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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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趕忙在后頭跟著,“殿下,您是要……” “她不是要玉佩嗎?”蕭君湛腳步一滯,輕聲道:“孤去問問她,為什么這么……翻臉不認人?!?/br> 寧海心里頗為認同,江家人才離開京城,用不著他家殿下了,衛(wèi)家女郎就來這么一出……未免也太卸磨殺驢了! 可憐他家殿下情竇初開,一片灼熱的情意對待她,日日起個大早,從宮中悄悄來這所偏院候著,只為讓心儀的姑娘不論何時來,都不會踏個空。 這等真情真意,竟被衛(wèi)家女郎如此作踐! 寧海其實對衛(wèi)含章的作為十分憤慨,但面上還是得勸誡道:“現(xiàn)下還不知衛(wèi)姑娘院子里是何等景象,貿(mào)貿(mào)然過去若是撞上人……殿下您看,是不是叫人先去探探路?” 真要這么過去,萬一衛(wèi)家夫人正在女兒院子里,豈不是撞個正著? 到時,衛(wèi)家女郎該如何同她家人解釋,太子殿下親臨她的閨房? 以那女郎的氣性怕是要動真怒,原本還能緩和的關(guān)系,裂痕愈深…… 寧海知道自家殿下將那衛(wèi)家女郎看的如何重,所以更要在他思慮不周時,提醒一二。 不然……總之,主子心情不好,他日子也好過不到哪兒去。 好在,蕭君湛是個能聽進勸誡的主子,他望著面前的院門,停下腳步,側(cè)目對身后驚慌不已的綠蘭淡聲道:“冉冉在哪里?帶孤過去?!?/br> 綠蘭早在寧??趩尽钕隆瘯r,就已經(jīng)開始愣神了,放眼望去,整個京城,能被稱作殿下的男子,只有當今陛下的三個皇子。 皇長子是當今太子殿下,也是唯一一位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 下面的二皇子今年才十四歲,三皇子更是才十二,所以,面前這位殿下的身份簡直呼之欲出。 在聽聞他自稱‘孤’后,綠蘭肩膀一抖,慌張跪下,額頭觸底,道:“見過太子殿下?!?/br> “哎呦喂!你倒是答話啊,衛(wèi)姑娘現(xiàn)下在哪里?可是獨處?還不快起來領(lǐng)路!”寧海真是急的要冒煙,這么沒眼色的丫頭究竟是怎么混上貼身侍女的位置的,竟看不出他家殿下耐心已經(jīng)要告罄了嗎? 他哪里能體會到綠蘭有多慌張,才知道這些日子與姑娘相會的男子竟是當今太子,如今又要同太子殿下撇清關(guān)系,還是由她來說了那些話…… 想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么,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綠蘭簡直要嚇的魂不附體。 在寧海的焦聲催促下,她竟還在面露遲疑,不肯出賣主子。 寧海瞧出她的顧慮,心中嘆了聲,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后,提點道:“今日你領(lǐng)路還是不領(lǐng)路,殿下都是要過去的,你要是個聰明的,就知道事情不宜鬧大?!?/br> 綠蘭神情一頓,在蕭君湛愈發(fā)冷淡的目光中從地上爬起來,低聲道:“姑娘在聽風閣二樓,那兒最是清涼,三面有風,是避暑之地?!?/br> ………… 衛(wèi)含章窩進了聽風閣的臥房,才算找到了幾分涼意,懶洋洋的歪坐在窗口軟榻上,翻了會書,心中卻還是靜不下來。 也不知道綠蘭去說了那些話后……那位‘蕭世子’會如何反應(yīng)。 能不能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她識破? 衛(wèi)含章心煩意亂,端起還帶著涼意的青梅湯飲下,目光不經(jīng)意滑過窗口時,見到一道身影不知何時站立于窗前,正靜靜的看著她。 “?。?!”因為逆著光,衛(wèi)含章沒有第一時間瞧出來人是誰,因閨房窗口突然出現(xiàn)一道男子身影,她嚇的差點竄起來,待定睛瞧了眼后,面色一滯,慌張的表情緩緩收斂,抿唇不語。 蕭君湛目光停留在女郎的面上,開口道:“冉冉,開門?!?/br> 衛(wèi)含章握緊手里的書,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情緒,方才道:“綠蘭沒有把話同您說清楚嗎?” “冉冉,你想要同我再無瓜葛,也不該派個婢女來知會一聲了事?!笔捑垦垌㈩?,輕聲道:“開門,我要你親自同我說?!?/br> “……”衛(wèi)含章默然無語,不肯起身。 第67章 2023 窗外探進一只手來,直直的握住她的胳膊,蕭君湛聲音愈發(fā)輕柔:“江家沒事了,你便翻臉不認人,冉冉,誰教你這么處事的?” 他喉結(jié)滾動,似再難忍耐,眼眸醞出濃重的墨色,手指緩緩收攏:“是你現(xiàn)在主動開門,還是我來喚人將門打開?” 衛(wèi)含章被他握住手臂,正欲掙開就聽見他這一番話,頓時又驚又怒,抬眸望過去,心口卻忍不住一跳。 實在是面前男子的模樣真的很嚇人,再無平日里溫和寵溺之色,眸色幽暗,似一汪不見底的深泉。 她才抬頭,胳膊上的手就挪到她的下巴,握住后,蕭君湛彎腰從窗口湊了過去,溫聲道:“冉冉,我究竟哪里惹到你,叫你要同我斷了瓜葛,你開門好好跟我說?!?/br> “說什么?”衛(wèi)含章掙開下巴的手,猛地站起身來,聲音卻極淡道:“說太子殿下您是如何哄騙我這么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嗎?” 這聲太子殿下一出,蕭君湛才總算明白今日之事的結(jié)癥在哪兒,他指尖微顫,緩緩收回手,擱在窗檐上,狠狠一握,努力遏制心頭的慌亂。 “我可以解釋?!彼溃骸白屇阏`解我的身份是我的錯,但我并非有意騙你……” “殿下莫要折煞我了,”衛(wèi)含章屈膝福了一禮,平靜又客氣的道:“您是儲君,如何會有錯,更不需要同我解釋,倒是這些時日,我不知您身份,言行粗鄙,多有冒犯,還請您恕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