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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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歌書信里的第一句話就讓方宇原本凝重的面容,更加凝重起來。 書信并不長,總共也就十幾句話,但是方宇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讀完。 “欺人太甚!”方宇怒聲喝道。 大廳里竊竊私語之聲,立刻停了下來,一個個驚疑不定的看著方宇,不知道這一次又是誰惹了方宇生氣。 “云中雁,我說,你記下來!”方宇扭頭冷冷的說道“夏楚歌唆使斷門豹子刺殺華山高層浮云為路,罪不可赦!” 廳中一片寂靜,云中雁也嚇呆了,遲疑了一下。 “還不快記!”方宇如刀一樣的眼神掃過云中雁,將云中雁激的打了一個激靈。 云中雁雖然對夏楚歌略有怨言,也十分同意方宇強勢,但是也不得不為方宇考慮另外一個影響。 夏楚歌刺殺浮云為路,確實是過了一點,但是方宇這樣打壓他,恐怕是有點過了,這不僅是傷了夏楚歌的心,更重要的是傷了其他人的心啊,就連夏楚歌這樣兢兢業(yè)業(yè)的人,方宇都毫不留情了,其他人還不得背地里說夏楚歌刻薄寡恩?。?/br> “湖言掌門,這個是不是夏老大勞苦功高,這樣子的話” 云中雁一咬牙,說了出來,方宇對自己已經(jīng)夠仁厚了,自己不幫他幫誰! “我不能記!”云中雁一咬牙之下,也顧不得自己了“湖言掌門,你要三思啊!”“三思,三思個屁,老子三思了,誰他媽給我三思!”方宇勃然大怒“他夏楚歌不是有能耐么?有能耐讓人去刺殺,就沒能耐承擔后果么?” 云中雁絲毫不退縮:“夏楚歌雖然有錯,但是他勞苦功高,自從華山派成立開始,就一直為華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就重罰他,只怕會傷了眾人的心!” “傷了眾人的心?傷了誰的心?”方宇似乎沒有看出云中雁的意圖一般,反而更加憤怒了“眾人的心,都是水晶做的?老子的心是rou長的!” 方宇揮了揮手,制止住云中雁:“不要說了,有功就賞,有過自然就要罰!這是規(guī)矩!” 方宇環(huán)視了廳中眾人一眼,說道:“夏楚歌唆使斷門豹子刺殺浮云為路,惡劣極其影響,特給予扣除兩月薪水,降職一等的處罰,并著令傳令使通告天下!” “湖言掌門不可??!降職一等,扣除薪水都可以接受,唯獨通告天下,萬萬不可啊!”云中雁大驚失色“這樣豈不是告訴別人,華山派正在內(nèi)亂么?” “你說的有道理!”方宇想了想,拍了拍云中雁的肩膀“既然如此,只要通報華山分舵就可以了!就這樣吧!” 云中雁還想說話,被方宇制止了:“去吧!” 想了想,只是通報分舵內(nèi)部,也算可以容忍的范圍了,云中雁也就不那么掙扎了。 盡管這件事遲早要傳到江湖上去,只怕人人都知道華山派的夏楚歌與浮云為路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甚至唆使手下刺殺浮云為路,但是華山派如果主動將整個事情公布出來,與被動的流傳出來,又完全不一樣了。 云中雁看了看方宇,苦笑一聲,沒有想到方宇竟然是一個如此固執(zhí)的人。 云中雁一陣頭疼,伺候這樣的人可是比較固執(zhí)啊。 傳令使一個個散去了,云中雁也要離去,方宇卻將他留了下來。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半晌沒有說話。 方宇沉吟了一下,將夏楚歌的書信遞給了云中雁,說道:“看看吧!” 說話聲中,有一股說不出的疲憊。 云中雁詫異的看了看方宇,從方宇手中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書信并不長,很快就看完了,云中雁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閃爍不定,有點激動:“湖言掌門,我錯怪你了!” 方宇有點哭笑不得,他把書信給云中雁看的本意是讓他不用擔心自己,誰料到云中雁反而檢討起自己了。 好不容易將云中雁送走,方宇坐著沉思起來。 剛才在大廳里面,雖然順利的將夏楚歌的意圖貫徹了,但是也把自己的形象毀掉了。 恐怕現(xiàn)在眾人心里,自己應該是一個刻薄寡恩,薄情無義之人吧!方宇苦笑道,自己還是比較年輕啊,沒有對應的社會閱歷,不然的會肯定處理的要比這個好多了。 不過方宇并不后悔,華山派是自己的,夏楚歌的目標也沒錯,再說,夏楚歌的名譽損失似乎比自己大多了。 想到這里,方宇突然有點憤恨自己,人家夏楚歌都把自己的名譽貢獻出來了,自己卻沒有完美的完成任務。 剛才要是再堅持一下就好了,通告全服就通告全服,還能和他們妥協(xié)的只通報華山派,這下可是方宇心里懊惱不已,自己應該更狠心一點。 夏楚歌精心設計了一個苦rou計,要是因為自己的一念之仁毀掉了,可就白白浪費了夏楚歌的一片苦心了。 方宇在苦思冥想之際,云中雁突然興沖沖的跑了進來,朝著方宇嚷嚷道:“好消息好消息!” 方宇抬起頭來,看云中雁滿臉激動的通紅,一臉興奮,不禁有點詫異,這三十來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沉不住氣呢? “說吧!什么好消息!”方宇收拾收拾心情,對云中雁說道。 云中雁哈哈大笑,對方宇說道:“你猜猜!” 方宇琢磨了琢磨:“難道是夏楚歌病好了?” 云中雁一愣:“這倒不是,哪有那么快!再猜再猜!” 也是啊,夏楚歌這才離開了幾個小時,哪有那么快就病好了,那能是什么好消息?。?/br> 方宇左思右想,想不出來,索性不想了:“趙哥,你直接跟我說吧,什么好消息讓你這么興奮啊?” 云中雁笑嘻嘻的說道:“有兩個好消息呢,你要聽哪一個?” 方宇一愣,這還有兩個呢?自己居然一個都猜不中? “哎呀趙哥,我頭都快大了,你就饒了小弟吧,說吧說吧!”方宇私下里還是比較和氣的,一點也看不出剛才在大廳里怒氣洶洶的樣子。 云中雁似乎也習慣了,再加上他也看了夏楚歌留下的便條,知道方宇剛才在大廳里是不得已而為之。 “好啦好啦!我這就說,”云中雁一點也不像一個成熟的父親,反而像一個斗志昂揚的年輕人一般“這第一個好消息就是,你的座駕天罡號旗艦今天剛剛完成了最后的工序,從現(xiàn)在開始,它就是華山派的旗艦了!” 方宇又驚又喜:“你是說天罡號裝甲工序完成了?” “完成了!”云中雁雙手一拍,神秘兮兮的對方宇說“要是沒有完成,就沒有第二個好消息了!” “此話怎講?”方宇聽的有點迷糊“難道這第二個好消息和天罡號有關?” “賓果!”云中雁雙手一拍,興奮異?!斑@第二個好消息就是天罡號帶來的!” “快說說!”方宇也來了興趣。 說起這第二個消息,就不得不說到一個人,那就是浮云為路。 且不說浮云為路這個人人品問題如何,在方宇看來,挖墻腳雖然是一種能耐,但是無疑是一個比較討厭的能耐。 浮云為路與霜舞、夏楚歌的糾纏,浮云為路落在了下風,但是說起浮云為路的識人之明,卻不得不讓人佩服。 這第二個消息就是有關于浮云為路推薦的兩個人之中的一個——鬼風。 自從那一天在北落酒樓劃分軍團職務之后,鬼風就統(tǒng)帥起了華山派十大軍團中的一個,魍魎軍團。 魍魎軍團雖然聽起來是一個一擊必殺的軍團,但是事實上,整個軍團的編制卻是以防御為主,但是鬼風對于這個以防御為主的魍魎軍團,卻十分不滿意。 不滿意歸不滿意,魍魎軍團在鬼風的手上還是被訓練的極為精銳,五千人滿編制的軍團,一個月的時間,硬生生給淘汰了一般,加上預備役的三千人,一共才勉強整夠了三千人的精銳軍團。 人數(shù)是少了,但是戰(zhàn)斗力提升的很快。 更重要的是,這個鬼風,這小子有膽。 別人都是埋著頭苦訓練,鬼風不一樣,挑出三千精銳之后,二話不說,團里你殺我我殺你,全部回到了十級。 說到這里,云中雁還是滿臉的驚嘆:“這小子狠啊,但是那三千兔崽子更狠,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報!一直到前兩天打了勝仗回來,我們這才知道!” 方宇聽到這兒也有點糊涂了:“你是說,那個鬼風,他靠著三千十級的玩家去打仗?” “那到不是!別急,我慢慢說給你聽?!痹浦醒阈χ聛?,接著說。 這三千人再精銳,實實在在的屬性放在那里,鬼風他也不能以這樣的孱弱之兵去對敵,但是他狠就很在,把三千人全部送回了十級,包括他自己! 接下來,這三千人開始了集體練級,而練級的方法也是十分獨特,不打平級的,不打落單的,就打組隊抱團高等級的! 而且這三千人在十級的時候,竟然就敢跑去和蒙古騎兵兜圈子,更重要的是,兜來兜去,竟然把一隊騎兵給圍殲了。 一晃的功夫,就二十級了,越來越膽大的鬼風,已經(jīng)不滿足在6地上和蒙古士兵兜圈子了,反而瞄準了海上。 而引起他瞄準海上的原因竟然是,他無意中路過南海時,正好碰到了方宇選定的天罡號旗艦,開進南海。 一直尋求一擊必殺的鬼風,陡然間現(xiàn)了自己的新路線,那就是快甲艦船。 當時的浮云為路還在南海,鬼風異想天開的跑去跟浮云為路說,他要訓練海上作戰(zhàn),請求暫時把船借給他,借的也不多,就那幾艘改好的裝甲艦。 浮云為路大概覺得,那船放著也是放著,拿去訓練訓練也好,就應了他,開了一道手札。 誰知道鬼風這小子鬼的很,原本寫著造好的裝甲艦船,硬生生被他曲解成了所有已經(jīng)造好的裝甲艦船,不論是已經(jīng)造好的,還是沒有造好的,只要他鬼風要用,就能借走。 當時也是浮云為路大意,開了手札之后,害怕鬼風陽奉陰違,還特意跑去看了看訓練,現(xiàn)是真的在訓練之后,也就放松了警惕。 誰知道,就在今天,浮云為路和方宇等人剛回到華山不久,鬼風那邊就按捺不住了。 造好的裝甲艦船一共八只,七只普通艦船,一只是方宇的座駕,天罡號。 鬼風開著這八艘船出了海,竟然悄無聲息的把流鯊幫給端掉了! 云中雁感嘆道:“這小子出了一趟海,居然就端掉了流鯊幫,了不起!了不起啊!”“什么?”方宇霍然站了起來,臉上表情又驚又喜“你是說鬼風把流鯊幫給整個端掉了?” “是?。 痹浦醒阈χf道“東方化都讓鬼風給押來了總舵,就在外面呢!” “是么?快讓他進來!”方宇連忙說道,這可是一個好消息。 雖然說從大明王朝前去大清,不需要經(jīng)過東海,但是一旦自己傾注于大清戰(zhàn)事,根本無力照顧后方,精銳人員也不宜分開把守,所以縱橫東海的流鯊幫,一直是方宇的心頭大患。 不除流鯊幫,難征大清!這是方宇和浮云為路兩個人討論的結(jié)果。 原本兩人也商量好了,只要船只一成規(guī)模,就立刻端了流鯊幫的老窩,不料這個鬼風下手如此之快,倒是出人意料了。 “他可不敢進來!”云中雁笑著說道“鬼風那小子正在外面負荊請罪呢!” 負荊請罪?方宇微微一愣,隨即醒悟過來。 這一次雖然獲得了大勝,但是,鬼風卻是擅自出兵,而且出兵的對象是bsp;要說對于一個經(jīng)常從全局觀察的人來說,怕的不是局勢有多復雜,而是害怕莫名其妙出現(xiàn)許多不應該有的變數(shù),比如說需要用人的時候,突然現(xiàn)需要使用的對象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時半會根本趕不回來。 俗話說,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一步棋子,可不僅僅是一顆棋子那么簡單。 方宇又開始頭疼了,這自從回到華山之后,麻煩事就沒有停過。 “依你之見呢?”方宇看云中雁在一旁優(yōu)哉游哉,心中一動。 “以我之見,”云中雁嘿嘿一笑“我腦子笨,哪有什么意見??!”“得得得,趙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方宇被云中雁那副樣子逗樂了“兄弟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方宇嘆了一口氣:“要是沒有剛才那個斷門豹子那回事,這事好說,擅自調(diào)動部隊有什么了不起,沒什么了不起,只要能打勝仗就行??墒乾F(xiàn)在不行啊,剛剛我可是立了規(guī)矩,這轉(zhuǎn)身就破了” “你說的也是,要怪就怪你剛才太硬氣了!”云中雁笑著說“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能不能行就不知道了,這玩意,咱沒搞過??!”“說吧說吧,你閱歷比我多多了,說出來參考參考也行??!”方宇往椅背上一靠,笑著說道。 鬼風正在鎮(zhèn)岳宮門外,站的筆直筆直的,身上跟著的是幾十名魍魎軍團的戰(zhàn)士,押著幾個人,與鬼風一起守在門外。 他們早早的就來了,是云中雁親自接待的,跟隨著浮云為路時間比較久的鬼風知道,這個云中雁可是湖言掌門的親信,云中雁聽說他們的戰(zhàn)績之后,頗為欣喜,讓他們也放了心。 本來按照鬼風的意思,這一次剿滅流鯊幫,根本沒有打算上報的,戰(zhàn)利品什么的,只要上繳一下就可以了。 華山派有自己的戰(zhàn)利品分配方式,比如這次剿滅流鯊幫收服的流鯊幫的船塢,也算戰(zhàn)利品的一部分,等船塢開始盈利的時候,他們軍團可以在流鯊幫這個船塢中提取一成作為利潤,而且可以享用兩年,兩個游戲年。 一個船塢一個游戲年有多少利潤,他沒細算過,但是鬼風問過一些在南海船塢工作的朋友,幾百金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南海船塢一年都是近一千金的收入呢。 一個游戲年,其實也才四個月,四個月他們軍團就可以收入一千金,現(xiàn)在的物價,一兩銀子可是四十人民幣,一千金可就是一萬兩銀子,足足四十萬人民幣啊! 就算全團三千人,平均到每個人身上也是一萬多塊錢??! 鬼風又不傻,只要自己的利益沒有損失,好端端去觸這個霉頭干什么,還怕自己擅自出兵沒人打小報告么? 但是,他聽到了他的老上司,老朋友浮云為路的消息,浮云為路對他,可以說是不遺余力的栽培他,他是一個知恩的人,聽說浮云為路遇刺之后,也是怒火膨脹,恨不得立刻干了那孫子! 除了這個,他更擔心浮云為路會被處罰,只有他這樣經(jīng)常與浮云為路來往的人知道,浮云為路心里對湖言掌門是多么的尊敬,湖言不要說處罰,哪怕是輕輕的嘆一口氣,都會讓浮云為路坐立不安。 浮云為路太看重方宇對他的觀點,越是這樣,他越是擔心受怕。 令鬼風詫異的是,湖言掌門他們怎么還不出來呢? 以下不算字數(shù) 感謝天晴tead兄弟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