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得意莫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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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摯感謝執(zhí)事級書友“稻草人”的慷慨打賞,繼續(xù)更新,以答謝書友們的厚愛) 深秋時節(jié)的韓國陘地已是涼意逼人“呼啦啦——”一陣陣秋風(fēng)吹過,愜意地騎在馬背上的沈園,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zhàn)?!扒镲L(fēng)漸寒兮,四野茫茫!”沈園笑了笑,他對這侵體的涼意毫不在意,竟然還放聲吟起詩來。 “縣令大人,莫要染了風(fēng)寒!”一旁的老仆善意地提醒著,吟玩詩句的沈園點了點頭,從老仆的手中接過了一襲麻衫,隨意地披在身上。此時的沈園,不甚在意這秋的寒涼,因為他的心中恰似一團火在燃燒,在即將走馬上任梁邑令的沈園看來,深秋曠野的景色如此美好,正是秋風(fēng)得意馬蹄急的好時節(jié)。 三日前,秦軍大將蒙驁連破五城的消息剛剛傳到河內(nèi)郡,河內(nèi)郡的各級官吏們心思紛紛活動了起來。連破五城,這并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在他們看來以蒙驁大將軍的勇武,再過幾日,盡數(shù)拿下韓國陘地的全部九座城邑也當(dāng)不在話下。 按照商鞅變法時為秦國定下的官制,秦國在每座城邑設(shè)縣令、縣丞、法曹各一,相當(dāng)于一座城邑的三駕馬車,共同治理這一方水土。九座城邑,這意味著將會有九個縣令、九個縣丞、九個法曹的職位空了出來。一時間,河內(nèi)郡那些自以為大才無處施展的官吏們,蠢蠢欲動起來。 這沈園,本為河內(nèi)郡一偏僻小邑的縣丞,已經(jīng)苦熬了近十年,終于幸運地等到了這升遷的機會。 依法治國的秦國,雖然被后人稱為暴秦,但是秦國的吏治,相較于其他諸侯列國已是清明了許多。沈園未請客送禮走門子,只是憑著連續(xù)三次的績優(yōu)考評,就獲得了梁邑令這個位置。從縣丞升遷為縣令,這不僅僅是官職的升遷,更意味著來日立功時爵位的封賞。這梁邑城,雖然剛剛經(jīng)過戰(zhàn)火的荼毒,但是深遠覺得不破舊無以立新,破敗城邑的縣令立功的機會更多。如此美事,足夠沈園好好地高興一陣子了。 拿到上任的文書后,興沖沖的沈園并未停留,簡單交割后,即刻動身向境地趕來。盡管沈園心情急迫,盡力驅(qū)馳著胯下的戰(zhàn)馬,不過這文官趕路的度和秦軍銳士相去甚遠,和御林軍猛虎營更是沒法比。 沈園的度已經(jīng)夠快了,連趕了六日有余,沈園一行離那梁邑城池,大還差著大約有著三十余里的路程,沈園有些迫不及待了! “俺說伙計們,再快些啦,等翻過前面那座山坡,俺請你們吃燉羊rou!”沈園揚起馬鞭,指著前面那座林木茂密的山頭,對跟隨的官吏、仆役、和百人秦軍銳士護衛(wèi)隊喊道。這沈園本是魏國的士子,說話時,仍舊帶著幾分魏人的腔調(diào)。 “燉羊rou,美!”眾人聞言,頓時精神一振,急忙加快了腳步跟在沈園的馬后,加往那山坡上趕去。 待行至半山腰,沈園乘騎的戰(zhàn)馬突然仰起前踢,一陣陣嘶鳴,這曾上過戰(zhàn)場的戰(zhàn)馬,仿佛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意味。沈園在兩個仆役的幫助下,終于將戰(zhàn)馬穩(wěn)定了下來。 幾個秦軍銳士,忙挺著長戈,四下里搜索了一下,卻未見有人埋伏,當(dāng)下放下心來,引著沈園一行繼續(xù)往山坡上進。 突然,沈園現(xiàn)一個穿著麻布破衣的少年肅然長身而立,直挺挺地攔在路口,幾棵伐倒的大樹橫七豎八地躺著,恰好擋住了他們一行人的去路。 “何人竟敢如此大膽,竟敢當(dāng)我秦軍銳士,活得不耐煩了!”護衛(wèi)沈園的百夫長,忙挺著長戈沖上前來高聲訓(xùn)斥??粗矍斑@少年的模樣,雖然身材高大,但是卻難掩那面容的稚嫩,他只當(dāng)這是梁邑附近哪個小村里農(nóng)家的調(diào)皮小子,閑著無聊,在這兒玩玩惡作劇。 不過這次,秦軍的百夫長想錯了,他忽略了眼前少年那一身緊窄古怪的服飾,更沒有細想數(shù)日前蒙驁的秦軍連破五城、斬上萬,百里外的京城仍在浴血激戰(zhàn),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子,躲在家中保命尚且不及,又哪來這么大膽敢在曠野中玩惡作劇。 “呵呵——”聽到秦軍百夫長的呵斥,那對面的少年微微扯動嘴角,淺淺地笑了。這少年生得面色黑紅,棱角分明的面龐英氣勃勃,正是在此等候已久的大將軍趙括。趙括望著對面的秦軍百夫長,隨即目光上揚,意味深長地望著馬上的沈園,朗聲喝道:“奉勸沈縣令一句,得意莫忘形,今日得意,當(dāng)想他日失意時!” “哪來的野小子,找死!”那百夫長見趙括這番學(xué)著大人教訓(xùn)縣令沈園的模樣,他頓時心頭火氣,忙快步?jīng)_上前來,挺起手中的青銅長戈,就要往趙括的胸腹間刺去。這秦軍的百夫長驕橫慣了,又哪把這少年模樣的趙括放在眼里。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只聽“嗖——”地一聲弩箭破空尖嘯聲響起,那百夫長只覺手腕猛地一痛,那鉆心的疼痛讓他失聲慘呼起來,沉重的長戈再也拿捏不住,撲棱棱滾落于地。緊著著,又是一只弩箭射來,這弩箭直奔百夫長的心窩,這弩箭來勢兇猛,快得讓他無法抵擋。“啊——”慘呼聲響起,鮮血噴涌間,秦軍的百夫長被這一箭把射了個透心涼。 “不好!前方有韓軍埋伏!”縣令沈園反應(yīng)了過來,他驚聲尖叫著,滾下馬被,他可不想傻乎乎高高地坐在馬背上,被埋伏的“韓軍”當(dāng)成箭靶子! “保護沈縣令!”護衛(wèi)隊的一相貌粗豪的什長見百夫長已死,他心頭一凜,忙指揮著護衛(wèi)沈園上任的秦軍銳士們,迅地聚攏在沈園身旁,把沈園和一幫仆役牢牢地保護了起來。 就在這時,秦軍銳士們只覺眼前一花,倏然間,前方少年趙括的身邊又多了一個身材健壯的武士,那武士手中穩(wěn)穩(wěn)地端著一把弓弩,弓弩的式樣甚為古怪,秦軍銳士們竟然從未見過。 “大將軍,這秦軍還銳士呢,我看也不禁打么,一箭就給射穿了!”武士正是猛虎營千夫長陳不群,他冷笑著看了看那倒下的尸身,轉(zhuǎn)頭對大將軍趙括說道,神色間盡是鄙夷和不屑。 “竟敢傷我秦軍銳士,殺無赦!”被掃了興頭的梁邑令沈園怒了,待“看清”面前只有趙括、陳不群二人后,他的膽子壯了起來。他運足力氣一聲暴喝,惡狠狠地下令秦軍銳士上前取了趙括、陳不群二人的性命。 就在秦軍銳士即將動之時,只聽“嗖嗖嗖——”弩箭破空聲接連響起,埋伏在一旁枯草叢中的猛虎營將士眼見形勢危急,紛紛抖落一身的枯草,快地瞄準(zhǔn)秦軍銳士的方向,迅捷地射出一波連弩箭。 此番沈園即將上任韓國陘地的梁邑,剛剛經(jīng)過一場慘烈的大戰(zhàn),沈園也怕在這兵荒馬亂的韓國陘地遇到叛亂韓人或韓國敗軍的攻擊。另外,入城后他還要彈壓城內(nèi)不服管束的百姓,維持秩序。因此,謹(jǐn)慎的沈園請得郡守恩準(zhǔn)后,帶足了一個百人隊來保護。但是沈園、秦軍銳士們大意了,竟然沒有帶弓弩,這一下猛虎營弩箭射來,他們就處在了被動挨打的地位。 “哎呦——哎呦——”慘呼聲連連響起,猛虎營第一波弩箭完,秦軍銳士的百人隊共有三十多人中箭。裝了望山的連弩,準(zhǔn)確性遠同時代的弩箭,弩箭射中的全是秦軍銳士的要害部位,眼見這些中箭的秦軍銳士已是性命不保。被射中咽喉的秦軍銳士,更是死得凄慘,進出氣的通道被弩箭截斷,竟然連臨死前的那聲慘呼也沒有喊出來。 大將軍趙括面色森冷,毫無表情地看著這第一波弩箭攻勢的戰(zhàn)果,他只是微微頷。大將軍趙括心想:“我千里挑一、殘酷訓(xùn)練的猛虎營將士,再加上這威力無匹的弩箭,能有此戰(zhàn)果,自然在情理之中!” “快變陣,舉起盾牌!”那秦軍的什長呼喊著,招呼著剩下的不到七十人的秦軍銳士們迅地變動著身位,眨眼間的功夫,這防守的圓形戰(zhàn)陣已經(jīng)布置完成。 “好!”望著秦軍本能般的反應(yīng)度,大將軍趙括朗聲叫好,他已經(jīng)舉起手來,下令猛虎營的將士們暫停弩箭攻勢。稍后,趙括昂聲道:“陳不群,出六十精銳,去會會那秦軍銳士!” 出于保密的考慮,千人猛虎營將士中有七百人被分散在山坡四周放哨,但潛伏在此地的也有三百人之?dāng)?shù)。猛虎營的弩箭,乃趙**器坊質(zhì)量最上乘的連強弩,其威力遠遠地領(lǐng)先于同時代的弓弩,若是三百支連弩箭齊,那一波*箭雨向秦軍銳士潑灑而去,恐怕他們早就被射成了刺猬。 大將軍趙括之所以喝令猛虎營將士們停止射擊,并不是他心慈手軟,想對沈園一行手下留情,他為的就是讓猛虎營的將士們和秦軍銳士比一比近身rou搏的本領(lǐng),為來日的秦趙大戰(zhàn)摸摸底,看看猛虎營將士和秦軍銳士的戰(zhàn)力對比到底如何。 |文|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