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之透視醫(yī)圣、大齡傻女:農(nóng)家姑娘不愁嫁、開局揭皇榜,我爹竟是朱元璋、我一直在掛機、紫羅蘭永恒花園、穿書七零,我成了賣兒的作死女配、快穿:靠生子成絕嗣帝王心尖寵、重生香江的導演、成人路、小梨花(校園h  1V1)
想到這人剛剛直接按著人親吻的模樣,衛(wèi)含章有些羞赧。 心中暗道:這人哪里像是原著中不近女色到寧愿絕嗣的人設(shè)! 她羞惱的神態(tài)叫蕭君湛微微一滯,眼眸溫柔至極,抬手撫了撫她泛著薄紅的面頰,輕輕道:“……是我情不自禁?!?/br> 衛(wèi)含章:“……” 這個‘情不自禁’真被他用明白了。 衛(wèi)含章撇撇嘴,不欲細究他今日直接在閨房等她之事,下巴抬了抬,理直氣壯的指揮道:“我有些口渴,叫綠珠給我奉盞涼茶進來。” 蕭君湛蹙眉:“下次飲酒需適量?!?/br> 兩人獨處時,他不喜有人在旁伺候,便沒有喚婢女進來,而是自己起身,熟門熟路在外間倒了杯涼茶返回。 一面扶她起來,一面關(guān)切道:“可有哪里難受,頭疼不疼?” 衛(wèi)含章卻沒有回答他。 她已經(jīng)被這個才來自己房間兩次的男人,對自己房間擺設(shè)的熟悉,驚的眼角猛地跳了下。 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念頭,被牢牢捕捉住。 她接過茶盞淺淺飲了幾口,抬眸定定的瞧他許久,低聲問道:“這些日子沒見面,你可有念著我?” “……有,朝思暮想。”蕭君湛頓了頓,按下心頭被她目光注視而冒出來的窘意,溫然一笑:“就是怕冉冉還惱我欺瞞一事,不敢直接來尋你?!?/br> 衛(wèi)含章也跟著笑:“所以你就偷偷過來?” “……”蕭君湛神情微微一怔,雖然不知是為何被發(fā)現(xiàn)的,但他也沒辯駁,只認真解釋道:“我等你消氣等了許久,也不曾見你來隔壁尋我,實在欲見你,只能……” “只能夜探女郎閨房?”衛(wèi)含章面上的笑意淡了些,打斷道:“我道為何這些時日,院子里的仆婦們皆說自己脖頸酸痛,是你干的好事吧?” 蕭君湛氣息有些亂了,沉默幾息后,抿唇承認道:“是,暗衛(wèi)點了她們的睡xue?!?/br> “那我呢?”衛(wèi)含章揉著自己一早起來就酸痛的脖頸,“你的暗衛(wèi)也點了我的睡xue?” 蕭君湛再次靜默良久,見避無可避,才垂眼小聲道:“你是我親自點的。” 衛(wèi)含章:“……” 多新鮮啊,她怎么就沒看出來…… 蕭君湛拉下她一直揉后頸的手,自己的手替了上去,緩緩按揉:“是我不對,為了一己私欲叫你不舒服。” 衛(wèi)含章任由他按著脖頸,歪著頭審問:“……那你都趁我睡著做了些什么?” 瞧瞧,這就是滿朝文武盛贊的克己守禮,高潔若雪,不近女色真君子的太子殿下。 竟然能做出趁著夜深人靜踏入她的閨房,還點了她的睡xue的事兒! 室內(nèi)一片靜謐,氣氛漸漸染上了莫名的躁動。 蕭君湛微微側(cè)臉避開她的視線,低聲解釋:“我只是想來見見你,…并未對你做任何逾禮之事。” 呵呵…… 說什么也沒做,她也得信啊! 衛(wèi)含章對他這說辭不予點評,直接反問道:“剛剛是你第一次親我沒錯吧?” 聽風閣三面有窗,夏日的風自室外吹進,讓本就燥熱的室內(nèi),似乎更躁動了。 “……嗯,”蕭君湛被她連番逼問導致氣息有些紊亂,他隱忍道:“冉冉,不要問了?!?/br> “……”衛(wèi)含章著實沉默良久。 他這窘迫至極的模樣,叫旁人看了,怕不是還要懷疑是她逼著他來夜探香閨的。 心里該生氣的,只要想到他趁自己睡沉時,悄無聲息的進房,不知道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怎么能不生氣? 哪里有這樣的! 許是蕭君湛也明白自己的行為的確不妥,他急急起身,道:“想起還有幾樁事兒要處理,我就先回宮了?!?/br> 衛(wèi)含章坐在軟榻上,抬頭望著他,也不說話。 “……冉冉明日來隔壁可好?”蕭君湛頓了頓,彎腰同她對視,哄道:“就同前些日子一樣,來隔壁見見我?!?/br> 衛(wèi)含章?lián)u頭:“不好?!?/br> 蕭君湛袖中的手指不自覺的扣緊,克制心頭的無措,低聲問道:“冉冉可是又生我氣了?” “我不該生氣嗎?”衛(wèi)含章望著手中的茶盞,道:“我不但生氣,我還十分害怕,只要想到在我熟睡時,床邊或許坐了個人……” 第84章 2023 她說不下去,她覺得今晚自己都要做噩夢了。 她這院子安全系數(shù)也太低了! 他喜歡她,想見她,所以就在夜深人靜時,入她一個女郎的閨房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接來看她。 再一想到這些時日天氣愈發(fā)燥熱,她貪圖涼快,晚上大多都是只穿小衣入睡,雖然也會蓋層薄被,但她睡相慣來不怎么好…… 或許在她渾然不覺之時,已經(jīng)被他看光了! 如何能不生氣! 衛(wèi)含章氣的都想要罵人了,怒氣沖沖的扭過頭,不去看他。 蕭君湛見狀也不知該如何哄人,此事的確是他做的不對…… 一時之間,兩人都未說話,室內(nèi)的氣氛卻不知為何轉(zhuǎn)變的有些旖旎曖昧…… 等衛(wèi)含章反應過來時,蕭君湛已經(jīng)重新坐下了。 “冉冉,”他微紅著臉,鄭重解釋:“我的確來過幾回,但也只是坐在一旁好好瞧瞧你,從未趁你入睡……行輕薄之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