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依舊沒見好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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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依舊沒見好轉(zhuǎn) 張宇都到警察局門口了,不進去有點說不去,而且,那家伙還是小警察的上司,如果自己就怎么走了,難免以后,那個局長給小警察穿小鞋,張宇想了想,很無奈的進去了。 原本之前金妙言的身體已經(jīng)明顯有所好轉(zhuǎn)了,但這次不知因為什么,突然又復(fù)發(fā)了,韓銘看著痛苦的金妙言,自己又幫不上什么,韓銘急得團團轉(zhuǎn)。 原本毒發(fā)已經(jīng)夠金妙言受的了,還發(fā)起了高燒,金妙言一直全身燙的不像話,還說起了胡話,嘀嘀咕咕的韓銘仔細聽金妙言講,也聽不出個所以然,再這么燒下去,金妙言的身體會沉不住的,眼下被困在這個,對金妙言而言實在是不利。 韓銘不知該如何是好,圍著金妙言急得團團轉(zhuǎn),“妙言,妙言。”韓銘握住金妙言的手,呼叫著金妙言的名字,在這么下去,金妙言會承受不了的,韓銘撓頭想辦法。 韓銘起身拿過溫度計,金妙言已經(jīng)意識模糊不清了,躺在車上完全不明事向,韓銘拿著溫度計不知該如何是好,金妙言嘴唇緊緊閉著,溫度計怎么也放不進去,韓銘握著溫度計斗爭了很久,無奈放棄了。 最終還是選擇把溫度計放在金妙言的隔窩里,韓銘小心翼翼的抬起金妙言的隔壁,把金妙言的衣領(lǐng)輕輕往下扯了扯,平躺著的金妙言,原本就穿一件v領(lǐng)的體恤衫,韓銘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金妙言的香肩露了出來。 “這小丫頭也特瘦了點吧?!表n銘感慨道,衣服經(jīng)韓銘一扯,金妙言的鎖骨,香肩,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胸。韓銘握住溫度計比劃幾下,貌似這樣放也不怎么好,畢竟對方是女孩子,在這個趁著對方生病,在占對方的便宜,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韓銘仔細思索了一翻,還是把金妙言的衣領(lǐng)弄了回去,仔細看了看金妙言半長不短的袖口,握住金妙言的小手腕,把袖口輕輕往上推,所幸的是這次終于成功了,韓銘把溫度計放在隔壁下,輕輕往把手放了回去。 溫度計剛碰上金妙言的皮膚,金妙言就輕吟了一聲,韓銘以為金妙言醒了,這正準備問她,感覺怎么樣,但抬頭見,金妙言依舊緊閉著雙眼。l看來是因為溫度計對她而言太過冰冷了,所以金妙言才會不適的呻吟出聲。 現(xiàn)在韓銘要做就是等待結(jié)果,韓銘不安的看著手機,算著時間,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韓銘拿過溫度計仔細看上面的情況,果然不出他所料,金妙言燒得很厲害,但韓銘卻沒想燒得這么高,他以為頂多就38度左右,沒想已經(jīng)到38.6了,再怎么下去,金妙言就真的要燒成傻子了。 韓銘急得不行,感覺叫來醫(yī)生,醫(yī)生給金妙言一頓檢查,“你知不知道,她有什么過敏史嗎?”醫(yī)生拿著點滴問韓銘,韓銘仔細想想,卻想不出過所以然,臉色復(fù)雜的搖了搖頭。 醫(yī)生看了看金妙言,又看了看韓銘,沒想到韓銘會給過這樣的一個回復(fù),有些無奈,把點滴放在一旁,給金妙言做了一個皮試,醫(yī)生弄完皮試也沒離開,找了一個坐了下來,陪同韓銘等待結(jié)果。 韓銘看著醫(yī)生這個舉動,不適的摸了摸鼻子,原本他還以為醫(yī)生弄完了會離開,看著一旁發(fā)著呆的醫(yī)生,韓銘無奈的從車里出去了。 所辛的是金妙言并沒有什么過敏反應(yīng),醫(yī)生看到這個結(jié)果松了一口氣,站在一旁的韓銘同樣也松了一口氣。醫(yī)生開始給金妙言掛點滴,醫(yī)生,韓銘都一直守在金妙言的身邊,沒有離開半步,他們都擔(dān)心金妙言會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狀況,她的病現(xiàn)在這么嚴重。 漸漸的天黑了,一天又這么過去了,金妙言點滴也快掛完了,在一旁守了一天的兩人,都忍不住感嘆。醫(yī)生為金妙言收了針,摸了摸金妙言的額頭,似乎沒有之前那么燙人,但是有點燙,讓韓銘把溫度計放在金妙言的胳窩里看看金妙言現(xiàn)在的情況。 韓銘用之前那個辦法,把溫度計重新放了回去,兩人在旁邊等待著結(jié)果,沒過多久時間就到了,韓銘拿出溫度計仔細看了看。 “38度?!表n銘說,比之前少了0.6度,再怎么講也減了下來,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多。但還是處于高燒狀態(tài),韓銘摸了摸金妙言的額頭的確沒之前那么燙得嚇人了,但始終還是燙。 “今天先這樣吧,藥之類的她也吃不了,明天還燒的話就再掛點滴?!贬t(yī)生聽完韓銘的話,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原本醫(yī)生是打算給韓開一些吃的藥的,但看看現(xiàn)在金妙言的情況,就作罷了,想必把藥給你韓銘,韓銘也拿著藥束手無策,醫(yī)生想了想,還覺得先這樣,明早在看看情況,實在不行,看來還得給金妙言輸液。 韓銘道謝后,一直睡不著,時不時看看金妙言的情況,摸摸對方的額頭,韓銘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睡了過去,在這期間如果金妙言發(fā)生了什么事,韓銘估計自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就一直保持著警惕性。 韓銘看了看金妙言被高燒燒紅的臉蛋,因為熱而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想必現(xiàn)在,金妙言全身也是黏糊糊的,現(xiàn)在也不在家里,許多東西都沒有,原本就很在乎儀表的金妙言,想必是受不了此時的痛苦,韓銘想到這就一陣心疼。 因為被高燒折磨著的金妙言,偶爾呢喃細語幾句,不過韓銘都沒管,看向金妙言的嘴唇,已經(jīng)干的不像話,失去當(dāng)初的紅潤光澤,韓銘取了一點水,用棉簽沾濕,輕輕的涂抹在金妙言的嘴唇上,也許是金妙言很渴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發(fā)燒的緣故,韓銘把沾在金妙言嘴唇上,沒過多久,金妙言就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如果不是金妙言緊閉著雙眼,韓銘一定會以為,金妙言是在逗弄自己,但看到金妙言依舊不見醒,韓銘便沒什么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