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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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希望 金妙言和韓銘手牽著手一起走著,遼闊的大漠在他們眼中異常的詭異,老也走不到想要到達的目的地,路分外的長,或者說基本就沒有路,只是憑著感覺走罷了,走哪算哪。 在沙漠哪會有什么路呢?有的只是特別多的沙子和那抬頭就能看見的毒日頭,低頭不見抬頭見。沙漠的陽光很是毒辣,曬得人皮膚火辣辣的,黑黝黝的,有時候還會變紅,出點小疹子,總想用手撓一下,可撓了后又有點疼痛感,雖過把癮,卻隨之而來的是后遺癥,不值得手賤去忍受那痛感,正應(yīng)了那句,小不忍則亂大謀。 另外,沙漠的溫度就像女人的心情一樣變幻莫測,可能這會兒正高興得哈哈大笑,下一秒就淚如雨下,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沙漠的天氣也是如此,一會兒是毒日頭,一會兒是陰天,一會兒又刮大風(fēng)。 地上的沙子都被掀了起來,遠看像是張黑色的毯子般模樣,想把金妙言和韓銘收入囊中,每當(dāng)這個時候,韓銘總是用自己的衣服擋在金妙言的前面,不讓風(fēng)沙把金妙言的眼睛給迷了,被沙子迷了眼睛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眼球不能隨意的運轉(zhuǎn),角膜紅紅的,忍不住一直用雙手去揉,使勁兒揉,像是忘記了眼睛是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只為了圖一時的爽快,顯而易見,雙手的細菌就有了寄居的地方,長期下去,眼睛會出現(xiàn)問題。 早穿棉襖午穿紗的她們,在這沙漠中哪兒都不舒服,特別是金妙言,細皮嫩rou的妹子異常脆弱,老是被曬傷,紅彤彤的一片一片,看著怪讓人心疼的,怪不得韓銘會對她動心。 他們一步一步的走著,終于在沙漠中的一滴水能挽救一個生命,在沙漠中,水是何其可貴,韓銘一共帶了五壺水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還沒走多久,就給喝了四壺,果然像《紅樓夢》里的賈寶玉所說的那樣,女兒是水做的。 金妙言喝了三壺水,韓銘忍不了喝了一壺,其實每一壺都不夠一整壺,因為溫度太高,壺中的水會蒸發(fā)掉,沒有原來裝進去的時候那么多,看來韓銘和金妙言的物理都不太好,所以沒做好準(zhǔn)備,在沙漠中沒有水等于武士沒有了手和腳一般,隨時有生命危險。 韓銘告訴金妙言說:“妙言,我們的水不多了,只剩一壺,我們得趕緊找點兒水裝上,我們待會兒在路上留意下有沒有湖或者水域,待會兒要留意一下?!苯鹈钛浴班拧绷艘宦?,其實她早料到了會是這種情況,默默的搖樂搖頭。 韓銘一邊走,一邊看四周有沒有水,聰明的金妙言知道先找到水才能找到雪蓮,她想雪蓮也需要水才能存活,才能生長下去,韓銘個金妙言走了一個小時還沒找到水源,還剩最后的一個壺底的水,只夠一個人喝一口,只有一口。 在韓銘和金妙言互相推讓的時候,韓銘發(fā)現(xiàn)了前方有亮光,是水面被陽光照射的耀眼,一縷強光射入韓銘的眼睛,韓銘驚喜的大叫:“妙言,看,那是水,我們有水了,走,我們?nèi)ダm(xù)水,我們有救了?!?/br> 在金妙言挽了挽一頭秀發(fā),低頭去用手捧一捧水喝的時候,金妙言驚喜的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支東西在迎風(fēng)搖綴,它旁邊的水冒著光芒并且閃閃發(fā)光,好像在故意不讓人看清,又好像在吸引別人發(fā)現(xiàn),金妙言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覺得應(yīng)該不是平常之物。 所以金妙言招手示意正在認真續(xù)水的韓銘,喊:“韓銘,你看,那發(fā)光的是什么東西?”韓銘一臉懵逼的過去看了看,立刻說:“一株很普通的蓮花,你想要?我可以去幫你摘?!?/br> 金妙言說:“真的是蓮花嗎?真的是普通的蓮花嗎?我不要,我覺得這株蓮花有點丑,又有點特別,你看,它底下沒有荷葉,光禿禿的,有點丑,再看,它長得不像我們平??吹降纳徎ǎ幕ò瓯群苫ㄅ钏梢稽c,瓣數(shù)比普通的蓮花少一點,再者說,它的顏色比普通的蓮花的要白,白得有有點發(fā)亮?!?/br> 韓銘聽完金妙言的話后,若有所思,韓銘在想這朵蓮花會不會就是要尋找的雪蓮?韓銘說:“妙言,你說這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雪蓮,我們苦苦找尋的雪蓮,那劑良藥?” 金妙言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遲疑了一下說:“雪蓮不是應(yīng)該生長在雪里?”這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雪蓮?還是一朵普通的花兒?誰也說不清。 韓銘希望這是千方百計要找的雪蓮,希望能挽救金妙言的生命,他們都真心的希望這是雪蓮,如果是雪蓮的話,他們就不用愁了,金妙言就不會在如花似玉的年紀(jì)死去,韓銘也不用失去所愛之人,忍受錐心之痛,陰陽相隔。 韓銘在和金妙言進沙漠之前就下定決心要找到雪蓮救金妙言,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找到雪蓮給金妙言服下。 韓銘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到最后,找遍了整個沙漠,走遍了整個沙漠也找不到救金妙言的良藥,他就自殺,和金妙言一起去,兩個人路上有個伴兒,韓銘不忍心讓金妙言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上路。 金妙言是無辜的,如果金妙言走了,韓銘也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了,沒有了金妙言的陪伴,韓銘的生活就變得不完整,沒有了目標(biāo),沒有了方向,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就算茍活于世上也是一副空皮囊,沒有靈魂一般,行尸走rou般的活著,韓銘覺得沒意思。 金妙言雖然不說話,但是她比韓銘樂觀,她想走了那么久,那么遠的路就在這看見了一朵花,如果這不是,那雪蓮又在哪里?沙漠中哪兒有雪呢?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這應(yīng)該就是雪蓮,自己有救了,可以和韓銘永遠在一起了,不自覺的臉上留下了兩行g(shù)untang的熱淚,她一動不動的看著韓銘。