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突圍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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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頃刻間,鋒利槍尖入rou聲連綿不絕地想起。 “恢律律——”緊接著是此伏彼起的戰(zhàn)馬痛苦嘶鳴聲。 高沖刺的馬匹,猛然撞向寒光閃閃的鋼鐵叢林,一瞬間,強大的慣性令御林軍長槍兵們只覺得手臂一陣陣酸麻,手中的九尺長槍幾乎把握不住。 “撲撲——” 槍尖入rou的同時,滾熱的馬血自深深的放血槽中噴薄而出。步騎方陣前排的御林軍將士們,只覺得眼前斜斜灑落一陣血雨,轉(zhuǎn)眼間已被噴成了一個個血人。 這一輪戳刺,長槍兵們對準了燕軍的戰(zhàn)馬,隨著戰(zhàn)馬轟然倒地,馬背上的燕兵騎士,大多被慣性甩向了空中,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個泛著寒光與血花的精鐵槍尖。 強大的慣性令燕軍騎兵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瞬間只覺得身體一陣刺痛,無奈地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槍尖穿透,鮮血汩汩流出。適才殺氣騰騰的騎兵,被掛在長槍上的身子,長槍兵們利索地一抖,燕兵的尸體滾落在地,頹然委頓下來。 那些僥幸摔落地面的燕兵,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的運氣,就被后面洶涌而來的戰(zhàn)馬踩得一個個腸穿肚爛,半死不活地一陣陣痛心徹肺的哀嚎。 出槍、收槍、沖鋒 隨著申陽面無表情地將手中令旗一次次劈落,御林軍將士們機械地重復著九尺長槍的刺殺動作,心底再無適才那般慌亂,眼前飛濺的鮮血激起了將士們嗜血的本性,手臂的酸麻感已是渾然不覺。 三個步騎方陣如全身是刺的鋼鐵戰(zhàn)車一般,無情地碾著腳下的尸體,滾滾前行,直將面前的騎兵、戰(zhàn)馬、步兵等膽敢挑戰(zhàn)的活物,殺了個尸山血海。 御林軍陣后不遠處,少將軍趙括跨著健碩的草原戰(zhàn)馬,穩(wěn)穩(wěn)地立在一處緩坡之上。前方一陣陣刺耳的聲音接踵而至,燕兵、戰(zhàn)馬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眼間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幾乎近在眼前的血腥搏殺,令穿越男趙括心底涌起一股雄壯的自豪感:“我趙括的御林軍,終于練成了殺人的利器!我這前世的小白領(lǐng),不是為了那點可憐的薪水任由老板們欺負的窩囊廢,不過曾生不逢時而已!” “恢律律——”前方的屠殺,令趙括健碩的坐騎受驚,一陣陣揚蹄嘶鳴。趙括緊緊地拉住韁繩,努力穩(wěn)定著自己的身形。 “咚咚咚——”武陽城頭一陣渾厚的鼓聲響起。 守將王茂奮力揮舞著鼓槌,敲響了牛皮大鼓,為城外的三千敢死之士助威。 這三千敢死之士,均乃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眼見在御林軍步兵長槍陣前討不到便宜,燕軍的騎兵紛紛往兩旁散開,為兇悍的步兵們讓開了沖鋒的道路。 騎兵轉(zhuǎn)身繞向御林軍長槍方陣的側(cè)翼,妄圖從兩旁的騎兵三騎錐突破,一舉沖垮御林軍的步騎方陣。 稍后的燕軍步兵,似乎找到了面前看似無敵的長槍方陣的弱點。前方騎兵的掩護下,燕軍步兵們紛紛矮下身形,從鋼鐵叢林底部的縫隙中往長槍陣中沖去。 “喀嚓、喀嚓、喀嚓——” 沖進長槍方陣中的燕兵,奮力揮舞著鐵劍,往長槍兵的腿部砍去。一瞬間的功夫,數(shù)名長槍兵被砍去了小腿,身子倒在了尸山血海中。 “收陣、輔兵!”申陽眼見長槍陣已現(xiàn)缺口,忙揮動手中的令旗,調(diào)整著長槍方陣,呼喚著那些隱藏在陣列中的精銳輔兵。 沖進陣中的燕兵荊六,揮劍砍斷了一條長槍兵的小腿,那感覺如同來到了安全港,心想:“長槍雖利,能奈我河?趙國長槍兵,就等著咱來收割了!” 荊六還來不及高興,突然眼前寒光一閃,冰涼的鐵劍已砍向自己的脖頸。荊六只覺得脖頸間一陣冰涼,鮮血噴涌而出,那興奮的頭顱已滾落地面。 荊六滾落的頭顱上,一對圓瞪的雙眼,朦朧間看到了自己無頭的尸身頹然倒地,緊接著眼前已是一片黑暗:“這長槍陣,有鬼” 只見長槍兵縫隙中,御林軍輔兵如泥鰍一般鉆出,手中寒光閃閃的鐵劍,紛紛往毫無防備的燕兵砍刺而去。 “喀嚓、喀嚓、喀嚓——” “撲撲撲——” 燕兵的頭顱、臂膀被砍落滿地,長槍兵縫隙中,一場血腥的屠殺拉開了大幕。 頑強的燕軍敢死之士,不屈不屈不撓地沖擊著御林軍的長槍方陣,眼前冰冷的尸體、飛濺的鮮血并未讓其恐懼而退縮。 燕軍的騎兵,如驚濤駭浪一般,往步騎方陣的側(cè)翼連環(huán)不斷地沖擊。騎兵三騎錐如堅硬的三角巖石,奮力抵御著一**沖擊,死死守護著步騎方陣的兩翼。 三騎錐陣中,軍師之子苗邦雙眼圓瞪,似乎能噴出火來。眼前的無情廝殺,乃御林軍騎兵面臨的第一次考驗。這次燕軍騎兵的沖鋒,和前次夜襲哨探營追擊榮侖步兵倉皇逃命的情勢全然不同。 苗邦緊緊地握住鐵劍,在頭頂不停地揮舞著,高聲指揮著自己的三騎錐,那嗓音已經(jīng)變得嘶??! 御林軍騎兵三騎錐,不停地變換著陣型,以九尺長槍與燕軍戈矛對刺,一時間殺得血光四濺。燕軍騎兵遠遠多于御林軍,連綿不斷的沖鋒,卻沒占到半分便宜。 這騎兵三騎錐,少將軍趙括只是稍加指點。平日的演練,軍事苗先生、其子苗邦傾注了大量的心血。此時苗邦立身陣中,親自指揮著一個一百五十騎的三騎錐,猶如指揮自己的手臂一般靈活。 這三騎錐可攻可守、可進可退。拼命沖擊的燕軍騎兵,在三騎錐前撂下了一具具尸體。 武陽城頭,守將王茂已將鼓槌交給了親兵。陣陣“咚咚”的鼓聲中,王茂手搭著涼棚,焦急的目光掃視著前方的戰(zhàn)況。 眼前趙軍的殺傷力,已出了王茂的想象。眼見三千敢死之士,這守軍中的精銳竟然沖不過趙軍兩千余人的戰(zhàn)陣,陣前的燕軍一個個倒下。王茂心中猶如一鍋開水,在滾滾翻騰。 驀然,守將王茂眼前一亮:城外趙軍三組陣列的左翼,隱約間可見一絲縫隙,那縫隙的后面,翻過一處山坡可踏上直奔薊城的官道。只是瘋狂沖陣的敢死之士,卻沒看清這縫隙所在。 “真乃天助我也!這趙軍竟有此等疏漏?!蓖趺牡滓宦暁g呼,似乎饑渴難耐之人,遠遠看到了一股清涼泉水般興奮。猶自興奮的王茂,卻不知那道縫隙正是趙括留好的生路,為他王茂敢死之士們留下的求援之路。 “傳令!再給本將火召集百名敢死之士,配備上好的戰(zhàn)馬,帶足干糧,從左翼沖陣!”王茂轉(zhuǎn)向傳令兵,陡然一聲大喝。 “噠噠噠——”伴著一陣如悶雷般的馬蹄聲,被王茂寄予厚望的百名燕軍騎士,自東門昂然殺出。騎士們一個個拼命地拍著戰(zhàn)馬,風馳電掣一般往御林軍左側(cè)的縫隙沖去。 少將軍趙括,望著告訴奔來的燕軍騎兵,嘴角微微扯動,泛起一絲冷笑:“王茂這小崽子還不是個廢物點心,老子給你留好的生路,你終于來了!” 清晨的謀劃,趙括對最左翼的一個三騎錐百夫長叮囑再三:“要痛殺妄圖突圍的燕軍,但不可全殺,至少放出十騎突圍?!避妿熋鐔螀s放心不下,慨然請命,要去親自指揮這個身負重任的三騎錐。 久歷戰(zhàn)陣的苗單,深知這兩軍陣前殺伐的力度實難拿捏,一旦將士們殺紅了眼,全殲沖鋒的燕軍,壞了少將軍的大事那就不妙了。為了趙括“圍點打援”戰(zhàn)術(shù)的實現(xiàn),這戰(zhàn)國之世的名將,終于赤膊上陣了。 “嗖嗖嗖——”一蓬蓬弩箭,自步騎方陣左翼的三騎錐射出,百人敢死隊頓時翻到了數(shù)十騎。奪命的箭雨卻沒有嚇退這群敢死之士,紛紛揮舞著戈矛,直往御林軍薄弱處沖去。 “殺!”御林軍三騎錐突然動,騎兵們紛紛夾起肋下的長槍,向燕軍的騎兵迎去。 “撲撲撲——”又是一陣戳刺聲響起,燕軍的騎兵有拋下十余具尸體。靠著一股武勇之氣沖出御林軍三騎錐的十余騎兵,陡然現(xiàn)面前一片開闊。 “殺出來了!”燕軍騎兵們心頭一喜,即刻奮力拍馬,直往不遠處的官道奔去。 趙括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待那十余騎漸漸遠去。趙括面色微微一笑:“小崽子們!趕緊去搬救兵去吧!” 趙括猛然轉(zhuǎn)身,目光森然一凜,對著傳令兵一聲大喝:“傳令,城外殘余的燕兵,一個不剩,給本將軍殺光!” “諾!”傳令兵看著趙括的冷冷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一個哆嗦。 武陽城外,頭顱、斷臂一陣陣翻滾,哀嚎、悲鳴連片地響起,勇士的血、戰(zhàn)馬的血染紅了這片蒼茫的大地,太陽仿佛不忍看到這人世間悲慘的一幕,悄悄地躲進了云層 血腥的屠殺,令戰(zhàn)馬上的趙括,一陣陣心悸:“‘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生于亂世徒能奈何?” 轉(zhuǎn)念間,少將軍趙括就已恢復了決然之色:“殺!唯有以殺止殺,方能打出一番新天地,我趙括絕不行婦人之仁!” (書友們,小生來求收藏、推薦了。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捧個人場,小生拜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