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房中香事
金湘玉的房間的門好像是虛掩著的,也是,這別墅就她一個人住,關(guān)不關(guān)門不都一個樣。 其實以金湘玉在七公主幫的地位,又哪里會有人敢偷偷潛進她的家里,再說了,七公主幫眾大多是女人,這里住的全是女人,男性幫眾在幫內(nèi)沒什么地位,晚上的時候,這一片住宅區(qū)根本一個男人都沒有的。 金湘玉哪里會想到,今天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靖輕聲輕腳的走到門邊,輕輕撥開了門。 門無聲無息的被推開,里面的人并沒有發(fā)覺,李靖偷偷探頭一看,立刻看到一副噴血的畫面,呆住了。 這間房內(nèi)充溢著一種香氣,是金湘玉的體香。 里面擺了一張大床,這張床長寬足足有兩米五。 大床上,自然躺著一個人,是個女人,這個女人軟軟的倒在床榻之上,身上幾乎一絲不掛。 她周身泛著興奮的紅潮,身體顫抖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相互交織著,大腿部緊緊夾在一處。 這個女人是誰? 李靖并不認識她,這可是個美女,長發(fā)披肩,唇紅齒白,滿臉都是風(fēng)情。 難道她就是金湘玉的本來面目嗎? 李靖呆呆地看著,一時間忘了說話,也忘了做任何動作。 這時候,那種滋滋的電動聲音響得更勤了,聽得李靖頓時血脈噴張。 原來,那聲音從是金湘玉的兩腿根部發(fā)出來的。 金湘玉的兩條大腿之間,還夾著有東西。 夾著什么呢?不用問,肯定是女人用以自慰的電動器具了。 李靖吞了口口水,他實在料不到。七公主幫地幫主居然會是這樣一位美女,而更想不到的是,這樣一位美女,此時,卻做著這種勾當(dāng)。 當(dāng)然,這種勾當(dāng)算不上什么骯臟,人嘛,不管男人和女人,總會需要自我解決一下。如果暗地里說,這種做法見怪不怪。但擺在臺面上說的話,這就有點見不得人了。 男人最期待的是什么,有人說是期待一個超級性感大美女洗得白白凈凈的然后張開雙腿躺在床上等著你入侵,其實不是。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發(fā)覺一個大美女正在自尉之時,被自慰器弄得上不上下不下之時,出現(xiàn)在她身邊,然后來個霸王硬上弓。 通常這個時候,女人是不知道反抗的,即使你們不認識。 所以李靖見到這種男人最期待的事,不止沒什么動作,反而有點呆住了。 當(dāng)然。這種噴血的場面,百年也難得一見地。李靖yuhuo中燒那是意料之中的事。 喉嚨里干干地就像是要冒出煙來。 褲檔處,已經(jīng)被支起了一個小賬蓬了。 而床上的金湘玉卻正在興頭上,絲毫沒有發(fā)覺房間內(nèi)已經(jīng)多了一人,而且那人正在看自己的漏*點好戲。 可能馬上是要到高潮了,電動器具抖動的更加厲害,金湘玉身子開始劇烈地扭動,甚至還配合著輕聲的呻吟,聽出來,她是故意壓抑著聲音,生怕被別人聽到。 玉體上的潮紅斑越來越多。顯得此人極度興奮中。因為興奮,雙腳十顆晶瑩剔透的玉趾夸張的張開。 玉腿緊繃著。腳腕處與小腿處構(gòu)成一段優(yōu)美的弧線。 “啊”金湘玉輕輕的愉快的哼哼起來。 如果不是今天李靖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相信金湘玉會有如此yin蕩的一面。 如果換作金湘玉易容之時地樣子,那么這場面頂多只會令李靖覺得惡心,但如今以本來面目出現(xiàn),情形就不一樣了。 送上門的好rou,能不咬一口嗎? 李靖嘴角流著口水,喉嚨里發(fā)出如同野獸一般地聲音,正打算走過去,卻因為精蟲上腦,腳踢在了擺在一旁的椅子,發(fā)出了動靜。 電動聲陡然停住了,金湘玉驚訝的看著李靖這個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也就罷了,沒想到居然是個男人,這片住宅區(qū)里,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男人了? 金湘玉馬上想到,今天的確是來了個男人,還是自己安排他在這兒住下的。 金湘玉身為當(dāng)事人,而且是個女人,面皮子薄,自己這種情況下被一個男人見到,而且看起來這男人進來也有不少時間了,仿佛欣賞良久了,不禁“啊”的一聲。 這一聲慘叫在夜色中聽來非常的詭異,傳出老遠。 不一會兒,別墅外就熱鬧了起來,想來一些幫眾們聽到幫主的呼聲,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均在外面叫道:“幫主,怎么了?” “沒沒我沒事,剛剛做了個夢,沒事,你們走吧!” 難道告訴這幫手下,剛剛自己正在自慰,被一個男的發(fā)覺了,所以就叫了出來嗎? 女人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面子第一,打掉牙往肚里吞的。\\\\\\ 大約覺得別墅外地幫眾們都散去了以后,金湘玉拉開一條被子蓋在身上,狠狠瞪了李靖一眼:“說,你什么時候進來地?” 這個女人倒顯得鎮(zhèn)靜,李靖目光直勾勾盯著那俱被被子半掩不掩的侗體道:“剛剛進來地。” 如果能進入這俱侗體,該有多大的滿足感啊。 “你看到了什么了?”金湘玉問,臉有點紅。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崩罹钢毖圆恢M。 金湘玉又白了李靖一眼,這男人,怎么連掩飾的話都不會說,太不給女人面子了。 作為一個女人,正常的女人,沒有男朋友的女人。金湘玉也有著自己正常的需要,而她本身又不是什么濫交之人,再加上她的勢力大,能力強,也沒看上哪個男人,所以很多個不眠地夜晚,她都是靠著這些自慰器度過漫漫長夜的。 在她想來,這是一種正常人的正常需要,沒什么好丟人的。但是,這件事卻又是極度隱私的。如果被人看到,她還是覺得有點見不得光。 更羞人的是,見到的卻是一個男人。 更氣人的是,這個男人見到之后。不僅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眼光兇狠地像只色狼一樣盯著自己。 “喂,該看的你也看了,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滾出去!”金湘玉沒好氣地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回頭一定要審問他一下,為什么這么晚了他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是誰允許他進來的?他又是怎么進來的? “對不起。我沒看夠!”李靖不止沒有“滾”出去,反而更前進了一步。那目光,就像是一只狼遇到一只小羊一樣。 金湘玉不禁被這目光一嚇,更是拉了拉被子。 但是這樣一來,不僅沒有遮到自己地青光,反而令青光更是乍xiele。 這被子短,剛剛是遮住了腿部沒遮住胸部,現(xiàn)在是遮住了胸部,但大腿根部卻露在外面。 腿部與腿部之間構(gòu)成一副誘人的陰暗弧線,看得人血脈噴張。 “喂,你你想干什么?”金湘玉有點驚恐的喝問道。 一個女人在自己脫得光光僅用被子遮住半掩不掩的誘人的身體時。對面有個惡狼般的男人。這女人卻要問這男人干什么,這個問題是不是很傻。 總之李靖覺得金湘玉問得很傻。 現(xiàn)在李靖覺得自己就像只狼。而金湘玉則是一只羊。 一只潔白性感的小羊羔。 狼遇上羊羔怎么辦?當(dāng)然是撲上去。 所以李靖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怪叫,撲了上去。 李靖并沒有直接霸王硬上弓,而是撲到金湘玉的腳邊,一手抓住金湘玉地腳,在那豆蔻晶瑩的腳趾上狂吻起來。 吻得金湘玉腳趾奇癢難忍,而又有點麻麻酥酥地感覺,原來李靖是有著戀足癥的,金湘玉是既自信而又害怕,自信的是,自己的腳生得很美,害怕的是,李靖這瘋狂的樣子令她有點受不了,她怕自己會失去最后一關(guān)。 金湘玉使勁將李靖的身體一扮,李靖被弄得翻了個身,看來金湘玉有兩下子,普通人,是撼不動李靖的身體的。 李靖趁這時候,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衫,又撲了過來。 金湘玉嚇了一跳,他這是想干什么?雖然自慰過,但真正和男人發(fā)生這種事,她還是沒有準(zhǔn)備地,尖叫著手舞足蹈起來。 她不愧為七公主幫地幫主,能當(dāng)?shù)蒙蠋椭鞯模匀皇怯袃上伦拥?,她臨危不亂,居然招招都攻向李靖的要害。 反正對于她來說,這是李靖的要害,但對于李靖來說,刀槍不入的變態(tài)身體,本身就沒有破綻,隨便她打。 就在金湘玉招招擊中李靖的要害之處而洋洋自得之時,李靖也成功的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了上去。 伸出大手,在那飽滿的一對玉兔上一摸,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金湘玉嬌吼連連,踢腿,掌砍,為了自己的貞cao,堅決不讓李靖得逞。 但女人卻是掙扎,越是拒絕,越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感,怎么滿足自己的征服感,那當(dāng)然是要靠征服女人。 征服女人有很多種,包括靈魂,包括rou體,所以李靖決定,先征服金湘玉的rou體好了。 最后,毫無預(yù)兆的,就在金湘玉一邊掙扎當(dāng)中,李靖擠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種強烈的痛感漫延到金湘玉的全身,痛苦加上屈辱,金湘玉留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