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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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瞪著床榻上的男人,“你把我從溫泉池中抱起來后,還做了什么!” 蕭君湛顯然沒想到她竟然記不起來了,神情略微一怔,有些躊躇道:“……喂了你一些酒。” 衛(wèi)含章勃然變色,“你竟如此禽獸,我都醉成那樣了,你還喂我酒!”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她惱成這樣,叫蕭君湛也沒辦法安然的躺于榻上,才坐起身準備下床哄哄人,就見小姑娘一連退了好幾步,只能無奈的停下動作。 靜默幾息,頂著她噴火的眼神,開口解釋道:“冉冉若還留有半點記憶,就該知道你醉后的狀態(tài)已不受歡情蠱控制,我……”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說,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衛(wèi)含章懂了他的未盡之意。 ……他舍不得那個不受歡情蠱控制的她,所以見不得她恢復(fù)清醒,顧不上她醉后不適也要把她灌醉。 或許還趁機審問了她一些問題。 一些她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同他說的問題。 比如……她跟顧昀然的前事。 衛(wèi)含章恍然一驚,想到溫泉池內(nèi)…… 她下意識別開眼,再也問不下去。 第203章 尷尬的要命… 只要想到這人不知道趁她醉酒從她口中套了什么話,衛(wèi)含章就尷尬的要命。 果然,書上說的‘喝酒誤事’,沒有一點錯。 她打定主意以后飲酒需適量,再也不會被他哄醉! 她不再咄咄相逼的質(zhì)問,蕭君湛也不會主動說起那些她不記得的事。 很快,綠珠綠蘭進來,伺候衛(wèi)含章梳妝。 蕭君湛淡淡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另一邊的隔間。 衛(wèi)含章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兒竟然是太子營帳。 ……他昨夜竟然把自己抱到他營帳來睡了! 見自家姑娘面色不對,綠蘭察覺到她的心思,輕聲道:“姑娘放心,殿下營帳方圓百米設(shè)立了數(shù)道防護,無人能探看得到此間的事兒?!?/br> 聞言,衛(wèi)含章險些心梗,干巴巴道:“探看不到,更容易叫人想入非非?!?/br> 綠蘭動作一頓,露了個訕訕的笑。 顯然,也很是認同主子的想法。 倒是一旁挽發(fā)的綠珠道:“姑娘您在徐州時肆意慣了,從不在意無關(guān)之人如何想自己,回京后身份愈發(fā)尊貴,奴婢卻見您反倒開始束手束腳起來?!?/br> 衛(wèi)含章愣了愣,抿唇道:“京中規(guī)矩大些,那么多眼睛盯著我,自然該規(guī)矩些,不能叫旁人挑出錯處?!?/br> 說是這么說,可她心里也在納悶,怎么回京后再也找不到在外祖家天不怕地不怕的肆意了。 總擔心這兒,顧忌那兒。 想到被顧家退親的那段時間,外頭的流言且不說,就連家中長輩也口口聲聲的‘名節(jié)有失’。 明明初回京城,遇上柔娘墜樓時,她會完全沒有顧及后果沖上去,為了救柔娘一命,她甚至想闖進教坊司。 可她現(xiàn)在卻這么在意旁人的看法。 ……這是被衛(wèi)平和柳氏言語打壓后,留下的后遺癥嗎? “京城規(guī)矩哪里大了,奴婢瞧著風(fēng)氣比咱們徐州更開明呢,”耳邊,綠珠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何況圣旨已下,您是周告天下的太子妃,宮里的娘娘都未必有您尊貴,誰敢挑您的錯處?” 皇后早逝,后宮數(shù)得出名字的妃嬪不過寥寥幾人,陛下又纏綿病榻,不理朝政,鮮少寵幸后妃。 太子地位穩(wěn)固,就連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都不曾作過半點妖,整個后宮跟個空架子似的安分極了。 ……論尊貴,衛(wèi)含章這個未來皇后,的確屬于獨一份。 綠蘭聽的也直點頭,她們家姑娘的確就該隨心所欲,何須這么小心翼翼,唯恐落人口舌。 綠蘭道:“說起來,就連平常人家未婚夫妻尚且可以攜手同游,日日相會,培養(yǎng)夫妻感情,您和殿下也是未婚夫妻,卻連同乘一攆都不自在,實在過于謹小慎微了?!?/br> 若說尋常人家的未婚夫妻還有可能因為各種變故而退了親,那皇室的婚事就穩(wěn)固的多。 大凌王朝開國三百載,就沒有哪位太子妃尚未成親就被廢過。 主仆三人一起長大,感情甚篤,兩名婢女的一番話衛(wèi)含章非但不覺得逾矩,反而還覺得她們說的有幾分道理。 她現(xiàn)在是太子妃,等蕭君湛登基,她就是當朝皇后,跟他再親近些又有何妨,臣子們見了應(yīng)該欣慰才是,畢竟帝后和睦又不是壞事。 ……她就是被衛(wèi)平和柳氏一句句‘名節(jié)有失’,給洗腦了,不自覺間總束縛自己! 這兩位衛(wèi)家掌權(quán)者,就是最古板最謹慎的性子。 她不過在忠勇侯府待了幾月,就被影響成這樣,若真是在京城長大,那她就是另外一個衛(wèi)含霜! 十來歲的年紀,沒有半點少女的嬌俏,從來都是沉穩(wěn)端重,對自己的婚事也無一點意見,就算未婚夫出了那樣的風(fēng)流韻事,也能毫不在意的許嫁。 婚后似過的也不快活,衛(wèi)含章幾次瞧著她同沈瑜相處,都是不假顏色,完全沒有半點新婚夫妻的甜蜜恩愛。 衛(wèi)含章一股腦的想了許多,最后,想到那人一日比一日過分的舉動后,又覺得綠珠綠蘭真是天真。 哪里就只是同乘一攆了,他…… 他都同她共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