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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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先前舞姬們春光隱露的輕浮,婉娘一舞完畢再度盈盈拜倒時依舊衣衫完好,除了額頭冒出一層瑩潤的薄汗外,連發(fā)簪都未曾歪斜,雖做了獻(xiàn)舞之事,卻不顯媚俗。 身為安國公府這一代嫡長女,劉婉寧是進(jìn)過幾次皇宮的,偶然間遠(yuǎn)遠(yuǎn)瞥見過蕭君湛一眼,自此便失了魂。 她容色極美,出身又高貴,真想一搏太子妃之位也未嘗不可,家中父兄更是樂見其成,全心為此謀劃。 為了獻(xiàn)上這一舞,她在家中早已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什么動作,什么角度能讓她看起來更美,她了然于胸,甚至就連微微的喘氣聲都是她有意控制好的。 本以為自己該有足夠的自信,可真站在他面前,劉婉寧一顆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 上首久久沒人說話,劉婉寧額頭觸地,再次柔聲道:“臣女拜見太子殿下?!?/br> 這一次,她的聲音有意放大,在本就不算喧鬧的內(nèi)廳里極為明顯。 蕭君湛目光毫無波瀾,掃了她一眼,似看一尊死物,淡聲道:“你是成儀?” 廳內(nèi)眾人齊齊一默。 “皇弟,這是安國公府的千金,如今的京城第一美人劉婉寧?!遍L樂公主面容微滯,旋即恢復(fù)了笑意,道:“成儀明日及笄,這會兒在家中休息呢?!?/br> “我還道幾年不見成儀怎么變樣了,”蕭君湛略加思忖,眉頭微蹙道:“退下吧?!?/br> 長樂公主頓了頓,見劉婉寧眼眸通紅,似乎被蕭君湛的冷淡弄的慌了手腳,趕忙道:“婉娘獻(xiàn)舞不易,皇弟不賞她點(diǎn)什么玩意兒嗎?” 長樂公主下嫁給齊國公世子爺,兩人育有一子一女,她的婆母,也就是齊國公府如今的國公夫人便是安國公府上一代嫡長女,劉婉寧的姑母。 兩家姻親關(guān)系,來往極為密切,原本劉婉寧這一舞,是打算在明日成儀郡主的及笄宴獻(xiàn)上,可是同胞長姐的連番邀請,蕭君湛都不愿駕臨。 得知今夜太子會來燕王府赴宴,長樂公主受夫家人重托,干脆帶著劉婉寧前來獻(xiàn)舞。 長樂公主這么做到也不完全沒有私心,主要劉婉寧生的確實美,論身份,論姿色,論名聲,都是太子妃位置最有利的競爭者,若她真能上位,也算結(jié)了一樁善緣。 可沒想到,如此佳人擺在眼前,連長樂公主自己都要忍不住心生憐惜,她的這位皇弟卻還是那么個鐵石心腸模樣。 就比如此時,聽見長樂公主的話,蕭君湛眉頭都沒動一下,只淡淡道:“皇姐覺得孤該賞些什么?” 這話問的,誰敢教當(dāng)今太子做事? 哪怕是嫡親胞姐也不行。 長樂公主被他這話一刺,面上怡然自得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勉強(qiáng)道:“皇弟自有主張,是本宮多言了?!?/br> 廳內(nèi)眾人都看出她有些窘迫,也看出這對一母同胞的姐弟,感情淡薄。 連同胞長姐的長樂公主尚且得了個沒臉,還拜倒在地的劉婉寧更是大氣都不敢喘,蕭君湛剛剛讓她退下,她沒退,現(xiàn)在想退都不敢動了。 寧海侍立在側(cè),眼觀鼻,鼻觀心,對長樂公主這作為實在是不理解。 好好一個嫡公主,將來的太子妃無論是誰,也不會影響她的尊貴。 非得插手太子妃人選之事,還帶著人直接到了殿下面前,將本就不多的姐弟感情愈發(fā)消磨干凈。 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天家姐弟的矛盾,即便是他們堂叔的燕王也不敢輕易搭話,不過,身為東道主,他不得不出來緩和氣氛。 燕王端起酒杯朝上首的蕭君湛敬道:“殿下百忙之中能親自駕臨寒舍,臣不甚榮幸?!?/br> 蕭君湛既然來了,那便是愿意給這個堂叔面子,將杯中酒飲了,正欲說話,目光掃過燕王府世子時卻微微一怔。 他同燕王世子是堂兄弟,兩人年紀(jì)相仿,加上相遇之處是燕王府的別院,這也是冉冉誤會他身份的原因所在。 燕王世子蕭裕軒身為皇親貴胄,自然也是儀表堂堂,風(fēng)姿不俗。 這些都不打緊,只是… 思及一事,蕭君湛道:“明日文安可會去齊國公府赴宴?” 燕王世子不意自己會被太子關(guān)注,頓時有些緊張,他鄭重起身行禮,恭謹(jǐn)?shù)溃骸暗钕驴墒怯惺路愿???/br> “是有樁差事,”蕭君湛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足足幾息,才道:“明日一早,你進(jìn)宮聽候吩咐。” 他這話說完,內(nèi)廳中眾人神色各異,燕王夫妻眼露喜色,燕王世子更是深深一躬,恭敬領(lǐng)旨。 經(jīng)此話后,席間氣氛放松了許多,推杯換盞間,所有人面上都浮現(xiàn)笑意。 。 今天pk2了,寶子們別養(yǎng)書呀,評論區(qū)熱鬧些,簽個到,打個卡,送點(diǎn)子票票~~~追讀追讀~~~~mua~ 第38章 2023 只有維持拜倒姿勢的劉婉寧與這滿堂歡樂格格不入。 可是,包括長樂公主在內(nèi)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提醒蕭君湛,是不是讓人家起來。 直至夜色漸深,賓主盡歡的酒宴落下帷幕,蕭君湛起身離席,路過跪拜了一晚的劉婉寧時,腳步都沒停,只隨意的瞥了她一眼,淡聲道了一句:“免禮?!?/br> 容色傲人的女郎本就冷汗淋漓的面容瞬間煞白。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 回宮的馬車上,蕭君湛手里握著暖玉,細(xì)細(xì)摩挲著上頭的‘冉’字,眸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