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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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蕭君湛苦笑,“我也初次接觸情之一字,聽聞你同其他男人那么親近過,又能保留幾分神智。” 衛(wèi)含章直視他的眼睛:“那現(xiàn)在神智回來了嗎?” “……”蕭君湛抿唇,同她對視:“你說的也是氣話對嗎?” 衛(wèi)含章微頓,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目光對峙幾息,他伸手摁住她的肩,將人扣入懷里,嗓音發(fā)顫:“不用說了,我不想知道?!?/br> 不管是跟陳子戍在山洞里,還是年少無知時跟顧昀然,都過去了。 那么親密的唇舌癡纏,她真的同別人有過。 ……還有沒有別的? 她膽子這般大,他們還有沒有別的。 蕭君湛恨的心尖都在滴血,氣息粗喘。 聽出他有些不對,衛(wèi)含章伸手推他的肩,卻被反手摁倒在桌案上,吻住。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掙扎,可腰被箍緊,后頸又被握住,受傷的胳膊都被他限制在肋下不能動作。 力氣抗衡不過,他親的又很急切,三兩下就掠奪她的空氣,很快就只有拼命搶奪氧氣的勁兒。 直到被吻的雙頰泛紅,氣喘吁吁,才被輕輕松開。 蕭君湛將臉埋入她的脖頸,等兩人氣息平緩過來,才道:“我們不鬧了,以后好好過,行么?” 身下的姑娘靜默不語,惹得他抬起頭垂眸看過去,兩人目光對上的瞬間,他低頭又是一吻:“我保證,以后不讓你傷心,被你氣的再狠也不拿別的姑娘故意作筏子來氣你?!?/br> 他眼里還有殘余的紅意,似殺氣,又似強(qiáng)忍淚意后的遺留。 可見,那番話他聽完,心里是很不好過的。 但還是忍著難過在低眉順眼的哄她。 衛(wèi)含章心里隱隱有些快意,又覺得比起自己這幾天受的委屈來說,還不夠解氣。 她道:“我要是一直不喜歡你呢?你會再次‘失去神智’嗎?” “不會,冉冉,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后不再讓你流一滴淚?!笔捑枯p點(diǎn)她的唇瓣,一字一句道:“你既然能喜歡上我一次,就能喜歡我第二次?!?/br> “除了你,我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這般好了。”他輕嘆了聲,將人抱到榻上躺下,摟著她的腰道:“只是你記住,無論你喜歡誰,你都只能待在我懷里,這件事,我沒辦法聽你的。” 衛(wèi)含章不吭聲了。 蕭君湛輕輕撫摸她的長發(fā),柔聲道:“枯木藤已經(jīng)尋到,等回京就給你解蠱?!?/br> “你不怕我解了蠱后,發(fā)現(xiàn)自己對陳子戍情根深種?” 她是懂怎么牽動他情緒的。 蕭君湛靜默許久,忽然將額頭抵了過來:“那我也認(rèn)了,我既然能把顧昀然從你心里趕出去,陳子戍又算什么?!?/br> “你不會公報私仇,故意為難他?或者將他外放,再弄出個意外,讓他客死……唔!” 說著,她伸手捂著唇,瞪著忽然啃自己一口的男人,惱道:“你磕到我了!” 第252章 蕭君湛扯下她的手,看了眼好端端的唇瓣,又愛憐的親了親,方才抬眼認(rèn)真道:“不許胡說八道,便是看在他拼死救了你性命的份上,我也不會殺他。” 衛(wèi)含章信了,她又安靜下來。 時間悄無聲息流逝,可兩人都知道彼此沒有入睡。 她沒有再趕他出去,任由他輕輕攬著自己的腰。 過了很久,他聽見懷里姑娘極小的聲音:“她的琴真彈的很好嗎?” “……”蕭君湛默了默,才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發(fā)疼,手下意識握緊她的腰,軟著聲音哄:“是我不對,我混賬?!?/br> “???”衛(wèi)含章抬起頭:“問你她琴彈的是不是真的好,沒讓你同我道歉?!?/br> “她彈的沒我好,我以后天天給彈給你聽,”說著他突然坐起身,揚(yáng)聲讓帳外的寧海取琴來。 衛(wèi)含章被他突如其來的陣仗給驚到了:“你這是做什么?” 蕭君湛定定的看著她,道:“我只是心疼。” 他的小姑娘就站在角落里,看著他贊揚(yáng)別的姑娘,他光想想就心疼。 哪怕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那琴聲,也沒有正眼瞧旁人一眼。 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混賬。 他把她欺負(fù)哭了,又讓她一個人留在帳內(nèi),她哭了小半個時辰他都不知道,還在外飲酒作樂,贊揚(yáng)向自己獻(xiàn)藝的女子。 放在誰的眼里,都是涼薄無情的表現(xiàn)吧。 她再任性不懂事移情別人也好,膽大包天敢同其他男人親吻也罷,他都不該這么欺負(fù)她。 不該這么傷她的心。 讓著她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 于是,氣壓低沉了幾夜的營帳內(nèi),這夜傳出悠揚(yáng)的琴聲。 太子殿下親自炫技,彈奏了一曲又一曲。 都是情意綿綿的小調(diào),以琴音傳情,哪怕再五大三粗的將士都能聽出里面的求歡之意。 衛(wèi)含章本來確實(shí)挺累的,結(jié)果越聽越精神,便歪靠在榻上去瞧盤膝坐于琴案旁的男子。 生的清俊高貴,又溫柔多情。 ……就是多情。 瞧那時不時遞過來的眼神,哪里還有對外那淡薄疏離的模樣。 他在努力哄她高興。 哪怕他認(rèn)為她喜歡的是其他男人,并且同對方有過肌膚之親。 放眼整個大凌王朝,哪怕是鄉(xiāng)野間的農(nóng)夫,也不能接受自己未婚妻如此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