下轉(zhuǎn)身想走,卻聽:“慢著!” 幾個人一起回頭:“老爺,還有什么吩咐?” “如果周行地身邊有女人,將那個女人一起帶回家!” “知道了老爺!”幾人領(lǐng)命而去。 “爸爸,如果弟弟真的對段瑤兒做出了什么不軌的事,那怎么辦?”幾名手下走后。周言問道。 周宏揚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出神,好半天,才說道:“如果沒什么事,周行還沒得手的話,我們就將段家小丫頭哄一哄,讓她別說出去,如果周行已經(jīng)得手了,那說不得。只好將那丫頭殺了滅口了!” 饒是周言見慣了大陣勢,仍然被父親地話震驚了。 “總之,我們目前還不能和老四翻臉。老四的為人我了解,他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為了能瞞住他,我們只好出此下策了!” 周言點了點頭,看來父親對四伯父非常忌憚啊。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站在房間里地周宏揚開始焦急起來,去找周行地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難道周行已經(jīng)得手了。后來被段重陽知道了,被段重陽抓去了? 周宏揚的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而周言,因為變成了太監(jiān),受到的打擊太大,已經(jīng)伏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周宏揚一陣激動,知道是尋找周行的手下回來了,親自為他開了門。 進來的正是剛剛出去尋找周行的三人當中其中一人。那人慚愧的道:“老爺,我找遍了全市各大小型娛樂場所,沒有見到二少爺!” 周宏揚失望的嗯了一聲,點點頭。 不一會兒,第二個人回來報:“找遍大街小巷子,也沒有見到二少爺!” 第三個也來報,找遍幾乎所有地郊區(qū)野地,也沒見到二少爺?shù)厣碛啊?/br> 周宏揚的眉頭緊鎖起來:如果周行那小子真地將段瑤兒怎么樣了,然后卻放段瑤兒回家。段瑤兒一定會向她父親段重陽哭訴。那問題可就大了。 事不宜遲,周宏揚給三人下了死命令:“再去找。如果半小時之內(nèi)找不到他,你們也別回來見我了!” “是!”三名手下露出驚恐之色,摸了額頭地一把汗。 三人正打算出去,這時候,周宏揚身邊的電話突然響了。 這電話聲音來得太過突兀,倒把周宏揚嚇了一跳,他看著電話機,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快速的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鈴聲也將周言驚醒了,他從沙發(fā)上爬起,也豎起耳朵聽著。 對方是個從未聽過的聲音:“喂,你是周宏揚嗎?” “我是。”周宏揚肯定這電話和自己的二兒子有關(guān),心里雖然激動,但外表很冷靜,不愧為一代梟雄。 “哇,你真的是四大家族之一周宏揚啊”周宏揚眉頭皺了一皺,對方明顯是個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小人物,一聽到自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家主,就激動成這樣子,可是很快地,電話那頭就又響起一個旁外音:“媽的,你小子這么激動干嗎?不就是個四大家族嗎?有必要這樣激動嗎?快說你該說的事吧!” 周宏揚眉毛擰在了一處,看來旁邊那位,對四大家族并不感冒啊。 拿電話的那小子“哦”了一聲,然后道:“周宏揚,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周宏揚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沉聲問道:“有什么事?” “你兒子現(xiàn)在就在我們的手中,如果想要你兒子活命的話,拿錢來贖他!” 遭到綁架的了!這是周宏揚第一個想法,不過,他又覺得這綁架怎么那么的特別,不禁多問了一句:“你們是誰?” 開玩笑,是綁匪地話,怎么會透露自己的身份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接電話的那小子吱吱唔唔了一陣,好像要說和什么人商量一下,結(jié)果電話一下被人搶到了手中。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道:“我叫李靖,周宏揚,想讓你兒子活命的話,快準備錢吧!” 李靖?周宏揚一怔,他實在沒想到,李靖居然敢綁架自己地兒子。 不過李靖既然連自己的大兒子都敢打?,F(xiàn)在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周宏揚想都沒想就答:“好,要多少錢,打在哪個賬戶!” 李靖飛快的報了一個賬戶,周宏揚也飛快地用筆記下來。 “哈哈,收到錢后,我們自然就會放人地!”李靖哈哈大笑道。 “等一等,我怎么知道我兒子會不會真地在你手中,你讓我兒子聽電話!”周宏揚怕李靖掛掉電話,急忙道。 “不行!”李靖斷然拒絕?,F(xiàn)在周行深度昏迷,又怎么會說得了話呢“你有理由不相信。但兩天后,我?guī)衾锶绻欢嗔艘粌|元地話,你就打算給你兒子收尸吧!”李靖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周宏揚掛了電話后,雙手已經(jīng)青筋爆起。 “爸爸,難道你真的答應(yīng)那小子,給他錢嗎?”周言吃驚的問道。 “當然,一定要將錢匯過去!不然他不會放人!”周宏揚相信周行在李靖的手中。 “可是爸爸” “你不用說了!”周宏揚打斷后,陰陰的一笑:“可惜的是,我會讓他有命拿。卻沒命花的!” 周宏揚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件事要向大哥報告了,他準備積聚力量,要向李靖還擊了。 那邊李靖掛了電話,段瑤兒興奮的叫了一聲,說道:“李靖,你真棒,居然能訛周伯父地錢,你知道嗎?作為四大家族中的一員。周伯父可能還是第一次如此被動呢,李靖,你太棒了!對了,你只要一億,是不是太少了點,要知道,這一億只不過是周家的九牛一毛而已!”說到后來,段瑤兒似乎有了點不滿。 李靖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好老婆,你們家不也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員嗎?和周家不是合作伙伴嗎?應(yīng)該幫他們才對啊。怎么倒幫起我來了!” 段瑤兒朝著地上躺得如同死狗一樣的周行道:“我呸。周家出了這么一個人渣,我才不把他當作自己人呢!哼。我回去后,不止要告訴父親周行的罪行,而且還要求父親別把jiejie嫁給周家,哼,他們一家都是壞人!” “呃,好老婆,你你還有jiejie嗎?難道你父親打算將你jiejie嫁給周家嗎?” “對啊,他們都已經(jīng)訂婚了,不過我知道,我jiejie并不喜歡周家的周言,可是沒辦法,這是父親決定的,還有大伯父決定的,不過發(fā)生了這件事,我相信父親對周家會有重新的評價的,到時候就可以讓jiejie脫離苦海了!”段瑤兒找到了周家地把柄,興奮的道。 “呃,好老婆,你jiejie她長得漂亮不?”李靖問道,腦中自然而然就想起那天在湖邊碰到的美若天仙的女子,那個女人也姓段,當時,李靖還將她和段家聯(lián)想在一起了呢。 “我jiejie,哈,那可就是美得一朵花似的人物了,所有的女人當中,就數(shù)我jiejie最漂亮呢,我可不希望我jiejie一朵鮮花插在一堆牛屎上!”段瑤兒知道jiejie自從知道要嫁入周家后就開始不開心了,段瑤兒和jiejie姐妹情深,jiejie不開心,她也不高興,所以她也極力反對這段婚姻,現(xiàn)在周行敢對自己欲行不軌,對周家更是恨上了。 李靖的小腦袋瓜里卻思索著,看了段瑤兒一眼,心想:這小美人已經(jīng)美成這樣了,作為她的jiejie,也一定非常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天在湖里碰到的那個美女,不過管他是不是呢?自己找機會收了便是,嘿嘿,這一對姐妹花到時候都成了自己地老婆,那可美得很啊。 李靖正在腦中意yin著。忽然段瑤兒不滿的道:“喂,好老公,你在想什么呢?你不會是在打我jiejie的主意吧,告訴你,我jiejie美若天仙,旁人可配不上。而且我jiejie眼光高著呢,估計看你不上的!”段瑤兒這時候倒也不怎么怕李靖了,變得放開了不少。 但她這么一說,卻更加確定李靖要收了段瑤兒jiejie想法了。 這世上,還有我收不到的女人嗎? 接下來,李靖給周行松了綁,當然不是打算放了他,而是找了條更結(jié)實的牛筋繩,將他五花大綁。綁得更結(jié)實了,然后將他關(guān)進別墅里的一間秘密地下室,吩咐王子健道:“好好看住他。這可是錢,不是人!” “知道了靖少!”王子健恭敬地道。 趁段瑤兒不注意,李靖也將她的雙手雙腳綁住了,然后笑道:“好老婆,為了防止你逃跑,我只好把你也綁住了,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喂,李靖。你說話不算”李靖不再容她說話,用膠帶封住了她地嘴。 李靖吩咐王子健道:“她餓地時候,給她點吃的,不過只用撕掉她嘴里地膠帶就行了,不用給她松綁,明白了嗎?” 王子健點點頭。 李靖出了家門后,直接往醫(yī)院趕。 醫(yī)院里,劉怡琳基本上已經(jīng)沒事了,這段時間都由她陪在小鈴鐺地病床邊。蘇怡然的情緒差不多也穩(wěn)定得多了,只不過她雖然不怕見人,但臉上的樣子讓她還是有點放不開,在病房里待的時間多過于在病房外。 前幾天醫(yī)院的護士說,小鈴鐺已經(jīng)有了點反應(yīng)了,不過等醫(yī)生趕過來時,小鈴鐺卻又昏迷了過去,不過這已經(jīng)是個好兆頭了,說明小鈴鐺當初已經(jīng)有了意識。可能不會成為植物人的。 李靖當然高興不已。陪著劉怡琳說了一會兒話,然后又去了蘇怡然的病房。 可是在與蘇怡然的接觸當中。李靖發(fā)覺蘇怡然又開始有了自卑的心理了,當下,好好地安慰她一番,安慰得差不多之后,李靖已經(jīng)累得滿頭大汗。論打架,李靖可不怕,打再多的人也不累,可這安慰人的事,尤其是安慰女人地事,可比打架要累人的多了。 唉,看來身邊的女人多了,也是一件挺累人的事啊。 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后,李靖往警察局趕去。已經(jīng)好幾天了,相信警局里應(yīng)該有點消息了。 到了警局,李靖直接去找項璇,卻被告知,項璇不在,接了個電話后,就出去了。 李靖上次教訓那個徐警官的事,大家可銘記在心,李靖已經(jīng)成了大家的偶像,大家碰到李靖,都向李靖友好的打了個招呼,后來,有兩名警員興高彩烈的跑了過來,納頭便拜,要李靖教他們功夫。他們就是上次李靖來警局教訓地那兩名警員,一個叫小武,一個叫小文。 李靖哭笑不得,忽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何不向這二人打聽項璇的去處呢,于是側(cè)盤敲擊,最好,小文小武經(jīng)不過偶像的盤問,終于向他透露一個秘密。 原來那名說有線索提供的人又打來電話,說要一手交錢,一手交線索。 小文小武懷疑那家伙是個變態(tài),居然公開提出一個條件,要在警隊里找個警花陪他睡一晚。 而且,這次那家伙主動提出,讓項璇項隊長親自帶著那筆賞金去找他。 為了保證項隊長的安全,本來大家都是跟著的,結(jié)果那個家伙太狡滑,不停的更改約定地點,最后,居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有大批警察跟蹤,大發(fā)雷霆。 項璇沒辦法,為了能得到這條線索,只好再重新和那家伙約定了時間,這次是真的由自己一個人親自去見他。 聽二人這么一說,李靖不禁急了起來:“靠,一個人去見他,萬一項隊長出事了怎么辦?” “放心吧,偶像,我們項隊長的功夫你又不是沒見過,雖然和偶像你比起來差了點,但對付那個變態(tài),肯定綽綽有余地,其實項隊長也沒打算傷害他。只是拿到自己需要的之后,然后將贖金給他,至于那個變態(tài)的那個變態(tài)的要求,項隊長無論如何是不能答應(yīng)的?!?/br> 李靖苦笑,心想這世上可不是光靠能打就行的,這世上還有很多陰謀軌計。比如投毒,迷藥,并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這樣百毒不侵不怕任何東西的。如果那個變態(tài)真的對項璇使詐,項璇是防也防不住啊。 而且,警方秘密地跟蹤項璇,居然被那家伙發(fā)現(xiàn)了,李靖覺得,這個家伙真地有點不簡單。 事不宜遲,問明了項璇地大致方向后。李靖朝那邊追了過去。 李靖知道,那個家伙是個變態(tài),他約定的地方。一定是個稀有人去地場地,所以,李靖凈往荒處尋找。 來到一個小荒山之后,李靖發(fā)現(xiàn)那有個草坪,遠遠的看去,上面好像隱隱有人在動,奔近去一看,卻看得怒火中燒阿三覺得自己確實有本事,哼。警察?還不過只是供自己玩弄地玩意兒,阿三可沒那么傻,知道警察們一定不會那么聽自己的話,所以他每一次和項璇約定了地點,然后再不停的更改地點,剛開始幾次還沒看出什么,后來就發(fā)現(xiàn)了,有不少人佯裝著一對對情侶跟在項璇的后面,于是阿三佯裝怒了。警告警察們:自己不干了,就讓這個秘密隨自己到終,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了。警察們果然嚇壞了,保證這一次只有項璇一個人來和自己約會了。 想到項璇,阿三就流了滿地口水,靠了,沒想到還真是個性感大美女啊,不止聲音好聽,連人都是那么的美。那高挺的胸部。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那粉嫩細滑的小腿嘖嘖。想一想,阿三就興奮。 草坪上,居然被阿三布置的像是一場野外露營似地,鋪了一疊報紙,上面擺滿了野味美味,香味撲鼻,可以看出,阿三今天是精心打扮過的,平常充滿污垢的手上被洗得干干凈凈,頭發(fā)也特意理了一次。 “呵呵,項小姐,怎么樣,覺得這夠不夠浪漫?。俊卑⑷ξ氐?,眼睛卻是色瞇瞇的掃著項璇的胸部。 浪漫一點沒有,惡心倒是一蘿筐,項璇皺了皺眉道:“阿三先生,今天我來不是和你求浪漫的,我需要我要的東西,你需要的東西,我也會給你的!” 這句話,卻被阿三聽成是某種程度的性暗示,流著口水看了看項璇雪白的大腿,如蔥玉般地十顆腳指,咽了一口口水道:“項小姐,急什么,來,咱們先吃點東西好了!” 項璇有著與罪犯爭斗的經(jīng)驗,知道這酒菜里可能被投了迷藥一類的東西,當然不肯吃,冷笑道:“阿三先生,我們沒有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吧,快說吧,說我想聽的,你究竟有沒有什么線索?” 阿三卻堅持道:“項小姐,吃點東西吧?!?/br> 這更讓項璇覺得這酒菜里有鬼了:“我不餓,不想吃!” “那么,這束花你也該接受吧,這可是我親自為你彩摘的玫瑰花哦!”阿三居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朵玫瑰花出來,看樣子,還真的是新鮮的,女人對花這種美麗的事物,向來沒什么拒絕感地,雖然送花的是一個很惡心的人,但絕大多數(shù)女人,喜歡的只是那朵花而已。 項璇也不例外,暗嘆著這朵花的美麗,將花接到手中,嗅了嗅,并不覺得有什么香味。 項璇將花捏在手中,冷笑道:“阿三先生,現(xiàn)在我懷疑你根本就沒什么線索?!?/br> “為什么這樣認為呢?”阿三笑著看著項璇,仿佛在看自己盤中的菜。 “因為你從頭到尾就沒有透露過半句,這樣吧,你看,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項璇踢了踢一邊的袋子,那里裝滿了錢,五百萬,項璇說道:“快說吧,說完了,你就可以拿回你應(yīng)得的!” 阿三色瞇瞇地盯著項璇道:“項小姐,我要地可不止是這些錢吧!我還需要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像項小姐這么漂亮性感的美人啊!”項璇地臉漲成紫青色,猛的站起來,大罵道:“阿三,你別得寸”話說一半,突然用手捂住了額頭,搖搖欲墜! “哈哈,項小姐,你不肯吃我的東西,怕我在酒菜里下毒,你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點,我并沒有在酒菜里下毒,我只是在那朵玫瑰花上動了手腳,哈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了迷藥了,知道嗎?這迷藥可花了我好多錢啊,不過也沒關(guān)系,這迷藥還含有**的成份,待會,你會變成一個蕩婦,一個連你自己都不認識的蕩婦的!”阿三哈哈狂笑。 “你卑鄙”項璇說了這幾個字后,就倒地不起了。 見到項璇昏迷了過去,阿三激動的站起身來,他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等待了不少時間了,終于,今天就可以一嘗所愿了。他興奮的向美麗性感的項璇奔了過去,哪知道,卻突然感覺到撞到了一堵墻上?!鞍??你你你是誰?”阿三頭部劇痛,摸著頭痛部位抬頭一看,看到一個光著頭長相很帥氣的小年輕,令他恐怖的是,他都不知道這年輕是什么時候突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讓自己毫無預兆的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